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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没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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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廷赶紧找服务生拿了面纸俯身要给严子筠擦拭,但是红酒蔓延的速度远比他手挪动的要快得多,白色的短袖湿湿地贴在她的肌肤上,然后文胸和她的肌肤一寸寸地透了出来。她的脸越来越红,堪比衣服上的酒渍。
罗永朋听到那熟悉的一声尖叫,便转身快步走到门前,看见一个男人正拿着纸巾给严子筠擦拭着手臂上的红酒,他又轻轻握了握拳,本来冷静下来的头脑又一发热,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越过人群,扒开雷廷,反围在严子筠身上,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肩,转头带她出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雷廷说:“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女朋友的吗?”
雷廷愣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脑袋里还盘旋着那三个字,铿锵有力:女朋友。
严子筠就这么被裹在罗永朋的外套里,衣服上的味道半年来还是没有变过,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就这么一路低着头,连偷偷看一眼他的勇气都没有。
罗永朋拉开车门,把严子筠推了进去,关上车门又坐上驾驶座。车子就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下驶了出去。
第一个红灯下,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严子筠终于忍不住了:“我不是。”她低着头,手在罗永朋的西装外套上滑来滑去。那是她焦躁不安时的表现。
字音刚落下,交通灯又跳回了绿色,罗永朋还没来得及侧头看一眼她,车子不得不滑离了那条等待的白线。
“不是什么。”罗永朋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明明是一句疑问句,到他的嘴里却硬生生的变成了陈述句。
严子筠在心里打了个寒战,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盯着罗永朋的侧脸说了句:“我不是他女朋友。”
专心开车的罗永朋还是心里一颤,又故作镇定地回过头去开车。
严子筠见他没有反应,轻轻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心里的小人又跑出来作祟了:严子筠,你没事瞎解释什么。人家并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朋友。这样自作多情,真让人恶心!
一滴眼泪就这么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严子筠。”罗永朋低声叫了她的名字,一变还空出一只手递给她面纸,却头也不回,不看她一眼。
严子筠只顾着自己抹着眼泪,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罗永朋又说:“其实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
原来你真的已经不在乎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没有好好珍惜,那为什么分开之后,我并没有比较快乐,为什么在你走之后觉得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长的像你的人,为什么在你说‘不会再打扰’的时候心很疼很疼,为什么你就在我左边,我却感觉你离我很远……泪水又一次吻住了她的脸。
“到了。”
严子筠低着头解开安全带,又揭开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缓缓地打开车门,她告诉自己关上这车门,这段感情就真真正正地结束了。名义上和实质上的结束。她已经不是那个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还有大把青春可以挥霍的小姑娘了。一辈子都能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的寥寥无几,她也没奢望过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一个。如果真的错过了最好的,她也可以不要那么多,只要他幸福就好。
她的右脚刚刚迈出车子,左手的手腕就被紧紧地抓住了,她不敢转过头去,心里却在拼命地挣扎,希望他能开口挽留。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对自己好一点。”罗永朋的语气淡淡的,他探过身子,还是把西服围在严子筠的身上。严子筠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的这句话明显是不相信自己。
车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刹那,严子筠觉得自己好像走上了奈何桥,可是却怎么也看不到尽头,她根本没办法忘记。好累好累,严子筠好想躺下,久久地不醒来。
背后的车子绝尘而起,吹起严子筠一头长发,也吹湿了她的眼睛。
她转过身去,那辆车子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罗永朋,对不起。谢谢你一直对我那么好,谢谢我们曾经爱过。”严子筠不知道是‘曾经’比较伤人,还是‘爱过’比较伤人。她觉得自己已经输了,输给了她自己。她再也不能说自己不害怕被伤害,她再也不敢说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篇
夜里,严子筠浑身发热,然后她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她想起以前自己发烧的时候罗永朋是怎么拿毛巾给她敷额头的,又是给自己吃了什么样的退烧药,她想起身去拿毛巾,可是她的脚像是被灌了铅,躺在床上,怎么都起不来。她放弃了,就像放弃罗永朋一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大抵已经是中午了,昨晚连窗帘都忘了拉上,窗外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刺得严子筠眼睛有些疼。
叮叮叮。
“严子筠,怎么没来上班?你怎么了?”果然在这个时候也只有程瑾能发现‘行将就木’的她。
严子筠张了张口,却发生嗓子疼的几乎发不出声来,又轻轻地咽了口口水,才缓过来:“我快死了。”
要是平时程瑾听到这句话,她一定会劈头盖脸地把严子筠大骂一通怪她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但是听到这样无力的声音,她还是撇下工作,一路狂飙到严子筠家里。
“你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昨晚你和罗永朋怎么了!你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程瑾把严子筠拉起来,又在橱子里摸出一件衣服给她换上,可是严子筠就是一句话不说,眼泪还啪啪啪地往下掉。
程瑾的语气还是软了一些:“吃药了没?我给你煮粥,你先躺会儿。”
到底再强大的严子筠也还是女人,也会受伤,也会脆弱。
程瑾关上房门,揣着严子筠的手机站在阳台上,摁下了罗永朋的号码:“罗永朋,你在哪里!”她转头看了看严子筠房间紧闭的门,怕她听见,又压低了点声音。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程瑾?什么事。”罗永朋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严子筠没错。然后用肩膀夹着电话,继续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那几声纸张翻动的声音像冰锥刺进程瑾的耳朵里,她声音又控制不住地抬高了几分:“严子筠烧的人都要傻了,你倒好,还安得下心来看你的文件!”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他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又松开肩膀,用右手持着电话,一面还要故作平静地答:“你搞错对象了吧。这个时候你应该打电话给雷廷,而不是我。”然后毅然地挂断了电话。红色的键按下去的时候,他的心还是疼了一下。他知道她是不善于照顾别人的,更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
程瑾被气疯了,又怕被严子筠发现,只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回到厨房给严子筠煮粥。
“子筠,起来喝粥了。”程瑾摇了摇严子筠的手臂,烫的可以。
严子筠朦朦胧胧地摇了摇头,却被程瑾扶了起来,自己却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忘了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这样病过了。是不是心里的痛折磨得她还不够?上帝一定是在惩罚她,所以才让她只要备受折磨。
程瑾舀了一口粥吹了吹送进严子筠的嘴里,还念念有词:“等会儿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样会烧坏脑子的,太烫了。”
严子筠泪汪汪的眼睛盯着程瑾,分明在告诉她:我不去。
程瑾又舀了一口,说:“别固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见严子筠这下连嘴都不张了,连忙改口:“算了算了,等会我给你去买药。你再喝几口。”
程瑾走后不久,门铃就响起来,严子筠心里暗暗地想:程瑾肯定忘带钥匙出去了。然后拉开被子,扶着墙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刹那,严子筠的双腿比大脑先震惊地软了下去,差点栽倒在地上,门外的人用手托住了她的腰:“程瑾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他俯身抱起她,放在那张被她弄得凌乱的床上。他的眼睛扫到床头柜上那碗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粥,低下头,伸手舀了半勺放进嘴里试试温度。
“别吃!那个勺我用过了。”我发烧了,会传染给你的。
“有点凉了。是不是没什么味道吃不下?上次给你买的干贝还有吗?放点下去再煮过应该会好吃点。”
严子筠的‘不用麻烦了’还没说出口,罗永朋就端着碗走出去了。
她翻了个身,蜷在被子里,回忆就那么滚烫地在心底翻腾起来。那次他们一起去城郊看日出,却没想到日出没看成,还淋了一身的雨。后来她就卧床不起了,虽然没有病的像现在那么厉害,但是罗永朋却每天早上5点多就起床给她煎药,煮不同口味的粥。到现在,她好像都还能想起那样的味道,清淡但是鲜美。
“起来喝粥吧。”罗永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又理了理靠枕,才轻轻地让她轻轻靠在床头。
严子筠食不知味,眼睛圆鼓鼓地盯着罗永朋,心里千思万绪搅在一起,她怎么也理不清楚,这一刻到底是错觉还是幸福。
牙齿碰到陶瓷汤匙发出轻轻的磕碰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着,顺着嘴角流进嘴里。好咸啊。
“喝完粥,我送你去医院。”罗永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的,是要高出好几个温度。
严子筠咽下那口粥,轻轻地说:“不用了,程瑾出去给我买药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罗永朋吹了又吹,一口一口地喂她喝粥,直到大半碗下肚,他才说:“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吗。”严子筠语塞。
罗永朋好像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又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严子筠低着头,看着他的手臂一来一回地移动着,好想握住就再也不放开。
窗帘外面那层薄薄的纱已经被拉上,黄昏的阳光透过来,变成好看的鹅黄色。程瑾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玄关处那双男鞋就默默地把药挂在衣架上,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严子筠喝完粥后就靠在床头,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子的方向,阳光还是很刺眼,把窗帘的暗纹找的清晰可见。罗永朋坐在一旁沙发上,手里翻着以前他放在这里的体育杂志。她的余光不时地落在他身上,却不敢像刚才迷糊时那样光明正大地看他的脸。
“感觉有好一点吗?”罗永朋站起来,移开敷在她额头上的毛巾。严子筠还没做出反应,罗永朋就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严子筠一愣一愣的,心却乱跳起来。
“嗯,是没那么烫了。”罗永朋自顾自地说话,又拿着毛巾走出了房间。严子筠就像是他的玩具,他说的话像是在问她,却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只是感觉,黄昏的阳光好像有点甜甜的。
罗永朋再走进来的时候,手上拎着程瑾买的那袋药:“程瑾好像回来过了。”然后又是一阵翻腾,他把每个盒子里面的说明书都看了一遍,用唇语轻轻地念着上面的字,严子筠什么都听不见,但是她知道,他在精力无法集中的时候都喜欢这样的默念。
“晚上想吃什么?”
“牛扒面。”她记得他们大学的时候常常一起吃校门口那家早餐店的牛扒面。多辣椒,少醋,再加一块卤水豆腐。他们喜欢坐在右边靠柜台的第二张桌,空调恰好不是正对着的地方。夏天的早晨吃一碗面,可以让她满头大汗,辣椒麻的她嘴唇肿的像香肠。还老是被程瑾嘲笑说是被罗永朋吻成那样的。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罗永朋站在门边愣了好几秒,才应声:“那我出去买牛肉,你躺好。”大概是她真的烧迷糊了,她竟然觉得他的声音里有宠溺的味道。
“我和你一起去。”她起身,拉上更厚一些的窗帘,然后在凌乱的衣柜里翻来找去。她其实一直在等他说反对的话,然后自己用早就想好的理由说服他。只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呆呆地在门框边倚了好久,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就这么在他眼皮底下换上衣服还是该叫他先到门口等她。
“我在停车场等你。”
他的不反对不知道让她高兴还是更加失落。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反应,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她问自己。
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罗永朋问过她,如果分手了还能不能做朋友。当时她决绝地说当然不!不管是谁的错谁说的分手,再见面都是尴尬,怎么可能还是朋友。她说:如果我们分手了,那从此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她说:以前我相信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现在不相信了。我们明明分手了,可是你坐在我身边,我却很想再次拉住你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篇
“阿姨,这个牛里脊怎么卖?”严子筠跟在罗永朋身后,探过头去,盯着案板上一堆堆分开摆放的肉,在她眼里,它们都是一样的,并没有里脊和其他部位的区别。要不是这个摊子前挂着‘牛肉’,她还可能会以为是猪肉。所以,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崇拜。
阿姨很热情地拿起那块肉,放上了称子,一边还打趣说:“小伙子,要给女朋友做饭吃啊?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光顾着上厅堂,都下不了厨房咯,哪像我们那时候……”阿姨转脸装袋的时候看见严子筠沉下去的脸,又说:“不过小姑娘啊,能给你做饭的小伙子也不多啦,要好好珍惜。”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罗永朋,却没想到刚好遇上了他的眼神。她慌乱地躲开,眼睛又落在血淋淋的案板上。沉默之中,两人竟然都没有解释什么。
罗永朋又去蔬菜摊上买了几根红辣椒,严子筠忙拦下:“买辣椒干嘛?去便利店买辣椒酱就好了,这样太麻烦了。”
“店里的辣椒酱太辣了,你还发着烧,不适合吃得那么重口,自己做的味道比较淡。”这样的罗永朋好像还是她的男朋友,对她温柔地说话,给她做饭,一直在她身边。
回去的路上,他们谁都没说话,车里的音乐声音开的很小,严子筠就趴在窗上小憩。罗永朋回国不久后就换车了,这辆车严子筠也只是第三次坐而已。虽然这辆坐的更稳,不会让她晕车,她却更想念以前的那辆充满了美好回忆的‘小白’。就像现在的罗永朋变得绅士却也和自己相隔甚远。
*******
“我帮你切辣椒吧。”严子筠看着罗永朋娴熟地系上围裙,打开抽油烟机,又在锅里倒上油,看得出神的她忘了自己还生着病。
他侧过头看看她,然后把洗好的辣椒放在案板上。
她咚咚咚地切着,看着那些红色的液体流出来,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啊!”一股红色的液体飞溅起来,没有预兆地溅入她的眼睛。
罗永朋来不及关上火,就摁下严子筠的头,任水流冲刷她的眼睛。他又急急忙忙地去卫生间拿来了她的毛巾,给她擦脸:“好点了吗?怎么那么不小心。”他的手轻轻地划过她的眼角。心跳完全乱了节奏。然后眼睛就忍不住地红了。急急的泪水乘势涌了出来。
“那么疼吗?”罗永朋不断地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她却哭的更急了。
他不知道他的手指一遍遍划过她的脸颊,她的心已经揪成一团;她也不知道,他心疼的眼神里都是自责都是对自己的抱怨。
最后不知道是他先揽过了她的腰,还是她先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她缩在里面,狠狠地啜泣,像被吓坏了的小猫。
“乖,别哭了。”他的手穿过她的头发,从发根到发梢一遍一遍地往下顺。
严子筠低声喃喃:“罗永朋,别走。”他的手抱得更紧了。这半年来,他时常梦到这个画面,严子筠在梦里对他说,我还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可是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又是多么地不真实。尽管在梦里排练多好几遍,他还是难以掩饰自己的激动。
她见他没有反应,撑着他的胸膛离开他的臂弯,湿湿的睫毛一下下地搭在下眼皮,他心痒地顾不得许多,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下去。她就乖乖地任他含着自己的嘴唇,撬开自己的牙关,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来回移动。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不,是她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要不是锅里的辣椒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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