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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同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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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形容,就是鸡飞狗跳,全部乱了套,陆兰甚至拿着竹杠子在他们放学路上的大河里来回划,他们两个爱玩水,万一掉进河里,她也是能捞到的。

裴振海听人说看到两个孩子往长江大堤去了,一路开车慢慢找去了。

天发黑,天气骤冷,果然在路上看到两个累的要死的倒霉孩子,一下车,他还没骂出口,眼泪就先出来了,裴泥宴青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见到爸爸急的发疯的眼泪,只一个劲的往车里钻,两个人倒在车里,腿夸张的架在椅背上,喊着,“爸爸开车,我走不动。”
“爸,快回家,我饿死了。”

裴振海又气又喜,没办法,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先去了裴奶奶那,老人家早就急的哭了。

当时奶奶家正在拆迁,裴振明,也就是裴泥最怕的小叔已经做起房地产,由瓦匠变成了老板,南塘的村庄已经保不住,要建别墅,先从奶奶家那片拆起,施工队已经在进行中,奶奶家都是暂住在简易房里的,裴泥被爸爸抱着去了奶奶家的简易房,里面围满了焦急败坏的人,见到两个孩子回来都是又骂又喜。

宴青饿得要命,围在奶奶那拼命吃。

裴泥在车上听裴振海说全家都出动找她,而且还说小叔要是找到她就用瓦刀砍了她的腿,看她下次还敢跑不?裴泥听到那话,就“睡”了,一直被爸爸抱着来到小叔的大本营她还是“睡”的很香,小叔嗓门颇大很恼火的从外面进来。

“睡了?明天起来就下掉她的腿!”

一听此话,裴泥躺在床上当僵尸,死也不肯起来了。

~

当然小叔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整日忙的像陀螺似的哪有空下她的腿呢,南塘在建别墅的那段时间里,乌烟瘴气,裴泥和宴青只能躲在家里,宴青和同村的唐仅关系很好,唐仅的爸妈从南部买了一台游戏机,还是美国进口的,宴青就天天窝在他家,和几个男孩子在那闹成一团,每天都听到唐仅家里传来“杀,杀”的喊声。

裴泥就悲剧了,她的月份本就小,又提前一年上了学,到了五年级是怎么也跟不上了,整日在家复习,也和他们玩不到一起了。

“你快点计算,我还要和他们对决一场。”
宴青拿着黑色的玩具手枪对着窗外的树叶,手指扣动,百发百中。这几天在唐仅家玩枪晚上瘾了,本该激烈对决的时刻,裴泥却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做计算。

裴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每次做我老师都是这么失败,游泳学了个半吊子,数学也是一塌糊涂不见起色。”

宴青听到此话,回头看她,学生不行,还怪老师?他摇着头笑笑,也不和她呛声,发亮的黑眸在夏日的艳阳里满是晶彩,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头发被风扇吹的丝丝飘动……这么快,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背脊了,从那次之后,裴泥回来果然没再剪过头发,关于她话里的真假,就像一场比赛,他不相信她能一直养着,在他的印象里,长发一直很麻烦的,妈妈每次都用桶洗,过程十分繁琐,冬天就更不方便了,每天早上起来也要打理,浪费时间与精力。

裴泥是个随性的人,他不相信她能养多少,她却不在乎他的轻视,眼睛里有着你等着看好戏的亮光,每当看到这样的光宴青的笑容就慢慢的消失,也许她真能做到呢,不管多久,他等着看结果,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如此期待,和享受这个等待的过程。

宴青想到这里嘴里扬起弧度,明明很开心,说出的话却是略微带点不耐烦,“我去唐仅那,你自己慢慢算吧。”

裴泥从草稿本里抬起鄙夷的目光:“你走吧,不要你管。”

“你说的,那我不客气了。”宴青说完,直接跳窗户走,白色的帆布鞋踩在她的窗台上,还不忘回头对她“幸灾乐祸”一句:“记住,有麻烦的地方直接去唐仅那找我。”

裴泥眼皮都不抬一下,脚步声渐远,想着他真的走了,心里一阵悲哀,一定要快点做完,她也想玩游戏啊!

正胡思乱想之际,陆兰的声音传来。
“泥泥,你表叔来了。”

裴泥兴奋的冲出去,看见表叔和爸爸在客厅把酒言欢,别提有多开心了,喊,“表叔!”

南塘别墅建造期间,很多人都来裴家谋事,裴泥的表叔也不例外。
表叔的爸爸是陆兰在南塘唯一的亲戚,虽然隔了一辈,却无法阻挡两家人的来往,裴振海对陆兰很用心,妻子父母双亡,也从不与上海的亲友来往,难得一个表舅在南市,自然对表舅一家重视起来,每年大年初一,裴振海都带着全家去看望舅爷爷,这个习惯延续至今,裴泥也是极其喜欢这个高高瘦瘦的表叔,表叔快四十岁了,有两个女儿,说话很爽快,小的时候,她经常坐在他自行车的前头,笑声飘散肆意,表叔喜欢拿胡子渣她,对她很宠爱。

裴泥一般见表叔的机会不多的,今天见到表叔来,显然很高兴,恨不得扑上去在他脸上狂亲两下,可现在的裴泥已经是十一岁的姑娘了,基本的男女有别还是懂的。

她站在那,清风明月般的对表叔笑,加上身材发育的又好,俨然小荷崭露头角了,这一笑,就和陆兰当年一个样,年纪轻轻就具美人姿色了。

她的表叔看着这个姑娘有一瞬间的晃神,接着,才后知后觉的对她回以微笑。

~

裴泥一个人在屋里做作业弄得手都软了,想着赶紧完成作业,去和唐仅他们玩,做到差不多了,表叔喝的红着脸进来,一股酒气迎面。

裴泥皱着眉头,还是笑脸看向她最喜欢的表叔,“表叔,你要少喝点,回去还要开车呢。”

表叔笑起来,脸颊发着红光,坐在她的身边,挨的她很近,下巴几乎层蹭到她的脖子上,“泥泥在写什么,给表叔看看。”

裴泥已经是大姑娘了,这样近的接触让她不自在,她笑着往前躲了躲,“数学作业,前段时间成绩不行的,现在补课,好很多了。”

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抱住她,另一手拦在她的腰间,酒气冲天的嘴巴就凑在她的脸前,裴泥甚至看到他的黄牙,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裴泥觉得不对劲,她用作业本档他,“表叔,你看我的作业,是不是好很多了?”

表叔根本不看她作业,嘴巴在她耳朵边吹气。“泥泥,给叔叔看看你发育了没有。”

“……”

发育这个词,对于敏感的十一岁的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美好的青春在羞涩的初展,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她的青春戛然而断,裴泥拿着笔的手都在抖,她的脸涨红,浑身都恶心的起鸡皮疙瘩,表叔抱着她的腰,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机灵如她,骄傲如她,此刻也只剩断断续续的话。

“表叔,你看我的作业,已经做好了,你看看对不对……”

裴泥感觉一只粗糙的手毫无阻碍的在自己光滑的胸膛上游走,准确无误的摸住自己的胸,她才十一岁,刚刚发育,胸前像小核似的,那只手捏着那里左右的搓,她最喜欢的表叔在干什么?

裴泥眼睛通红,挣扎着,却是如此无力,她拿着作业,乞求表叔能看她做好的习题。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揉着,裴泥觉得那里都烂掉了,不是自己的,像挖空一样,她想吐,热的想吐,耳中还有他不堪入耳的话。

“泥泥啊,这里的小核是什么?你这里怎么长了一个包呢,告诉表叔,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相信大多数女孩子都会在青春期遇到这样一个“表叔”!
我写到这里很气愤,我们美丽的青春,总会留上这样那样的污迹,让你想起来就是恶寒,看到男人都想吐,没事。。。。。我期待宴青的反应!!这时候,畏惧的女孩子都需要一个哥哥。




9

9、猥琐后续 。。。 
 
 
家里来了很多人陪表叔吃饭,还没散场,裴振海声音洪亮的说笑着,陆兰柔柔的声音也在其中,厅里的灯光传进屋里,像是通向光明与解放的路,只要她喊出声,陆兰立刻就能冲进来,爸爸也会进来的,会清楚的看见这个所谓至亲的亲戚对她所做的一切侮辱,裴泥觉得全身都热起来,她不能开口,表叔一家对陆兰意味着什么,她是清楚的,那是妈妈唯一的娘家亲戚,如果她喊出来,妈妈唯一的根就没有了……于是,她站起来逃脱,表叔把她又拖回来,她再次站起来往前,表叔这次拖不到了。

她拿着作业本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很快的经过客厅,陆兰问她去哪,她僵在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要去哪儿?这是她的家,可是,这个家此刻让她恶心了,她深呼吸了一口,说,“找宴青去。”

她拿着作业本走在村道上,步子很大,背脊挺直,眼神精明,那么骄傲的裴泥,不可侵犯的,可她的傲气碰到陆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陆兰扔掉她的小鹅时,她能做的只是哭而已,无可奈何。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努力把心里那股呕吐感压下去,还要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的直到胸口不再有他的指纹,可是,家里被他占据着,她突然想去游泳,她要去找宴青,想到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步已经到了唐仅家的门口。

里面的男孩子刚结束游戏,准备各自回府,一路笑着出来,其中却没有宴青。

“宴青去哪了?”裴泥问。

男生们都是认识裴泥的,向她解释,“唐仅和礼荷又斗了起来,礼荷把唐仅推到地窖锁了起来,宴青去找她拿钥匙去了。”

裴泥捏着作业本的手指缩紧了,她觉得浑身难受,太难受了,宴青不在,谁带她去游泳,她还不会呢……

~

月光茫茫,窗台下的树叶随风吹动。
一个人影从窗户里跳进来,宴青喘着粗气出现在房间里,“爸妈没找我吧?”

裴泥探究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片,“他们去小叔那,晚上没回来吃……你找礼荷拿到钥匙了么?”

宴青没有回答她,眼睛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的她无处可逃,“你去找我干什么的?”

这个少年总是在无意间露出尖锐的光芒,裴泥无所畏惧,今晚却怯怯的,她变得不自信。“没事,有个题不会而已。”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一阵躁动,男人的怒吼与女人的哭泣一起唱交响曲。

宴青迅速跳出窗,裴泥听到是二叔家传来的声音,她也踩着窗户尾随宴青出去,两个人利索的攀上自家的院墙,二叔家的情况立刻一目了然。

几个叔叔都在那,二妈在厅里哭的嘶声的拍打着房门,房间的窗户正对着二人的视线,一个上半身□的少年被吊着双手挂在天花上,二叔拿着类似皮带的东西抽他。

裴安然被二叔吊起来打了。

宴青悠闲的坐在院墙上,面对着里面的情况吹起口哨:“安然哥又被抓了,这次二叔不会放过他了。”

裴泥也啧啧叹气,“听说这次是打群架,葛警官昨天来二叔家了,二叔气的脸色都发白了。”

“那个人欠揍,抢了安然哥的地盘还藏管制刀,安然哥是躲得快,否则会吃他一个大亏。”宴青一只腿架在院墙上,一只腿在下面晃荡,显得放荡不羁。

“你也小心点吧,说不定下一个被打得人就是你,到时候我一定找个最佳的位置观赏观赏你龇牙咧嘴的表情。”裴泥这么说也是“好心”,他们小学哪个不知道裴宴青?在外打架闹事,从无顾忌,看他对裴安然的事情了如指掌,可见,还不是一般的小流氓。

“我不会给爸爸找事做的,你没戏看了。”他回头看她,说的胸有成竹,酒窝得意的现出来。

裴安然惹是生非,打架,逃学什么都干,宴青也基本是在走裴安然的路子,可是,他的成绩名列前茅,也从没闹到家里来,他比裴安然多了一份精明。

虽然如此,裴泥还是幸灾乐祸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笑着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晃荡晃荡的,白色的裙子因此摇曳起来,口中甚至哼起来了歌。

宴青切了一句,说不过她,往她那边坐了坐,手也撑着墙头,空间狭小,手掌直接撑在她的白裙上,这样,裴泥的腿就甩动不起来了,她用鞋子踢他的腿,他再回踢过去,两个人清风伴明月,口哨伴笑脸的斗起来,裴泥笑的没心没肺,企图要把他踢下院墙,今晚的阴影似乎也不药而愈。

~
裴宴青显然比她想象的厉害,成为痞子的势头越演越烈,在学校门口经常有一些不正经人的找他,每次裴泥和他一起回家,都有小流氓对着她吹着口哨,“妹妹,妹妹”的叫来叫去。

宴青毫不在意那些人对她的垂涎,他的眼睛里总是有在看好戏的光芒,裴泥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想,有害怕的哭起来或者转身就逃的落魄场面。

裴泥只会回视,并且回笑,那么高傲自信的,她与生俱来的不可近亲气场,在那时会发挥的淋漓尽致,谁也不敢因为她的笑而上前搭讪。

每当这时,宴青总会对他那些胆小的兄弟发出大笑,听不起不像嘲笑,倒像是对她表现的满意,裴泥猜不透他的意思,也许只是在逗自己玩呢?

裴泥在五年级的时候,名声已经响亮,男孩子们被她美丽的脸庞逗得神不守舍,经常会有男生尾随在她后面,一路护送她回家,当然没有人敢上前和她搭讪,只因她有个很流氓的哥哥。

宴青在外厮混,逍遥的时候,裴泥规规矩矩的念书,同时对数学老师有了很深的厌恶,成绩也越发差下来。

数学老师赵老师是个大学刚毕业的男人,长的强壮,脸有点胖胖的,看女生的眼神总是带着窥探的亮光,裴泥是再清楚不过这抹光的含义了,每次看到他,表叔发红的眼睛就会晃到自己面前,她厌恶,恶心,对表叔有陆兰的一层顾忌,对这个老师她可是没任何顾忌的,他最好离她远一点,不要招惹她,可事实却不是,赵老师总是拿教她作业的幌子,频频喊她去办公室,裴泥去了两次,确定这个人的心思后,第三次神也请不动她了。

“裴泥,这题错成什么样子了?下课去办公室。”教室里,男人的声音显得很恼怒,也很着急。

裴泥清秀的脸庞在阳光里扬起张扬的弧度,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去。”

“你说什么?!”赵老师从讲台下来,声音不可置信的紧绷。

“我不去办公室。”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慢声回放。

老师的尊严显然受到极大的侮辱,在全班的注视下,他拿着鞭子指着她,“你去不去?”

“不去。”

赵老师一鞭子打在桌子上,响声雷动,“叫你家长来,否则,别出现在我的课堂!”

裴泥看了他一眼,还是云淡风轻,扭了头翻书,毫无在乎的样子。数学老师气的布置了一堆裴泥的弱项题目给她做,间接惩罚她。

大家都对她幸灾乐祸起来,裴泥扫了一圈那些眼神,对方的头颅立刻压下去,只留头顶对着她,这中间只有一个人还在笑,裴泥一眼就瞧见那对招摇的酒窝,第二组的最后一张位子,宴青低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拿起来给她看。

“干的不错。”

她得意的扬起嘴角,那人对她竖起大拇指,满脸我输了,你牛的表情。

裴泥的心情不可抑制的好起来,多日来憋在心中的窝囊一扫而空,也许那晚表叔不是故意的呢?他喝了那么多久,犯糊涂也不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她在心里不断这样对自己说。

~
裴泥刻意使自己忘记那晚的屈辱所做的努力,在表叔第二次光临她家时变得粉碎。

“妈妈,你怎么回来那么早?”裴泥补完课回来,发现陆兰已经在厨房忙碌。

“哦,你表叔中午来吃饭,你爸爸又不在家,我当然要准备准备。”陆兰解释着,脸上满是喜悦。

裴泥的眸光迅速暗下去,来不及捕捉,像流星。“哦。”

陆兰觉得女儿似乎不像平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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