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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同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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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公死了,外婆就自杀了,家里遭难,亲戚都远离,回去也没意思,想跟着他过,却没想到他被家里安排去了美国,很突然的走了,一声招呼没打……”她陷在回忆里,目光恍然隔世的沧桑。
那一刻,裴泥的脑海里出现裴尔的脸,她第一次看见人哭时是那个样子的,眼泪是珠子形状,一颗一颗,滚下脸颊的,慕杨走后,裴尔就这样了,当年的陆兰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从小被宠坏,视一个人如生命,对方突然离开时,就会那样伤心欲绝的哭?
难道生命非得为这些琐事烦心一辈子吗?不是有更多的事要去做?裴尔要高考,要上大学,将来还会有事业要奋斗,有朋友要相处,还有二叔对她的期望,这些都抵不上一个慕杨吗?
裴泥红唇紧抿,声音冷了下来。
“穆言能代表你的一生吗?为什么这么执着?你和爸爸已经过了这些年了,还生了我,丈夫和女儿不能让你忘记他?”
陆兰露出慈爱的微笑,“我对你说过,等你爱过一个人,就会明白,有些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彼时,裴泥根本不懂这些,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我也说过,你若背叛这个家,天涯海角,我也不放过你。”
陆兰怔了下,点头。“早点休息。”
门关上,书房里一片安静。
裴泥求的也只是这样而已,一个完整的家,谁也不能破坏。
~
七月里,裴家双喜临门,裴泥和裴尔姐妹俩的高考分数都出来了,一文一理,成绩傲人,名校已是囊中物,裴尔去了季城,裴泥填了首都一所高校。
分数一下来,她第一个打电话给宴青,海城一别后,两人几乎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匆匆忙忙的,那天早上在酒店还不告而别了。
“我考上了。”第一句就是报喜,裴泥有点自豪和得意。
“恩。”他恩了声,隐约有笑意。
“放暑假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作声。
“我打算去蹦极,和赵虎约好了,你来吧,我们一起,或者去英国找裴俊。”裴泥情绪很亢奋。
“我要去远航。”
裴泥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错愕了一下,“远航?哪条线,我们一起?”
“我一个人去,船已经准备好,由长江出发,经亚非欧三洲,从地中海回来。”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平常普通的事。
二十岁,独自出航三大洋,对于航海经验缺缺的宴青来说意味着的是生与死的较量,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裴泥从小不爱海洋,自然不会逼自己陪他前往,只是对他突然的决定有丝错愕。
“为什么突然要去远航,以前没说过?”
那边长长的一阵沉默,然后,低笑说。
“突然想这么做。与风浪搏斗,不是我死就是我活,与他物无关,全凭自己做主。”
裴泥听着他的话仿佛看到他在海上勇敢强大,无法阻挡的样子,父亲的事业他继承的那么好,她笑了。
“那么,加油,我在家等你凯旋。”
~
宴青出航时,裴振海送他出了长江,拍着他的肩膀,无比的骄傲,“过几年,我就退休和你妈到处旅游去,再也不管事,公司要在和你泥泥手上发扬光大,我相信你,绝不会辜负我,泥泥还不一定,但你,我相信。”
裴振海甚至当着一同来送航的公司董事面说。
“将来泥泥嫁人了,有你在,裴家的事业还是姓裴。”一句话定君主,一切都给了宴青。
陪同的人很多,只管附和,笑声在人群里飘扬。
宴青眼睛眯着,裴振海望着他笑得如此骄傲,“我出发了。”
“一路顺风,爸爸相信你可以。”
宴青转身往船走去,身后人的眼神他不敢看,对他的期望多大摔的就有多重。在裴振海眼里,只有儿子,没有亲生与收养这四个字,如果不是这个人,他说不定会饿死。
可是,裴泥与妹妹,他都爱上了。
从什么开始的?
也许是那年他追着类似母亲背影却失望而归时,她为自己养长发帮他记住母亲的样子?也许是因为阿仅与裴振海闹翻离家那次,她第一个去青塘找到他?也许是她的聪明,表面上他是优秀的裴宴青,她却知道他的一切,叛逆,混黑道寻找生母?
也许,有很多也许,最后竟拿不出一个理由告诉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妹妹?
海城那晚之前,他还是那么开心她的到来,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彩色的,这之后一切都黑压压的,他一早从酒店告别,没有再见她,无法面对她毫无防备的样子,更无法原谅自己龌龊的一面,她把自己当兄长,他却在梦里意淫她,甚至不止一次,上学来的一年里,梦见很多次和长发女人做。爱,只是看不到脸,原来早就想对她那样了,并不是那晚才开始的!
宴青在思绪一片混乱时无法面对裴泥,才选择放逐海天之间,出海的那一刻,就是挣扎与思考的开始,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回忆过去,找自己爱上她的原因,无果,然后陷入困境,连自己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变化,一直以兄妹的关系相处,突然的,要推翻这一切,她能接受吗?会不会觉得他龌龊?
……他不想这样。
海上单调的生活像他死掉的心一样,没有生命,沿途靠安,补给足了便离开,直到离开信号区,心才有反应,一股股的疼痛蔓延,这时候裴泥的脸就会清晰,眉眼如画,笑容绚烂的在像他招手,茫茫无际的大海,星光闪烁的蓝天,孤寂也会传染。
他喝的醉眼朦胧,笑指蓝天,“你也想她了。”
要不然蓝天上怎么有她的脸?
“裴宴青,和她说话吧,别骗自己了……”
~
如火如荼的七月里,裴泥的情绪前所未有的激昂起来,每天与在英国伦敦读书的堂弟裴俊视频。
“老姐!弟不会让你失望的!”镜头那边的年轻男子,头插红旗,脸贴红旗,身穿红旗,手舞红旗。“我们已经联系华人学生联合总会,在盛诺斯广场护卫奥运圣火的传递,那些想破坏圣火传递的被诅咒下地狱!”
“小俊,好样的!”裴泥拖动鼠标网页,看到一张张留学生与华人护卫圣火的画面,就忍不住眼眶湿润。
裴泥很是感动,每天关注圣火传递的新闻,谁说80后挑不起胆子,汶川大地震能看到我们的身影,护卫圣火能看到我们的身影,护卫生活围护祖国荣誉时能看到我们的身影,在看到一个留学生赤脚站在冬天零度的喷泉池里挥动红旗的时候,裴泥的名族自豪感彻底爆棚!
她要去北京观看开幕式,可惜,来不及培养,要不然她的长跑准能得个奖,说到长跑就本能的想到宴青,现在的他已经在大西洋了,赛跑时他们还可以博弈,航海,裴泥是比不上了。
宴青的潜水技能和航海技能让她望而兴叹的,不愧是水中的蛟龙,她却是个怕水的。
航海前期,宴青一点消息也没有,要不是父亲告诉自己他的消息,真以为他海难了,后来终于和她联系了,宴青到各个国家都会发一张超快的明信片给她 ,却不给她打电话,他说浪费时间。到后来,宴青寄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在海洋上集体跳舞的海豚,鲨鱼追赶船尾的惊险刺激,甚至在海底潜水时的画面,就是看不到他的脸,有次,他居然当起了海底摄像机,追着一条海蛇潜到海洋深处,裴泥喜欢蛇类,不管是陆地上还是海上,那次很危险,在深海他的手掌在石头上刮出了血迹,镜头里面一片红色弥漫,他还在追着海蛇拍摄一直到它进洞,裴泥看带子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他不要命了吗?鲨鱼闻血腥而来怎么办?
那次后,裴泥写了张卡片寄到他下一个停靠站的邮局。“我想和你见面。”
他回了,“好,等你从北京回来。”
……
八月的北京,大街小巷同唱一首歌《北京欢迎你》,开幕式前,裴泥穿梭与北京城,在潘家园停的时间最多,相机拍到发热,她和宴青的又换了角色,变成她寄各种照片和视屏给他,他成了接收的人。
宴青喜欢古玩,家中古玉甚多,高中时,他曾带着她去了西部,去乡村淘宝,果然以很低的价格收了很多宝贝回来,如果他不是裴振海的儿子,现在也许是个古玩收藏者,办个拍卖行也不错。
裴泥想到此笑眯眯的,旁边的美国小伙彻底的看傻了眼。“中国女孩都长得像你这么美吗?”
裴泥对国际友人笑道:“你在中国没瞧见其他女孩吗?”
“她们都画了妆,好看是好看,就是有距离。”美国小伙很没有陌生感的交谈起来,他是第一个见到裴泥并说她看上去没有距离很亲切很亲切的人。
“也有没化妆的。”裴泥继续淘宝。
“但都没你漂亮。”
甜言蜜语,裴泥才不吃那一套,用中文说,“抬举。”怎料那外国人居然能听的懂,还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复她。
“我叫瑞克,可以做个朋友吗?”
“NO!”
裴泥去美国,瑞克功不可没,当然,这个时候,在夏季闷热潘家园里,她可没心情和一个陌生人交谈。
~
海风平静里,一艘船靠岸,岸上的中东籍男子,张开双臂步向从甲板下来的人。
“兄弟,太想念你了,欢迎到来!”一口中东风的蹩脚中文。
中东的日光很足,晒得刺眼,宴青带着墨镜,包挂在肩上,略低头从甲板下来,与那人单手拥抱,熟悉的咖喱味飘进鼻孔,他挑眉,笑道:“若不是和你室友一年,我会以为你是印度人。”
“哈哈。”费萨尔大笑,露出白晃晃的牙齿。“我父亲等你好久了,一定要见这位中国朋友,我在学院时就把你的设计图发给他看了,他很感兴趣。”
费萨尔是中东大家族的长子,在中国留学,和宴青是室友,家中采卖石油,用船需求量十分大,宴青这一趟主要是排解情绪,顺便拜访费萨尔的父亲。
原本见客是在酒店的,因为宴青是费萨尔在中国留学的好朋友,特地举行了家宴,到了费萨尔家,除了奶奶带着面纱见客,母亲和两个妹妹都是留过学的,十分开放,费萨尔的父亲用英文和宴青沟通,很是热情。
他所需要的石油集装船,吨位前所未有,一直在中国选择合适的制造商,裴氏重工也在考虑范围内,只是还不能确定是否能造出来,就在犹疑不定的时候,费萨尔把宴青的设计图递了过来,他很是惊喜与满意,更没想到对方亲自上门表示诚意,他父亲考虑了一下,十分友好的干杯。
宴青举杯到唇边,知道这单子是成功了。
家宴结束,在花园里聊天,正赶上奥运开幕式,中东的电视频道很多都在播放开幕式的新闻,近尾声时,手机响了,宴青站起来,到花园一角,底下是蓝色的游泳池,天空的星子璀璨。
“喂?”
那头一片吵杂,人群齐呼,震耳欲聋,裴泥的声音也在其中,呐喊着。
“中国加油!中国加油!”
宴青看向旁边的电视,画面里的中国队刚出场,和姚明一起的那个孩子激发了所有人的情绪,中国加油,中国加油的声音响彻屏幕,她的声音也是其中一股,仿佛感染到她的兴奋,宴青的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静静的听她断断续续的喊。
“你知道吗,现场!几万同胞一齐喊中国加油!我真的要哭了!”
宴青扬眉,笑出声,“从不哭的裴泥也要哭了?”
“是啊!我太自豪了!我们国家越来越富强,即使有矛盾,但有一群喊着中国加油的血性群众在,我为自己是中国人感到骄傲!”
宴青笑了,电视里和耳朵里的烟火破空,欢呼声雷动,他看向天空,想着另一端的她是什么样子,想着想着,突然听到她喊。
“我爱你”三个字用尽全力在喊。
宴青心一阵颤抖。
“中国我爱你!”
“除了爱国,你还爱什么?”他红着眼睛笑问。
“家我裴泥一生所爱!” 宴青闭起眼睛,眉毛拧在一起,嘴唇慢慢的抖,你的一生所爱是家,那么,他怎么能以破坏家的前提去爱你?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
“我也爱你,裴泥……”
33
33、最后一背 。。。
他在烟花灿烂里说我爱你,轰鸣作响的环境下裴泥是不可能听见的,宴青的放纵就在一瞬间,陨落后不再来。
江风拂面,水中小洲上的芦苇浩浩荡荡的。
一辆满载大鹅的三轮车与一辆面包车在上轮渡时碰擦起来,两位车主大吵起来,相互指责对方并要求赔偿,整个渡船都因争执中的二位卡着船尾开不起来,其他乘客怨声载道。
黑色的轿车停在轮渡前面,车窗打开,一个中年男人伸出头看向渡尾,一边对车里男人说。
“双方比划上了,看样子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坐在后座的人,右手抵着鼻梁打转转,眉毛不舒服的挑着。“对渡口打个招呼,让他们下去。”
“好。”老司机笑着拨电话。“喂,彭老板,客气客气,我正在你渡上等过江,后面的二位麻烦您先解决了,让我家少爷过去,好。”
不消一会,渡口喇叭响了,强制让出事车辆下船,渡船这才划水而行。
“怎么非从这里走?乡下地方,难免麻烦点。”
“想着快一点回家的。”宴青失望的说,两个月的海上航行结束后,第一时间往家赶,为了更快才绕道这儿坐轮渡,一路上看着乡下淳朴的景色想着和她见面,心情愉悦像是飞,却没想到了这,白白在江上耽误了近半个小时。
老周回头看看后面的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小子两个月不见,海上的狂风烈日将他历练的越加强壮起来,眉宇间也同这幅充满力量的身躯一样,锐不可当,这样的男人适合继承裴家的一切,敢担风险,不畏生死,勇敢又坚韧,同时又充满智慧。
“你爸爸看到你多欣慰,外面的人见到他都说你的好,说他有福气,女儿又漂亮。”老司机最后一句话明显是一笔带过,相比女孩子,人们往往看到是男孩子,裴泥锋芒外露,凭着女儿富养的理论,无论她多高傲,都被当成理所当然,无关紧要。
宴青听到这话,心却往下沉,现在的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他是裴振海的骄傲之类的话。
他侧脸看窗外的田野,下颚紧绷。
该怎么面对她,他对她的爱护用哥哥可以说的过去,可是,哥哥会恋妹到与妹妹□么?哥哥会恋妹到只想占有她全部吗?
在海上漂了两个月后,心境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苦涩,对她表明心迹还是就这样“兄妹”一辈子?前者的后果不可猜测,在弄不清她的心意前,不能轻举妄动,后者又让他头疼欲裂,宴青对自己说,耐心等吧,他缺的是一个时机。
不管怎样,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她。
~
车子进入南塘,久违的一年。
车子在花园停好后,宴青把包挂在肩上,跳上台阶,一步垮两块的往前,眉飞色舞,心因为想念的那个人而怦怦的跳起来。
天色渐黑了,绿草茵茵的台阶上有花丛长出来,刚至门口,大门应声而开,摔出厚重的声响,他的眼前一个身影,甚至没来的及看清,砰的一声,那道影子就撞在他胸膛上发出声响。
宴青纹丝不动,又惊又喜的望着对方。
裴泥后退了一步,站稳,脸色清冷,眉峰冰动。“家里出事,妈和一个外地男人私奔了。”
宴青瞬间僵立。
“留了一封信,没走多远,我去追。”
裴泥说完,客厅里立刻传来保姆的尖细惶恐的呼喊。“老爷?!老爷!快来人啦!老爷倒下了!”
宴青闻声往客厅里飞奔,裴泥同时向外跑,完全相反的方向,两道狂奔的背影,一个去看父亲,一个去找母亲,没有一丝多余惊怔与喘息,动作一致的不需要沟通就知道对方干什么。
夜市繁华,裴泥开快车飙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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