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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说不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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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你啊。至于怎么惩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何以眠笑的隐隐的。
崔子瑜觉得自己对她要怎么“惩罚”自己心知肚明,而且他也很乐意被这么……“有情趣”的惩罚。
是以,何以眠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他给脱了上衣推倒了。
双手被卡过床头拷着的崔子瑜试了试手确实是动不了了,赤着精壮的上身挺了挺胯,脸上带着丝期待的问,“裤子不脱么?”
何以眠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脱裤子干嘛?”
说完这话,转身就拿了根绒毛制的小尾巴一样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没等他看清楚又跪坐到他脚边,开始有条不紊的挠他的脚心。
万万想不到“惩罚”居然这么幼稚而且……变态的崔子瑜一边狂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躲。
无奈手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又不敢下脚去踹,只好不停的挪动着屁股躲闪。
没过五分钟,大概何以眠觉得这么玩太无聊了,那小尾巴又上移了一大块,直接来到了崔子瑜的大腿根,搔大腿什么的可就没意思了,何以眠在崔子瑜“要进入正题了么?”的眼神暗示下,真就脱了他的裤子,举着那尾巴就要去捅他的小菊花,吓得崔子瑜大惊失色,运足了十分的力气守卫河山。
何以眠一边威胁一边用手去掰他的臀瓣,崔子瑜又笑又叫的求她,“女侠饶命,那里不行啊!”
何以眠做了半天无用功,恼怒的打了他屁股几巴掌,拿着那小尾巴径直来到他的胸前,柔软又夹杂几分粗粝的尾巴毛扫过他暗色的茱萸,痒的崔子瑜不行,依然是大笑不止,憋都憋不住。
若是平时欢好,崔子瑜大概会在她揉咬间得到快感,可此刻看透彻了她就是想使坏,他一点情|欲提不起来,跟被点了笑穴一样,只知道哈哈哈的笑了。
何以眠看他被惩罚的差不多了,决定放个大招就饶了他,再次回到他脚边,不是简单的挠脚底板,而是把那尾巴穿过他脚趾中间,先是大拇指和二指间,再是二指和中指间,一个个的缝隙间滑过,直痒的崔子瑜一点脸面不要的喊着“不行了,救命啊”,好像她在强|暴他一样。
看他笑的脸上已是两行眼泪,何以眠大发慈悲的打算放过他,把小尾巴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下床去给他找钥匙解锁,结果找了半天,脸色不虞的看着他。
“怎么办,钥匙找不到了……”
59、第五十九章
“什么叫……钥匙找不着了?”崔子瑜脸上的表情比她精彩万分。
“就,字面意思嘛。”何以眠虽然说得底气十足;心里却是虚的不行。
看崔子瑜因为笑还残留在脸上的泪水;裤子被扒下去挂在膝盖脚踝处,上衣也早就脱干净了;此刻楚楚可怜、万分无辜的看着她,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她给□□了……
何以眠跪坐在床头看手铐绕过的那根华美的铜柱,又看看锃明瓦亮的手铐;往下坐了点问崔子瑜;“你用力试试能不能挣开吧?小说里那些男主角被这么欺负的时候都是一使劲儿就噔开了;然后翻身做主人欺负女主去了,你也试试?”
崔子瑜咬牙切齿的盯着何以眠;他刚才被挠痒痒的时候就试过狠命挣了,可是根本没效果好么,不然怎么会由着她欺负?
何以眠被他瞪的怕怕的,小胸脯一挺,嘴硬的骂,“看什么看!明明是你酒后无德,你做错事了还敢瞪我!你不许瞪我!”
崔子瑜真是无语无力无法辩驳了,只随了她高兴嚷嚷几句,屏一屏气,“给我把衣服床上,给季辛打电话让他找人来开锁。”
何以眠见他语气那么认真,心道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恹恹的不甘心的问了句,“你挣一挣试试嘛,说不定能挣开呢,我觉得你力气大的很呢!”
崔子瑜本来都无语的闭了眼睛了,听她这么嘟囔又睁开眼,合着到了最后是因为自己力气小才造成现在这局面?
他真是气得笑了,“你这铐子哪儿买的,记得给个好评,派出所的估计都没这么结实,回头我跟咱们这儿的片警推荐推荐,以后就去那店里进货得了。”
何以眠两腮鼓气鼓的高高的,“对不起嘛,别生气,我这就叫季辛好不好,看,看我,像不像花栗鼠。”说着又用力的鼓腮,“像不像?”
明明是他先不对嘛,怎么最后变成自己的错了……还得哄他……
季辛带着锁匠进门的时候就见到自己老板上身盖着被子,但是显然是没穿衣服,裤子倒是板板正正的穿着,可他那带点潮红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像是刚刚欢愉过后……咳咳,“师傅,麻烦你快点儿给这位先生把手,额,快点把锁打开吧。
那开锁师傅也是憋着笑,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估计是小夫妻玩情趣没玩好,手下不犹豫,没一会儿就把锁开了,在季辛的带领下离开了卧房。
何以眠其实也是不好意思的,任谁看了都会误会吧,关键是崔子瑜那一脸懊恼的用手捂着眼睛躺着的样子,真让她有点愧疚。
“宝生,锁都解了,起来吧。”何以眠去拉崔子瑜挡脸的手,想把人拉起来。
“不起,脸都丢尽了,还起来干嘛,给人去笑话嘛。”崔子瑜孩子气的翻身趴着,脸埋进枕头里不吭声。
何以眠凑过头去,想再哄两句,手一伸,碰到了枕头下边一个冰冰凉的物件,“哎?钥匙在这里哎!”
崔子瑜闻言果真抬起头来看她,看见她手里静静躺着的银色钥匙,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夺过去朝着外间的垃圾桶奋力扔去。
外间垃圾桶“咚”的一声,表示收到。
?
这些闺房小儿女逗闷子自然不会闹得人尽皆知。
崔子瑜跟何以眠收拾一新去楼下餐厅跟崔家人共进午餐时,就见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只当他们新婚小两口起的晚了些。
何以眠下意识的往苏瑾棉方向看了看,只见她苍白着脸,虽然妆容姣好,可眼神无光,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差极了。
她不解的看了看崔子瑜,就算苏瑾棉昨晚没得逞,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她都没生那么大气呢。
崔子瑜感到她的注视,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挂着笑,拍拍她的头,又捏捏她的脸,声音温柔,“坏丫头,你看什么?又想着算计我呢?”
何以眠觉得这么多大人在呢,他这样的亲昵有些不合适吧,可心里着实受用的紧,桌子下一只手悄悄去握他的。
崔子瑜觉察到那只试探过来的手,冲她会心一笑,反手握过去,“好好吃饭,为些下作东西操心不值当的。”
他这话虽然是对着何以眠说,可那动静不算小,在座的都能听得清。
何以眠偷眼瞧着,苏瑾棉那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他这一大早的跑出去,是去吓唬苏瑾棉了?是怎么吓的,能把人吓成了这样?
何以眠还在胡思乱想着,崔子瑜已经把她爱吃的菜都夹在了小碗里摆在她面前,鱼肉去刺、红虾剥皮,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训她,筷子夹了递到嘴边给她吃。
何以眠这么吃了一会儿,直到何妈看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才回神。
意识到自己在长辈面前这么使唤崔子瑜很不合适,脸倏地红了,拿眼瞪崔子瑜,意思是都怪你,家长得怎么想我啊!
崔子瑜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剥好了虾肉继续喂到何以眠嘴边,看她往后躲,语气三分强硬的说,“张嘴。”
何以眠没法子,小意看了眼崔父的方向,看他脸色没什么不满,这才张了嘴吃下,小声抱怨,“不想吃了,饱了……”
崔子瑜拿着纸帕擦手,听她那么说点了点头,递过去碗杏仁茶给她,这才自己吃起来。
一顿饭吃得何以眠又甜蜜又烦恼,可看在何爸眼里却是加分了不少。
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对我们家八宝好。
夸完了心里又不自在,哎,以前剥虾这种小事都是自己做的,现在却被那个臭小子给抢了去。
何妈看何爸那一副惆怅的样子就知道他准是又吃女儿的醋了,心里好笑,却还是剥了个虾沾了海鲜醋送到丈夫嘴边,像那边那对小夫妻一样。
何爸受宠若惊的一口含了虾肉,喜上眉梢的继续吃饭,先前的不舒服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似何家三口都过得甜蜜痛快,苏瑾棉这一顿吃的食不知味。
倒不是因为嫉妒何以眠被崔子瑜那么温柔以待,她现在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吃醋,只剩下满心满腹的恐慌。
早晨有人敲她套房的门,开了门没见人却看见地上一个黄色的档案袋。
出于好奇她打开了袋子,却看见一张张都是自己跟相好的亲密照片。
说亲密也不那么出格,可她心里有鬼,看见这照片就吓得不行,不知道是谁送过去的,送去的那人又想干嘛。
照片里的男人叫陈际,是崔家房地产方面的负责人,三十多岁,比自己还小两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事业也算有成,为人风趣又体贴。
她跟陈际好上也就是这半年的事,在陈际的妻子怀孕后。
苏瑾棉也曾怀疑过陈际只是看上她的身份,又或者只是因为妻子怀孕了找人解决下半身问题。
可每次内心的小挣扎都被陈际的甜言蜜语抚平,后来她也想开了,只当是及时行乐吧,陈际利用她,她也把他当个玩意儿就是了。
现在看来却不那么简单了,有人想拿这些照片说事儿了。
那么是谁送来的这些照片?
她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何以眠,毕竟自己曾经或者一直在试图破坏崔子瑜跟她的婚事,她恨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又或者是崔子瑜?就因为昨天自己想坏他跟自己名声,被他知道了?可一晚上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就揪出了这些事?除非是……他早就找人盯着自己了?不不不,这不可能,若真是这样,何至于一直不拿出来?若是因为念旧情就不可能了,念旧情的话还有何以眠什么事!
那么……是陈际?他老婆就要生了,他是想拿照片威胁自己分手?还是分了手他依然要从自己这得到些好处?
不论是谁,苏瑾棉都觉得很是头疼,如果这算捅出去,闹大了,不只是崔家脸面的问题,还有小岩以后的路或许也会被自己影响,更主要的是,苏家的态度——苏家不缺孩子,不会为了她和崔家闹翻。
说不定还会不认她这个苏家子孙呢。
呵。苏瑾棉一想就想到很远,不知为何,这突然一想反倒想明白了,她冷笑,就算她真出了什么事,这世上又有谁人在乎呢。
既是这样,那就随遇而安吧,走一步算一步。
?
崔子瑜吩咐人送了何爸何妈回去,自己则跟何以眠一辆车跟着崔家的车队回崔家大宅。
一路寂寂无语。
何以眠在补觉,靠在崔子瑜的肩上睡得安稳。
崔子瑜却是在思考早晨的那个犹豫。
终于下定了决心。
或许这样拆散他们母子是不够善良,可苏瑾棉留在小岩身边也不一定能好到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他看了看肩上无知无觉睡得正香的容颜,更重要的是他有他要去保护珍惜的人,所以他就自私一些吧。
苏瑾棉,是留不得了。
60、第六十章
苏瑾棉起先看崔子瑜也跟着回大宅还不知是何事,可待崔老爷子被佣人扶着进屋歇息去了;大厅内只留下了陈文静、她、崔子瑜还有何以眠时;苏瑾棉这才隐隐的有些不安。
陈文静保养得宜,精致的脸上看不出神情;到底是长辈,没理会那三人,先在沙发主位上坐了下来;对着光看了看新修的指甲;眼都不抬的问道;“把我叫住是要说什么,说吧。”
崔子瑜拉了何以眠一同坐下;一只手虚虚的环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
得到安抚的何以眠也不那么紧张了,本来就没她什么事,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崔子瑜冷眼瞧着也坐下了的苏瑾棉,只吐了一个字,“说。”
苏瑾棉被他那冰冷的调子吓得更加不安了,强笑着问,“宝生,你让我说什么?”
男人脸色更冷了,“你最好识相的自己说,别让我再多嘴了给你抖搂出来不该说的。”
苏瑾棉听他话里的意思显然是知道了自己跟陈际的事,可除了那件事他还要让自己说什么?
她这次再问倒是带了几分真意,“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崔子瑜一愣,随即想清楚了,倒真是,除了她外面有人的事,她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自己刚才只想着把她送走,想让她自己说些错处,反正她错处也不少。
他面上不显内心的那些波澜,依然冷冷的,看了眼还在玩指甲的陈文静,“你以前跟我妻子说小岩是我的孩子?”
虽然只是订了婚,崔总可是很自觉的已经把人当做了妻子。
苏瑾棉一愣,看向也是被这话惊住的陈文静,弱弱的叫了声,“妈……”
陈文静被那声“妈”叫过神来,面带疑惑的看着儿媳,“这又是什么混账话?”
崔子瑜冷笑一声,“我也想问这是什么混账话,惹得我媳妇儿一气之下就去了美国。”他看了眼何以眠,带着点委屈,可再回过头去看那两人又是不带一丝感情了,“不过既然这话说出来了想必也是有缘由的吧。”
苏瑾棉不知他说这要干嘛,唯恐惹怒了婆婆,倒也诚实,“妈你知道我跟二弟有过一段感情……”
这会儿不敢再叫崔子瑜小名惹婆婆烦心了,只说是二弟。
陈文静摇摇手,“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跟何小姐说孩子是老二的是怎么回事?”
苏瑾棉宁愿落个有心机的骗子名声也不敢说出真相,“是我诓何小姐的,只想着让她离开二弟,当时这事我不是与母亲商量过么。”
一家人就这么在被骗者面前说她们当初的那些算计,何以眠直觉得那嘴脸恶心。
陈文静不在乎崔子瑜跟何以眠怎么想,反正他们算是早就扯破了脸皮,儿媳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信了,“那还有什么事么。”
这话是问崔子瑜了。
“嗯,不是我的就行。”崔子瑜笑笑,“可是不知道陈姨知不知道大哥不能生育呢?”
陈文静又是一惊,“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
“哦,看来陈姨是不知道了。”崔子瑜知道口说无凭,打电话叫一直守在门口的季辛把资料拿进来。
翻了翻资料夹,崔子瑜抽出崔载恒的病历递给陈文静。
是十年前的病历,白纸黑字的写着“精子活动能力弱”“极难生育”。
陈文静定了定神,“且不论你这病历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也只是极难,不是生不了。”
崔子瑜自然了解陈文静的性子多疑,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原先还打算给苏瑾棉留点脸面的,可现下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解决这事,也就没有替她藏着的道理了。
“对啊,不是生不了,咱们小岩不就是证明么。”崔子瑜带着不屑的笑,看了眼苏瑾棉,又从手里的夹子里掏出些照片放在陈文静面前,“不过,这小岩到底是不是大哥病愈的证明还真不好说。”
陈文静看着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不同于苏瑾棉早上收到的那些,眼前的这些尺度大了许多,甚至有几张模糊的录像截图一样的床照。
苏瑾棉脸刷的就白了,心虚的让陈文静都不用想就知道照片不是修的。
陈文静心里再恼火还是尽力挤出分理智,“这男的,是陈际?”
陈际是陈文静一房远亲表侄,只是一表三千里,她看中他做房地产的负责人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能力。
大冬天的,苏瑾棉在屋里暖气的温暖下吓一头汗,也不顾名媛风范了,径直的就给陈文静跪了下去。
陈文静嫌弃的看了眼媳妇,却是对着崔子瑜说,“陈际也就是这两年才会跟她认识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苏瑾棉苍白着张脸,眼泪一直流,哆嗦着说,“我是这半年才跟陈际熟的,小岩当然不是他的!”
陈文静看都不想看她,“你先起来坐回去,跪着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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