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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与你遇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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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吴晶晶,曹秋成没急着回会场,掏出香烟,点燃一根叼在嘴里,抬头望着头顶上在大城市难得一见的星空,突然想起那双毫无杂质纯净如水的眼睛。
他让人查了一下,周晓红,二十岁,父母双亡,靠经营一间小洗衣店抚养弟弟周晓斌,周晓斌十六岁,市一中学生,成绩优异。
讹诈这样一对姐弟真是犯罪,可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吃点儿清粥小菜可以调节肠胃,对健康那是大有益处。
已经过了二天,钱也准备好了,可那人始终没来电话,周晓红一边干活一边纳闷着。
时间到了中午,周晓红做好午饭,“晓斌,吃饭了。”她冲弟弟的房门喊道。
好半天也不见周晓斌出来,周晓红推门进去,周晓斌捧着一本书在发呆。这两天,周晓斌时常处于这种状态,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弟弟是吓坏了,周晓红暗暗叹了一口气。
“晓斌,吃饭了。”周晓红走到周晓斌跟前,说道。
“我不想吃。”
“晓斌,没事了,姐知道那件事和你没关系。”
“可别人不知道,万一被学校知道怎么办,同学会以为我是小偷。”周晓斌闷闷地说道,那天大街上有很多人,其中说不定有他的同学。
“别胡思乱想了。”周晓红劝道。
好说歹说,周晓斌才吃了几口饭。周晓红越想越觉得不是办法,她觉得送弟弟到乡下的姨妈家住段日子,换个环境弟弟说不定就好了。
和姨妈联系过之后,周晓红把周晓斌送到长途车站,临上车,周晓红塞给周晓斌三百块钱。
“姐,我不要钱。”周晓斌不想要,三百块不知姐姐要洗多少衣服才能挣到。
“拿着,想吃什么零食可以自己买,别问姨妈要,懂吗?”周晓红不容分说,还是将钱塞进了周晓斌的口袋。
“知道了。”周晓斌会意了姐姐的意思,姨妈家也不富裕,供他吃住已经不错了。
送走弟弟,周晓红回到家。
夏季的生意不是很好,除了洗衣之外,她还兼做织补。手头有一件虫蛀的羊绒衫,因为价格很贵客人不舍得扔,让周晓红给补好,配上合适的线,周晓红坐在店面里织补起来。
日落西山,天渐渐黑了,周晓红收起针线准备吃晚饭。还没等走到厨房,前面的电话响了,周晓红又转回店面。
“你好,周记洗衣店。”
“钱准备好了吗?”一个声音问道。
周晓红愣了几秒钟,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准备好了,曹先生。”
“我在拐角的路口,出来。”
“好。”
周晓红来到房间,从床头抽屉拿出一个银行信封,里面是齐整整的一万块,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存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这些钱马上就不属于自己了,周晓红一阵伤心。
“哎,别想了,财去人安乐。”周晓红自我安慰道。
把信封放进包里,周晓红关上店门走出大街。
曹秋成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她,还是那天的一袭无袖连衣裙,同样的鞋子和装扮。曹秋成推开车门下车,周晓红也看见了他,缓步走了上来。
“上车谈。”曹秋成说道。
周晓红坐上车,正准备拿出钱。
“吃过了吗?”曹秋成问道。
“呃?”周晓红愣怔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曹秋成近距离的看着周晓红,她的皮肤很细致,平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不像有些女人卸了妆毛孔大得吓人。
“我还没吃饭,找个地方吃饭。”曹秋成边说边发动车子。
“曹先生……”
小地方没有堵车的烦恼,周晓红眼见着车飞快地往前开去。
曹秋成余光扫视着周晓红,她很紧张,手死死抓住搁在大腿上的包。一路无语,车很快停在一家饭店跟前,周晓红知道这里是本地最好的饭店,但她从来没进去过。
服务员领着两人上了二楼,推门进了一个小包间。曹秋成翻开菜单,抬眼对周晓红说道,“你喜欢吃什么?”
这个男人一直在笑,可周晓红没感到一丝的平和,他的笑容和目光都让她紧张不安。
“曹先生,我把钱给你。”周晓红掏出信封放在桌上。
“不急,吃完饭再说。”曹秋成看也不看那个信封。
曹秋成没再问周晓红的口味,顾自点了几个菜,没要酒,要了两碗米饭。
这顿饭吃的周晓红胃疼,好容易把碗里的米粒塞进嘴里咽下肚,放下空碗,“我吃好了。”
“吃这么少,难怪这么瘦。”曹秋成也放下了碗筷,望着周晓红。
“曹先生,这钱您收下。”周晓红将信封推到曹秋成的面前。
“我想问个问题。”曹秋成还是没看信封,说道。
“什么?”周晓红简直如坐针毡,她想赶紧结束眼前的一切回家。
“你为什么同意给这一万块钱,你没想过据理力争吗?”曹秋成问道。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临水很小,人言可畏,我不想弟弟受到影响。”周晓红回答,有些理是不能讲的,也许最后能够证明弟弟是无辜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风言风语传到学校,恐怕弟弟在学校也待不下去了。
“聪明的女孩。”曹秋成说道。
“曹先生,请把欠条还给我。”
曹秋成耸了耸肩,“欠条被我弄丢了。”
周晓红顿时石化了。
“那怎么办?”她看着曹秋成问道。
“我不想要这笔钱,我也不缺这一万块,我想用其他方式解决这件事。”曹秋成将信封推还到周晓红那边。
“什么?”周晓红忐忑地问。
“我想要你,只要你陪我一夜,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
周晓红瞪着曹秋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不可能!”这是周晓红最直接的反应。
“你弟弟的笔录还在派出所,你不怕哪天被翻出来?有很多事情嘴是说不清楚的,我可以帮你消掉那些记录。”
“你无耻!”周晓红猛地站了起来,“我弟弟根本没偷你的钱包,这个你很清楚!”她慌张地将信封塞进包里,往门口走去,她要逃开这里。
曹秋成在门口拦住她,将她堵在自己和门板之间,感受到她无比恐惧的颤抖。
周晓红从没和任何男性如此接近过,他身上夹杂着男性特有的汗味和烟草味,她恐慌地叫,“你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你喊试试,看有没有人理你。”曹秋成一点儿不紧张,轻声说道。
周晓红只是在吓唬曹秋成,她根本不敢喊,他不是人她还要做人。
“我不强迫你,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是你弟弟的前途。这是我的号码,想好了和我联系。”曹秋成吃准了周晓红不敢喊,说完,将一张名片硬塞到周晓红的手里。
“你不怕我告你吗?”周晓红问道。
曹秋成笑,“你可以试试。”
曹秋成松开周晓红,退开几步,做了一个让她走的手势。
正文 第五章
05
周晓红逃出了饭店,跑到大街时已是气喘吁吁,手里捏着那张名片,看也不看扔到地上,“土匪,强盗,恶霸。”边骂边往前走。
可没走出去几步,周晓红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盯着地上的名片看了好半天。慢慢地挪回去,又看了好半天,蹲下身子捡起来。
夏夜的街道上,周晓红茫然无措地走着,回家的路上有个小广场,周围的居民纷纷跑出来纳凉,有的坐在石机上摇着扇子聊天,有的在跳大众舞蹈,孩子在人群中窜来窜去。
过去父母也会带着她和弟弟出来散步,弟弟那时还小,到处乱跑,父亲不放心跟在后面,她和母亲坐在椅子上,母亲会为她摇扇子赶蚊子。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真的已经太久了,周晓红感觉自己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她没觉得自己有多苦,日子反正要过下去的,日复一日,转眼弟弟已经是大孩子了。
回到家,周晓红坐在床头,名片一直捏在手上,抬到眼前看着。
“元晨矿业有限公司”,周晓红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仔细想了想。前两天干活的时候,她打开电视机,补衣服的空歇,偶尔瞄一眼电视屏幕。
那天,本市新闻的第一条就是热闹喧天的剪彩仪式,她并没在意,只听到市长大人的讲话,话中提到的就是元晨矿业有限公司。
公司开业他能请到市长剪彩,再联想到那天在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好像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他确实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要想给弟弟栽赃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种事情为什么会降临她的身上,欺男霸女应该只发生在书里或电视剧里,可现在却活生生的发生了。
他到底看上她什么?周晓红每天照镜子都只看到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身材更谈不上好。也许他不在乎一万块钱,只是为了寻开心。
曹秋成回到宾馆,进门没多会儿手机便响了,一看,是王建辉。
“建辉,什么事?”曹秋成问道,那小子不知在哪儿混,背景十分嘈杂,清楚听见歌声还有划拳声。
“哥,在哪儿呢?没事出来玩玩儿。”王建辉在那头大声地鬼喊。
“不去。”曹秋成忙了一天,公司刚开业,很多事情要安排,他又不能成天待在这里,公司妥当后他还要回省城。
“来吧,这里都是朋友,大家认识认识。”王建辉又说。
“那好,等会儿,我洗个澡换件衣服,你在哪儿,我过会儿过去。”想着自己在这里毕竟是外地人,地头蛇最难缠,多结交些本地人没坏处,曹秋成还是答应了。
王建辉说了地方,曹秋成挂断电话。
冰凉的水从头而降,曹秋成在部队养成了一年四季洗冷水澡的习惯。周晓红的断然拒绝在他的预料之中,她那样的女孩不会向他投怀送抱。
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注定男人天生就是喜欢追逐的肉食动物,而食素的女人自然就是他们最好的猎物。水满自流,情满自溢,曹秋成从不隐藏自己的**,哪怕是用不正当的手段,他也不压抑想得到某种东西的澎湃潮汐。
换上外出的衣服,曹秋成开车到了王建辉说的地方。这是一家夜总会,在任何贫瘠的土地上都能找到人类娱乐的场所,不外乎就是装修等级高低而已。
走进去,暧昧不明的灯光下,形形□的男男女女,男人大多裹得严实,女人则恨不得用渔网做衣服,露出各种各样的胸型。
曹秋成走上二楼,找到包厢号,推门进去。王建辉搂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迎了上来,“哥,来啦。”
“我给你们大家介绍介绍,这是曹总,元晨的老板。”王建辉转头冲房间里的人喊了一嗓子。
曹秋成看了一圈,包厢里除了王建辉还坐了四五个男人,个个怀里都搂着穿着清凉的小姐。王建辉介绍了一下,无外乎是本地几个有来头的商人。
几个人连忙给曹秋成让了位置,曹秋成坐了下来,王建辉拉着一个年轻女孩推到他的身边,“妹妹,照顾好曹总。”
女孩马上会意,拿过两个倒满啤酒的杯子,“曹总,我敬你。”说完,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曹秋成接过杯子,但只是抿了一小口,看着靠近他的女孩的脸。女孩很年轻,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带着假的不能再假的假睫毛,睫毛上面几颗水钻在闪烁。再多的粉也不能掩盖声色犬马生活的疲惫,女孩的眼神浑浊不清。
“你不是本地人吧?”曹秋成和女孩随口聊了起来。
“曹总怎么知道?”女孩靠在曹秋成的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窜入他的嗅觉,女孩穿着一条非常短的裙子,细麻杆一样的腿,稍微分开就让人看见红色的内裤。
“你的口音不像南方人,北方人吧?”
“曹总真有眼力,我是东北人。”女孩笑着回答。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在家多好。”
“打工呗,我有个姐妹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
熟悉的台词,仿佛出自一人之手的剧本。
边上有个人在用天津话给小姐说黄色笑话。
“说有一天津人,路上碰到一个邻居,就用天津话问道,大哥揍(干)嘛去?邻居答道,桑法院。桑法院揍嘛?打官司。打官司?原告被告?原告。原告好,牛逼!牛逼嘛!你嫂子让人弓虽女干了。”
小姐捂着笑得花枝招展,然后问官司打赢了吗?那人接下去又说。
“有一天又碰上那个邻居。大哥,官司打农(怎)么样了?打输了。为嘛输了?你嫂子收人钱了。”
小姐又是一阵大笑。
划拳,喝酒,唱歌,有色笑话,曾经曹秋成乐在其中,更是个中高手,可现在烦躁的只想回宾馆睡觉。找了个借口提出要走,王建辉跟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早就走。”他问道。
“没劲!回宾馆睡觉。”曹秋成回答。
王建辉瞪大眼睛,“哥哥,不会吧!”曹秋成曾经可号称夜店王子,一场场不厌其繁。
“你慢慢玩儿,我先走一步。”曹秋成拍拍王建辉的肩膀,走了。
王建辉看着曹秋成的背影,摸摸鼻子,“他转性了?”他转身进包厢,他还没玩够,特别是知道父母给他安排好了未来另一半时,他就好像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在临死前要再挣扎一下。
回到宾馆,曹秋成脱下沾了一身烟味和香水味的衣服,又洗了一遍澡。
头落到枕头上曹秋成很快入睡,这也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入睡要快,因为随时会有训练把你从床上拉起来,有的人在路上跑着跑着倒在地上就睡着了,吃饭也是,不然吃不饱。
一股淡淡的幽香进入他的嗅觉神经,睁开眼,明亮的灯光下站着一个女孩,薄薄的衣裙下纤细的身体若隐若现,背后像有双透明的翅膀。
他走上前去,女孩对他盈盈地笑着,他吻上她的唇,顶开她的唇瓣与她纠缠。
“嗯……”女孩的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他动手脱下她的衣裙,衣裙下她不找寸缕,纤细的腰肢,像是发育未全的胸部,腿间乌黑茂密的毛发。稚嫩的身体吸引着他,胯间肿胀得像要顶破裤子。
“啊!”曹秋成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梦,可自己的身体是再真实不过了,硬得发痛。
下床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刷自己滚热的身体,闭上眼睛,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又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知道梦中的女孩是谁,那个味道他很熟悉,把她堵在饭店门板上的时候,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清新的少女味。曹秋成越告诫自己不要想下去,女孩的身影越是钻进他的头脑之中,赶也赶不走。
冷水浴也起不了作用,手放在双腿间,飞快地□,随着一声嘶吼,浓浊的白色液体喷在墙面瓷砖上。
一定要得到她,清醒过后的曹秋成暗忖。
周晓红一夜都没睡好,先是睡不着,勉强入睡后又是无边无沿的恶梦,梦见弟弟被警察带走,被学校开除,弟弟惨白的脸,不停地叫着,“姐姐,姐姐。”
凌晨,天光刚刚发亮,周晓红抱膝坐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间。她该怎么办?她不停地问自己。她不想出卖自己,可又害怕之后不能承受的后果。
天亮了,大限已到,周晓红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愿看到日出。这一天,周记洗衣店破天荒没有开门营业,周晓红一直在床上躺着,滴水未进。
屋里渐渐暗了下来,周晓红睁开眼睛,天为什么这么快就黑了。
曹秋成等了一天,到了傍晚,暴躁的就像吹满气的气球,一碰就要炸了。就在他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出那个固定电话号码,曹秋成隐隐笑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怕的。
“我答应你。”周晓红有气无力地说道。
“半小时后我在昨天的地方等你。”曹秋成说完挂断电话,他不想给她反悔的时间。
半小时后,周晓红上了曹秋成的车。曹秋成看了她一眼,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T恤,碎花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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