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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求不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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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尧似信非信地看了他一眼;熄灭手中的烟头,“拿什么保证?”

魏然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端的是哥俩好的架势,“保证你报的美人归,要是不行我就站这儿任你处置。”

不得不说魏然当了这么久的军师……还是有那么两下子的。

现在奚钰不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他明知故问:“俞尧呢?他怎么没在你身旁?”

奚钰怔忡,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半响才喃喃:“他已经出国了……你不知道?”

魏然面露疑惑,假装的工夫炉火纯青,“已经走了?这么快……我只知道他公司有事情,没想到已经走了。”

奚钰抿唇,抬起眸子看他,“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吧?”

魏然认真地想了想,“抱歉,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短时间内应该回不来。怎么,他没跟你说这些?”

他不仅没跟自己说这些……还把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不过这点奚钰没跟魏然说,或许这件事不应该由她口里说出来,只想起刚才的话魏然还没回答,“你还没告诉我,我哥哥在哪?我能去见他吗?”

魏然后退一步若有所思,其实见一面不困难,只是就怕奚钰见了之后……他对上奚钰小心翼翼地眸子,咳嗽一声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奚钰的眼睛顿时一闪,熠熠发亮,“真的吗!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警局里的人已经把目光转到了他们这里,无论明的还是暗的,都意味十足带着敏锐八卦的嗅觉。魏然先让她回去,到时候有消息了再通知,“再说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如果这件事的结果如何,或者你哥哥……你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奚钰很想说“我哥哥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他真的不会”,可是有什么用呢?她还是把话全部咽了回去,向魏然道了谢后听话地回家等候。她把网上的内容都看了一遍,眼睛泛酸地躺在床上出神,眼神空旷迷惘,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来的一个人,她连忙起身来到客厅里,翻找了当日留下的一串数字。

最后在桌子底下抽了出来,小心谨慎地拨通了这个数字,她摒起呼吸听里面的声音,当电话被接通的刹那迫不及待地说道:“伯父,求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里面奚镇辉明显被她迫切的口气吓的一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奚钰,慢慢说别着急。”

奚钰强自镇定下来,握着话筒的手紧紧攒着,声音低缓微哑,“您知道我哥哥的事吗……”

那边静了一会儿,正是这片刻的沉寂让奚钰的心沉入海底,声音干涩冰冷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您早就知道了对吗?”

那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奚镇辉颇沉重地说道:“上回去找你的路上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还以为是我弄错了,就想着找你证实一下,我看你很平静一点事也就没有,就放心下来。谁知道回到z城才发现这事竟然是真的,我本想打电话跟你说一声,又怕奚玦自由安排扰乱了他,更让你担心,就一直拖着没告诉你。没想你还是……”

奚钰保持一个姿势听他说完,声音哽咽,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泛红,委屈地说道:“怎么能不告诉我呢……那是我哥哥啊,无论怎么样都该告诉我啊……”

奚镇辉沉默不语,想必现在心情也很复杂。他想要安慰奚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会没事的,奚玦会没事的。他跟他爸爸不一样,奚玦是个沉稳的孩子……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脸上一阵冰凉,奚钰抬手碰了碰才觉得湿意,原来不知不觉心里的恐惧已经蔓延到了眼睛里。她一阵慌乱,把脸上的泪水抹了又抹,还是不断有液体满溢出来,她索性把电话放在一边,专心致志地哭了起来。

那边奚镇辉听到她的动静,一时间也慌乱不已,“你先别哭……我过两天抽空过去看你,奚钰你先……喂?你在听我说吗?”

奚钰擦了擦眼泪把电话重新拿起来,贴在耳边点点头,“嗯,我听见了,伯父我想见哥哥一面,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你能帮我一下吗?还有那些证据,究竟是什么证据,是谁指认的我哥哥,我一定要查到。”

电话沉默片刻,奚镇辉的声音苍老疲惫,“会的,会查到的。好孩子……别让自己太辛苦了。”

自从得知此事后奚钰一整天都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状态,恍然发现竟然连一口饭也没吃,虽然她没什么胃口,但还是给自己煮了点东西。简单的龙须面洒了点葱花,奚钰小口小口食不知味地咀嚼着,不知为何又想到了俞尧的样子。

无论是他强硬地给自己喂粥的时候,还是贤惠地站在厨房做饭的样子,一瞬间都变得生动起来,烙在脑子里抹都抹不去。于是奚钰的头埋得更低了,默默地吸溜着面条,猛地一颗泪水滴在汤碗里,热气扑了满面。

大约过了两三天的样子,魏然给了她一个准确的消息,明天可以去看守所看望奚玦。

奚钰一大早五点就爬了起来,其实一夜都没怎么睡着,辗转反侧思前想后,脑子里想的什么后来自己也不知道。她想里面的东西一定很不好,所以给奚玦提了一大篮子的水果,却在看守所门口默默地放下了,怔怔地望着里面开始胆怯起来。

原本是不允许亲人的探视的,但是魏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有民警把她带到了里面一个房间,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过了不多久久有人带着奚玦过来,并告诉她只有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不过才几天的工夫,奚玦就像经历了多大的灾难一般,下巴上铁青的胡须不知道多久没刮了,神情疲惫,只有在看到奚钰时才泛过柔光。饶是如此都掩盖不了他身上平静温和的气息,总是这么波澜不惊的,好像到哪里都没有关系,奚钰一见到他眼眶就开始泛红。

奚玦在她对面坐下,平和地笑了笑,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不是一切还没下结论吗?”

奚钰一听他这话就生气,挥开他的手气愤地瞪着他,“如果结果下来你被定罪了呢?如果你出了事那该怎么办?是不是我没发现你就打算一辈子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等你死了我再从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你,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是我哥哥啊,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愧疚难过吗……”

奚钰布满泪水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如果不是被气坏了也不会说出“死”这么敏感的字眼。眼前一片朦胧水雾,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勉强看清奚玦的表情,只见他脸上既心疼又无奈,依然余怒未消,“你不要跟我道歉,反正我也不打算原谅你!”

奚玦哭笑不得,“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你打算都浪费在如何指责我吗?”

经他提醒奚钰才想起来原来还有时间限制,连忙收住眼泪端正态度,问起了正事,“魏然告诉我有证据指证你确实是走私共犯,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出示的证据,又是谁报的案?”

奚玦听罢微微沉默,眼睑下垂长睫覆住眼睛,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和迟疑被奚钰捕捉。

奚钰心中一恸,小心翼翼地问道:“哥你不会的……对不对?”

“你说呢?”奚玦轻笑,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工夫开玩笑,却也因此让奚钰松了一口气。他声音严肃下来,“这段时间……伯父来看过我一次。”

奚钰一愣,不明所以,“伯父?他怎么会过来?他既然当时知道了你的情况,为什么不跟我说?”

奚玦摇头,“我也不清楚……他只说了几句话,不过……”他蹙眉停顿,似在思索。

奚钰追问:“不过什么?”

“他竟然说不知道父亲从事的行业,他说可能是上次拿回来的那本收据……还说是通过收据才知道父母的事情。”

奚钰微楞,虽然也绝对不妥,但却有点东西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从看守所出来才恍然醒悟,怎么可能以前从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话……当初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为何断了所有关系?

第42章 愿意么
奚钰本想再跟奚镇辉打一通电话确认;然而话筒拿了又放,最终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没过几天,奚玦的刑事责罚已经下来了;竟然要判刑三年,无缓期。从魏然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奚钰只觉得眼前一黑,重雷在头顶响过。她定定地看着魏然,一句话不说;眼睛里布满绝望无助,动了动指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你……你没事吧?”魏然见她样子不太好;脸色苍白,马上就要昏倒的样子。

奚钰不说话,想必还没从这冲击中缓过神来,她声音僵硬干涩地问道:“真的是最终结果了吗?没有办法了吗?”

魏然垂眸,缓缓地摇了摇头。

就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冲击了奚钰所有的希冀与侥幸。她眸子闪了闪,后退一步艰难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她现在这副摇摇欲坠随时能晕倒的样子实在让人放心不起来,魏然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一会儿,走在后面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奚钰穿过一条马路,只觉得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路上行人都在以诡异的眼神看她。她的脚步愈发地轻,像踩在棉花上飘忽不定,身子却在逐渐变重,所有人的模样都看不清了,她的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张清晰无比的面容。

在倒下去的前一秒,似乎有人从后面接住她的身子,声音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奚钰紧紧地攒着那人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依赖:“俞尧……”

***

药水味扑鼻而来,奚钰一直都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她蹙了蹙眉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旁边护士的声音:“总之这几天好好照顾她,她目前血糖很低,再加上心情压抑,身体很虚弱,最好不要说什么刺激病人的话。”

对方没有回答,护士似乎已经离开了。

奚钰想起自己晕倒前的那一刻,应该是魏然把她送进医院来的,再一想自己叫出的那个名字,一时间就更不想醒来了。

身边的气息很凝重,阴翳强烈,不像是魏然……倒像是另一个人。奚钰猛地睁开眼睛,先是被刺目的阳光狠狠耀了一下眼,待适应房间的光线后,面前人周身的光圈逐渐褪去,俞尧在阳光下的身影逐渐清晰,浑身裹着一层暖橘色的光芒。

他看到自己醒来似乎一点儿也不诧异,给她调慢了点滴的速度,目光逼人地问道:“为什么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

“俞……尧?”奚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一眼,脑子开始缓慢地转动,像生锈的齿轮慢慢接合锯齿,“你,你不是已经出国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俞尧垂眸看了她一眼,姿态从容口气坦然,“听魏然说你昏倒了,所以就连夜赶回来了,感动么?”

本以为她会跳起来反驳,没想到奚钰今天意外地乖巧,可能是手上吊着点滴的缘故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听罢微微垂眸,眼睫覆盖了眼里一层光泽,“嗯,感动。”

俞尧动作一顿,转头面色微诧,他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漆黑的眸子割裂出盛气凌人的姿态,又慢慢地被柔情一点点侵蚀,他只好收敛起所有表情佯装怒意,“听医生说你三天都没吃过东西,你是想把自己饿死么?还是说没了我……你就真的过不下去?”

连自己也没发觉,最后一句问得多么期待。

可惜奚钰也不知道听进去他的话没有,垂着头半天一声不吭,直到俞尧看到水珠不断地滴落在被子上,晕开一块不小的水渍。

她抬头脸上都是泪痕,眼里还不断地有泪珠往外涌,“俞尧,我哥哥被判刑了……怎么办,三年……怎么办……”

俞尧抬手给她把泪水抹去,或许是终于能找到人倾诉倚靠,奚钰这些天积累的委屈汹涌而出,泪水止也止不住。

她这回再也没有顾虑地埋头在俞尧的胸怀地大哭,天昏地暗日月动容,连门外路过的护士医生都忍不住纷纷侧目。不知道的还以为男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惹得对方竟然如此伤心难过。

俞尧本就话少,这会儿更是连一句话也没有,抬手放在奚钰的肩膀上。手指骨骼分明,手背青筋泛起,强忍着浓烈的欲/望才没有捏疼她的肩膀。

奚钰一边哭一边吐露心酸,把这些天压抑的心思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连俞舜那天去她家拿钥匙都没漏下。

“为什么放在那么隐蔽的地方……我连发现的机会都没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在抱怨,这是以前的奚钰从不会做的事。

俞尧的嘴角微微翘起,终于……这次“出国”没有白出。

“嗯,下回放个能让你发现的地方。”他抬头正好对上窗外明媚温和的阳光,心情大好。

下回是什么时候呢?

***

奚钰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要求出院,尽管医生不太同意并说需要再留院几天,但还是在她毅然决然的要求下妥协了。

在出院那天还特地交代了俞尧一遍,说要给病人多补充营养,不能再出现低血糖这种情况了,俞尧竟然耐着性子全部听完了。奚钰觉得很稀罕,出了院还不停地追问:“你是谁?你是俞尧吗?是我认识的那个俞尧吗?”

俞尧看了她一眼把她塞进副驾驶座上,“是你老公。”

奚钰被噎了一句,默默地不吭声了。

这几天她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对俞尧的依赖与日俱增,早就接受了他的心在逐渐敞开胸怀容纳他。这招险棋……不得不说真是下的太明智了。

奚钰一直想去看奚玦一趟,但是最近处于敏感时期连魏然也帮不上忙,她就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也正因为如此才一直怏怏不乐,再一想到他跟自己说过的话,心情就更加低落了。

他们回的是郊区的大房子,里面一直有人打扫所以环境还过得去,房间被单也很干净,但是总有一种心理阴影在奚钰心里挥之不去。

奚钰当晚越过主卧往一旁的客房走去时,被俞尧一把拦住带到房里,关门上锁,动作干净利落。他抬起奚钰的下巴故意笑得高深莫测,“去哪里?”

奚钰不知道他在明知故问,还着急了一下,“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按理说我不应该住在这里的,但是市区的公寓已经不能住人了……我不跟你一个房间,有有错吗?”

俞尧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明显的转音疑惑地问:“我说过么?”

奚钰睁大眼。

他又厚颜无耻地:“什么离婚?”

奚钰猛地推开他,想拿东西砸他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一时间语无伦次:“俞尧你,你什么意思!你不要逗我!”

“意思就是……”俞尧看着她故意停顿,感觉到她的窒息,才沉稳低哑地说道:“如果你不逃跑,我可以再举办一次婚礼。”

奚钰哑然,眨巴了两下眼睛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薄唇扬起,硬朗深刻的面容在灯光在泛起柔光,削瘦坚硬的下巴碰了碰她的脸颊:“愿意么?”

“我,我……”奚钰被唬得一愣一愣,竟然反问他:“你你想好了吗?”

俞尧失笑,“这个问题该我问你。”

“可是……”奚钰抓着他的袖子,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抬眸急促迟疑地看着他,“可是我想让哥哥知道……”

她不知道法院是怎么判的,可是她哥哥真的没有做这些事,一定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只是那个人……她不确定,也不敢深想。

俞尧想了想,“好,我会让他知道。”

“真的吗?”奚钰诧异地看着他,难掩惊喜,“你要怎么做?”

俞尧低头抵着她的鼻子,四目相对,“想知道么?”

奚钰被他的目光攫住双眼,讷讷点头。

身子忽然一腾空,转眼间地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身上是俞尧温热的气息,他淡淡地说“那就肉偿吧。”

“……”奚钰的脑子楞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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