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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幸福可以重来一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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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难耐地把她的舌牵到自己嘴里来,略微用力,吸取她的蜜津。
薛聆诺总是被他吻得呼吸短促满脸发烫,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之后,总要低着头细细密密地喘上好一会儿,仿佛一下子鼓胀起来的腮帮子滚炙到若把一颗心放上去,这颗心也会像被埋到热带夏日沙滩上的鸡蛋一样,瞬间就滑溜溜地熟透了——所谓生米做成熟饭,再也回不到从前。
十八岁初尝情味的少女,像是刚刚长出的柔嫩海藻,敏感得任何地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纤细灵巧的触手,哪怕是微微拂过的空气都能撩拨得她如春花绽放,片片花瓣在最轻柔的触碰下都能发出最剧烈的颤抖,幸福得浑身发抖的那种颤抖。

如果可以,他们俩真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五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抱在一起亲吻不休。当然,这样的想法,凌子岳是腻着声音说出来的,薛聆诺则只敢揣在心里偷偷地渴盼。

在这样如火如荼的爱情里,整个世界都在燃烧中飞速旋转,唯有时间怎么烧也烧不透,慢悠悠的好像老也走不完。
薛聆诺向来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不知是她一个人的心理问题还是人的通病,每遇到特别重要的事情,或是当一件事情被盼望了太久之后,越是临到近前就越是好像老也来不了似的,哪怕就在明天,也会很认真地怀疑这个“明天”难道真的存在吗?会不会睡一觉醒来就发现只是个梦,或者自己已经不在人世?
譬如小时候盼望过年,每到大年二十九这天,她都会怀疑会不会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于是明天永远也不会来。
高考结束的这天也是这样——不,更是这样,在最后一门考试前的那天晚上,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今天晚上就会在睡梦中死去,于是明天就陨落成了一个永远的明天。

这种心理使得薛聆诺总是无法做到彻底的理性或非理性,于是总是无法自制地一边做着不相干的杂事一边惦记着最该做的正事,又紧张又闲适,又痛苦又快乐。
但也许痛并快乐着才是人的最佳状态吧,它可以使得痛苦不会因了太纯粹而显得揪心,快乐不会因了太单纯而显得空虚。

高考这几天,爸爸妈妈特意赶到了S城来陪薛聆诺。最后一门考完之后,薛家一大家子便去饭店吃了顿大餐。
从饭店里出来,薛聆诺却扭头就向和家人相反的方向跑。
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姑姑姑父的声音一齐在后面响了起来,薛聆诺心急火燎地回头匆匆答一句“和同学约好了今天下午去狂欢来着”,就飞快地逃走了。

她一口气冲到凌子岳住的小区外面那个熟悉的路口。

盛夏时节,骄阳流火,好在这里浓碧成荫,她放在心里辗转反复、直磨得影子都快要变得薄淡、让她真诚地担心会不会下一个瞬间就会化为虚无的那个身影,翩然颀长地倚在树干上,一双秋水早已望穿。

他们俩手拉着手飞快地跑上楼,快得好像有什么凶神恶煞在后面追着似的。
其实这尊凶神恶煞就是时间,他们在和时间赛跑,已经熬掉了那么多年,又熬掉了那么多天,一分一秒也再不容浪费了!

这一回,薛聆诺刚进门就冷不防被凌子岳横抱起来。她惊呼一声,天地突然翻转,那一刹她脑海里突然闪过的一句话居然是——
是不是有一个成语,叫做颠鸾倒凤……

她还没来得及难为情,就感到腰背被放进一方绒绒软软的温柔里,当她意识到自己是躺在了沙发上的时候,凌子岳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这一回,他的吻很特别,全身都在动作,像是在用自己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束神经、甚至每一个细胞全情投入地吻她。她感到他的身体在节奏分明一上一下地蹭着,而他们俩身子紧紧贴合的地方,有一件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挤进来,硬硬的,热热的。
薛聆诺紧张起来,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一件似乎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像一个蒙着层面纱的幽灵,轻笑着跳着诡魅的舞蹈,时隐时现,让你无法伸手捉住,却又绕着你不停打转,须臾不离左右。

空调吹出清爽的凉风,薛聆诺却浑身是汗,也不知是自己热出来的,还是从凌子岳身上沾过来的。他们两个人都被汗水糊透了,薄薄的夏衫粘连在一起,几乎变成透明。
然后,薛聆诺感到凌子岳的手摸索着,磕磕绊绊地滑到她的腰部,在那里举棋不定地徜徉了很久。她能清楚地知道他紧紧地揪住了自己上衣的下摆,力气大到手臂都痉挛起来。
终于,他像是下了一个最为艰难的决心,哗拉一下,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而那件上衣竟然也好像是等不及地要被掀开一样,轻而易举就退到了她的锁骨处。

薛聆诺的紧张如同一枚被发射的导弹,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就被弹到了顶端。她“啊”地轻叫了一声,听不出是委屈还是抗议,抑或是喜极而泣的前奏。

凌子岳的双手撅住她的两片胸衣,殷殷抬头望着她,整张脸都绷了起来,迷离到混乱。
他声音焦涩地说:“小聆,我想、我好想……好想要、好想要你……给我,好不好?给我、给我!”

薛聆诺拼命地拧着脖子把脸偏开不敢同他对视,但凌子岳的双手立即捧住她的脸把她的目光拨回来,像个濒死求生的人那样发狂地求恳,所用的却又是隐忍的耳语,这一对奇异的搭配,组合成了一种莫名揪心的冲动:“给我,小聆!我要把你变成女人,变成我的女人,答应我,快,答应我!”

薛聆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这太过陌生又太过绷张的羞涩、恐惧、以及一种难以言明的狂喜溺死了。她只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剧烈起伏的胸膛像是在催促着她,赶快把自己送到那双朝思暮想的唇间去吧……
终于,在凌子岳那团快要把他自己烧成灰烬的的目光里,她轻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凌子岳立即衔住她的唇,重重地、空前胶着无比缠绵地吻了一下。然后,他郑重地把身子抬高一点,捏住她胸衣的下缘,轻柔而坚决地,把它也退到她的锁骨处。
薛聆诺像是触了电一般,立即把双眼紧紧闭上,大约是在自欺欺人,好像她自己闭上了眼睛,对方就也不能看见一样。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狂烈的羞赧鼓得爆开了,在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凌子岳骤然发直的目光在她的视线里一闪而过,她本能地哀告着叫了一声:“别看!”

两片熟悉的柔软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落在了胸前某个敏感到不必有任何触碰就会自己战栗起来的点上,他的汗湿的手掌覆上了另一边,像是在爱抚全世界最贵重的珍宝那样迂回往复百转千折地揉弄起来。薛聆诺浑身发抖,一注迅猛的酥麻闪电一般窜过脊梁骨,然后立即随着搏动的血脉传遍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她怀疑那一刻自己的心跳达到了每秒钟成千上万。

薛聆诺从未试过昏晕或者麻醉,但她觉得自己在那段时间里,大约就是半晕厥或局部麻醉的状态。迷迷糊糊中,她软弱地想:其实答不答应有什么分别呢?他就那样……那样碰一碰我,我全身的骨头就都被抽掉了,就算不愿意,又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去反抗?
所以,无论如何,我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而这种只能让他为所欲为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清晰无比地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从此以后,什么也不是了,就是他的,只是他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感到凌子岳正在用一件陌生又可畏的东西轻轻滑过自己那不知如何已经水漫金山的秘密巢穴,突如其来的清醒径贯头脑,她张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用一种如临大敌的姿态去准备迎接自己的成人礼。

但是,凌子岳只是爱不释手地让两个人若即若离地依恋了一会儿,然后,他怜惜地重新搂住薛聆诺,柔声说:“小聆,你这么美,这么好,这么小,这么娇嫩,我真舍不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薛聆诺反而勇敢而坚定起来。她强忍着满心里翻江倒海的羞涩,轻声说:“没关系,我已经答应你了。”

凌子岳俯下脸来,贪婪地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寸土必争地吻着,一边混乱地说:“你还太小了,我怕你受不了疼……小聆,我能等,我再等你长大一点。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有四年,小聆,再过四年,你大学一毕业,咱们就结婚!”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暑假小蜜月
几天之后,薛聆诺和凌子岳一起回到家乡去过暑假。
当然,说是一起,其实不是一块儿走的。薛聆诺得跟爸妈同车,凌子岳则自己一个人回去。
到了家之后,凌子岳才正式上门拜见薛聆诺的父母。

薛爸爸薛妈妈很周到地把他留下来吃了晚饭,看似不经意却分毫不漏地问清楚了他们俩是怎么认识怎么处起来的。凌子岳走了之后,薛爸爸薛妈妈回过身把门关上,对薛聆诺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阴晴不定喜怒难明的表情:“聆聆,你师生恋啊?”
薛聆诺有些发急:“我觉得……不算吧?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远远不是我老师呢,再说后来我也没真当他是老师过……”

妈妈率先笑了出来:“紧张什么呀?爸妈又没骂你。你十八岁了,又马上就要上大学,这样的事自己能做主了,我们不是老封建,放心吧啊。”
爸爸则边笑边摇起了头:“其实吧,要我说得感谢这小伙子,我说怎么这么多年这么多男生追你你都不动心呢,敢情有他在那儿镇着呐!”

薛聆诺难为情地拖长声音叫了起来:“爸——”
后面的一句话,她的声音倒一落千丈,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了:“这么为老不尊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几天之后,薛聆诺也被凌子岳带到了他家,见到了他的爸爸。
凌爸爸和薛聆诺原先所想的不太一样。她以为他这么多年独身不娶,大约是一个孤僻而阴郁的老人,但其实完全不是这样子。他笑容慈祥,语调活泼,见到薛聆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是我们子岳的宝贝小聆吧?呵呵,你比他跟我说的还要漂亮!”

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许可,薛聆诺就可以常常和凌子岳见面——说是常常,其实基本上也就是天天了。他们当然要一起去看康杰和筱丽琴,那既是他们俩的授业恩师,说起来也该算是他们的月老红娘了。

每次说起他们俩的相识,薛聆诺都会感叹:“好险啊!子岳,你说,要不是当初我恰好跟了黄老师学琴,要不是黄老师恰好信任我让我给她的婚礼伴奏,要不是黄老师留学的时候恰好选了奥地利,要不是她在奥地利恰好跟的是康老师,要不是康老师他们恰好选择了回这里定居所以能去出席黄老师的婚礼……我们岂不是没法认识啦?”

她这段话的每一个小分句里都重重地钉着一个“恰好”,使得这一切更显得真是偶然中的偶然,两个人的缘份似乎细若游丝,若不能百分百地实现,就只有一个什么也不是的零。
而假若按照她这样的思维方式,还有其他无数个“恰好”可以拿出来说呢,这真让她越想越后怕,也就越说越把凌子岳的手臂攥得自己的手指都深陷到他的皮肉里去,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命运的轮盘就会逆转错乱,把他俩的缘份扑的一下卷到某个无法企及的地方去。

凌子岳则柔溺地笑着,安抚地拍拍她太过用力以至于指骨青白的手背,缓声说道:“不会的,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们也肯定能通过其他的途径认识,因为我们的缘份就在那里嘛,条条大路通罗马,把既定缘份付诸实现的方式可以有无数种。”

这句话让薛聆诺欢喜而振奋,然后,还太爱幻想的女孩子就开始开动脑筋给自己编故事了:“那你说,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们会怎么认识呢?”

而凌子岳竟然也很配合地加入到她的假想里来,不过提出来的设想却不太有想象力:“我们可以走在街上迎面遇到,然后天雷地火一见钟情啊。”
“你才不会呢,那时候我还那么小,你会觉得我只是个小屁孩儿。”
“我没觉得你只是个小屁孩儿,我觉得你是个小美人坯子来着,那么小就那样了,长大了还得了?”
“你这个色鬼……”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不能白让你说了啊,为了证明小丫头大人的英明,我得赶紧履行一下色鬼的职责才行!”
“啊,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啊……”
“那没人的地方就可以对不对?那咱们走,我知道一个地方!”
“你……”

他们俩第一次一起走到康家别墅门口按响门铃的时候,门一开,薛聆诺还是心虚得下意识就把原本插在凌子岳臂弯里的手抽了回来,背在身后。
但是凌子岳马上就不容躲避地追上她那只逃跑的小手,惩罚式地把它拉长,迫她环住自己的腰,同时伸臂揽住了她的肩膀。
在康杰夫妇从惊讶转为喜悦的目光照耀下,薛聆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怯怯地抬眼看他们,嘴里的招呼声都被凌子岳热情洋溢的声音盖过去了。

一边把他们俩让进门,筱丽琴一边故意逗薛聆诺:“聆诺,有两年没见你了吧?一下子就长成大姑娘了!”
康杰则拍拍凌子岳的肩膀笑道:“当初我和你筱老师还讨论过呢,子岳去当了聆诺的老师,那以后咱们这该怎么称呼啊?聆诺岂不是得管你筱老师叫师祖?我却还是她的老师,这么一来,我不就比自己的太太低一辈啦?”

薛聆诺被他们这两句话打趣得脑袋都快埋到领口里去了,凌子岳倒大大方方地把玩笑话接了过来:“所以呀,为了给两位老师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自降辈份,再次和小聆变成平辈啦!”

康杰见薛聆诺拘束得厉害,寒暄几句之后就把话题自然而然地带了开去:“聆诺,好几年没考考你的钢琴了,虽然你现在已经是A大的艺术特长生,老师这一关可还是要过的哦!”

薛聆诺马上就明白了老师的意思,乖巧地站起来走到钢琴边去了。

最后高考前的这几个月,先是因为复习繁忙,后是因为考后有太多琐碎的杂事,再加上和凌子岳分秒必争地缠绵,她的钢琴的确有些荒废,很久没有好好弹过了。
用一段练指法活动开了有些僵硬的手指,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时间的痕迹。
这台钢琴,这个地方……在这里学琴的那段日子,转眼已是六年前,她和凌子岳已经认识了七年,七年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经历了那么多的心情,爱情的日渐深沉和成长的艰辛与幸福交织在一起,时间黏稠得绞结缠绕,厚重如同琼浆,甘醇仿若蜜酒。

这是她第一次把时间与音乐联在一起,微微有一种按错琴键响起异音的刺耳的不适感。过去,在音乐这样一种空灵而又深远不可探测的流体里,她不曾有过对时间的体验,总是在一抬手的准备间就蓦地沉入了那个世界,和他单纯地融合着、汇聚着,没有时光的交错,便也感受不到时间的痕迹。待自己从那世界里重又飘出来,时间回驻心灵时与肌肤轻轻的摩擦唤醒蜃梦,音乐早已停了,只剩得自己拥着一室融光,还在追捉梁间冥冥的余音。
原来,有些感觉不是轻易会有的,非得在轻闲的时候,在心潮沉静的时候,才会丝丝缕缕渗入心怀。

从康家别墅出来,时间已近傍晚,凌子岳和薛聆诺并不着急回家,而是像好些年前那样,在江滨路上慢慢踱步,只不过这一回,他们从牵手变成了凌子岳把薛聆诺搂在怀里,薛聆诺侧着脑袋靠在他胸前,记忆和现实同时倾涌而来,幸福在这一刻爆发到莫可名状,仿佛可以一直一直地就这样走下去,不需要尽头。

他们紧紧偎依着,一直看着日光完全溶化在江水里,夜幕恋恋地铺罩下来,幽暗的江面之上却一点一点亮起霓虹如带。
随着夜色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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