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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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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呢,是那种只会动死脑筋的人。不会耍花腔,不会头头是道,活了二十几个年头都没有学会心有九窍肠有九曲,只会对着别人的指令努力做好,实在不会变通,算是不求上进,安分守己的人。可上天不会让你好走,人生的经历像浪头一样打过来,再缓缓流逝,我是其中坚忍顽抗的石子,抓不住它的痕迹也不需要抓住,唯一值得正视的是下一波冲击。上帝并没有赋予人预测的能力,天地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上帝垂询,必须禀告,我留有的唯一至宝,乃是有时流过的眼泪。我相信上帝,我不知道重生一次的正确意义,唯有依据自己的内心。诗篇说,上帝宽厚而仁慈,怒而不发,仁爱持久而笃厚,他永不争斗或心怀恶意至长久,你把他的意戴在额上,缠在臂上,对生活奉献,必有你回报的时候。凡是皆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
我不是迷信,看《圣经》可以让人心情平和安静,心怀感激,若有等待,也不会那么急躁。
教室很安静,然后……
“什么邪教书?”季天赐趁我不注意从后面一够就把我桌上的书给够走了。
他翻了两页,有点不可置信:“你又不是老太婆,看什么老人书啊~”
我忍,人类和非人类沟通是要一点耐心的。“圣经是宗教哲学类的书,并没有人规定只有老太婆可以读。”
他不置可否,书顺手扔给我问了句:“那你看不看佛经啊?”
我皮笑肉不笑:“我看书不挑的。”
“哦~难怪逻辑思维不好,看书看成书呆子了。你难道没听过‘尽信书不如无书’。”
“我相信,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有,”我刺他一句,“赌书消得泼茶香。不过你那颗理性的脑袋里装不了诗词这种国粹哦~”
季天赐把眼睛给闭了,趴在桌上诽谤:“文科方面是绝顶的诸葛亮,理科方面就是绝对的笨蛋。”
什么?这是在影射吗?转瞬间,我都高三了,而我的理科已经算是中等的了,当然有时候会有那么一咪咪的偏下。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天赋的确是件让人羡慕的东西——
季天赐一直到高三都很安分,数理化慢慢显露出优势,老师大跌眼镜,季校长很欣慰,偶尔碰到看我的眼神太暖洋洋总让我有股躲在哪块阴影里不要再接受目光的洗礼。因为季天赐毫不避讳的找我,免去了他后援团的抗议,我们成了Y中有名的情侣。他每年的学期末都会提醒我赌约,似乎怕我赖账。不过,他的成绩似乎一模二模都没有考过我,让我有点放心。
时光如飞刀,一刀一刀催人老。
高三是无穷无尽的考试。班主任李小婉说,高三不一定是地狱大学也不一定是天堂。每种成果都需要相应的付出,等量交换,如同芭蕾舞者优美的舞蹈源于她们畸形的双脚,蝴蝶双翅上盈盈粉光这种绝对的美不仅需要苦苦的破茧还得付出它们的眼睛,而你们想要把自己磨成珍珠而不是其他的石子之类则需要经历高三磨掉一层皮。
曾甜在下面装可爱摇手道:好可怕好可怕……考试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条恶狗守着一大堆金银,最后的高三岂不是要和狗抢最值钱的金银?
我安慰她:不怕不怕,高考过后你就会变得坚不可摧,固不可彻,大醒大悟,比海明威还海明威的打不死的坚韧。
慢慢的习惯了高三的麻木和混乱,每天的做试卷,讲试卷,再无其他新鲜事。枯燥的生活中唯一的享受是在太阳明媚的像打翻的橘汁似的天气里晒晒太阳。太阳有利于杀菌,正好让过劳死的脑细胞更新。
于是慢慢迎来了高考。
正是六月,梅雨季节。南方的雨缠缠绵绵,终于在最后痛快淋漓的下了场大雨,雨后格外青翠欲滴,连空气都是爽利的。
高考是变相的全家总动员,家长能送考的一定会在考区外等,不能送考的也会想尽办法送考。
妈妈给我准备了五只黑水笔,两只2B铅笔,两只黑钢笔,我的笔袋奇重,忍不住黑线,我是去考试不是去卖笔的。妈妈原本还准备了水,让我压惊,后又说喝水万一上厕所怎么办呢?她在到底给不给我备水这个问题上很是纠结,我替她决定不要,我了解自己,到时候喝了水肯定会去厕所的。
在妈妈明明非常担心却故作放心地说“回家吃那个辣子鸡啊~”我走进了考场。妈妈,这次不会让你失望的。
12、毕业骊歌
三天的高考很快过去,走出考场面对强烈的阳光一阵昏眩,太阳公公很开心。我闭眼深呼吸,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脑神经却不肯休息,一跳一跳的,像失去弹力的橡皮筋,只差一点点就会崩断。心里的感觉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孤独又惆怅。
时间不是沙漏,可以颠来倒去,已经给过我机会,我一定会珍惜。相信,自己会考上南大的。
曾甜走出考场立刻把书就近卖了,她父母比我妈妈可夸张了不只数倍,因为我们这届没有分文理班,所以都要考,她爸把书全给载了过来,一轿车,我非常羡慕,不是因为她爸有多关心女儿,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现在有辆轿车那可是相当的高级啊,再过10年轿车满街跑了。她父母很开明,理解孩子被高中给折磨的,能卖书出气随她。
我和曾甜是一起卖的,也有不少,居然给我们买了二十元,我们立刻跑到电影院小资了一把。门票五元每人,还有十元全买了爆米花。
看的是现在颇红的《泰坦尼克号》,这个偶早看过了,现在重新看一遍。电影院里人不多也不少,周五嘛。情侣居多。我和曾甜边看边吃,后来变成边看边抽噎,再后来变成两人不吃了直接哭,哭得无比凄惨和昏天黑地,周围人原本蛮伤感的抽泣,后一大片变成“怎么带小孩儿来”“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我和曾甜被请出了电影院,作为赔偿送了两大袋爆米花。
我和曾甜哭完又笑,借着电影大哭一场,为我们的高三,为我们的未来,为道不明解不清的莫名情绪。
这天回家,后据曾甜说,她是通宵玩了两天两夜的超级玛丽,终于在熬不过去的时候昏昏入睡。(这个时候的游戏如CS等都刚刚开始,女孩子基本仍是玩经典的超级玛丽。)
我则是一回去洗衣做饭后直接睡了。一夜无梦。
开始了漫长的暑假。似乎所有的父母都商量好最后的暑假不管这群孩子。我和曾甜玩疯了并决定在成绩未出来之前去其他地方痛快的玩一场,苏州园林多,上海有东方明珠海底世界,发展快,云南桂林风景秀丽路途太远。最终去了上海。因为季天赐的爸爸让人开了小巴接他去全家聚,我和曾甜为了省下交通费厚着脸皮跟着走了。
上海不愧是华都。下车途径商场明显感受到小资及钱的氛围,不要怪我们俗,真是钱味道。一条牛仔裤靠近200元,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在家乡只要50元肯定能买到了。季天赐跟着我们一起逛,也不嫌累。他说怕我们找不到东方明珠,这么看扁我们,我和曾甜虚他。
经过1小时20分钟又38秒的证实,女孩子的确是方向感不明了一点~脸红。
季天赐带我们走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
曾甜说:“冬冬你又没有觉得这个很像一个我们只要去市区就可以见到的东西?”
我眯眼避开阳光,从上扫到下,诚实回答:“好像我们常见的电视塔。”
季天赐不发表意见。他在商场见识到〃一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后,他就尽量不讲话了。想起就好笑。我和曾甜同时看中一款太阳帽,我选红白相间帽檐中间绣有M字样的,曾甜觉得黑白相间的好看,我再觉得金灰色也不错,她又选了蓝色为主打白色打底的,在这个帽子问题上我们拿不定主意只好叫上季天赐。他说红白相间的好看曾甜就辩驳,他说黑白的好看我就质疑……所有的东西如此下来,他快被我和曾甜搞晕了,再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和曾甜怎么看都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看了,季天赐说上去看比较漂亮,可惜的是我们都不感兴趣。于是去了海底世界看鱼。
隔着玻璃看鱼到底有种疏离感。碰不到摸不着跟电视没两样,少有的区别是所有的鱼类都比电视上见到的大,原谅我们不会欣赏。小时候看小美人鱼的故事,她不能言语最后化成了泡沫,当时就觉得很傻,爱情除了天时地利,还要尽人事,王子先认识你,你就该用尽办法让他爱上你,什么都不做只有等待是渺小指望的。尽管不同种族,古训说爱无类,她怕什么呢?
曾甜说,因为美人鱼没有受过人类的教育啊,她所学的技能可能是怎么样大鱼吃小鱼,怎么样在蚌的体内取出珍珠装饰自己,社交礼仪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也是属于海底世界的,试问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王子怎么会选择毫无共同语言的人交往?
季天赐说的更现实,道人鱼只有美貌和单纯的心,王子想要的并不是天下最美的那一个,他要适合他并可以一起走下去的那一个。事实上,男人挑女人,挑的都是自己觉得舒服的,精致漂亮的太多,只有舒服的才是最好的。王子如果真的爱,就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伤心。
是吗?原来男人挑的都是自己觉得舒服的。我太过敏感尖锐,硌手了,所以,从郎,你选了你那个姐姐对吗?一刹那,情绪低落。
曾甜问我发什么呆,我说觉得美人鱼可怜,季天赐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缓缓的心惊袭上胸口,你爱一个人,他是你的全部,他不爱你,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爱需指引,有些人用勇气来指引,其他人用耐心,美人鱼用了美丽,可是,美丽是最容易凋谢的。刹那芳华,他没有看到,也就消失了。
曾甜见我有点不舒服,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上海的节奏太匆匆了,我赶路赶得有点累。
季天赐不说话,不过同窗三载,他眼里的担忧还是看的出来的。
上海之旅就这样结束了。
客车摇摇晃晃,我的思绪犹如蝴蝶般纷纷乱乱。光怪陆离的世界不适合我,我是温室的小花,给点阳光和水分就可以高高兴兴的生长,在野外,因为没有能力,会慢慢枯萎。我努力想和你一起拼,但是,还是会自私。若没有全心全意,怎么舍得放弃安逸。在上海,无论这个城市被夸赞的有多么好,还是没有家乡好。我的努力,只是为了你从郎。不知道,60天过去会不会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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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蝉鸣,人心浮动。
填学校和聚会是栀子花开季节永不败的主题。
电风扇最大功率地“呼呼”地吹,同学们仍旧折纸用力“哗哗”地扇。人心过于浮躁,怎会不热?
曾甜脑袋凑着我,问我填什么学校。一看我的志愿全在y省流露出一个疑问号:“Y省有风景名胜吗?还是人文古迹多?”
不愧是好友,知道我喜好。我赞赏地看着她回答道:“Y省的学校好啊,可以让你大学不枯燥不空虚,一定学到点东西。”
“哦~”她理解似的点头,然后把志愿给我看问我:“我是不是要修改?”
我一看四川,猛然想起汶川大地震,怎么会忘记这差事,曾甜填的就有四川大学,说有很多名人都是在那里毕业的,胡适鲁迅等……她怀着美好的理想去了四川,然后,再也没有回来。我失去最好的知己,每每遇到伤心挫折开心快乐忍不住分享时只能拿着她的照片,照片里的娇美容颜不老,照片却会泛黄。只是修改一点点历史,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对不对?我们只是小人物,不会有关系的。浩瀚宇宙,我们只不过是沧海一栗。
我装作严肃探讨又自然无比道:“曾甜,我们好歹是姐妹手帕交,你为什么不填一个在Y市的?”
曾甜撒娇道:“哎哟,我去了Y市,不成了你和季天赐大大的知根知底的超级无敌电灯泡啊!”
“我不介意啊~”
曾甜见我是认真的就问去掉哪一个比较好,我毫不留情的把四川删了,拜拜大地震,我用尽办法也会阻止曾甜去你那里的。
我删掉四川大学怕曾甜在这个问题上反复纠缠调转话题问:“你怎么知道季天赐会去Y市的?”
曾甜果然关心八卦,附耳过来道:“他的志愿刚刚交的好快,我就注意了下,眼睛扫过去一看,是Y市,我知道你肯定选Y市当然比较敏感,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
我摇头。
可是曾甜已经陷入幻想的爱心泡泡里,双手托腮说:“好浪漫哦~因为约定,你们一起考Y市,这简直就是现实中理想版早恋给高中生带来的影响嘛~”
真拿这小妮子没有办法。好吧,只要她不去四川,我背点虚名有什麽关系?
好吧。七月真的是离别的季节。上一刻还在为填志愿的事情忙的热火朝天,下面开始说去聚会立马个个都响应今天的天气——炙热无比。
我从来不知道班级的男生原来个个都很能混。抽烟,喝酒,这个能证明成熟还是真的可以同过去说再见?
曾甜吃得很愉快,我问她想要克服婴儿肥的愿望跑到哪里去了,她会我一句“所以是怀着内疚的心情吃的。越吃约内疚,越内疚越吃。恶性循环。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自欺欺人,不管她了,到时候不要哇哇叫抱着我说自己被迫偷偷长了两斤肉就好。
受不了屋子里的呛味,我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一个人拿一瓶可乐趴在酒店的栏杆上抬眼望天,在特定的时间地点这景象还是有诗情画意的。遥想所有的伤口都会被时间抚平,慢慢的,只剩下突兀的疤痕记录着不再疼痛的故事。我们留在沙滩上所有的印记都被海水吞进海底,然后变成能见证我们曾经美好的化石,幻化永恒……
从郎毕业了呢~毕业快乐。
你会被我吸引吗?会爱上我吗?一生中,我们重复着多少次这样的忧虑?愿我爱的人,随水漂流到我身畔,鲜活如昨,永不离弃。
“土豆。”
听就知道是讨厌的季天赐。我希望身边的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可不是这个小流氓。虽然,他不当流氓很多年了。
“我不叫土豆。”而且,因为他叫土豆,我160体重50。5公斤不过分吧?
季天赐并不理会我的抗议,他一向都很自我,明明态度很嚣张,越来越有玩世不恭的倾向,却还是赢得大票女子的青睐,我看呀,她们是有青光眼,不然就是有自虐倾向。
“你还记得那个赌约吗?”
额,说实话,我忘记了。眼神闪了闪,人不虚气不喘道:“记得。”
季天赐扯开一抹笑,不怀好意或者是邪魅。有点危机意识,他对于感情,从来没有那么精致也没有丰富的细节和质感,有一点却非常的让人招架不住,就是坚持。
稍微退后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了点,问:“怎么了?”
他嘴角的笑扯得更开,有种耻笑在里面,耻笑就耻笑吧,反正破罐子破摔,只有他笑没有其他人。
季天赐口吻肯定道:“我考了589,你考了574,我赢了。赢的人有权利要求输的人做任何事情。”
我心慌,不知道他会出什么刁难。辩解道:“谁说我考了574的,我明明考了590好不好?”季天赐一脸同情:“你忘记有准考证号可以查成绩吗?”
不是吧?连我的准考证号都记得?
我万分无奈,失信不是我的风格,逃避现在在酒店外的走廊外的走廊,能逃到哪里去?我问:“你想怎么样?”
“把眼睛闭上。”
什么?这个很容易让人误会,该不是想亲我吧?
“快点。”他横眉倒竖,很凶悍。
“你不是想那个ぬにの?”我最后的声音成了咕哝。
“什么?”季天赐有点不耐烦了,“你有什么直说,叽里咕噜声音有那麽小谁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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