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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虎难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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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恩二皱起眉,几分是嗔怪,却更多是回应,“早就跟你说过了……算了,所以她这边你打算怎么办?”
“去摊牌吧,”多的是些火急火燎下的草草了事,穆慈垂下眼,语气里是些许的不甘,“如果她愿意,那就从长计议;但是不管怎么样,孩子,我是一定要的。”
连恩二抬起头,眉眼间是昏暗灯光下的些许晕眩,
“行吧,我知道了。”
而纵然她心底是千万个不愿意,脑海里也早已谱下了一曲。
开门见山是再好不过的题头,面上佯装的几分假意的问候,连恩二抬起眼,却着实是被面前人早已臃肿了的身材惊得乱了意。
或许是调养不当的缘由,加上独自一人的凄凄啜啜,安子轩面上早已是没了当初的小姐脾性,落下的一处只是邋遢不堪的点滴。
她自是没有料想到面前人的到访,语气里自然也是多了几分的漫不经心,
“你来做什么?”
对于这个不知从何时起就进驻于安家的女人,安子轩心底多少是带着排斥的不满。
只是这番问候或倒也是在连恩二的意料之中,尽力委婉的面上,掩饰不住的是几番惋惜怜悯,“应穆慈的要求,过来看看你。”
便是如想象中那样遇见那一处神色里急转而下的青红皂白,揣摩间是下一句措辞的模棱两可。
安子轩眯起眼,眸子里几分满是狐疑,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只是定了神,脑海里便是那一处再都挥之不去的言语,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怀了穆慈的孩子,那么我也算是你半个姐姐了。”
字字句句,如箭穿心。
安子轩怎样也是想不到这番的对话,几分是将信将疑,几分是心慌失措。
而若说面前人同那穆慈有着什么关系,也怕是常人想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意味罢。
“恩二……”话语里是忽然软下的音调,一双眸子却是那番直愣地盯着,怕是错过了丝毫微小动作间的暗语,“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这份上,你还跟我开什么玩笑。”
“就好像你说的,”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是明媚到耀眼的光,“都到了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心思跟你开玩笑?”
安子轩愣了神,猛然想起那一日穆慈的只字片语,
“我可是生生指着你为我们连家传宗接代。”
幡然醒悟,顿觉昏沉。
“所以,你和穆慈,是……亲生姐弟?”依窗而坐,战抖纷然的音调里依旧是些许的不依不挠,“我是说有……血缘的那种?”
忽是有些好笑地扬起眉,在连恩二看来,面前这个身怀三甲的女子,怎么看都还是当初那个耍着小心机、占着洋娃娃、长不大的安家大小姐。
轻哼鼻息下是几近漫不经心地应和,而后目光回转,落在是身后狼藉不堪的厅堂间。
“你就住在这里?”略带是惊愕,些许是怜悯,“平时都吃什么?”
原以为只是耀武扬威的探访,却在这生生一句关怀下惊得泪水阑珊。
常人说孕期多情,约莫也不过是如此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努力找大家的萌点来的。
也希望不要写扑了才好。
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第27章 亦步亦趋
这好一番突如其来的嘘寒问暖着实是叫安子轩动了心;而毕竟自从上一回的“自杀未遂”以来,连恩二或许是第一个自己真正坐下倾谈的人。
“你看你这里乱成这样,怎么说都对孕妇不好吧,”竟是由衷的几分关切;皱起眉间是叫人欣慰的温柔;“这样吧,我也不能常来;就先替你找个阿姨照顾着。毕竟肚子大了不方便;以后什么事情总不能都自己来不是。”
如家长里短的问候;叫人忽觉的亲昵。
安子轩就这般顺从地应和着,点头间是少有的乖巧些许。
连恩二看在眼里;自然也早已是计上心来。
“所以,”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遇见的是那一处少有的坎坷不安,“是会好好养身体,照顾孩子的吧?”
那一边是闪烁其词的应答,而毕竟在安子轩眼里,穆慈对于自己和这个孩子,并未有所上心。加上安君轩先前的怀疑神色,这件事若是被安宗山知道了,自己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那连恩二毕竟也是明眼人,这一番的神色游离她又怎会是看了不出。
“我知道你现在身体状况也不好,”话语里是片刻逼近、些许关怀,“上一次的事穆慈跟我说过,只是……或许你还不知道。”
“你说什么?”抬头间是惶然的点滴,安子轩眯起眼,手心却早已是清汗淋漓。
“没有拿掉孩子的原因。”逼近的眸子里一方是锐入利刃的咄咄,“不想知道么?”
是些许的沉默,不愿与应和的惶恐。
略是满意地挑眉,语气里是笃定的把握,“拿掉了这个孩子,就难保你能有下一个孩子。”
这是早已商讨完的结果,定性而下的布阵。
为的,就是此刻,面前人面上那一方欲哭无泪的花容失色。
安子轩是典型的小姐身段,不禁是脾性差得很,连身子也是体弱多病的一出。
而如今,即便那连恩二话里是三分假话,七分也是有依有凭的从实而来。
就好像当初,莫不是看中了安子轩中了彩就拿不掉的这副身子骨,穆慈也不会由此地计上心来。
“当然了,你要是答应我好好养着身子,我自然也会把你当亲生妹妹一般看待,”话锋急转,忽然是多了些的柔和,“只是现在有个忙,莫不是你,恐怕也没人帮得了我们了。”
安子轩知道,这一出不是谈判,而是保全自己的非应不可。
“所以……要我答应的条件是……?”
“给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连恩二抬起眼,语势荡漾,“以及,带你离开这个你依附了二十多年却恨之入骨的安家。”
嘴角扬起的是胜券在握的笑颜,在安家整整十多个年头,如连恩二那般的聪明人又怎会察觉不出这所谓安家小姐披巾代挂下的身不由己。
几近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了面前这一局,而耳畔拨通的另一处也是几分心满意足的言语。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这一出可不是把我给卖了哦?”虽说是嗔怪的些许,穆慈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盎然。
“那不然姐姐我现在给你‘赎’回来?”
自然是玩笑话的点滴,引得是两人一番的哄笑连篇。
“话说回来,”穆慈回过神,忽然是转了题头,“她答应你了?”
应和下几些的是难以掩饰的欢愉,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是倾泻了一地的残枝落叶。
“除了答应我,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而回头间,那处破旧走道的末端,遇见的满是身材臃肿的女子无可奈何的虚伪笑颜。
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是有一天,流火忽然是接到了那一处的的未知电话。
通话间是熟悉的音调,却又是不知为何的几分隔阂,流火垂下眼,眸子里是困惑不清的些许,
“子轩?你……找我?”
是不可置否的接应,慌乱措辞下是叫人狐疑的点滴,“流火,”紧皱眉间,不知的是身下腹中的隐隐作痛,“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聊聊。”
“和我?”这一方却顿然是茫然的些许,却又是碍着情面,不得不顺应了去,“可以是可以……只是,你想要说什么?”
安子轩低下头,眸子里是数不尽的千回百转,略显沙哑的音调里却是字字句句,丝毫不漏的心慎缜密,“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脑海里猛然转过的是当年的回忆些许,却是怎样都想不得这对面人是如何的知晓情形,“子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是一阵的腹痛,直觉是头晕脑胀的纷然几些,
“一定要说的那么明白么,流火。”蜷缩起的身子下是硬撑起的决绝,“那件事的真相,难道你不想知道么?”
流火愣了神,她又怎会不知道那一处言语里的明喻暗示,只是印象里是莫言曾经说过的点滴。而当时,若是莫言所说的真真切切,安子轩又怎会知道曾经的世故人情呢。
疑惑是挥之不去的浮云,而叫人恐慌的却是那一处欲言又止的断续。
流火低下头,忽然的心慌意乱。
见到安子轩的时候,流火心底多少是愕然的几分,臃肿的身段合着那处几近邋遢万分的扮相,是怎样也叫人想象不到当初那个呼风唤雨、衣食无忧的安家大小姐模样。
“子轩?”竟是不确定的言语,带着点滴不知措辞的惶恐不安。
“认不出来了吧,”而那一处却倒也是不慌不乱地应着,只是僵直的面上多少是叫人难耐的涩意,“也难怪,和当初确实是判若两人。”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竟是一时语塞,不知所言。
“今天叫你出来,其实也是为了想和你说这些什么,”安子轩抬起头,话语里是些许的战抖,“关于当年那件事,我想,你应该有权知道真相。”
眸子里遇见的是对眼间写满的真真切切,流火垂下眼,是不知接应的尴尬几些。
却似是毫不理会地自言自语,阳光倾泻下是女子几近苍白的容颜,
“当年的事,除了安宗山,安君轩,也就是我哥,还有我,都是知情人。”
一字一句,是非难辨。
流火面上写不尽的是惊愕,极力遏制的语调间是不禁而起的陡然纷飞,“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和你哥都了解?”
低头拨弄指尖那早已凉透了的咖啡,安子轩低下头,眸子里是倒影出的模糊轮廓,“不但是知情,而且我哥他是亲手处理过有关这件事的文件的。”
“你说什么?”几近是质问,却是几分的惊慌,“这怎么可能?当初你们不都还是……”
“是,当初我们还小,”是尚未脱口而出便猛然的抢白,流火抬起头,对眼却是如此坚定的真真切切,“可是我哥怎么说也是安家独子,当时安宗山也一心想着他能回心转意,游学回来管理安氏,这些个案子自然是要交给他。”
不知觉又是一阵生疼,抬手捂起腹间,本是坚定的面上忽然扬起的是难看的神色一片。
“你怎么了?”猛地站起身,伸手扶起的是那一处晕晕欲跌的身影。
安子轩抬起头,毫无血色的面上是苍白的笑容,“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今天,我要找你出来……告诉你这些么?”
流火摇摇头,却是早已触到了那一处香肩上的清汗淋漓。
便是接着话稍的哽咽,以假乱真的痛楚。
“因为,安家造孽太多,而我,只是想要给这个孩子积些福。”
一字一顿,恍若隔世。
流火终究是不愿去相信着的,只是面前人那番生生欲绝的面上,多少是叫人不禁哀怜的许些。
她是何时怀的孕?肚子里又是谁的孩子?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流火来说都是未知。
而她所告知她的所谓真相,却是在那样纠结万分的情形里,显得那样的真实可信。
流火低下头,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确是动摇了。
在那样坚定地去相信一个人之后,她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是非对错。
如忽然而下的倾盆大雨,闪烁其词的碰撞点滴。
“信与不信便都由你罢,”安子轩站起身,不愿再去理会那面前人的几分茫然,“我还是有些不舒服,也就只能失陪了。”
话音未落,便是几近迫不及待地反身离开。
而那处似是落荒而逃的步子里,些许是惶恐的成因。
安子轩低下头,拂手轻动,指尖回转。
“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到了你履行承诺的时候。”
是飞快的回音,斩钉截铁的誓言。
“说得出,做得到。”
安子轩闭上眼,而捶打间,倾袭而下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
我又有什么错的,我不过是想要属于自己的生活。
自欺欺人的念想,无动于衷的陡然。
挪动的步子下是亦步亦趋,而未来却怎样都犹如幻觉。
安君轩,这是你欠我的。
一遍一遍,宛若劝诫。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要知道读者君们的想法呀,大家快点来宠幸某瞳一下嘛。。╮(╯▽)╭
第28章 一言难尽
而尽管那一处是这番的信誓旦旦;流火心底多少还是不信的在。
很多时候,亦或许这是作为女人的执着,她怎样都是不愿去相信所谓心上人的欺骗种种。
对于安子轩,流火心底多少是带着些许芥蒂在;或还是因着那时候秦之的愤然;而又或只是潜在的所谓直觉。
只是内心是动摇的几些,不知觉间竟是揪心地疼痛。
她想要找个人说着些什么;或是商量着出着办法的许些。
然而指尖流动下却是几近刺眼的耀目;那一处早已是枯萎长久的不知所踪。
曾经的无话不说和亲密无间;便是那样毫无预兆地,从她的生活里抽身而出。
距未央出走早已是有了些时日;只是着实是音讯全无的寥寥,叫人直觉烟消云散的惶惶。
手里是送出了无数次的讯息;却是石沉大海,不曾有过回音。
流火低下头,心底是遏制不住的煎熬。
未央,你在哪里。
却正是念想间,生生被那一处忽然响起的铃音断了念想,流火回过神来,眸子里是惊愕的纷然。
未央?
几分是喜极雀跃,几分却是油升的不解。
满腹狐疑,不知应接。
便是在声声过了好几个分秒之后方才动作了起,语气里是不得言喻的小心翼翼。
“未央?”
是期待的些许,却在下一秒沉重的触地重击。
“哎呦,小流火,我可正是想着你,你这就来了。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命中注定的冤家命哦。”七分是调戏、八分是笑意,“怎么样,过了那么久有没有想过我?我可是每天每日,每时每分地在想你。”顿然停接,轻浮戏谑,“一刻不停,一丝不少。”
久逢时日的男声里是叫人厌恶的点滴,抬头是要断了那处的几些,却又猛然想起什么似地停了动作。
流火抬起眼,眸子里是几分的狐疑,“你怎么会有未央的号码?”
“怎么不能有?”反问里的咄咄逼人,不知退让的自恃清高,“未央可是我女朋友,不是么?”
生生几句竟是叫那耳畔人哑口无言起来,流火皱起眉,不愿的是停顿间的慌乱失措。
“所以,未央在你这里?”几分是狐疑,几分却是怀疑。
穆慈低下头,眉眼间是满意的笑逐颜开,“还是那句老话啊,流火。如果你跟了我,那我就告诉你未央在不在我这里。”忽然的顿点,些许是欢愉,“你看你现在这副跟了仇家的样子,叫你那心心念念的爷爷在九泉之下可是怎么才能安眠哦。”他料想得到那一处忽然的花容失色,而言语里便是更多了些逼近意味,“要是跟了我,首先未央我完好无损地还给你,其次,我替你报了当年那件事的仇,怎么样。”
本应该是严正不辞的决绝,却在此刻流火心里,留下了不知为何的犹豫顿点。
断了的是声线,而断不了的是念想。
他自是知道她的动摇许些,而这一通的言语也不过是为了在她和安家之间建起一座愈难跨越的隔阂。
即便她心底是如磐石般的信仰,亲情和遗憾却是永生不得篡改的羁绊。
穆慈抬起手,眯起的眼里浸满是如胜利者的笑意。
双管齐下,胜券在握。
这是早已布下的棋局,以为下分分秒的尽在掌握。
只是事情远不如想象那样顺利。
这一处的暴雨倾盆下是叫人窒息的几分昂然,安子轩俯□,却是尚未够到门把便忽觉的生疼。
这已经是过去二十四个小时以来的第四次阵痛,而神色间的恍然失色却是叫人疼惜的哀怜。
竭尽全力地撑坐而起,安子轩面上是少有的苦痛不堪。
搀扶下拨通的是那一方搁置多日的号码,只是通话声寥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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