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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别过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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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厌恶然后放她离开。
可是夏丝言却忽略了,她此刻倔强又傲慢的神情在陆非嫌看来简直就是一种挑衅。他是那种霸道又唯我独尊狂妄自大的人,现在竟然被夏丝言一个小女人鄙夷轻视。浓浓的不甘和愤怒让陆非嫌的心头对夏丝言升起一股征服欲,他要让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臣服自己。
“夏丝言,这里是我家。还有你别忘了,我手里有你的照片。若是你胆敢惹怒我的话,我保证立刻所有人就都会收到你的照片。”
陆非嫌语气森冷的说着,他乌黑而幽深的瞳孔危险的收紧。浑身上下的肌肉也在这一刻紧绷起来,从内而外渗透着慑人的压迫感和狂妄的不可一世的气息。
“陆非嫌,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什么?”
“啧,我还会什么。你难道不比我清楚么?”
陆非嫌的语气故意变得暧昧起来,说出的话里也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他的无赖和无耻让夏丝言又气又恼,恨不得挥手把他的俊脸给撕烂。
“陆非嫌你这个变态,滚开。”
夏丝言用力的扯了一把淡蓝色的被子,倔强的偏过头去把陆非嫌隔离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她真的真的不想面对他一分一秒,因为她心底有一股负罪感。那种负罪感让她无时无刻都觉得喘不过气来,也只有离陆非嫌远远的,她才可以获得微薄的空气。
“女人,你真的彻底的惹怒我了。好啊,我滚开。不过,你从今天起也休想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陆非嫌说完之后便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丝言,然后扭头大踏步的离开了。他的背影看起来孤傲又冰冷,让夏丝言不敢直视。
夏丝言知道,陆非嫌绝对是说到做到的。所以从今天开始她的活动范围就真的只剩下这间屋子了,这样她要怎么才可以激怒陆非嫌然后让他彻底的厌恶自己呢?
用力的躺回床上,夏丝言有些懊恼的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又重新睁开,不悦的嘟着嘴巴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生闷气。
离开这么多天,不知道夏晨在苏子安那里怎么样了。
夏丝言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之后才终于决定,要给苏子安打电话。她的手机一直被自己关机之后藏在隐秘的地方。原本夏丝言时打算要替姐姐报仇,为了计划顺利所以才主动断绝了于外界的一切联络。可是如今看来,她的计划不得不改变了。
轻声的叹息着,夏丝言起身走到房间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哪儿放着一个毫不起眼的花盆,而夏丝言的手机却藏在花盆和墙壁之间。因为那里有枝繁叶茂的植物再加上一些装饰用的石头,所以就算佣人打扫房间也不会发现。
夏丝言小心翼翼的把手机拿出来,为了防止陆非嫌从暗门进来撞到自己打电话,夏丝言还特意捏着电话进了浴室然后关门落锁。
耐心的等待了片刻,确定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之后,夏丝言才滑动手机开机然后迅速的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
手机的铃音几乎还没有响几秒钟,电话就被迅速的接通了。
“丝言你没事吧,你有没有怎么样?”
听着苏子安心急如焚的关切声音,夏丝言忽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喉咙里也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开始变得难受。
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下情绪之后夏丝言才冷静下来,她用力的握紧了手机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我很好,不用担心。那个,仔仔最近好不好?他有没有不乖,有没有闹你,有没有让你为难?”
夏丝言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让电话另一端的苏子安一时有些招架不住。虽然早就知道夏丝言打电话是为了夏晨,可苏子安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丝言两个字时,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涌上一阵阵狂喜。
“不用担心,有我在,仔仔不会有丝毫的不适应和不乖。放心吧,仔仔被我照顾的很好。”
苏子安温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他说话的语调永远是那种不急不躁又安稳的。仿佛只要听到他说话,就算是再惊慌的人也会平静起来。而夏丝言,也在苏子安平和温暖的语调里渐渐的平复了心情。
“不好意思,麻烦你照顾仔仔这么久。我……我一定会尽快解决完我的事情,然后把仔仔接走的。”
“没关系的丝言,我们是朋友啊。帮你照顾仔仔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太在意。那个你……你跟陆非嫌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情?”
苏子安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他说话的语调因为小心翼翼而带着几分颤抖,可是夏丝言却因为被他的问题弄的有些慌乱而没有听出来。
V43
沉默了片刻之后并没有听到夏丝言的回答,苏子安的心头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心急所以才问的。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
“子安,我……等到我把事情解决完了之后一定会全部告诉你的。现在,谢谢你的理解和不过问。那……仔仔就麻烦你照顾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夏丝言语速飞快的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她不敢多说。不是因为害怕被陆非嫌发现,而是害怕自己再说下去会不小心泄露心底的颤抖和慌乱。苏子安虽然温润如玉性格谦和,可是夏丝言却知道他的洞察力极其敏锐。
万一被他察觉到什么,从而做出一些事情来,那事情可就真的变得棘手又麻烦了。
呆呆的坐了许久之后夏丝言才把手机关机,然后贴着门听了一会儿之后才放心的打开门走出去。把手机重新放在老位置藏好,夏丝言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一会儿。
或许是因为一整天跑来跑去真的累了,很快夏丝言就睡着了。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她平稳的呼吸,和偶尔几声翻转的声音。
气恼的坐在书房里,陆非嫌的双眼像是鹰肇一般的危险眯着。他把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出来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夏丝言。就算是为了前几天的事情,可她的表现也从未变成这样啊。
如果是因为今天的那个女人,他也已经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跟其他的女人有瓜葛了。可是,她竟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样。
该死的,究竟想要他怎么做她才会不生气!
懊恼的抓了抓头发,陆非嫌简直要疯掉了。他可从未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落到如此烦躁不安的地步,她夏丝言算是第一个了。
女人的心,还真是难以捉摸。
陆非嫌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三个小时,如果不是陈妈在外面敲门,他还不会这么快从懊恼里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墙壁上的挂钟,九点十分。
该死的,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虚度了三个小时的宝贵时间。
气恼的站起身子一脚踢开刚刚自己坐过的椅子,陆非嫌铁青着脸走过去拉开门。视线触及对面紧闭的房门,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这才往楼下走去。
一旁的陈妈看陆非嫌面色不善,又看到他瞪了一眼夏丝言的房门,一下子就猜出来肯定是两人之间闹矛盾了。虽然陈妈想开口去问,可是毕竟他只是个佣人没什么开口的立场。最后陈妈也只是瞄了一眼房门之后便叹息着下了楼。
“少爷,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夏小姐还没有下楼。要不要找个人上去叫一下?”
陈妈的眼睛不时的瞄着不远处的了楼梯,迟迟不见夏丝言下楼来。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着,可是她的话才一说出口就看到陆非嫌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了几分。
“哼,她若是饿了会自己下来。”
陆非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拿起一旁的银质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他用餐的姿势看起来优雅而尊贵,就好像是高高子上的君王。那种睥睨一切的霸气和不可一世的狂妄,昭示着他的高高在上和可望不可及。
平时陆非嫌吃饭最多半个小时,可是今天他竟然足足吃了一个小时。等到他再也坐不下去放下筷子之后,夏丝言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该死的,她吃不吃东西是她的事情。他干嘛要在这里坐立不安的担心,白白的损失了有一个钟头。
“该死。”
阴沉着脸怒骂了一声,陆非嫌不爽的站起来一脚踹开脚边的椅子花瓶以及其他的摆设就往楼上走去。一旁伺候的佣人看着陆非嫌一阵摔砸之后也不敢吭声,只是默默的萧瑟了一下身子。
在走廊里一阵疾步,陆非嫌的身影停在夏丝言的门外。大约站了有一分钟,陆非嫌忽然用力的一拳砸在一旁的墙壁上,硬生生的忍住了推开门的冲动转身走进了书房。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半了。陆非嫌黑着一张脸坐在电脑前面,把白天没有做完的工作打开埋头便奋斗起来。
房间里安静极了,除了敲键盘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外就是陆非嫌清浅的呼吸声。墙壁上的挂钟安静的转动着,时间一点点的不断推移。等到陆非嫌终于从忙碌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把完成的文件通过远程操控传输到公司的电脑上,确保没有什么遗留之后陆非嫌便退出程序删掉电脑上所有遗留的细节,然后才放心的关机离开。
从书房出来之后陆非嫌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利落的洗澡换上睡袍,却在走到床边时停顿了脚步。
虽然工作的时候他集中了所有的精力,但是还是注意着走廊里的风吹草动。从他上楼开始工作夏丝言就未曾离开过房间,一直到现在。所以那个女人,是打算把自己饿一晚上的吗?
陆非嫌有些气恼的握紧了拳头,阴沉着脸走到巨大的海报前面打开暗门。扑面而来的是属于夏丝言的淡淡的茉莉的香味儿,让陆非嫌的焦躁不安奇迹般的平复了许多。
偌大的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
该死的,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睡觉的时候也在难过么?
陆非嫌的心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他安静的走到床边俯身看着熟睡中的夏丝言。此刻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眶竟然像是哭过一般红肿。
“夏丝言,你给我起来。”
陆非嫌几乎想也不想的就伸出手一把掀开被子,狠狠的攥住夏丝言柔弱无骨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突如其来的动静吓的夏丝言一个激灵,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非嫌暴跳如雷的表情和阴沉着的脸。
V44
“陆非嫌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
夏丝言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陆非嫌一通大吼,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不仅变态自大还有严重的神经病倾向。三更半夜的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还叫嚣着不让自己睡觉,最后还一副是她惹到他的拽兮兮的摸样。
“夏丝言,你在为谁哭?”
“什么为谁哭,陆非嫌你有病吗?半夜三更的把我闹醒就是为了满足你奇怪的好奇心?”
夏丝言没好气的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她真是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哭?”
陆非嫌的语气认真而森冷,好像是在警告夏丝言他想听的不是这些。他的冷傲和阴沉让夏丝言觉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微微颤抖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丝倔强在强撑着,夏丝言真想落荒而逃。
“我为什么哭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夏丝言冷冷的反驳着,她实在是受不了陆非嫌的不按常理出牌了。她都已经躲的远远的了,他竟然还闲来没事的跑进自己的房间,还质问她为什么要哭。真是可笑,她哭不哭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女人,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怎么可以随便哭?”
陆非嫌更加用力的攥紧了夏丝言的手腕,力道大的甚至可以听到骨骼相互挤压发出的咔嚓声。尽管痛的让夏丝言几乎无法呼吸,她却依旧倔强的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瞪着陆非嫌。
“陆非嫌,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提线木偶。我有权利哭有权利做任何事情,而这些都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许。”
夏丝言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着,她的每一个咬字都坚定极了,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诉陆非嫌。她夏丝言是一个自由的人,做什么事情全凭自己的喜好,跟陆非嫌这个男人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
“该死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本分吗?”
陆非嫌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阴森恐怖和残忍。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越来越紧绷的肌肉,夏丝言知道他已经被自己给激怒了。他的怒火正在一点点的燃烧着,而这也正好是夏丝言需要的。
“陆非嫌,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你还是让我离开吧。”
夏丝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而她的话听在陆非嫌的耳朵里,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子便炸毁了陆非嫌的所有理智,让他像是一只发怒的猎豹,浑身上下都透着森冷和嗜血。
“夏丝言,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也会是,永远都是。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不,就算是我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陪葬的。”
陆非嫌的语调冷的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透着摄人心魄的恐惧和震慑。夏丝言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把陆非嫌给激怒了。他像是随时会朝着自己扑过来的捕猎者,幽深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夏丝言忽然有了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陆非嫌的眼神和他身上的寒冷气息让夏丝言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尽管房间里的气温不算低,可是夏丝言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冻结。
“陆非嫌,你不能这么霸道。我是我,你是你。”
夏丝言强忍着心头的恐惧,硬生生的咬着牙齿慢慢的说着。她的话让陆非嫌更加暴怒,双眼寒冷的像是瞬间便会把人给冻结。
“夏丝言,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能不能这么霸道。”
陆非嫌阴测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薄唇霸气的上扬着,透着狂妄嚣张的气势。他就像是天地间的神帝,只要勾一勾手指头就可以让这个世界彻底的颠覆甚至是灭亡。
“陆非嫌,你……你想干什么?”
夏丝言的声音开始颤抖,透着微弱的恐惧。
“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了么?可惜,晚了。”
陆非嫌无声的裂开嘴露出一个冰冷而邪魅的笑,他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残忍和嗜血。陆非嫌像是地狱里的撒旦,一点点的靠近夏丝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冰冷气场让夏丝言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对陆非嫌的挑衅,她害怕了退缩了,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陆非嫌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用力的撕开夏丝言身上的衣服。他的大手冰冷而潮湿,让夏丝言有一种惊恐的感觉。她想自己今晚肯定死定了,因为陆非嫌的眼底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感情,可怕的像是无声无息的猎豹。
“陆非嫌,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和你顶嘴了。”
夏丝言不停的往后缩着身子,直到她的背抵住冰凉的墙壁。夏丝言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可是陆非嫌高大的身影却在不断的靠近。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冰冷而阴沉的气息也在包裹着夏丝言。
“现在我要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做听话。”
陆非嫌的薄唇微微的上扬,嘴角的邪笑里透着无边无际的森冷和嗜血,他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使者。那种摄人心魄的冰冷和令人刻骨铭心的恐惧感,让夏丝言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
“陆非嫌,不要,不要……”
夏丝言下意识的呢喃着,可是陆非嫌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用力的抓住夏丝言的手腕,狠狠的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没有一丝准备,陆非嫌直接从后面冲撞进夏丝言的身体。
彻骨的疼痛让夏丝言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个时候的陆非嫌,根本就是魔鬼。跟一个魔鬼求饶,她夏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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