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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爱如夏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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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指着那年纪稍大的女人说:“这是我妈,你大婶,”,我叫了声“大婶”,她哎了一声,走过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说:“来了就好,以后在这里安心住下,有我们一口吃的就绝不少了你的。”我点点头,堂哥又指着那三十来岁的女人说:“这是大嫂。”我照例又喊了声“大嫂”,她笑容裂开了点:“我听你大哥提起过你,这还是第一次见呢,”然后她扯过站在身后偷偷看我的那小孩子:“小虎,快叫姑姑。”
、一六三
那小孩子叫了声“姑姑”,我答应了一声,蹲下去拉他的手,打算找点话跟他聊,比如问他大名叫什么,几岁了等等,结果他先说话,问了一句:“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他把我问愣了,我说:“因为我以前来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啊。”
他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小叔说姑姑来了可以给我讲故事,是吗?”
其实我烦死给小孩讲故事了,出于礼貌还是说:“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会讲,但是很可能都是你听过的。”
我看得出他还想问为什么都是听过的,堂哥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抗在了肩上:“故事呢,是要以后才讲的,现在姑姑坐了很久的车,累了,需要休息,咱先把姑姑领到她房间去。”
然后除了大伯和邹师傅,一行人都浩浩荡荡的出了房间,穿过一条走廊,走过一个院子,再跨进一个门厅,把我绕得头都有些晕,最后到了一间屋子前,堂哥推开门对我说:“这是你的房间了,先看看,不喜欢还可以换,剩的屋子也还有。”
大嫂推开了门,我首先看到了一张黑色圆桌,上面的花瓶里插了一束不知道名字的小花,圆桌周围围着四张椅子,左边是一排柜子,右边是高至屋顶的木质镂空雕花墙,上面还缠着一颗不知道名字的什么藤,中间一个圆洞,白色纱帘分开束在两边,我走近点一看,里面正对着桌子的方向是黑色木质的床还是地板?说是地板又比地面高出半尺,说是床又比床大多了,这拱形门里面靠墙的那一半面积都铺的这种木板,上面放了一床白色的床垫,上面还放了枕头,被褥,屋顶还挂着蚊帐,整个一公主房。不仅是这些,婶婶还推开了拱形门旁边的一扇比较隐蔽的门说:“这里是洗手间。你大嫂还说纱帘应该换淡蓝色,年轻女孩子都喜欢,我觉得应该是白色,比较适合这间屋子,你说呢?白色行吧?”
“行,行,”我忙不迭的点头,“这样很好看……”我其实在想这样是不是太过奢侈了,这整个面积都赶上我家的一半了,装修还这么奢华,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太丢脸,结果大婶出声问我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结巴。
“好了,我们出去了,”大嫂看了看手表:“六点就开晚饭,一会你二哥带你过来。”我侄子小虎,一听开晚饭,拉着他妈的手就往外面跑,边跑还边说开饭咯,二哥看得笑着直摇头。
屋里只剩了我和二哥了,我问他:“如果这是酒店,这房间住一晚得多少钱啊?”
二哥扫了一眼周围说:“起码得五六千吧,窗外的风景都很好的,本来是设计的一年四季都有花开的,现在把上面遮起来了,花也开得不怎么好,所以看起来一般,要是阳光很好的时候看,那一定很不错。”
“真是太奢侈了……”
堂哥呵呵的笑了一声:“要是自己住,看起来是有些奢侈,大哥请的国内一流的设计师来设计的,连很多木头都是从国外直接空运回来的,这一共就花了好几个亿,几乎是大哥的全部身家了,结果,没等开放呢,就末日了,不能放在这里浪费不是?于是全家人都搬进来了。”
“李家镇给我的感觉,比过去怎么繁华多了,我记忆中都是破破烂烂的样子。”
“李家镇这些年发展得不错,你可能不知道,S省最奢华的中心其实不是省城里面,而是在李家镇,这里离省城不到半小时的车程,住了好些达官贵人和企业家什么的,这里面消费比省城还贵,有很多奢华的会馆酒店什么的,表面看起来却十分低调。”
“那这里面住的贪官肯定也特别多。”
“其实我不是很了解,只能猜你说得对,大哥应该最清楚,他晚饭的时候会回来,这院子对面就是我的房间,我回去换个衣服,你也先收拾收拾,一会我来叫你吃饭,中午在车上只吃了点面包,肯定也饿了。”
我环顾着这个处处设计都很精巧漂亮的房间,丝毫找不到归属感,我的衣服也不必拿出来挂在柜子里,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住几天,等我查清楚了事实,也许我就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大伯家的晚饭也让我有点吃惊,十多道菜摆满了那张圆形大餐桌,桌上的肉类很多,虽然蔬菜少些,但是比救济站的伙食强了不知几个等级。餐桌中间点着好多只蜡烛,又是一顿多人参加的烛光晚餐。大哥是我想象中的生意人模样,三十多岁了,肚子都开始发福,回来看到我的时候笑得有些勉强,因为疲惫都写在他脸上。
大伯家是有保姆,还不只一个,不过我一直没看到适合大伯喊“徐姐”的老太太模样的人,后来忍不住问二哥,二哥说她在管库房,于是我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去库房找她,找到了她怎么问话,如果是她给别人胡说八道,我该怎么做,我不能硬生生的问她给那个人到底是怎么说的,我得想个迂回的法子。吃饭时我可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吃到一半的时候,二哥终于忍不住问我了:“菜不合你的胃口?怎么不吃?瘦得跟柴火棒子似的还挑食?”
、一六四
“啊?”我低头一看,二哥给我夹了一堆好吃的放我碗里我都没发现,所以我既没推迟,也没吃,只把饭粒一点一点的夹进嘴里嚼,看这脸丢得,“哦,菜很好吃,我很久没吃这么好吃的菜了呵呵……”
大嫂一边吃一边看我,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我说怎么小雪看起来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呢,你们看她,虽然瘦,但气色还不错,脸色比我们一家人可红润多了,我一直觉得怪怪的,现在终于明白了,敢情是以前吃得太好,这些看不上眼了啊?要不谁还在吃饭的时候走神呢?你们看看小虎,一句话不说,就知道吃,饭都能沾到头发上,这才叫认真吃饭呢。”
一家人都被桌子上唯一一个小孩子吸引住了目光,我却不知道大嫂是以什么态度说出这翻话,她这话到底是讽刺呢还是纯粹就一个玩笑,难道我就必须是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样子否则她看着就觉得怪吗?我不敢再走神,在二哥的注视下埋头苦吃,胃被塞得满满的。
我找二哥给我画了这座院子的简易平面图,理由是怕以后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我在山谷里仔细研究着这张图,发现除了门口第一栋房子挺大以外,像我住的这样的小套间都有十七间,错落有致的摆在这院子里,各自都用走廊连接起来的,偶尔还有亭子和水池或者假山,中央居然还有泡温泉的地方,奢侈得令人发指。我找到了我最想找的地方,库房就是门口那座主楼的地下室,想必大伯口中的徐姐应该就在那里。
天气稍微转暖一点,我到的第二天,听说李家镇开始组织人力修复电网,大哥他们都在忙着给自家接电线过来,天天点蜡烛既不够亮,也很浪费。我一刻也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摸到地下室的入口处,就在门口那个大厅的角落里,推开门,看见一个约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在用抹布擦桌子,桌子旁边的栏杆下,有楼梯直通地下室。
她朝我一看,说:“有事吗?要拿什么东西?”声音听起来还挺和蔼的。
“你是--”我警告过自己要理智,要装作很平静,否则可能得不到真实的结果。
她微微一笑:“你哥哥他们都叫我徐妈,如果不介意,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你认识我?”
“在这里干活的都认识你了,我就更不必说了,你和你小时候相比长相变化不太大,不过这性格,看起来变太多了。”
我有些吃惊:“我还没说几句话呢,你能看出我性格变很多了?”
她又笑:“现在文静多了,你小时候啊,那皮得,男孩子都比不过你。还记得你五六岁来那次,抢你二哥的玩具,你二哥不给,你就硬抢,最后在你二哥手上咬了一口,大人一来,你二哥还没怎么的,你倒是先哭上了,告大人说二哥不给你玩具玩。”
我爸爸还在的时候,恶人先告状是我的强项,也亏得二哥还说我可爱。孙老师他们都是后来才搬来和我们做邻居的,他们一家也没见过我小时候的恶行,她也说我乖,可是我现在的乖巧模样骗不了眼前这老太太,我突然有种被照妖镜照出原形的感觉,干笑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说:“听说你在这里干四十多年了,我上次来应该见过你,可是我好想不记得了。”
她叹了一声:“都快五十年了,刚来的时候还是小姑娘,现在都成老太太咯……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拿东西?”
“哦,我不拿东西,他们都忙,我找不到人说话。”
我刚说完,就听见嫂子推开门说:“原来你在这啊?小虎到处找你呢,说姑姑不见了。”
“哦,我也刚来,小虎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想找你讲故事呢。”
我一听就头疼,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我的计划被打乱了,一把将那小家伙抱起来,边走边说:“想要姑姑讲故事的话,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凌宇,属虎的,今年四岁了,我爸爸叫李谨宣,妈妈叫顾颜彤,叔叔叫李谨修,爷爷叫李明礼,奶奶叫曾云荣,我家住在李家镇窑东街12号……”
他一串话让我吃惊不已,这小子,丢了也不怕找不到家,就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就这样竹筒倒豆子似地自报家门,就差把电话号码报出来了。以前还好,现在这社会,别人知道了他是谁还不得小心被绑架了,我这样提醒嫂子,她说也没让他出过家门,还算安全,还说这孩子就是藏不住话,教过很多次了,现在总算知道如果遇到陌生人就啥都不说,遇到认识的熟人才说。
“对,姑姑是熟人。”
我一乐:“谁告诉你我是熟人?我是生的,没熟。”
这话把他搞晕了,他挠了挠头,不解的看向他妈,嫂子一笑:“你先帮我看着他,今天有好些人来吃饭,我得去厨房盯着。”
“都有些谁啊?”
“我娘家爸妈,还有你大哥生意上的,有些我也不认识,还有以前电力局的,现在饭店都关门,只好在家里做。”
不出我所料,后院的厨房烧的是柴火,就跟电视里看到的厨房一样的,有好些人在忙,看食材的分量,今天来的人不少。我讨厌应酬,决定今天不去跟他们一起吃饭,所以我装头晕不舒服。结果我刚从山谷里吃过东西出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敲我的门,是佣人把饭给我端屋里来了,说是二哥吩咐的。
貌似吃过这顿饭以后,电力局终于决定把新铺的电线拉到大伯家,至于还有没有付出其他代价,我暂时不知道的,以此类推,后来大伯家通了有线电视和网络,也经历了这样一番应酬,我同样是一次都没参加。
、一六五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空就去陪着徐妈,她眼睛有些老花,戴着老花镜也不是特别方便,所以我有时候会帮她记库房的账。在这差不多一千多平米的库房里,除了一些精美瓷器和酒以外,大部分东西都是日常洗化用品和粮食肉类等,特别是肉,足够这一家人再加上佣人保安什么的吃上好些年的。我对这么多的东西表示吃惊,徐妈说大哥以前开工厂生产一些零食,比如泡椒凤爪,牛肉干,腊肠等当地美食,为了原料自己开了农场,后来火山以后,去年把这些动物都宰了,肉都在这里呢,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最喜欢的那个凤爪的牌子是我大哥家生产的。
徐妈还说,前段时间没电,但是气温低,肉类保存的都还好。后来气温上来了,装肉的冰柜就得通上电,大家都知道我大伯家东西多,这一通电可送出去不少肉和粮食,现在外面还不少人惦记呢。
徐妈仿佛因为有人陪她说话很高兴,一直在跟我说话,还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抓住机会把话题往我爸妈身上引,说:“如果说过得好,肯定是骗人的,因为我爸爸的病,我们欠了很多钱,我和我妈妈还了很多年才还清。”
徐妈叹了一声:“听你大婶说,你妈不肯要你大伯给的钱是吗?”
“我妈怎么可能要?若不是我爸爸那病实在没办法,我妈估计都不会回来找大伯,人都没了,要钱还有什么用?”
徐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继续问:“我奶奶,当初到底做了些什么?”
徐妈心虚的看了看门外,可能是没人,然后坐回来说:“我也许不该这么说老太太,她人都死了。不过她当年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否则你妈妈跟这边不会这么生分。你妈妈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奶奶都不让她进屋,我记得你爸进屋给你奶奶说了阵子话,我在外面都听到啪的一声,你爸出来的时候一边脸还有手指印,什么都没说就带你妈妈走了。你爸出去以后,我听见你奶奶屋里摔花瓶的声音,还说什么居然连孩子都有了,估计那时候你妈妈已经怀上你了。”
我捏紧了拳头,只听见徐妈说:“不过你奶奶最后病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后悔了,天天念叨要见你和你妈妈啊,结果你妈妈始终没来,是你爸爸带你来的,那时候你还不会走路。”
“当年这些事,还有谁知道?”
“知道的人还是有一些的,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提那些也没意义了不是。”
“上次大伯说你和一个跟我爸岁数差不多的男的在街上说话,你还记的吗?那个人是不是问过当年我爸妈的事?你是怎么说的?”我的语气有些急,我不愿意承认眼前这个慈祥的老太太会说我妈妈的不是,如果真的是她说的,我又能把她怎么样?
徐妈有些吃惊我的语气,不过没计较那么多,想了一下说:“是有那么个人,不说是你爸的同学吗?他也找过你大伯,他说你大伯记不清楚当年的事,来问我看我知道不,我还以为是你大伯叫他来问我的,我就说你妈妈不容易啊,被婆婆嫌弃……”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突然闯进来的嫂子打断了:“你们在说什么呢?”
徐妈大惊,脸色不好,像是大事不好的样子:“没,没什么,小雪问我一些前年的事。”
嫂子用平静的眼神打量我们一阵,然后说:“前年的事关奶奶什么事吗?什么叫被婆婆嫌弃?”
我也意识到事情不好了,徐妈可以说算个外人,在这里讨论已故的奶奶的事,是不太妥。我赶紧说:“那的确关奶奶的事,不过我问的是我们家的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我是这李家的大孙媳妇,你们在这里说我奶奶,还说不关我的事?徐妈,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是我不对,”徐妈的脸色很难看,“我不说了。”
看来我给徐妈带来麻烦了,我默默的走出了那房间,心想着该怎么向大家解释。我大伯接我回来说要好好照顾我,结果我一来就跟他们家里的佣人一起讨论奶奶的不是。虽然我觉得奶奶对我们家不好,可是在大伯家可是德高望重啊,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觉得憋屈死了。
事情很快被全家人都知道了,家里的男人们和大婶都还好,没说什么,只是嫂子的目光我有点受不了,估计碍于大婶在旁边,也什么都没说。大婶坐在椅子上审视我一会,然后对我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今天一并问我吧,当年的事我也知道的很清楚。”
我看着这大婶,保养得不错,气质好,身世也好,看起来挺年轻的,年轻时候一定是风华绝代。我妈妈和她一比更显得寒碜,那么看重出生的奶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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