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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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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贺沉还是不知道是谁。
林珊撇了撇嘴,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反而上上下下打量起贺沉来,一副担心的口吻:“你怎么来医院啦,哪里不舒服吗?”
这暧昧的语气和发酥的声音都让温晚不舒服,脸色愈沉,干脆抱着胳膊在一边儿看好戏。
贺沉额角都开始流汗,要是婚事被搅黄了,他一定要这女人好看!
林珊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往他边上挤,随即一双大眼睛用了眨了眨:“天哪,你这么久不出现,难道真是得了那个——”
她说完又急忙捂住嘴,讪讪地干笑两声。
温晚先前有些恼,听了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看样子贺沉安分守己这段时间估计被编排的有些惨不忍睹。
贺沉开始还紧绷的脸色,在她这句话之后是彻底冷了下去:“说完。”
林珊咽了口口水,呵呵笑了笑:“没、没什么。”
贺沉那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她以前也领教过这男人的脾气,微微垂下眼,嗫嚅着说:“也没什么啦,就是你从去年开始就忽然不出来玩了,就有人觉得你、你是不是生病了。”
贺沉脸色沉得能滴水,再看温晚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有气也发布出来。
林珊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他们说的,一定是假的吧?”
贺沉嘴角微挑,反而微微笑起来:“你说呢?”
林珊瞪着一双水润眸子,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贺沉懒得和她掰扯,直截了当到:“抱歉,我赶着结婚,先走了。”
“哎——”林珊瞪了瞪眼,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推开了。
离得远了,温晚才控制不住的大笑出声,眼泪都快出来了。贺沉气急,掐着她的腰就把人压在车身上:“再笑!”
温晚上气不接下气,努力点点头:“我不笑了。”
她这么说着,还是笑的喘不过气来,贺沉拿她没办法,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高兴了?我还怕你生气。”
温晚这才收敛笑意,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微微叹了口气:“有什么可气的,我爱的是我遇上的那个你,以前如何,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沉无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覆住她的后脑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温晚被他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就发情的性子给弄得无语,却没推开他,而是配合地张开嘴让他进去。
两人耳鬓厮磨,分开时都有些难以自制。
她软在他怀里,一双眼黑的透亮,贺沉抵住她的额头,微微松了松领带:“你这么好,好到我都自惭形秽。”
温晚惊讶地看着他,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着实有些震撼。
贺沉摸了摸她脸颊,低声笑道:“可是你一点儿都不为我吃醋,心里有点不爽。”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爱情本身就是奇怪的,什么都原谅,又什么都计较。他越来越爱她,爱到着了魔一样,倒是开始计较起来了,生怕她不够爱他。
能让他患得患失如此的,也只有温晚一个了。
温晚被他逗的哭笑不得,微微顿了顿,圈在他颈上的手收的更紧:“谁说我不吃醋,以前你对蒋赢好,我嫉妒都快疯了。只是现在我知道你这里装的是谁,你就是我自信的筹码。”
她抬手压了压他心脏部位,那里沉稳而有力,却每一次震动都让人安心。
贺沉无声地注视着她,良久才捂住额头:“再不把你娶回家,我怕做梦都不安生。”
登记的事还是被林珊给耽搁了,时间赶不上,加上路上堵车,两人赶到民政局人已经下班了。温晚倒是无所谓:“明天赶早过来也可以。”
贺沉却不肯走,温晚看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你不会学人家小年轻,在这等一晚上吧?”
她话音落下,那人就不咸不淡地点点头:“反正晚上没事,我们一起?”
“……”这人疯了吧?
事实证明爱情真能让人疯狂,最后温晚还是妥协了,跟着贺沉一同在车里等。此时已过黄昏,橘色的夕阳洒在车身上,两人依偎在一起,只是安安静静的也觉得一切美好到不可思议。
温晚想起以前和贺沉经历的点点滴滴,现在恍若一场梦,忍不住抬头瞧他。
贺沉感应到她的视线,也微微垂下眼眸。
温晚抿了抿唇,笑着往他胸膛里埋了埋下巴:“我现在很幸福。”
贺沉听到这话,眸色加深,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抬起头来:“我欠你的,何止这一点。以后你就是我人生的所有责任了,傻丫头,我们会越来越幸福。”
温晚听完,眼圈又开始发红,幸福这两个字她渴望了太久也追逐了太久。以前贺沉曾给过她幻觉,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这次,肯定是真的吧?
贺沉看懂她眼底的希冀,忍不住轻轻吻着她扑簌的眼睫:“我不会再欺骗你,也不会在让你难过。如若有天违背此誓言,你可以永远都别原谅我,这已经是对我最坏的惩罚。”
温晚动情的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要是你再伤我,我直接拿刀结果了你。”
贺沉轻笑:“结果哪里?”
温晚开始没回过味儿来,等想清楚他话里的暗示,羞得移开眼:“谢谢提醒,的确可以从下边开始,慢、慢、结、果。”
贺沉闷声笑着,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慢慢地揉着:“你这么喜欢它,怎么老恐吓它呢。”
温晚又羞又燥地红了脸,手却抽不出来,只好半推半就地帮他弄着。他好像很舒服,脸上的表情看的她全身都烧了起来。
“小晚。”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张嘴咬了咬那粒粉粉嫩嫩的耳珠,音色近乎蛊惑,“想不想吃棒棒糖。”
“……”
第二天他们无疑成为了第一对登记的新婚夫妻。
贺沉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又看她干劲利落地写下她的,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跳居然完全乱了节奏。
这个女人是他的了,终于成了他的妻子,怎么有种人生都圆满的感觉呢?
温晚接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结婚证,这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心情却最难形容。那时候和顾铭琛结婚也好离婚也罢,心里都太清明,那个男人不爱她,这只是一个任务罢了。
可是和贺沉,眼下这简单的一切于她而言神圣的仿若异常仪式。
她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忽然见他表情古怪,眉头微微拢着,眼圈却微微泛红,连眼底都是赤红赤红的。
她悄悄伸手握住他的手背,他连手指都在暗暗发抖。
两人走出民政局的时候,上午的阳光刺得人眼晕,贺沉转身用力抱住她,良久才哑声说了一句:“老婆,谢谢。”
这句“谢谢”包涵了太多深意,原谅、救赎、爱情。
回去的路上贺沉心情好的不得了,甚至还随着电台低声吟唱,温晚昨晚还是被兽化的男人累坏了,这次换他开车,她歪在副驾里昏昏欲睡。
虽然闭着眼,可她偶尔会提醒一句:“车速太快。”
贺沉就会乖乖地减慢车速,然后伸出掌心轻轻拍她头顶一下。
晚上本想两人单独庆祝的,正好萧潇打了电话过来,听闻消息之后激动地一直嗷嗷叫:“不行,一定得聚聚才可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可变成贺太太了呀!”
温晚想想也的确挺有意义的,这对于她和贺沉来说都是一段全新的开始。
两人去超市买了食材,这次是贺沉亲自下厨,他现在和萧潇相处的也越来越自如融洽,两人偶尔还会一起挤兑她。
“啊?婚礼之后都不蜜月啊?”
萧潇大呼小叫,温晚耸了耸肩膀:“医院现在很忙,我走不开的。”而且贺沉的身体刚刚康复,她心疼他太累,可是这话又不敢说出口,生怕那男人想歪了。
萧潇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听了温晚的话直摇头,“你太不浪漫了,你老公就是医院大股东,给他打工还那么拼命。”
“就是自家生意才要拼命啊。”
温晚说的义正词严,听得贺沉直笑:“娶了个女强人,事业心比我还重。”
“对啊,贺沉你现在都不上班吗?”这人天天腻在温晚身边,连温晚上班都守在医院门口!
贺沉把剥好的桔子喂进温晚口中,这才回答萧潇的问题:“公司有冯爵,更何况我老婆这么能干,她的事业我一定要支持。我现在的目标就是,追回老婆、生儿子,现在已经完成一半了。”
“……”
“……”
温晚和萧潇面面相觑,这人脸皮也太厚了!这是要在家吃软饭的节奏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碎了吧 T T
第79章 白首不相离(四)
贺先生还真就名正言顺地吃起了软饭。贺氏外强中干;其实破产早在他预料之中,早些年不过是为了贺峰才一直苦撑;最后贺渊执着;他干脆顺水推舟把烂摊子扔给他。
新公司是阿爵一手帮忙建立的,之后更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贺沉更加乐的清闲,最后连温晚都看不过意了:“你这样真的好吗?冯爵也要谈恋爱啊。”
贺沉正枕在她腿上看书;闻言语气平淡道:“反正他要等沛沛长大,结婚的事也不着急;我是在帮他分散精力,免得做错事。”
温晚正一边敷面膜一边看电视,听了他这话疑惑地低下头来;做错事?做错什么?还有这人的脸皮真的不是一般厚啊。
贺沉看着她,利落地翻身起来,顺手揭掉她脸上碍眼的面膜:“沛沛才几岁,冯爵又正直壮年,老是腻在一起难免会想犯罪。”
“……”温晚无语,这人还真能给自己找借口。
贺沉又说:“更何况他现在在攒婚假,我这么好说话的老板已经不多了。”
温晚听完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么早就攒婚假?阿爵是准备等沛沛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之后就一直度蜜月度个几年吗?
这两个男人真是够了!
贺沉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直接朝厨房走过去,温晚反应过来之后便猛翻白眼,想溜走已经来不及,那人居然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语气轻飘飘道:“要是再躲回房间反锁门,晚上的次数就要增加,没得商量,你求我我也不会心软。”
温晚彻底地垮下脸,简直欲哭无泪:“你个大骗子!”登记前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这才几天呐,简直专制!
贺沉很快就端了一碗中药从厨房出来,中药味重,整个客厅都是那股刺鼻的气息。温晚苦哈哈地别过脸,男人往她身边一坐,语带轻笑:“调理的药而已,更何况我也一起喝,小晚,听话一点。”
温晚愤怒地看着他,这人实在太紧张了,之前向医生咨询过宫外孕的诱因,这次便格外注意,甚至不知道哪找来的偏方,难喝不说,关键是那味道实在让人无法消受。
见他不为所动,她干脆改为撒娇,搂着他的脖子轻蹭他喉结:“老公,我每天在医院要闻药味儿,回来还要闻,你忍心这么折磨我吗?”
贺沉皱了皱眉头,他这人向来都极有原则,本该斩钉截铁拒绝的,无奈怀里的女人太要命。平时见她正经惯了,偶尔一次投怀送抱又发嗲娇嗔地,真是……
他故作镇定地把手里的中药放回茶几上,伸手搂住她,对视一眼才说:“这么听起来,的确太委屈老婆大人了。”
温晚点头如捣蒜:“真的很委屈。”
贺沉若有所思地样子,勾住她的下巴抬高一些,眼底渐渐浮起笑意,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果然他嗓音倏地沉了下去,带着几分魅惑之意:“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勤于灌溉,收获也是迟早的事。”
温晚这段时间真真是被这男人折腾怕了,可是看了眼那乌黑的中药,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不就是做吗,谁怕谁?反正她也能享受到。
谁知道正式登记成为夫妻之后贺沉就更加放肆了,各种让她脸红心跳的高难度姿势,甚至还间或使用小道具。
就这,温晚也忍了,可见那中药在她心里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可时间一长她就受不了了,这人简直跟禽兽化身似的,每天精力格外旺盛,天天健身外加早晨三公里。她平时要上班,也缺乏运动,身体和他绝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晚上被做到腿软,各种姿势都尝一遍,结果她第二天回医院居然还遇上电梯故障,爬了五层楼!
最后无疑是她率先败下阵来,再次被人吃干抹净之后趴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还是挣扎着投降:“明天开始,我还是吃药吧。”
贺沉懒洋洋地摸了摸她脑袋,笑的别有深意:“这样不好,老婆会很委屈,我可不想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何况,相较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这种方式……”
他的手不老实地往她又酸又胀的密林间搅弄,温晚浑身一颤,不住摇头,态度坚决地表明心意:“不委屈,我心甘情愿。”
“真的?”他手指越来越不正经,没入那层湿意,不慌不忙地进出着。
温晚真快哭了,裹紧被单就直接逃出了卧室:“我现在就去喝!”
这事儿让温晚特别郁闷,原以为可以抗争一次,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药还得喝着,偶尔也得应付某人的需求,好在他收敛多了,听说是为了小蝌蚪的质量更好。
温晚对贺先生如此执着求子的心态有些难以理解,她倒是很平静,深知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顺其自然。
婚礼的事都是贺沉亲自准备,温晚没怎么操心,那人也足够了解她,很多事情就直接拿主意了。
日子是找人看过的,最后中和两人的意见定在半月后,这么仓促的时间,贺沉还嫌慢。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温晚那天试婚纱,忽然接到了顾铭琛的电话。
两人其实有段日子没联系了,她看到那号码时愣了下,就这么一迟疑的功夫贺沉便开始不爽,站在她身后阴测测地说:“你为什么犹豫?还有备注需要这么亲切么?”
“铭琛”两个字到底怎么亲切了?
温晚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戳他胸口:“贺先生这么爱吃醋,牙还好么?”
她说着当他面就将电话接了起来,也不避讳。贺沉气得将她压在镜子上,手上上下下地开始忙碌,唇也在她修长的颈线上游曳着。
温晚觉得这人太幼稚,心里又有些好笑,倒是也没推开他,刻意压制着气息:“铭琛?”
顾铭琛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透过电波缓慢地传过来:“我都听妈说了,恭喜。”
再婚的事她对周尔岚说过,知道周尔岚必定会告诉顾铭琛,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始终张不开那个嘴亲口告诉对方。这时候顾铭琛的语气倒听不出什么,这让她多少放松了些,不自觉微笑:“谢谢。”
贺沉见她笑,眉头皱的更深,将她耳珠衔住细细的磨。
温晚一颤,全身就跟过电似的,狠狠瞪他。
顾铭琛自然不知道这边的异样,叹了口气才说:“虽然贺沉劣迹斑斑,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小晚,真心希望你幸福。不管是用哪一种身份,我都希望你好,以后有任何难处或者委屈都别忘了我,顾家,依旧会是你的依靠。贺沉要是不老实,我会帮你教训他。”
贺沉挨得近,将他这话听得清清楚楚,心知对方就是说给他听的,冷哼一声。
温晚却听得心里一热,声音微微嘶哑:“哥,你也是,一定要好好的。”
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但她相信顾铭琛能听懂,他之前和贺沉在商场也斗得不可开交,最近忽然冷却下来,听阿爵说他私下又查了不少当年纪颜的事情。到底个中纠葛他又知道了多少、想明白了多少,温晚已经不关心了,只是希望他能渐渐走出来。
身上的男人忽然将她婚纱拉链给解开了,温晚一怔,手忙脚乱地按住胸口。婚纱本来就重,她一只手根本护不住,贺沉就那么抱着胳膊欣赏她此刻的样子,一点儿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温晚当然知道他那点幼稚的小心思,就是不挂电话,甚至还迈开脚准备走出试衣间。
身后的男人眉心一紧,伸手不容置喙地拽住她,天旋地转之后,温晚只感觉身上一凉。见鬼,那人竟然直接把她给剥干净了!
他急急地埋首她胸前吞咽,搅得她心跳又急又乱,顾铭琛已经话锋转向了别处:“妈过两天生日,去年就没一起过了,今年还是希望你来。你知道她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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