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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限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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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顾佩玉就打了电话问平安,傅岳池笑着告诉他已经到了,嘱咐他按时吃饭并不忘提醒对方多照顾一下傅梓深。
电话里顾佩玉的声音闷闷的:“你什麽时候都不忘关照一下你亲爱的弟弟,就不怕我吃醋?”
“你吃哪门子醋?他是我弟弟。”傅岳池一边将东西放在桌上,一边揉了揉酸疼的腰背,没好气地道,“他独自一个人我不放心,让你帮忙看看怎麽了?”
“好好好,是我无理取闹……”顾佩玉轻笑,“等忙完这阵子,我要好好振振夫纲。”
“等你成为‘夫’再振不迟。”
“这麽说,我是时候考虑是买几克拉钻戒了?”
“我什麽都没说,也什麽都没同意。”傅岳池笑着挂掉了电话。
过来叫顾佩玉一起吃饭的孙沫见他一脸笑容不由好奇地问道:“老师,发生了什麽好事,您高兴成这样?”
“没什麽……”顾佩玉拿了钱包道,“叫上几个工人一起吧。”
傅岳池洗完澡後翻了翻冰箱看有什麽吃的,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最近不知怎麽回事,一直不大想吃饭,有时候还会发低烧,她给自己量了量体温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以为只是一般的热感冒,去诊所挂了两天水却不见好转,因为吃得少,体重轻了不少,精神也跟着不好了起来。
好巧不巧,许久没有犯过的关节炎似乎又回来了,晚上疼得尤其厉害,敷热毛巾吃止疼药都没有用,常将她疼醒,汗流了满身然後一夜无眠。
“看样子还是得看一下医生。”傅岳池不由想到。
尽管胃口不佳,为了身体着想多少还是要吃点,所以她煮了点白粥,配上自己腌制的小菜喝了一碗。
等一切收拾完毕,她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站在阳台上看夜景。
黑色的夜幕下,没有一颗星星,安静得好像在酝酿风暴。
傅岳池捧着奶杯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无意识地将手伸向对面,却什麽也够不着、抓不到,甚至是自己的双手好像也将融入这黑暗的夜色中。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冥想,傅岳池奇怪,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她。
开门一看,满脸是汗气喘吁吁的傅梓深一脸笑容地叫道:“池!”
傅岳池睁着眼睛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怎麽来了?你怎麽来的?有人和你一起吗?”
傅梓深只看着她笑。
“你一个人来的?”
他点头。
“跑过来的?”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先进来吧。”傅岳池让开身道。
傅梓深抹了把脸上的汗走进屋。
“去浴室洗洗,跑得一身的汗。”傅岳池拿了一块浴袍递过去,“这是顾老师的,你先用。”
傅梓深听话地接过去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很是无辜地看着她。
傅岳池拿他没办法,给他放好了水,确定手边没什麽会伤到他的物品这才出去。
听到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傅岳池给顾佩玉打了个电话,果然,那边都急疯了,正满世界找人,顾佩玉怕她担心所以没告诉她,怎料到竟是跑到她那里去了。
“真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傅岳池诚恳地道歉,“我也不知道他怎麽会跑到我这里来,我都不知道他竟然认识路。”
“他没事就好。”顾佩玉的语气不佳,“不过他一声不响地离开实在让人恼火。”
“……对不起。”傅岳池只能抱歉,“我会教训他的,你那边有问题吗,要不要我把他送过去?”
“不用了,画稿已经完成,没他什麽事了,你明天送他过来吧,大晚上的别折腾了。”
“那……你过来吗?”
“我这里还有事,忙完已经很晚了,回去也是打扰你休息。”
“那好吧,我明早送他过去,给你添麻烦了。”
顾佩玉叹了口气:“跟我不要这麽客气,该生气就生气,该撒娇就撒娇,你是我的女朋友,有义务这麽做。”
傅岳池轻笑:“原来还有嫌弃女友太过通情达理的。”
顾佩玉道:“我是嫌弃你不够依靠我。”
“……”沈默了一会儿,傅岳池道,“老师您得体谅我,我只谈过一次恋爱,那一段感情让我习惯了不去依赖别人,我没有刻意让您觉得不被信赖,只是……习惯了。”
“我明白……”顾佩玉语气轻柔,似乎带着轻哄:“别想太多,我会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相信我。好了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晚安。”
挂下电话,傅岳池的心里不太平静,真如她所讲只是习惯了吗?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内心深处她已经不会轻易将人放进去了。
洗完澡出来傅梓深并没有穿顾佩玉的浴袍,只随意地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未擦干的水滴自线条分明的肌肉上直滚而下,隐没在下腹中,水雾之中的朦胧感平添了些许诱惑,浴巾悬在令人遐想的暧昧位置,浅露的黑色若隐若现,没来由地令人血脉喷张。
傅岳池辅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这副性感美景,直觉热气上涌,呼吸也跟着困难了起来。
“怎麽没擦干就出来了?”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把浴袍穿上吧,会着凉。”
傅梓深正在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然後腰间松垮垮的浴巾就这麽掉了下来,胯间的巨物安安静静的垂着,整个房间只剩下“滴答滴答”的锺声。
傅岳池盯着他那物什吞了吞口水,继而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道:“快点把浴巾围起来,我去给你铺床。”言毕,落荒而逃似的跑进了客房。
心不在焉地将床单铺上,傅岳池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薄毯、一个枕头放在床上,刚要转身便被一个温热的身体环住,湿热的唇舌舔咬着她的耳廓,不经意触碰到敏感处,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这呻吟给了傅梓深鼓励,他顺着她的耳朵往下,沿着後颈、脊柱蹲下身子慢慢吻向了她的腰间,傅岳池“啊”地一声低叫,傅梓深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一双大手在两瓣臀肉上大力的揉捏,褪下她的内裤,阴处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津液。
傅梓深在她白面馒头似的臀部上亲咬,不时用不大不小的力往那处轻拍,接着突然发现了一件趣的事,只要他在她的腿根以上臀部以下的部位拍下去,她的私处便会兴奋地吐出些水来,伴随着微不可见的轻颤。
傅岳池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用屁股蹭着傅梓深的手。感受到她的急切,傅梓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一笑,张开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傅岳池一个失声叫了出来,全身兴奋地颤抖着,脚趾蜷缩。
傅梓深伸出舌头探了探她的深处,一片温暖湿热,於是模仿性交的姿势将舌头往更深处刺去,来回舔插了数十秒,傅岳池舒服地瘫软在了床上。接着他将舌头伸向了女性最为敏感的阴蒂,温柔地含吸,见下面的小口空虚地微张着,便用手指代替舌头插了进去,於是上下夹攻数十下,傅岳池在短暂的抽搐下首先达到了高潮。
浑身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傅岳池眼中泛着水光,傅梓深将她放正平躺在床上,硬得发疼的下体一下下地戳着她的大腿根,傅岳池将他拉到面前咬住他的唇深吻,一只手抚上他的欲望上下套弄,手中的物什又大了一分。
傅梓深红着脸喘着粗气,目的明确地戳了戳她的下面,於是傅岳池安抚地吻吻他,慢慢地扶着他的欲望送进自己体内。
有了先前的润滑,傅梓深进去得没什麽困难,只一会儿,便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他一边动一边追逐着傅岳池的唇亲咬,她的身体像是一座圣地,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甘甜和畅快,於是越来越快,渗入骨髓的舒爽越来越强,然後一阵白光乍现,两个颤抖相拥的身体一齐尖叫着奔赴了感官的极乐天堂。
作家的话:
奉献一小段H~~


、Episode 16

好运和厄运总是一前一後相继降临的。
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傅岳池摸了摸傅梓深满是汗水的额头,轻笑道:“累了?”
傅梓深偏过头来,笑盈盈地对她摇摇头,将她往身边带了带搂在怀里,不时地亲一亲她,享受这弥足珍贵的时刻。
傅岳池不舒服地动了动,膝盖处好像又有点疼了,屈起腿来揉了揉。
傅梓深察觉到她的不适,用眼神问她怎麽了。
傅岳池皱着眉揉腿:“这两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腿老是疼,风湿好久没犯了。”
闻言,傅梓深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身上,一双温暖的大手力道刚好地揉捏她的膝盖,一边体贴地将薄毯盖在她肚子上。
傅岳池笑了笑拿开:“身上黏腻腻的难受,先去洗个澡再睡吧。”
傅梓深点点头松开了她,傅岳池站起身来见他仍躺在床上,问道:“你不洗?”
傅梓深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地看着她,傅岳池勾唇一笑:“我的意思是一起洗,节约用水嘛!”
水汽氤氲的卫生间里,两个修长的身体再一次纠缠到了一起。
他们的双手在对方身上不断地游走、慰藉,攫取了呼吸的热吻像是一场你追我赶的角逐,傅岳池玩心大起地叼住了傅梓深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傅梓深张着嘴巴大口地喘气,没有阻碍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被她这麽捉弄也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手指捻转她的乳首,或轻或重,逗得它们迅速挺立了起来,傅岳池哼地一声松开了嘴。
傅梓深坏笑着将舌头移到她的胸前舔吸那点诱人的粉色,一只手不忘在另一点上揉捏。傅岳池半闭着眼睛轻舔下唇,下意识地抱着他的头往自己怀里送。
傅梓深的欲望已经硬得发烫,拉着傅岳池的手给自己纾解,傅岳池胡乱地摸了几下便等不及地将腿圈在了他的腰间,对埋在她肩窝的傅梓深道:“来吧。”
於是,傅梓深一个挺身刺了进去,托着她的臀上下抽动起来。
哀婉动听的呻吟,炙热有力的粗喘,两人相互配合着追求肉体交欢的极致快感,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鼓励下,傅梓深做了最後冲刺,激烈而快速的撞击下一个低吼,带着久久不去的高潮余韵,暧昧而情色的卫生间逐渐恢复了平静。
胡乱地擦干身体,傅梓深抱着满是困意的傅岳池回到房间休息,高强度的运动让傅岳池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傅梓深轻手轻脚地躺在她身旁,姿势别扭地抱住她,确定她不会不舒服後,跟着闭上了眼睛。
清早醒来,傅岳池浑身酸疼,挣扎着起来,已经快八点了。
推了推睡的正香的傅梓深,她的声音沙哑:“起床了,阿深。”
许是睡觉的姿势不对,傅梓深抱着她睡了一晚,醒来胳膊已经麻木得没有一点感觉。傅岳池见状,伸手给他使劲揉了好一会儿,确定他能动了才放手。
厨房里,傅岳池正在做早餐,膝盖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减少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她忍痛揉了揉,对卫生间里洗漱的傅梓深道:“我今天下午不能去看你了,一会儿我把洋葱圈做好给你带走。”
傅梓深含着牙刷跑出来,不满地瞪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
傅岳池无奈解释道:“我不舒服,要去看医生。”
傅梓深立刻眼含关切,目光询问。
“没什麽大事……”傅岳池安抚道,“老毛病了,去医院开点药,今天周日正好有时间。”
吃完早点,傅岳池用一个漂亮的竹编篮装事先做好的洋葱圈,配了点袋装番茄酱在一边一同带上了车。
“到了那儿分点给别人,不要自己一个人吃知道吗?”傅岳池给他系好安全带,“到了那儿好好给顾老师道歉,你一声不响地离开,大家都很着急。”
傅梓深撅了撅嘴,满不在乎地看着窗外,傅岳池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不由语气有点冲:“傅梓深,我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麽态度?你错了还有理了?你知道你昨天的行为多不负责任吗?”
傅梓深眼神一黯,脸上的笑容也消逝得干干净净。
傅岳池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发这麽大的脾气,要说教训他昨晚就该这麽做了,可见分明不是这个原因,但她就是没来由地觉得心慌,对未知的恐慌,失去对未知的把握不是件好事。
一路上,傅岳池没再说话,倒是傅梓深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惜不能开口,傅岳池便装作没看到,冷着脸将他送到了顾佩玉的工作室。
顾佩玉淡笑着将他们迎了进去,看上去心情不差,想来已经从昨晚的事恢复过来。
傅岳池再次为昨晚的事和他道歉,顾佩玉却摇头说他自己也有错,於是傅岳池便问起了傅梓深离开的原因。
顾佩玉笑了笑道:“其实是我多事了,昨晚我们一起吃晚饭,席间我有意撮合他和孙沫,我觉得小姑娘性格不错,对他也有耐性,看样子很喜欢他,他对她也不排斥,我以为他是喜欢她的,所以跟他提了,没想到他反应那麽大,那眼神像是问我有什麽资格过问他的事,我就告诉他我打算跟你求婚了,然後……吃完晚饭回来,我没注意到他已经一个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傅岳池听完倒不知该说些什麽了,朝顾佩玉抱歉一笑:“他太任性了,给你和大家造成不少麻烦,我很抱歉。”
顾佩玉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昨晚已经道过歉了,还有你要我重复多少遍别那麽客气?”
傅岳池道:“错了就是错了,当然要道歉,我真没跟您客气,只是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对他您该骂就骂,千万别含糊。”
顾佩玉笑:“好了,总归是你有理,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坐坐?”
傅岳池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
“什麽事?今天不是周末吗?”
“没什麽,一点小事。”傅岳池道,“你忙去吧,有事电话联系。”
“好吧,路上小心。”
傅岳池开着车直接去了医院,周末人还不少,连车都没地方停。
挂了一个专家门诊,傅岳池拿着病历去看医生。
坐诊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的女医生,姓王,戴一副厚重的眼镜,看上去很令人信服。
“哪儿不舒服?”王医师的口音里带着浓重的方言气息。
“近几天手脚关节疼得厉害。”傅岳池道。
“以前有过吗?”
“有过,不过好几年没疼了。”
“做过类风湿检查没?”
“做了,不过不是类风湿,是风湿。”
“风湿?”王医师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才多大啊就有风湿!站起来我看看。”
傅岳池依言动作。
“上下蹲。”王医师吩咐道,“膝盖疼不疼?”
“疼。”
“哦……”她在病历本上写了起来,对还保持着下蹲姿势的傅岳池道,“起来吧,还蹲着干什麽?”
傅岳池脸色刷白:“太疼了,站不起来。”
王医师连忙将她扶起来坐到椅子上:“这麽严重?”
“不能过分弯曲。”傅岳池颤声道。
“腿伸过来我看看。”王医师道。
傅岳池将裙摆摞起来,王医师在她的关节处摸了摸,一边按一边问道:“疼吗?”
“疼!”
“去做一下血常规吧,一会儿把检验结果拿过来,另外我建议你再做一个X光,你的膝盖里好像有一个肿块,我摸着觉得有点不对,应该比较小,保险起见最好查一下。”王医师写了个单子给她,“先做风湿全套,楼下右拐的抽血间,等一会儿就有结果了。”
傅岳池接过,道了声谢。
等血常规做完拿到接过已经是一个小时後了。
拿着检验结果再去找医生,王医师对着单子看了一会儿道:“傅小姐,你的血液并没有问题,虽然血沈有点快,表示你有某个炎症,但应该不是关节那里的问题,你还是去查一查骨头吧,我觉得是那个肿块有问题。”
傅岳池心里“咯!”一下,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拿了病历和医生道了别,去放射科拍X光片、血管摄影和淋巴血管摄影,结果果然如王医师所言,她的膝盖骨里长了一个骨瘤。
骨科坐诊的医生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他对着X光片看了一会道:“我现在对你的这颗骨瘤并不能准确地作出恶性或是良性判断,不过片子上骨肉瘤病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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