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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同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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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息一声,“你放心,我不可能让自己吃亏,叶程飞伤的很重,最轻也得脑震荡。”
宴青整理好情绪,才嗓音沙哑的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说有阿仅的消息,我就去了。”
“他说你就信!”宴青还是忍不住发火。
裴泥此时不反驳了,轻易信人,错了就是错了,她撇撇嘴,不自在的说,“你放我下来,背我吧,这样很奇怪。”
宴青终于停下脚步,放她下来,屈膝背对着她。“上来。”
“哼。”裴泥冷哼一声,不客气的趴在他背上,他起身,双手托着她的腿窝,裴泥的脚顿时远离地心,整个人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的,她紧绷一晚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脸颊生疼的趴在他的背上,很疼,很疼,凭什么他在外风流快活,她就不行,还没有做出什么呢,就给了她那么大一巴掌。
“你下手太重了,我疼的想哭。”她喃喃的,也许是因为发生太多让她惊慌,也许是长这么大宴青第一次动手打她,裴泥的声音竟带着鼻音。
“……对不起……”宴青的胸膛像是被挖了一个窟窿,冷风嗖嗖的往里刮,有点刺骨的寒。
他来裴家十四年,裴泥就没哭过,现在,她说她疼得想哭……
无论如何,裴泥都不会哭,不管是见到带血的屠刀还是家散人亡,后来,他们相互折磨,四分五裂,心神俱伤,除了纠缠就是纠缠,只为证明谁是对的,谁是错的,直到她蹲在地上,泪眼朦胧,那时候拿什么也反驳不了,她是爱他的,包括她自己。
~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他们身边,赵虎从里面下来,打开门,“快上车。”
道旁法国梧桐的影子在车里投射出一轮又一轮的光亮与黑暗相交的圈,车里的气氛很沉寂,连一向话多的胖子都没有声音,裴泥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到了家门口,她下了车,宴青和胖子都没动,院子下的那条路停了很多陌生车辆,见到他们来,全都亮起了车前灯,裴泥知道不好了。
她拉住车门,声音有点急,“别把事情闹大让爸爸担心。”
灯光微暗,宴青只对她笑了下,再也没有一句话,裴泥颓然的松了手。
赵虎笑着从驾驶座看她,“你别管,回去休息。”
“好……”
宝马驶离,后面跟进的车辆陆陆续续的排了一龙,这么多人,不动声色的冒出来,声势浩大的一齐出现,自从阿仅走后,裴泥一直以为他都是安静,单纯的学生,成绩很棒,唯一玩的就只是车,没想到还是有她预料不到的地方。
裴泥实在太累,今晚肯定不得安宁,她没精力管这些了,他的锋芒遮不住就是遮不住,她只是导火索,南市的黑道上早就该有他的名字,只不过这一天提前到来。
~~~
一场细雨飘飘洒洒了一夜,气温骤降。
湿润的巷子里满目青灰的砖瓦,红字的十字标志在上面很是抢眼。
礼荷进了一中后一直在这里做工,打扫卫生收拾办公室,这家医院治跌打损伤很出名,中医世家,没有寻常医院的生老病死,今天凌晨接收的一批伤员却打破了这里的传统,全是刀伤,血淋淋。
礼荷端着一杯水,敲门进屋,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径直走向他。“宴青。”
他好像没看见她,只把她当医院的护士,安静的像一尊雕像,礼荷在他面前蹲下,把水递到他手上,温热的水温才让他回过神。
“怎么回事?”礼荷问,这批伤者是跟着他来的,他自己的手也受了伤,发生了什么?
宴青望着她时神色激动,“他居然用阿仅骗裴泥,差点强了她。”
“阿仅……”礼荷恍如隔世的低喃这个名字。
“把她弄成那样,蹲在马路边求助,他在外面逍遥快活,不见人影……错了,我不该用男朋友的标准来要求他,就算是柏劲阳我还要掐了他,更别说什么都不算的叶程飞!”
礼荷静静的听他说话。
“我是真的气疯了,才打了她。”末了,他神色悲伤地低下头。
“我明白。”礼荷猜出了大概。裴泥在外面名声一直很大,也因为她的高傲,得不到的美丽越是让人趋之若鹜,这样的女孩子想不惹人注意都难,而她身边的人自然要操心一点。
“阿仅说的对,从柏劲阳开始,那么多坑坑洼洼都要我去扫平。”
“谁叫你是她哥哥呢。”礼荷笑着,医院的白色工作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大,宴青望着她不合身的工作服笑了起来,礼荷也不介意,能有这份工作就不错了,还管什么衣服。
“在这工作还顺利吗?”因为刚才的一笑,他的神情也放松下来。
“不错,虽然脏了点,这里的工资足以让我完成高中的学业。”
宴青望着她明媚的笑,眼光暗了暗,礼荷家庭困难,却一直很乐观,自强不强,这样的女孩其实很普通,如果裴泥也能像她那么普通多好。
礼荷的目光看向他的手腕,秀眉紧锁,“你手腕断了,韩璐正好在,我去叫她。”
~
韩璐个子较小,性格柔顺,笑起来很甜美,看上去像是高中生,实际上已经大二,韩家中药起家,她治跌打损伤也是一把好手,从小围着中药,她的身上也总是带着一股药香味。
礼荷从病房出来,韩璐正疾步走来。“他在里面?”
礼荷点头,“恩,手伤了。”
韩璐美丽的大眼睛一转,有点激动绕过她,开了门进去,在阳台边看到他,“青?”
“你来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给我看看你的手。”话说出去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她手心,只是脱臼,问题不大,韩璐动作利索的接上去,“已经好了。”她笑。
宴青整个过程都没有作声,靠在椅子上养息。
“青。”她低声唤他。
宴青抬头看她,眼睛里很干净,韩璐露齿一笑,“今晚留下来吧,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你说好吗?”她说着,脸色微红。
宴青半眯着黑眸,心里默默念着,第一次?……他也是。
这些年身边从不缺女人,正值血气方刚又在声色场合混,他的欲。望来的很急切却从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不是他有多高尚和纯洁,只是单纯的凭感觉行事,感觉不到位,那就不要。
感觉到底有多到位才行,他没算过,也没有哪个女人值得他算,此时,裴泥的影子却突然闯进他的脑海,他的心一颤,突然厌倦了现在的状态,他想收心,不再漂了。他望着韩璐,问,“第一次会很痛吧?”
韩璐是学中医的,她随意笑笑,“痛有什么关系,这是成长,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就看给的是谁了,你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宴青唇角勾出来的弧度很阴暗,“我们还是分手吧。”
韩璐从胸膛里抬头,宴青的话说一不二,她不会把分手当玩笑。“为什么?
“我只有有欲望,在一起只是从你身上索取,不会付出。” 他这样和叶程飞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我会相信可笑的天长地久?我们在一起就是彼此索取,我不在乎。”裴宴青很宠女人,却从没对谁真心过,他也不欠任何人,只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韩璐就知道这点,即使想要更多也不敢行动,现在连这种露水情也要散了吗?韩璐有点不可置信,她睁大望着他,那样温和笑着的裴宴青仿佛不是她所认识的,不再危险捉摸不透,却真诚的可怕,此刻,她宁愿听他的谎话。
“青,你不想要,我们就不做,恢复以前的状态,好吗?”
宴青伸出双手抱着她从自己身上下来,而后安置在椅子里,他的鼻尖凑近她的脸,声音低沉,“你有哥哥吗?如果有,他知道我脑子里只想着和你上床,之后就弃之如履,他一定会废了我的。”
“我没有哥哥……”
“可我有个妹妹……”他说完,眉眼都温和起来,韩璐来不及看清他眼底的温柔,房门就关上了,桌子上放了一叠钞票,算是医药费,他和她,从此分的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家事要忙,编编又催V,这几章都码的匆忙,很多问题都写的模糊,好多读者都误会了,于是,今天下午小修了这几章,这下明朗多了吧。(╯3)
29
29、春心萌动 。。。
裴泥并没有立刻去找宴青,家里的气氛极其压抑,陆兰再也不出去,和裴振海也不再争吵,每次看到裴泥都带着内疚和祈求原谅的目光。
裴泥面上什么也没发生,心里却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
这些年她是一个好母亲,只是不如一般母女那么亲热,当年也许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父母因政治迫害双亡,又和穆岩分了手嫁给与她性格迥异的父亲,这些剧变发生后她需要时间慢慢接受与平复,而这平复的过程裴泥打扰到她,所以,才被痛苦不堪的她扔下江的。
不管她和穆岩曾经有过怎样的刻骨铭心,十八年过去,她是裴太太,如果敢做出对不起这个家的事,就算是亲生母亲又如何,她有淹死自己的想法那她就有提刀扎她心脏的决心!
每个孩子都经历成长的疼痛,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宴青还在五岁时遍体鳞伤,礼荷自小有疯母活得如牛如马,阿仅富足的童年也成全了他后来的祸害,最让裴泥想不到的是,被呵护在手心呼风唤雨的裴尔会从高崖摔下来,慕杨参与了酒厂的一宗命案,幕家在一夜之间搬离南市,自然那个丫头也被落了单,慕杨和她分了手,走的毫无预兆并且决绝,裴泥再次看到裴尔是在凌云山下的小树林里,她蹲在羊肠土路上,面前的泥土是深黑色的,被泪水染的。
年少时光到了此处,人人都有了伤,那批知青走后,裴泥不止心累,连身体都垮了。
晚自习的时候她经常看到黑暗的河堤旁,火车轨道上的同龄人在对火车呐喊,内容古里古怪,不甚听清,她只追随车厢看那里的灯光高速飞梭,那一瞬间,她决定坐着轰隆隆的火车去那个沿海城市,宴青呆得地方,迫切的想与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赛跑比赛,让身边的事物都飞起来,并且大声向天空喊,我裴泥,又飞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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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事学院离南市较远,坐了六七小时的车才到,下了车直达校门口,威严的灯塔门很是庄严,进去便是绿树成荫,空气湿润,海边的气候果然好。
裴泥事前没通知,到了校门口才打电话给宴青,“我到了。”
他好像才睡醒,声音沙哑,“到哪了?”
“到你学校了。”
宴青不止一次直接或间接的叫裴泥来海市玩,都被各种理由拒绝,这次,她空穴来风突然告诉他,我到你学校了,他惺忪的眼睛睁了下,还是没当真,一定又是昨晚梦太多小时候的事发生幻觉了,他扯了嘴角笑笑。
“昨晚在实验室呆了半宿,正累着呢,乖,去别处玩。”
“裴宴青。”她的语气很严肃。
“嗯。”他闭着眼睛翻过身,找了舒服的姿势。
“现在是上午十点,你们学校公告栏写着,十一点运动会开幕式开始,你们系在十点二十分出场,你来不及了。”
“……”宴青的眉毛原本是舒服的姿势,现在凝了下,他半睁着眼睛,问旁边的人,“开幕式几点开始?”
旁边的男人伸头过来,“十点二十分。”
“……!!”
“喂,干什么呢!”他的室友惊讶的看着前一刻还在床上慵懒无限的人一下子一跃而起,那张脸像中头奖似地大有百花齐放狂喜之势,飞一般的奔进卫生间,放洗澡水,挤牙膏,刮胡子,脱衣服……“砰”踢上门!
他室友大惊,“你该不是要参加开幕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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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的心简直能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快一年没回家,陆兰和裴振海还经常来看他,裴泥是一次也没来过,不得不说,他十分想念这个妹妹,说实话他还有心突突猛跳的感觉,连脸颊都比平常热,这情况和宿舍那非洲哥们半年见一回女友时一个状态,当然,他只是太想念妹妹而已。
宴青很欣喜的出了宿舍门,海事学院是工科为主,女生极少,其中几个在学校里都是能叫出名字的,平时走在路上,他瞄都不瞄一眼,今天,他看到任何一个女孩都要多留几眼,仿佛那些陌生的脸孔只需一个转身就是裴泥的样子,可那些人都不是她,每次看到身形差不多的女孩都会心紧一次,等发现不是她后,又松一次,如此再反复的,他把自己弄得浑身都热了。
宴青来不及发觉自己的反常,直线往食堂的湖边走去。
果然,绿荫树下,一个窈窕的身影驻足,观望景色。
随风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年不见又长长了,垂在肩上,太重了么,宴青这么想着几步到她跟前,握着着她的长发放到肩后,眼眸含笑。
裴泥老早就见他走来,身形高挑,身材比例很棒,还不敢确定是他,等到跟前,略黑的皮肤和那标志性的盛着阳光的酒窝的的确确是他了,那双眼睛因为阳光的直射半眯着,眼眸里像湖水的波光在动。
裴泥一时没话说,只听他说,“头发长的原因还是你真的瘦了?”
“女大十八变,懂不懂。”
宴青眼睛眯着,把她的头发拨到身后,目光从头到尾的检查一遍,近一年没见,长高了点,却还是要抬头与他对视,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的光一日既往的倔强与坚韧,长长的黑发如云很厚,在阳光下发着光,一切都很正常,只是那尖尖的下巴着实刺了自己的眼睛。
宴青高兴着的脸瞬时暗了,“你是真瘦了。”
裴泥单笑着,不置可否。
宴青很不好受似地动了下喉结,“走,去吃饭。”
裴泥其实还不饿,但吃饭时间不吃饭说不过去,她提议去他们的食堂吃,想了解他们的学校,最先接触的就得是食堂。
宴青笑眯眯的答应了。
——
——
艳阳高照的四月天里,天空都高远起来,理工学校给人的感觉就是开阔,没有多余的建筑,中间很宽敞,裴泥在水里看到一艘沉船,风雨凋零过后很沧桑落败,却是他们学校的“名著”。
“这艘船沉了七十年了,比新中国年岁都久,警示我们不再前进就是沉陷。”
裴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艘颇具历史气息的沉船时,听到一个十分悦耳的女声如此解说,要不是餐厅的香味扑入鼻腔,她还以为身处博物馆听讲解。
“你好。”
“解说员小姐”笑起来十分优雅得体,她伸出手,“我是宴青的学姐,周妙。”
“你好。”裴泥应着,礼貌的与她握手,然后放开。
“听说宴青的妹妹来了,我还不太相信,一直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没想到真是妹妹。” 周妙说着笑起来,眼神明媚如春光的望着宴青,显然醉翁之意只在他。
宴青低头翻菜单,听到周妙的声音只抬头,勾着唇角朝她点了下头,接着,回过头问裴泥。
“香菇菜要吃吗?”
裴泥答,“多放点芥末。”
“……我有事先离开,你们慢吃。” 周妙保持微笑的起身离开,眼底的落寞却显而易见,希望他能挽留,宴青却连头都没抬,直接,“bye。”
拒绝人毫不留情,周妙面色发红,转身离去。
裴泥无心观察二人的暗流,一直盯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却在想,眼光真是越来越高了,从高三开始到现在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难道是因为之前各类风姿的女人都见过,导致眼光越来越高才一直单着?
裴泥这么想着,突然笑起来。
“她对你有意思,你却不来电。”
宴青从菜单里抬头,眸子里狡猾十足,“的确是。”
“哦?”裴泥饶有兴致的望着他得意的嘴角,问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为什么不和同龄人或是比你小的女生谈恋爱?”
这句话像扎进心脏一样,突然泛起一阵绞痛,和那样的人在一起就像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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