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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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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流云眼神黯淡,眼神死盯着戒指,请求道:“那你可以拿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宁似水迟疑,但所有人的佣人目光都落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杨流云真诚的态度乞求,如果不给看,显得她很小气。无奈之下,只有将婚戒摘下来递给她。
杨流云拿在手中只是看了一下戒指的内壁,眼神立刻失落下来。“真的不是我的,虽然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模一样,但我的戒指内壁又刻上我的名字。不好意思……”
虽然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模一样……
宁似水的脸色逐渐的苍白起来,眼神复杂慌乱的不敢去看杨流云的眼神;她的婚戒是纪茗臣特意去订做的情侣戒,除了她与纪茗臣别人根本不会有。
杨流云没发现她的异样,继续惋惜:“戒指是臣送给我十八岁的礼物,听说是特意订做的,如果丢了的话,我会心痛死了。白棋,你快点帮我找找吧!”
“是,小姐。”白棋带着佣人们继续寻找。
“戒指还给你。”杨流云见她在走神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一笑:“戴在你手指上真好看。”
“是吗?”宁似水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心密密麻麻的疼。明明是一对婚戒,独一无二的,为什么会多了一枚?恰好是送给杨流云十八岁生日礼物……
刚好,是他们结婚一年后。
“白棋……”宁似水看着杨流云下楼,手紧紧的握起。不会的,纪茗臣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白棋停下脚步,见她的脸色不好,关心问:“你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叫邵医生来吗?”
宁似水轻微的摇头,操纵着细微的声音道:“你知道杨小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第五十九章:流云吾爱
“三月八号。”
心口像是被铁锤狠狠的砸了一下,沉重的一直在坠落,跌落深渊。三月八号,他们结婚纪念日后的第三天。她记得,原本那天他说好要陪她去看妈妈,却在一早就离开纪家,说是有重要的人在等着他去。
那个人就是——杨流云。
还送了与他们婚戒的同一款戒指。纪茗臣,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找到了,找到了。”杨流云提着裙角,脸上挂着欢快的笑容跑上来,将手中的戒指举在了宁似水的面前:“我找到了臣送给我的戒指。你看,这里刻着我的名字呢!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戒指是一样的,呵呵……”
宁似水看着她欢乐的笑容,笑都笑不出来,想哭却没有眼泪。
“似水,你生气了吗?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戒指和你的一样的话,我可以丢掉。只要你别生气,不生臣的气。”杨流云收敛脸上的笑容,担忧的目光乞求的看她,仿佛真的害怕她会生气。
宁似水尝试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生气。”只是没想到,她们的戒指一模一样,甚至她还看见了戒指的内壁里刻着“流云”“吾爱”四个字。
那熟悉的字体,她怎么会不认识。是纪茗臣亲手刻的,所以杨流云才会那么珍惜吧。
“你没生气就好,孕妇生气对胎儿不好。宝宝,你要多逗妈咪开心哦。”杨流云对着她的肚子说话,从口袋掏出银色的链子将戒指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你一直把戒指戴在脖子上?”心里苦涩的要命,酸的要命,也痛的要命了。
“嗯。”杨流云点头,一只手拿着戒指笑的无比温婉。“臣送给我的成人礼,也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给她自己亲手刻字的戒指。纪茗臣你是想说,杨流云是你的爱,她十八岁,你用戒指把她订下来了吗?你呵护保护她,你在等她长大,是吗?
那我呢?那我又算什么?只是你寂寞、无聊时的慰藉品吗?还是你泄/欲的工具而已?
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关怀全部都是假的吗?只是把我当成了她吗?
“似水,你怎么哭了?”杨流云诧异,伸手想要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宁似水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冷意的看她。
伸手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指尖湿热的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为什么还会哭呢?不早知道他的无情,他的冷酷吗?为什么在知道真相时,心痛难忍,心如刀割,无法释怀。
这场婚姻是一场骗局,是纪茗臣保护杨流云的骗局。这场三个人的电影里,自己算什么?一个无辜的可怜虫而已,第三者的身份,介入了他们的感情。从头到尾,她才是那个第三者,是个介入者。
纪茗臣,你把我置于何地?
、第六十章:你笑什么
“少爷,少夫人中午与晚上都没吃东西,甚至刚我送去的夜宵,她也没动过。”白棋虽然不喜欢宁似水,但她心里清楚,只要宁似水一天还是纪家的女主人,自己就要对她的身体尽心尽力的照顾。
纪茗臣剑眉轻蹙,丢下手中的文件。抬头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不吃饭?她那么消瘦的身体,加上有身孕,再不吃饭是想要绝食去死吗?想死,也要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准备点清淡的送她房间里。”纪茗臣说着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着宁似水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看见背影坐在地上,人趴在床边缘,海藻般的黑发垂落在后背上柔软的灯光下静谧。
这样坐着,她不难受吗?
宁似水感觉到有人来,回头时见到身影不由的愣住了,通红的眼睛像兔子,更像个小丑。他一直都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小丑吧?看着她在这场戏里入了局,看着她出糗。
所以,孩子是谁的根本就不重要。
她哭了?这个念头在心尖一闪而过,纪茗臣眉头不由皱的更紧,她的眼泪还真多。
“就算你绝食饿死肚子里的孽种,我也不会放过他。”纪茗臣站在她的面前,犹如王者,高高在上的姿态,慑人的威严。那双眸子阴厉的仿佛要看透所有人。
宁似水抿唇不言,唇瓣却勾起自嘲的笑容。孩子,他还有什么资格提孩子?
纪茗臣脸色一沉,下一秒大手大把的攫住她的下颚,冰冷的语气在她的耳畔掠起:“你笑什么?”厌恶她这样的笑容,不知为何会让他的心莫名的慌乱。
她不适合这样的笑容。这张脸不应该有这般丑陋的笑容!
下巴被捏的很痛,但她倔强的不喊痛,眼神无所畏惧的迎上他;嗓子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恭喜你,梦想成真。”
纪茗臣眼眸幽深,加大力气,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乎都是咬牙切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似水垂下眼眸,不在说多。还能有什么意思,恭喜你一切都在你的掌控内,恭喜你成功的把我俘虏,再成功的把我的心碾碎。
“少爷。”
气氛在最紧张的时刻,白棋的出现打破了僵硬。端着托盘走过来:“少夫人,吃点东西吧。”
纪茗臣松开了自己的手,站直了后背,眼神一直盯着宁似水,看不穿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宁似水微微别过头,肖尖的下颚一片淤痕。沙哑的嗓音道:“我不吃,拿走。”
不是她不想吃,是真的吃不下去!一想到那些事情,她怎么也吃不下去。
“吃。”抿出的字眼,如三九的寒冰。
宁似水仰头再次迎上他的目光,倔强的开口:“纪茗臣你可以囚禁我,改变我的命运,可是你管不了我吃饭睡觉。不要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被你控制。”
、第六十一章:自作自受
一句话彻底将纪茗臣激怒,铁青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关节都在响彻,薄情的唇瓣掠起危险的弧度:“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能不能控制!”
“我不吃……唔……”
宁似水的话还未说完,纪茗臣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一只手端过白棋手中的碗,强行灌到她的嘴巴里。“我让你吃,你绝对就要吃。”
粥,洒了一些出来,双手还在挣扎着。眼泪不知不觉之中再次落下,他怎么可以用这样残忍的方式逼迫她?
纪茗臣见她反抗的厉害,脸色更加阴沉,抿唇道:“白棋,抓住她的双手。”
白棋一愣,看着她坐在地上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少爷……”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冰冷的嗓音冷情的在半空中飘荡,比冬季里的寒风还能刺骨。白棋无力反驳,只能双手压住宁似水的双手,唇贴在她的耳边道:“少夫人,不要反抗,少受点罪。”
宁似水双手被擒无法动弹,衣服上沾着洒出来的粥,眼泪洗刷着脸颊,眼底的痛苦幽暗挣扎。下唇都被咬出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飘荡,那么难受。
“纪茗臣,我恨你……我恨你……”
爱的越深,在发现真相时才会痛彻心扉,恨的越深。这三年,她的全心付出换来的究竟是什么?自己怎么会傻到爱上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恶魔?
纪茗臣手面的青筋都在暴跳,不可置信的眸子瞪她:“恨?”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宁似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剩下的粥如数的强行灌入她的口中,逼着她吞下去;不管是否烫伤她的嗓子。她的感受,他再也不会理会。
啪——
陶瓷碗被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片四溅,擦过宁似水的脸颊,划过一道轻微的伤口,鲜血慢慢的溢出来,血染着她白皙的脸颊。苍白与朱红,最鲜明的对比。
“我绝不容许孽种此刻死掉,否则我让你身边的人为你们陪葬。”恶魔般的声音在耳畔不断的回荡,这个空间如此的冰冷,冷的身体不断的在颤抖。
眼泪模糊了视线,与那鲜红温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下一秒,站起来奔跑到了浴室,抱着马桶呕吐了起来。刚刚被灌下去的东西,甚至之前喝的水都吐出来了,像是要将整个胃也吐出去。
是我自找的,是我活该;如果我没有爱上你,如果我没天真以为你是真的爱我,护我,疼我,宠我,我就不会天真的以为孩子生下来做了鉴定,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更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是太过爱我,才一时迷失了方向,伤害我只是无心之过。
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爱上你,真的是我活该!
“呜呜……”宁似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嘤嘤咛咛的哭了起来,眼睛痛、嗓子痛、心口痛,浑身都很痛。异味在空气中飘荡,刺鼻的难闻。
白棋默不作声的收拾着东西,余光扫到浴室,无奈的摇头。
、第六十二章:臣的决定
反抗少爷,不可能有好下场,三年了,少夫人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吗?
“滚出去!”宁似水坐在床边头也不抬,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殷红。眼眸一直看着地上,眼睫毛静止,整个人死气沉沉。
白棋拿着医药箱,看着她的伤口冷清的语气道:“伤口不处理会留疤。”
“我说了,滚出去!”宁似水抬起头,冰眸里满是冷漠。伤疤如何?变丑又如何?她全然不在乎,这个伤口是他给自己的,更加的铭记了自己受到的伤害。
这场爱情与婚姻从头到尾,都不过是滑稽可笑,荒唐而已。
白棋暗自叹气,医药箱放在床边,转身离开。
夜深人静,宁似水睡的很不安慰,眉头紧皱,怎么也舒展不开;手脚僵硬仿若陷入了梦魇中,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用什么东西涂着自己的脸,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醒一醒,你做噩梦了?”有人摇动着她的身体,终于可以睁开眼睛,满额头的冷汗,目光看清楚床边人的样貌时不由的一愣:“怎么会是你?”
杨流云将医药箱收拾了一下,温婉的目光看她,拉拉被子。“我无意间听到你和臣的争吵,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没必要和自己的脸过不去。这张脸是你妈妈给的,如果她看到有疤,该有多伤心?似水,你不是任性的人。”
宁似水心头一震,没想到杨流云居然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手指轻轻的触摸到脸上的伤口,微疼。是啊,如果被妈妈看到这道疤,她该有多心痛?
杨流云拉过她的手,关心道:“我已经上过药了,过几天就会好。结疤时可能会痒,一定不要抓,否则真的会留疤的。”
宁似水狐疑的眼神看她真诚的神色,没有半点的虚伪;不解的摇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如果自己留疤,对她来说不是更好吗?
杨流云薄唇发出轻笑,松开她的手,放在被子里。“我说过,我只在乎臣幸福不幸福,其他的我不在意。只要臣一天不和你离婚就代表他还在乎你;那么我就能看着你糟蹋你自己。”
“在乎?”宁似水挑起娟秀的眉头,嘴角扯出讽刺的笑意。“他哪里还会在乎我?”他从未在乎过我!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和臣能幸福在一起。”杨流云拿着医药箱转身要走……
宁似水盯着她的背影,心中终究还是不解。怎么会有女人愿意爱一个人牺牲到这样,会对自己心爱人身边的女人还流露出关心?这太不正常了。
“为什么不是希望我们离婚?那样你和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杨流云停下脚步,背影一僵。许久,才转头水眸潋滟:“我永远尊重臣的决定。”
永远尊重臣的决定?
你在等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吗?你在等着他主动离婚,你一直在等他!
、第六十三章:我们一样
宁似水闭上了眼眸,只觉得好累,真的好累。纪茗臣,爱你太累了。
杨流云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转身进了纪茗臣的房间,放下药箱。“处理好了,保证不会留疤。”
纪茗臣抬起头来,不由的蹙眉:“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流云走到他身边,浅笑:“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让她留疤。不只是因为她是你妻子,只因为你最不喜欢女人身上有疤痕。”
纪茗臣伸手拉起她的手腕,看到那细细的疤痕,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这道疤痕是他害的,当年她还那么小,却义无反顾的替自己挡下那一刀子,就差点把整个手给跺了;虽然后来极力的拯救,却还是留下这道疤痕。
杨流云缩回自己的手,拉了拉袖子遮住那道丑陋的疤痕,无所谓的笑:“没事,都过去了。臣,我现在很好。”
“是吗?”纪茗臣淡淡的语气却透露着弦外之音。杨流云是真开心,还是装开心,他会不明白吗?
杨流云蹲在他的面前,仰头水眸真挚的仰望他,点头:“是!臣,我真是真的开心。我承认,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了。就算十二岁就被你送走,可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我知道你有关心我。你每年去看我的那几天是我最期待的也是最幸福的。我父母是为了救你父母而死,我为了你差点失一只手,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还是选择这样做,因为你值得我这样做。”
那些往事历历在目,仿若昨日。当年的小丫头那么小,却那么的勇敢;也是因为发生了那次的悲剧,他才会选择送她离开自己。杨家只剩下杨流云一个人,他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
“但我知道你结婚时我真的很伤心,可我知道爱情是无法勉强的。只要你和她能幸福,我什么都不在乎;如今能留在你身边我真的很知足。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那就是我看见你不开心……你不快乐,所以我不快乐。”
纪茗臣心口莫名的犯堵,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抚摸。薄唇轻抿,低喃的吐出三个字:“傻丫头……”
杨流云无所谓的笑笑,趴在他的膝盖上。看着紧闭的门下面的缝隙透过一层阴影,继续开口:“傻瓜,我们都一样。”
门外,宁似水唇角僵硬的苍凉一笑。双腿几乎都麻木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深吸一口气;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格外的凄凉。
他们的“深情”路人皆知,她的狼狈无处躲藏。
韩国。
“没找到。”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男子的面前,头拉的很低。
男子不由的皱眉,眼神扫过几个人时凌厉几分:“怎么会找不到?只要没死,就肯定能找到。”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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