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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你放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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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米的半空中。
我以为幸村精市要打我一耳光,害怕地想要后退,但是心里强烈的反抗情绪让我站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等着幸村精市一巴掌挥下来,想着就算哥哥打我我也不能逃。
我不能怕,我已经怕了幸村精市整整一年了,我要鼓起勇气来面对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因为他早就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哥哥了!
前几天的温柔是假象,他在家烧饭做菜是装出来的,对我说话时温和的态度也是装出来的,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哥哥,变态!
意料之外的是幸村精市的手落在我脸上并不是挥下来的,而是慢慢的,慢慢地落下来的。
幸村精市的动作淑气得近乎让我产生错觉,我警觉地瞪他,后退了一步躲开幸村精市的手,胸脯因为喘气而剧烈的起伏:“为什么要录音!”
我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感叹句,我完全是朝着幸村精市把这句话吼出来的,而且我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声带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都颤抖了一下。
一连串的问号在自己的脑袋里挤压得像是沙丁鱼罐头,幸村精市究竟录了多少盘带子?分别藏在哪儿了?幸村精市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幸村精市勾唇淡笑,眸色阴沉不定的像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我高兴。”
他喜欢,所以他就这样做了!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像是一头刚刚被猎人打死了幼狮的母狮,暴躁地直想扑上去把幸村精市咬个稀巴烂:“疯子!”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哥哥嘴角划出的弧度越咧越大,笑容也愈发地夸张悚人:“录音一共一百盘,不过不单单只有磁带,我还在卧室里装了针孔摄像头,刻录了两百张的光盘……”
图像!不是只有做|*时发出的声音!还有图像!
幸村精市还没说完,我就气得脑门上冒青烟了,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会变态到这种地步?
我扑上去用尽了力气挥舞着拳头想要打他,将幸村精市那张还在笑的脸庞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渣,却被幸村精市轻轻松松地扼住住手腕动弹不得。
幸村精市转了个圈,我的两条双臂便被迫交叠放在胸前,他将我抱在怀里,嘴唇贴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蹭了蹭,接着覆在我的耳廓上缓缓摩挲,低语道:“我把光盘和磁带都藏在家里了,不过具体藏在哪儿了……朝子妹妹你可以慢慢找。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能把磁盘或者光盘找出来一半,我就把装在你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全部都拆了,然后再带着你去医院看妈妈,怎么样?”
……
——————————————————
……
幸村精市开出的条件,听起来对我来说很有利,但实际上我在一个小时之内是找不出一半的碟片或者是磁带的,如果幸村精市把光盘和磁带全部藏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又把他房间门给锁了,那我怎么可能找的出来?
开什么玩笑啊!五十盘磁带和一百张的光盘,在一个小时内怎么可能找的出来!
当幸村精市对我说出让我找磁带和光盘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冲回卧室,把卧室里哥哥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全部找出来,然后等哪天幸村精市出门,和他的好基友真田弦一郎或者是网球部里的其他人去打网球,那我就打个电话让专业人士来,叫他们把装在卧室里的针孔摄像头都拆了。
但是这样子的想法很快被枪毙了,我叫人来拆,保不准幸村精市会再装,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但如果是哥哥自己动手拆的话……
我看着他目眦欲裂,脸色铁青,胸腔里的怒火怎么都遏制不住:“你能保证全部都拆掉而且不再装了吗?”
“怎么现在连哥哥也不叫了?”幸村精市皱了皱眉,重点没放在我问他的话上,而是自顾自地对我说:“叫哥哥。”
我撇不开视线,但张开了嘴,对着幸村精市‘哥哥’两个字怎么都吐不出来。
满脑子充斥着的词语都是负面的,变态!恶心!神经病!疯子!禽兽不如!
幸村精市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命令式的口吻,好像是长官在对自己的属下发最后的通牒:“叫哥哥。”
我怒视着幸村精市,眼睛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我叫不出来!”
在我说出这五个字后幸村精市的眉头打了一个结,随即他双手往我腰上一扣,把我整个人都举了起来,我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幸村精市抱着悬在阳台栏杆外面的半空中了。
『to be continued』
、52Paragraph 51 他的态度
Paragraph 51 他的态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上却一丁点的成果都没有;到最后的十分钟;我干脆放弃了。」
幸村精市抱着我站在阳台上;我半个身体倾斜着悬空,只要他一松手;我肯定就掉下去了。
我微微侧了侧眸子;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下面;本想估算一下自己离地面有多少距离;掉下去会不会摔个骨折什么的,但是这一瞄,却把自己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楼下是院子;院子里栽种着一排的仙人球,个个看起来又圆又大,像是一排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仙人球上面的刺也是根根生长得长的令人害怕,密密麻麻的,活脱脱的一个炼狱级别的地方!
三层楼的高度虽然说掉下去不会摔死,如果摔的巧的话也只是皮肉伤罢了,但是那一排栽种的整整齐齐的仙人球……我被幸村精市扔下去,一定会被仙人球上面的刺给戳死的!
我头皮发麻,看着抱着我的幸村精市咽了口口水,生怕哥哥一松手就扔我下去了,我伸出双臂来勾住他的脖子,有些胆战心惊:“我……我害怕……”
刚才萌生出来的勇气被幸村精市这么一威胁,蓦得跑得荡然无存了。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冷眼看我:“朝子妹妹刚刚对我说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呢?现在是怎么了?”
刚才的情况跟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刚才我至少还是脚踏实地地站在客厅的地面上的!
几分钟前的我还甚有骨气,想着不管幸村精市挥我巴掌还是揍我一顿我都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可是下一秒的我看着离自己没有多少远,还好像在对自己招手让我快点下去跟他们团聚的仙人掌就脸色煞白,想要对幸村精市妥协了。
……我真是没用……
我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幸村精市,泫然欲泣:“哥哥你别吓我……快点把我抱回去……”
我鼓起来的勇气还没怎么用,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下来了,为什么幸村精市总能找到各种办法来制着我!
幸村精市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朝子妹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稍微松了点圈在我身上的爪子,我立刻就感觉自己往下面滑了几寸,连忙把勾着幸村精市脖子的双臂收紧,让自己贴到他的胸膛上去:“哥哥对不起,哥哥你别吓我,哥哥快点把我抱回去吧……我真的害怕……QUQ”
我一连叫了幸村精市三遍哥哥,喊得自己都想抹自己一脸唾沫星子,没种!可是幸村精市还是没有把我抱回去,他就这么不为所动地站着,像尊石像似的。
我想挣扎,但是很怕自己在幸村精市怀里一挣扎,反而会让自己掉下去,我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靠在幸村精市的肩膀上,极力营造出自己乖顺的样子:“哥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哥哥请你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太生气了所以才会顶撞你……是我不够冷静……对不起哥哥……以后不会这样了……”
幸村精市听罢我的话后从鼻子里发音‘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算是这桩事过去了还是他对此表示觉得我的道歉不够诚恳还要再来一遍,我吻了吻他的唇角,就差没‘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哥哥不是还想跟我玩游戏吗?而且哥哥才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找磁带和光盘……现在已经……”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我不知道,手表没带着所以没有办法看时间,但是如果不提哥哥刚才对我说的话,我约莫幸村精市真不打算把我抱过去了,说不定和我两个人在阳台上待上一夜吹冷风都有可能。
“是呢。”幸村精市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淡紫色的眼眸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勾魂摄魄,紫眸与月亮倾洒下来的银华形成交融的美色,侧脸那一点阴影更是微薄到朦胧。
他点了点头,将我抱回客厅里,但没有稳稳当当地把我放在地上,而是一甩把我甩到了沙发上。
幸村精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薄唇轻启:“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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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幸村精市那一摔,后脑勺又撞在了沙发边的扶手上,即使沙发再怎么软我也吃了不大不小的一击撞。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得个重度脑震动,变成不会说话又没有意识只能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不可。
幸村精市这个变态究竟想干什么把我这么摔过来又摔过去的?
从沙发上爬起来我还觉得脑子有点晕,先前被幸村精市掐得缺氧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个得了重病,不久后将辞别人世间的癌症患者,四肢一点儿力都提不上来。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跄踉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摔倒了,幸村精市也没出手扶我一把,他就这样眼睁睁地让我的脚一扭,膝盖磕在茶几的桌角上碰出好大一块淤青。
我揉了揉磕痛的地方,重新站起来走向卧室的方向,幸村精市在我背后笑了一声,说:“我没有放在卧室里哦。”
我不想相信他,但又觉得幸村精市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毕竟这个‘游戏’是哥哥提出来要跟我玩的不是吗?那他应该不会给出错误的提示才对。
我转身开始在客厅里翻翻找找,在沙发上摸索,然后去厨房的洗碗机里找,把一个一个放着碗筷的柜子全部都打开,把里面的东西统统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用爪子探了一遍,还有放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面也翻了一遍,可是……一样都没找到。
我开始怀疑幸村精市真的把所有的磁带录像带和光盘都放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现在跟逗宠物似得把我哄得团团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上却一丁点的成果都没有,到最后的十分钟,我干脆放弃了。
“哥哥你把磁带和光盘全部都藏在你的房间里了是不是?所以我才一盘磁带和一张光盘都找不到,是不是?哥哥你在玩我是不是?这样很有意思是不是?”
除了自己的卧室和哥哥的卧室,我几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半张光盘或者是磁带,我想要对幸村精市摆出一张笑脸,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我怎么会玩你呢?”哥哥向我走过来,紫色的眼眸眸底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漾出来:“是你太笨了啊,朝子妹妹。”
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科学家放在迷宫里的小白鼠,走哪条路都找不到奶酪,也爬不到出口。
想了想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被幸村精市放碟片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一个不可能的地方。
……难道说是仙人球下面?挖了个坑,埋在院子里面了吗?
我冷不丁地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忙不及地跑去储物间拿铁锹,想到院子里去把仙人掌都挖出来,但刚刚打开储物间的门,往里面探寻铁锹的身影时,哥哥又笑了,这次他还不单单只是笑了一声。
我茫然地转过脑袋,看着幸村精市不断颤动的后背,心里莫名其妙的厉害。
……我又想错了吗?但即使是想错了……
哥哥怎么笑成这样?
可能变态的思维和正常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所以笑点也特别不同,当幸村精市转过身来的时候,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朝子妹妹真可*。”
我:“……”
……我想幸村精市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不然他现在的样子怎么和刚才的差别那么大。
***
磁带和光盘我一张都没有找到,所以装在我卧室里面的针孔摄像头幸村精市也不会去拆,这让我觉得很别扭,好像在家里自己时时刻刻都是赤|裸着的,自己在做些什么,干些什么,他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幸村精市所谓给我的‘游戏时间’一个小时结束后,他带我在家里转了一圈,从一些不起眼的,完全被我忽略过去的角落里找出了一些磁带和光盘,以此来告诉我他说的并不是假的,我数了数,他拿出来的东西远远不止说的数量。
“其余的磁带和光盘哥哥你把它们藏哪儿了?”
不问我心里不踏实,虽然问了幸村精市他也不到一定会说。
幸村精市抬起右手,四指屈进,独留一根食指对我摇了摇:“秘密哦~”
哥哥扬起的尾音真有一股余音绕梁的效果,成功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不说,我自己又找不到,难道就任由那些恶心的东西留在家里面?
晚上睡觉前我一直都维持着一个忧心忡忡的状态,幸村精市叫我进浴室洗澡我都害怕的要命,想着莫不是他在浴室里面也装了摄像头,但是一转念又未免觉得自己太过忧虑了,浴室里蒸出来的水雾迷朦,就算装了也拍不清晰。
冲澡的时候前面爆发的怒气都消得差不多了,本来幻想着要和幸村精市大闹一场,弄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场景当真是实现不了……我果然硬气不了多久……
幸村精市今天告诉我的事情委实让我觉得浑身都难过,我不经开始回想自己今天一天做了些什么让哥哥不高兴的事情,得让他这么膈应我,难道是和三泽满善单独出去逛了一圈被哥哥知道了?可是我和阿三哥又没有做什么……再说幸村精市那个时候不应该留在网球部里吗?
那么是……妈妈逃出医院被幸村精市知道了吗?因为妈妈的主治医生川田信史给幸村精市打了电话?哥哥生气是因为医生的看管不力?还是因为我在没经过他的同意下见了妈妈?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思路出现了断层的局面,不对,还是不对,如果哥哥生气的是我见了妈妈,那他没理由说如果我找到一半的磁带和光盘就带我去见妈妈,毕竟我今天已经见到母亲了不是吗?
我想要尽快和藤吉聪美说我要离开日本的事情了,不只是为了妈妈,还为了我自己。在幸村精市告诉我我们每次在床上啪啪啪他都会录音或者是录像后,我整日整日的心神不宁。
在手机里装定位系统,在房间里装针孔摄像头,在学校里一下课就会有短信发过来,没有及时回复就会来电话,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被警方看管着的犯人,而且还是一个犯了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大罪的犯人,一丁点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不管我走到哪里都好像有一双淡紫色的眼眸在注视着我,睡觉的时候是,吃饭的时候是,上课的时候是,就连在洗手间的时候也是!
真是疯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尼酱有人格分裂症,好兄长→坏哥哥两个模式自行切换。
妹子的性格注定爆发时间维持不了太长,况且面对的尼酱又是个超级大变态……
仙人球是爸爸喜欢的植物,是用来防止妈妈逃跑的【艾玛又剧透了
、53Paragraph 52 举办活动
Paragraph 52 举办活动
——》》「飞快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你来我往;你一拳挥过来我一拳打过去。」
本来期终考试都是放在文化祭之前考掉的;但是今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班会课上的时候;二宫纱子老师说今年先办文化祭再考试。
班上很大一部分成绩不怎么好的同学在底下乐得拍手,笑得跟朵喇叭花似得左摇右摆;脸上的表情都是清一色的‘这次考不好就有理由了;可以说成是文化祭上玩疯了的结果啊’的得意洋洋;明明就算是先期终考试再办文化祭也得不到什么好成绩的啊……
二宫纱子老师说;中午全校的执行委员都会去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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