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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雨的恋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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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烧到四十度,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就这样,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在我生病的那些天里,我做了很多梦,梦见姣妍、在熙,梦见一彬、智俊……还梦见了琳琳和梧桐树。当我醒来,我去了一趟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回来后看见明灿正在我的房间里玩我的手机。
“权……智俊……哎呀呀,梧桐雨,你有权智俊的号码啊?打一个试试?”明灿把电话递到我的眼前,我没有接。
“再打有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唯一真实的乐园是失去的乐园,唯一幸福的岁月是逝去的岁月。”明灿忽然冒出一句普鲁斯特的名言。她摆弄着我的手机,有些讽刺地说,“这个号码真是权智俊的吗?我来拨拨看,见证一下你逝去的幸福岁月吧?!”
“不要——”
我没能拦住明灿,明灿按了免提,电话通了,我的心里忽然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彩铃响了好久也没人接。
“到底怎么回事啊,权智俊,你快接啊!”明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难道不是那个大明星吗?”
“喂——”终于有人听了,却是一个女声。
“你是谁呀?”
“是个女的——权智俊怎么是个女的呀?”明灿吃惊地一把把手机扔给我。
“喂,崔珍珠?你怎么接权智俊的电话??快让他听!”
“啊?梧桐雨呀,语气怎么这么冲?哎呀真是没有教养,权智俊是你叫的么?”崔珍珠的声音悦耳动听,可就是让人不怎么舒服,“我说梧桐雨呀,我的智俊哥才不愿接你的电话呢!”“喂,权智俊在你旁边吗?快把电话给他!智俊——权智俊——”我干脆大声喊起他的名字,但愿那个家伙能听见吧!
“梧桐雨啊,智俊哥就在我身边,他不愿接你的电话——你自己做了对不起智俊哥的事,还想要继续伤他的心吗?”
“崔珍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喂,死皮赖脸要和智俊哥在一起,你也只是看上智俊哥的钱财和名气了吧?告诉你,智俊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
我气得浑身哆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对着电话那头的珍珠大吼,“喂,崔珍珠,告诉你,智俊和我的事你管不着!可‘爱慕虚荣、贪图钱财,’这说的是你吧……还有,不管智俊是不是明星,不管他家里是不是有钱,就算他是穷光蛋我也喜欢他,崔珍珠你听清楚了?”
“是谁?”权智俊的声音。
“梧桐雨,你这臭丫头……你不要再说伤害智俊哥的话了。”
忽然,电话好像猛地被一个人抢去,权智俊的声音低低地真切地响起,“是谁?”
“智俊……”
“梧桐雨,你这个傻瓜,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你非得把我的心划成碎片才肯罢手吗?”
“智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把我的心向你敞开,难道就是要接受你的嘲笑吗?好吧,从此以后……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权智俊的语气冷得像北极的一块冰,我不由愣住了,还没等我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崔珍珠说话了,“智俊哥,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啊?来,把电话给我吧。”
“智俊,智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啪”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现在权智俊已经回到珍珠的身边了,可为什么这次我心里会那么难过呢?我瘫坐在地,感觉自己真的好像一摊烂泥一样,智俊那个家伙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唉,一想到这次可能会真的失去他了,我就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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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梧桐更兼细雨,点点滴滴 。。。
吃过晚饭,小姑和小姑爷都去公司加班,留下我和明灿在家。我洗了碗,接到一个电话。
“喂,是梧桐雨吗?”
“是,请问你是哪位?”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一个陌生的声音,听得出来那个人的声音很着急,莫名其妙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也慌张起来,“发生什么事啦?”
“我是梧桐树的班主任,你弟弟出事了,现在在北方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一下吧!” “啊?”我吃惊得连手机都差点握不住了,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声音颤抖着问,“他……他……怎么啦?”
“他有些想不开,从十二楼……你快过来吧!”老师的话一字一句像重锤敲击在我心上,梧桐树那个家伙,前几天我还在KTV包房遇见他,他那时候那么神气活现,怎么会一下发生这样的意外呢?“梧桐树,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抓起包,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
“喂,梧桐雨,跑哪去,是去见权智俊吗……”明灿喊我。
“明灿,梧桐树出事了,现在在北方医院抢救,你赶紧给小姑姑打个电话吧!快点!”明灿也吓住了,一个劲儿点头。
我在医院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候,等医生一出来,我就急忙迎上去。
“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
“运气好。断了五根肋骨,左腿和右胳膊也粉碎性骨折了,但是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他跳下来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现在那人还在另一间手术室抢救,情况看上去很危险。”医生说。
“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再等等看吧。”老师陪着我。
梧桐树被推了出来。他躺在手术车上,头、胳膊和腿上都缠满了绷带,根本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唯一看上去没有伤痕的左胳膊上打着点滴,药水顺着细管一滴一滴流进他的身体里去。我叫了几声梧桐树的名字,他身子纹丝不动。
“梧桐树,梧桐树,你可不要这么离开姐姐啊!都是姐姐不好,姐姐只顾着自己,没有照顾好你,呜呜……梧桐树,弟弟,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好不好?只要你能好起来,你要什么姐姐都买给你!”我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老师扶住了我。
“梧桐雨,冷静一点。不要自责了,这并不是你的错。”
“你就是梧桐树的姐姐??”一对夫妇急匆匆地冲了过来,问清情况后,那女人扬着手要打我,老师及时把我救了下来,“有话好好说,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他死他的好了,干嘛要撞我的孩子,要是我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那女人哭哭啼啼地说,我却任由她拉扯,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病人的家属是谁?”忽然,手术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表情严肃的医生来。
“我就是。孩子怎么样了?”那对夫妇赶紧迎上去。
“孩子刚从手术台下来,麻药还没有醒。孩子伤势严重,虽然经过抢救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可是,他伤到了腿部神经,恐怕以后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医生说,“你们进去看看孩子吧,不过他可能还没醒来,你们小声一点,别打扰了其他病人。”
一个男孩子被护士推了出来,他看上去比梧桐雨小几岁,模样很清秀。他昏睡不醒,腿和胳膊也都缠满了纱布。
“呜呜,我的孩子啊,他才十七岁啊!……”女人哀哭着,让我的心一阵阵发紧,眼睛里也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阿姨,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能让他站起来吗??”女人突然朝我扑过来,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冷静一点。”幸亏男人和老师拦着,她才没有打到我。
老师悄悄把我拉走了。
“老师,梧桐树他……为什么要跳楼?”在医院的大厅里,我哽咽着问老师,老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听说是一个叫琳琳的女孩子离开了他……”
梧桐树啊梧桐树,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不知道这样做,爸爸妈妈,还有我该有多么伤心吗?我靠着窗子默默地流眼泪,夜已经深了,从窗口向外看,可以看见一片墨蓝的天空中,镶嵌了无数晶亮的星星,一闪一闪,真漂亮。看着这么美丽的夜幕,可是我却感到很悲伤。在我悲伤地时候,权智俊温柔的样子似乎又在我面前出现,因为他,我又感到一阵温暖和甜蜜。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谁能告诉我?”
“啊,梧桐雨,原来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小姑姑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擦干眼泪回头看去,明灿和小姑姑、小姑爷正站在我背后。
“我都听说了。”小姑姑有些悲伤地说,“梧桐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也有责任。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说,再怎么难过也没有用了,毕竟谁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我们刚刚也去看了那个男孩子,劝了他父母好久,现在他们情绪稳定一些了。”
“嗯……”
“我看,还是给他们一些钱吧。虽然这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可这个时候也只有钱能够安慰一下了。”
“嗯。”
“他们,要三百万。”明灿小心地说。
“嗯……”我机械地回答。
“梧桐雨,我给你爸爸妈妈打了电话,他们今晚就会坐飞机赶过来。可是,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家庭,是无论如何也凑不到三百万的呀!”小姑姑有些为难的样子,“我们能力也有限,帮不上太多忙。”
“我会努力去筹钱的。”
“梧桐雨,你怎么不去找权智俊呢?梧桐雨,你就别硬撑了,请权智俊帮你一下吧。如果你不好说,那我替你说好了!”明灿对我说。
“这件事,请先不要告诉他。”我低着头说,“钱的事,我自己会慢慢想办法。”
“哎,梧桐雨,你脾气怎么这么倔啊??”明灿生气得直跺脚,可又拿我没办法。这样僵持了好久,忽然,医院大厅忽然一阵吵闹,还听到咔嚓咔嚓照相机拍照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明灿嘟哝道,只见大厅入口处,一群记者围着两个人向前走。
“哎,他们……不是权智俊和崔珍珠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明灿惊呼道。权智俊面无表情地朝前走,他身边的崔珍珠脸色苍白,右手手腕包着厚厚一层纱布。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拍照、提问,却好像遇到了一座冰山,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智俊先生,智俊先生,请问您和崔珍珠小姐旧情复燃了吗?”
“请问崔珍珠小姐的手腕是怎么受伤的?是为情自杀吗?”
“请问你们交往了多长时间了?”记者们七嘴八舌地问着,可权智俊仍是一脸酷得要命的表情,他一语不发地往前走,看上去他心情很不好。很快地,他把崔珍珠甩在了后面。
记者仍然穷追不舍,只不过这次将进攻的对象放在了崔珍珠的身上。“珍珠小姐,请问你和权智俊是什么关系呢?”
“请问……”
权智俊忽然停住了脚步,他看见了我。就在这个时候,崔珍珠也几步跟上来。
“我,是权智俊的未婚妻,”她很骄傲地向记者宣称,“过几天我们回韩国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一定请大家去喝喜酒的。”
“智俊先生,珍珠小姐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要结婚了?”
“智俊先生,您什么时候向珍珠小姐求的婚呢?透露一下求婚的细节吧!”
权智俊没有说话,只是远远地看着我。珍珠的那句话让记者群一下开了花,闪光灯狂闪不止,把人的眼睛都耀花了。
“智俊先生,智俊先生,请问崔珍珠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的。”他冷冷地看着我,说。
“智俊先生,那你现在一定很甜蜜罗。”
“是的。珍珠她是漂亮又能干的女孩,而且又很喜欢我,这样的女孩,我当然愿意娶了。”权智俊淡淡地说着,崔珍珠嫣然一笑,搂住了权智俊的胳膊。
“是嘛,那你一定很‘爱’珍珠罗?”
权智俊在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是的。”
“啪”地一下,窗子被风吹得突然合上,那原本墨蓝的天一下涌来一片黑云,遮住了闪闪烁烁的星星。外面的天,已经开始落雨了。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正一点点地破成碎片,像一滴一滴的雨一样滴下来,滴下来,但不知道滴落到哪里。
我只觉得脑中一阵空白,我听见记者又问,“是吗?请问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呢?”
“定在……”
没等权智俊说完,我转身跑掉了。
梧桐更兼细雨,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我只是自己坐上了地铁,后来又坐了很久的公共汽车,一直向前走,向前走。雨水落在我的脸上,好像沾满了满脸的泪水,我来到江边,水流滚滚地向前,雨水落在江中,打出圈圈涟漪,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我听着涛声,听着雨水打在树叶上、花瓣上的声音,那声音就像雨点儿轻轻地亲吻树叶和花瓣的声音一样。
雨精灵和花精灵深深相爱着,花精灵想和雨精灵一起浪迹天涯,但是却忘记了自己是不能离开枝叶的。当雨让花和她一起离开的时候,花便义无反顾地从枝头上跳下来,现在他终于可以和雨在一起了,可是,花的生命却走到了尽头。后来,花化作了春泥,到春天的时候,枝头上又开满了鲜花。新生的花亲吻着细雨,将花的故事讲给雨听,雨听了,便用淅淅沥沥的雨声滋润了春泥,回应着温柔的花……
爱,应该是在清凉雨露滋养之下,在一片纯净的泥土中生长出来的最美丽、高贵和优雅的花吧。那花,应该是在心中秘密花园中默默生长着,未被人染指,也不求任何回报的花吧。那花,应该是最纯洁无暇,也最无私的花吧。
我的心原本已经冰冷,可是听到这花与雨的恋歌,却又一点一点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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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我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更文
梧桐树出院的那天,我去结账,可是护士却通知我,梧桐树的医药费、住院费都付清了。
“请问是谁付的?”我惊讶极了,将脸贴近收费处的小窗子,问里面的小护士。
“不记得了,每天那么多人缴费,谁记得那么清楚啊。”小护士打出一张入院明细,“哗啦”甩了一下,从小窗子中递出来。
返回病房,爸爸妈妈正在喂梧桐树喝鲜榨的苹果汁,梧桐树喝过之后,又昏昏沉沉睡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但是,他大半时间都在沉睡,或是昏昏欲睡的样子,有时候,他仰面躺在病床上,眼睛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要不是眼睛间或眨一下,别人还以为他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呢。
“梧桐树,你要点什么?”我问。
“琳琳,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一次也没有?”
夏天的尾巴上,阳光仍然是金灿灿的,却又多了几分柔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房间里,病房的窗户边上,放了一束梧桐树同学集体送来的鲜花,有玫瑰、康乃馨、玉兰、百合……星星草点缀其间,真像掉落花丛中的顽皮星星,白亮亮,明晃晃的。
“妈,我去看看那个男孩。”我说。
妈妈默默地点了点头。
梧桐树砸到的那个十七岁男孩,也住在同一层楼。我曾送去一些水果,可是被他妈妈扔了出来。他妈妈还站在楼道里,叉着腰,边哭边骂很难听的话,最后,是由好几个护士劝回去的。我悄悄地隔着窗玻璃看他,他睡得很熟,清秀的脸颊带着几分孩子气。几个过来换点滴的小护士看见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冲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回避一下,自己则转身进了病房。
可是现在,那个男孩的病床上空空的,很明显病人已经搬走了。
“那孩子……走了么?”我冲进病房。
“走了。今天早晨走的。”临床一位大叔说,“据说要进行复健,已经联系了一家国际复健机构,那家机构曾专门为体育明星做复健工作,已经看了他的情况,说是有很大的康复希望。真是幸运呢。”
“复健?”
“是啊,还有人送来了一张支票,看样子数目不少吧。遇到这种事也真够倒霉的,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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