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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限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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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往前看了,傅岳池如是想。
下班後,惦记着给傅梓深做饭,傅岳池回得很匆忙,故而错过了前来找她的苏慕莲。
路过超市的时候顺路进去买了点零食,家里快没存货了,傅梓深在,零食消耗得更快,他很容易饿,也难怪,这麽大块头不是白长的,收银的时候,傅岳池百无聊懒地翻阅超市员工分发的宣传册,身後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傅岳池,真的是你?”
傅岳池转过身来,待看清来人,满眼意外:“顾老师?”
顾佩玉是个年逾不惑的儒雅男人,一身笔挺有型的风衣衬得整个人高挑俊朗、意气风发,微微灰白的两鬓丝毫不会给人苍老之感,反而增添了成熟老道的韵味,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是秦宇的恩师。
“好久不见了,您最近好吗?”傅岳池上前道,“来买东西?”
“陪别人过来的。”顾佩玉向不远处看了眼,傅岳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穿着鲜红色热裙的妙龄少女正在红酒专区挑拣,凹凸有致的身材,细长白皙的双腿线条紧绷,傅岳池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词,性感尤物。
顾佩玉还是那麽风流。
“有时间吗?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吧。”顾佩玉道,“这麽久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傅岳池道:“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过去坐坐吧。”
顾佩玉:“行啊,我正好好久没见到小宇了。”
傅岳池一顿,浅笑道:“我和秦宇分手了。”
顾佩玉诧异道:“怎麽会?什麽时候的事情?”
傅岳池淡然道:“分了好一会儿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过去了。”
“你等会儿……”顾佩玉朝那个女孩子走过去,小声说了些什麽,接着回来对她道,“好了,我们走吧。”
“你朋友不一起吗?”傅岳池奇怪道。
“她一会儿要去泡吧,我年纪大不太能适应年轻人喜欢的活动,晚上一杯茶、一本书就能是我的娱乐了,人老了经不起折腾。”顾佩玉笑得云淡风轻,“即便我再怎麽追逐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也改变不了垂垂老矣的事实。”
“您别这麽说……”傅岳池结完帐,拎着东西往外走,“您可是美术学院的米开朗基罗啊!也许您不知道,当时外院好多女学生都对您芳心暗许。”
“我知道……”顾佩玉轻笑,“不过也有我求不到的……”
两人一前一後开着车回到傅岳池住的小区,顾佩玉下车帮忙拎东西,环顾四周道:“这儿的环境不错,你一个人住?”
傅岳池关好车道:“刚买没多久,是个面积不大的公寓,不过够住了,这儿离市中心远,房价不高,说不定过几年还会升值,本来是打算和……不过这样挺好。”
顾佩玉点了点头,继而道:“只是好奇地问一下,你不要生气,你毕业也没多少年,怎麽负担得起一套公寓?”
傅岳池淡笑道:“我母亲曾经留给我一块价值三十万的翡翠玉,算是家传宝贝,那时候我和秦宇的日子过得艰难,还窝在一个只有四十平的单间,我想工作上我帮不了他什麽忙,就让他过得稍微舒服点吧,所以我卖了那块玉买下这个房子,当时还差点,按揭後今年春天刚供完。”
顾佩玉有些动容,看着傅岳池的侧脸眼神温柔,默默地跟着她上楼。
在门口换了鞋,傅岳池先去客房看了看傅梓深,他还在画画。
顾佩玉看到傅梓深时微微一愣:“你不是一个人住?”
“这是我弟弟傅梓深。”傅岳池道,“今年十七岁,我们共同拥有一个父亲。”
顾佩玉了然地点了点头,上前向他伸出手:“你好。”
傅梓深垂着头不理人,脸偏向傅岳池的方向,看上去不是很高兴,事实上,当他意识到家里多了一个人的时候,就表现出强烈的排外气息和不满情绪。
顾佩玉伸出的手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见他不理,不由看向傅岳池,傅岳池不好意思地对他笑道:“我弟弟从小就有自闭症,对陌生人比较抵触。”
顾佩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收回手随意地看了看,当看到桌上散落的画纸时猛然一怔,激动地拿过来翻阅,半晌朝傅梓深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怎麽了?”傅岳池诧异他的失态。
“天才啊,我多少年没看到能将色彩运用到如此极致的画家了……”顾佩玉不觉多看了他几眼,“我以为秦宇就是我最大的骄傲了,没想到人外有人,我竟还能再见到如此天赋的人。”
“老师您的意思是阿深很有天分?”傅岳池疑惑地问道。
顾佩玉点头:“他是个好苗子,不过少了点雕琢,有些地方需要学习,你看这里,下笔的方法不对,还有这里……”
傅岳池打断他:“老师,我不大懂绘画,他画的那些我也看不懂,我以为他只是随意涂鸦。”
“不不……”顾佩玉拿起桌上的画一一翻阅道,“他在表达内心的想法和情绪,有愤怒,有快乐,有恐惧,也有情欲。”
“情欲……”傅岳池像是听到什麽可笑的事,“他懂什麽是情欲?”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本能。”顾佩玉解释道,“他除却没有和人交际的能力外,什麽都不缺,荷尔蒙增长的速度是你不能想象的,我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换了好几次女朋友了,相信我,他有喜欢的人就会有冲动,他的表达方式就是画出来。”
傅岳池嗫喏半晌:“这些都是从画里看出来的?”
“没有一定的鉴赏水平,读不出这麽多。”顾佩玉有些得意地说道,“有没有想过让你弟弟学得专业点?”
“什麽意思?”
顾佩玉诚恳道:“我很久没收徒弟了,事实上,现在真正热爱艺术、投身艺术的人越来越少了,即便是秦宇,也是希望名声大噪的,我一直想要有个对纯粹对待艺术的弟子,你弟弟还小,又有天赋,一定能在这个领域做出成就的。”
傅岳池迟疑:“他不善交际,也不说话,会不会有问题?”
顾佩玉摇头道:“交流的方式很多,不一定需要开口说话,你把他关在家里不出去反而无益,不如让他放手去做喜欢的,说不定可以治治他的自闭。对了,他过去学过美术吗?”
傅岳池想了想道:“我不清楚,一直是他妈妈照顾他,不过他从小就喜欢手工的东西,特殊学校教学又和一般学校不一样,注重培养他们的动手能力,雕刻就是那时候学的,不过绘画应该没学过,可能就是比较喜欢,他妈妈就买了好多工具让他自己折腾。”
顾佩玉听後道:“他的色彩感觉十分敏锐,天赋也很高,我相信如果认真学,一定会有所成,你也希望他能有所建树吧?”
傅岳池有些心动了,确实,老让傅梓深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不失为打发时间的好办法,不过学校愿意收他吗?傅岳池提出了疑问。
顾佩玉解释道:“学校不大可能收,我只能单独指导他,但绝对不会藏私,我有信心,他会成为艺术届的新星。”
傅岳池听了很高兴,激动道:“那样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报答您!”
顾佩玉笑着道:“说什麽报答,我也有私心,他成功了,我也跟着沾光。既然说定了,我们就把学习时间定在周末吧,你休息我放假,正好都有时间。”
傅岳池道:“这怎麽好意思,您岂不是连假期都没有了?”
顾佩玉摇头道:“平时上课也不辛苦,我现在处在半退休状态,课不重,学生也少,时间一抓一大把,闲着也是用来泡女生,不如辅导你弟弟来得充实。”
傅岳池听了笑道:“您的生活可真多姿多彩!对了,学费怎麽计的?”
顾佩玉不高兴了:“说什麽学费?我还能收你的钱?”
“那怎麽行?”傅岳池急了,“不能让您白教他。”
“我教他不是为了钱,这个你应当明白。”顾佩玉道,“你再提我就不高兴了。”
傅岳池有些过意不去,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周末的时候您到我这里来,别的我不会,做菜还是有一手的,您要是不嫌弃,周末两天的夥食就在我这里对付吧?”
顾佩玉从善如流地应下了。
傅梓深听他们俩聊得欢快,脸色很差,甚至到後来忍受不了似的不声不响地站起来冲出了卧室。
傅岳池追上去,他往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坐,满脸委屈地看着她。自从这个男人来了之後,她眼里只有他,傅梓深觉得自己备受关怀的地位被侵犯了。
顾佩玉跟着从卧室里出来,并不在意傅梓深的敌意,对傅岳池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周六上午九点过来行吗?”
傅岳池连忙上前道:“可以,您先别急,我送您下楼。”
“不用了。”顾佩玉拒绝得并不坚持。
傅岳池已经套上外套了,对赌气坐在沙发上的傅梓深道:“我下去一会儿,马上上来,乖乖待在家里啊。”
说完便拿过钥匙将顾佩玉领出了门。
行至楼下,顾佩玉转身对她道:“行了,就到这里吧,今天能遇到你真的很高兴,不过我更高兴的是你终於单身了。”
傅岳池一愣,只听顾佩玉继续道:“过去我很喜欢你,但碍於你是我学生的女朋友且感情融洽,我没有付诸行动,现在不存在夺人所爱的问题了,我希望你郑重考虑一下我,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但胜在生活阅历丰富,想必和我在一起,你不会觉得闷。”
傅岳池刚想说话,顾佩玉打断她道:“先别急着拒绝我,我跟你挑明无非是想让你知道我有意向追求你,希望你能试着接受我,你一个人应该挺孤单的,有个人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借你肩膀靠一靠肯定比你一个人撑着强,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揉了揉她的头发,发动了车驶开。
傅岳池浑浑噩噩地转身准备上楼,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高大的黑影,她吓了一跳,待这个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现出模样,傅岳池诧异地问道:“你怎麽来了?”
、Episode 07
当你发现生活在谎言中,身边的一切便都不可信起来,所谓的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外如此。
白亮的月光下,秦宇的脸色黑得渗人,他看上去像是几夜没睡好觉,疲惫得很。
“你来干什麽?”傅岳池已经从最初的惊诧中恢复冷静。
“我来看看你……”秦宇苦笑,“看来我不在,你依然过得很好。”
“你这样有什麽意思?”傅岳池漠然地看着他,“要分手的是你,想要重新开始的也是你,秦宇,我不欠你什麽,更不会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你回来!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骗了两年,我省吃俭用全是为了你,可你是拿什麽来回报我的?跟我最好的朋友搞到一起,还口口声声告诉我你们是真爱,现在却跑到我这儿来装深情,你当自己是情圣吗?多情不是你劈腿的借口,我也不会因为旧情和你来一炮,秦宇,我们完了!”
一反常态,秦宇面色阴冷地问道:“只是不想和我在一起还是已经有别人了?”
“你没立场问。”
秦宇沈默了一会儿,哑着嗓音道:“既然如此,我来把的东西带走。”
傅岳池轻飘飘的地道:“都被我丢了,放在家里碍眼。”
“……”秦宇抿着唇,怒睁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你就这麽恨我?”
“不是恨,是不在乎。”傅岳池垂着眼眸,“我不知道为什麽你突然说要重新开始,如果是刚分手那会儿,也许我会答应你,现在不可能,我想不到任何你要复合的理由,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试着和苏慕莲谈谈。”
秦宇神色一僵,面容惨淡地笑道:“真不客气,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
“怎麽会没有?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年,我就差掏心掏肺了,可你是怎麽对我的?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令你不满意,逼得你和别人好,秦宇,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再接受你,那样只会不断提醒我曾被背叛的事实,我从不相信改过自新这种说法。”
秦宇心里苦涩难言,他的确很思念傅岳池,离开她後无论做什麽都觉得不得劲,即便当初被逼着和傅岳池分手,他也是抱着笃定能追回来的心态去做的,傅岳池那麽爱他怎麽舍得离开他?而事实是傅岳池不吵不闹,真的和他分手了,他却慌了,仿佛什麽重要的东西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以後别来找我了。”傅岳池看向他身後,“对大家都好。”
秦宇转身望去,苏慕莲正愤懑地看着他们的方向,眼神凌厉地走过来朝他道:“这就是你说的在工作?”
秦宇眼中现出一丝不耐,语气不悦地问道:“你怎麽来了?”
苏慕莲冷笑:“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来这里干什麽,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麽?”
秦宇皱着眉头:“别闹,我过来拿东西。”
苏慕莲一愣,问道:“什麽东西?”
秦宇含糊道:“还有些东西落在这里,有些还蛮重要的。”
傅岳池厌倦地看了他们一眼,抬脚上楼走去,秦宇在她身後道:“你真的全都丢了?”
傅岳池头也不回地道:“也许去垃圾场,你还能找到点渣。”
回到家里,傅梓深依然鼓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傅岳池换了鞋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扯了扯他的脸蛋道:“拉着个脸给谁看啊?为什麽不高兴?”
傅梓深忽闪着眼睛望着她,满脸委屈,傅岳池被他这个表情弄得手足无措,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别这麽看着我,阿深……”傅岳池抚额,“你有什麽不高兴的就要告诉我,不说我怎麽知道呢?哦,差点忘了,你不会说话。”
挫败地坐到他身边,傅岳池疲惫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傅梓深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傅岳池拍了拍他的背道:“别紧张,就让我靠一会儿。”
傅梓深果然放松了下来。
他的肩很宽厚,紧绷的肌肉让傅岳池有难以言状的安全感,她不由叹道:“你要是会说话,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孩子呢!不过这样也好,爱情这玩意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一不留神就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傅梓深转过脸来看着她,懵懂的眼神让她心中一悸,举起手蒙住他的双眼,长长的眼睫刷得她的手心痒痒的,傅岳池呼吸不稳地道:“看来我真的要找个第二春了。”
苏慕莲此时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尤其是看到傅岳池悠然地坐在对面喝咖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只要有傅岳池的地方,她苏慕莲永远得意不起来。
放下咖啡,傅岳池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饱含不屑,激得苏慕莲首先沈不住气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麽找你过来。”
傅岳池幽幽道:“我不知道。”
“我希望你别再见秦宇。”苏慕莲开门见山,“事实上,我愿意出一点钱让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秦宇就会好好工作。”
傅岳池冷笑:“你凭什麽让我离开?我更不乐意见你们,真正论起来,要走的也应该是你们。至於秦宇,看不住他那是你的问题,你这样气势冲冲地来找我麻烦只会让我觉得你在心虚不安。”
苏慕莲气得直抖:“我心虚?是你一直抓着秦宇背叛你的事不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让他愧疚、无法面对你,他活在痛苦中,就没办法敞开心、放下过去和我一起生活。”
“恕我直言……”傅岳池打断她,“如果秦宇的道德观念这麽强,就不会做脚踏两只船的事,再者,我并没有抓着你们不放而是你们一直在打扰我,我不想这事儿再没完没了地下去了,所以这次你听好了,如果你再捉到秦宇跟我在一块,那一定是你没看好他。”
说完从钱包里掏出点钱搁桌上,傅岳池起身离开,苏慕莲像是为了证明什麽刻意激怒她道:“你不是爱他爱得要死吗?现在把他讲成这样,不是在说你自己有眼无珠?”
傅岳池淡淡回了句:“还得谢谢你让我早日看清他的本性。”
苏慕莲依旧不依不饶:“你对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的父母是做什麽的、他的家世背景如何、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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