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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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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着舌头做鬼脸,“就骂你就骂你,没爸爸的孩子受人欺哪!”
“赵一燕!”到了这个时候,钟夜稀实在忍不住要护儿子了,将Drew抱上沙发,指着电视,“爸爸最近忙呢,等忙过了就回来陪Drew。你看看,爸爸现在在电视里呢。”
Drew撅着嘴,手覆在妈妈肚子上摸着,一脸疑惑,“电视里有爸爸——爸爸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每天被一堆事情烦得毫无头绪。钟夜稀看着手机屏幕,心想他今天会不会多打一个电话。
苏城远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来一个电话,没说几句,就让她把电话递给Drew。
彼此之间简短的几句客套,倒比普通朋友还来得疏离。
门铃响,开门便看见苏城远站在了门外。
他没有自己按密码,而是选择按门铃,果真像是客人来做客一般。
他微微一点头,说了一句,“你好。”
钟夜稀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扯着嘴角,不知道是副什么表情。
苏城远却是一脸泰然,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我听说,你要嫁给范楚天?”
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于己无关,只是朋友间客套的一句提问。
钟夜稀有点失望了。如果他换成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前来咄咄逼人,甚至愤懑不已,要找尚在病榻的范楚天一问究竟,她绝对会比现在高兴的多。
因为太想得到,反而变得充满贪欲,一旦不能满足,整颗心都会空空落落。
她不回答,反而问他,“Drew刚刚午睡去了,你要进来坐吗?”
苏城远摇摇头,从怀里抽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到她的手上。
钟夜稀耳边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不是普通的请柬,分明是结婚才发的喜柬。
她稳了稳情绪,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别人发来的一封,“谁结婚了?”
“直子。”
“直子?”
这么快——可是她这是要和谁结婚,还在中国。
她已经慌了,“她和谁结婚,我没听说她——”
“和我。”
苏城远笑了笑,一字一顿,说得很是确定。
“和我,苏城远。”
钟夜稀简直不敢相信,直到他又一次重复,这才恍然回神。心中如同擂鼓,紧张到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他笑得很温柔,眼中闪着精光,温润无边。在她看来,这是幸福到极致的表现。
她咬着发抖的下唇,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退了几步将门关上,被他用手低开一道缝隙。
“婚礼在后天举行,我让人来接你去观礼。”他一顿,又要补充,“不然我们两对一起结婚,这样热闹的多。”
钟夜稀只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前几天还在耳边说爱的男人,现在就心甘情愿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甚至对于她和范楚天,也一概不去管了。
他是真的累了倦了,不再想和她纠缠下去了?
胸口气郁,连同肚子都有些痛,她将手覆在其上,连孩子都舍不得这个爸爸了?
“你和她结婚,孩子怎么办?”
苏城远见她煞白的一张脸,又将手覆在肚子上摩挲,已经开始心软。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冷冷回道:“我早就说过,Drew归我,这个孩子归你, Drew在这儿留几天,我结婚之后再来接他。”
钟夜稀翕动着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还嫌不够,“直子她喜欢Drew,你不用担心她会对孩子不好。钱的事更加好解决,我每月会给你准时汇钱,孩子——”
她红了眼睛,突然发作,“谁稀罕你的臭钱,我知道你们有钱,你们慢慢用好了,我们母子不需要你们来可怜!”
说完便是砰的一声门响。
苏城远被关在门外,面对这女人的反应,心头千丝万缕,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手按在密码锁上,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
给她吃点苦头,也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苏城远坏呢……新文链接》
第五十四章
爱是一种甜蜜的痛苦,真诚的爱情永远不是一条平坦的道路。
*
用度日如年形容这两日再贴切不过,钟夜稀捏着那张喜柬看了又看,始终不愿翻开。
Drew先交给赵一燕照顾,她不想让儿子看着爸爸和其他人结婚。赵一燕却很是奇怪,面对苏城远的结婚,出人意外地选择沉默。
庄锡泽来敲门的时候,钟夜稀正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穿得即为普通,连淡妆都省了。
刚刚还不是这样的,穿着奢华的皮袄,化了浓妆,一心想着将浅野直子的风头压下。
最后一刻,她才回神,既然他已选择放弃,她再美再耀眼,他也会一概忽略。
不想深究他们之间是为了什么而结合,她对苏氏的易手已有耳闻,为钱似乎合情合理。
又或者,她可以自恋一点地认为,这个男人是为了惩罚她。
他有这样的权力,特别是在她知道那些事之后。
喜柬被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中,她跟着庄锡泽一同下楼。
*
教堂布置的很好,百合缠成花门,各色气球铺在红毯的周围。还没走入,音乐声便缓缓传来,婚礼已经开始了?
她疾步走入,两边尽是来观礼的人。赵一燕和田磊坐在第一排,Drew站在凳子上,看到她时,兴奋地挥着手。
而苏城远,他穿着白色的西装,背对而站。
阳光射进教堂,他的四周氤氲起沙,看不清楚。
缓缓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带上了温润的笑容,凝在嘴角,融入眼中,静好安恬。
钟夜稀如坠梦中,转眼间,便被他带去牧师的面前。
一切都不够真实。
听见他说,“请柬上印了你的名字,怎么,没看?”
你的名字,怎么,没看?
唇齿开阖,神色迷离,钟夜稀觉得自己是真的糊涂了。
但她确定,苏城远,是故意的。
*
“所以,我们也结婚吧。”
“你什么意思?”
浅野直子扑哧一笑,“瞧你吓的,我又不是牛鬼蛇神,你不用这样害怕。”
苏城远不想多啰嗦,起身要走,被她紧紧抓住了胳膊。
“城远,我一直给你们添麻烦,这一次我帮帮你,怎么样?”
他侧目而视,“你会这样好心?”
“原来不会,现在虽然忍着气,但为了楚天,我只能答应。”嘴角的笑容散尽,她说得艰难,“她说她只能爱你一个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不是想娶她吗,这个办法可以让你用最短的时间达到目的。”
苏城远不吱声,眼中的敌意并未松动。只是咀嚼着她的话,一遍又一遍。
浅野直子有些气结,真的不想看到他们幸福,哪怕一点点,都不想看到。
可是她又能如何,只能离开而已。
那些所谓的因果报应,她从来不信,却在回来照顾范楚天时,彻底信服。
看着一个爱的人渐渐虚弱,离死越来越近,这是一段难耐的折磨。
即使这个爱的人,属于过去,但至少,他们曾经相爱。
*
白色的病房,阳光永远刺目。
浅野直子看了看时间,没有电话,就代表成功。
范楚天坐在轮椅上等她,看她款款走来。
她莞尔,“楚天,我们回日本吧。”
*
所有的感官都即刻退化,看不清苏城远,听不清牧师的话,就剩下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整个世界,一片混沌。
“我愿意。”
她猛然回神,转头看向他,那三个字,他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
“城远,你说什么?”
苏城远觉得可笑,这个女人眼中迷惘,难道已经晕头转向了?
他承认,他没有提前告诉她,虽然准备了婚纱,也静静放在家中。
怕她不来,怕到整夜无眠。
“苏门钟氏,说你愿意。”他蹙紧了眉头,“快点!”
钟夜稀呆呆地点头,苏城远的话她不敢不听。
“我愿意。”
戒指,深吻,欢呼,掌声,她甚至看到阳光四散成斑斓之色,白鸽飞过雕梁画栋。
只是,之后回忆起这一天,她总是责怪他强势欺压带来的后遗症,否则,她怎么可能轻轻巧巧,连婚纱都不穿,就这样交出了自己的一生?
*
可现在不交出也不行了。
婚纱挂在客厅里,苏城远特意设计了小腰身,告诉她,生完孩子之后要快点恢复身材,穿上婚纱,做他的御用模特。
钟夜稀当时就拉下脸,揶揄道:“哟,我怎么听说苏大设计师还没找到工作,我的身价可是很贵的,你请得起我吗?”
苏城远没因为这女人的冷嘲热讽而退却,反而将新领的结婚证推到她的面前,指指上面笑得很甜的女人说道:“请问这还是我那个倾国倾城的老婆么,怎么肿成猪头了?你现在就是倒贴,估计也没人要用你吧。”
钟夜稀彻底笑不出来,挺着六七个月的肚子,追着他一路打,丝毫不留情面。Drew一向是个捣蛋鬼,跟在后面拍手叫好。
她不乐意,嫌走了累,当即捂着肚子喊疼。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苏城远自然不敢觉得有假,立刻奔过去,将这个女人抱起来,让她躺在沙发上休息。
他刚要起身去打电话,钟夜稀却突然紧紧握着他的胳膊不放,拽过手来,张口咬了下去。
苏城远疼的眉目纠结,倒抽了一口气,嘴里断断续续求饶。
“唔,完蛋了……”
Drew简直不忍心看爸爸受罚,用小胖手遮着眼睛,视线却透过指缝溜过去,咯咯笑个不停。
钟夜稀松开牙齿,看着他手上那一圈印记,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得意地笑道:“老公,这是我给你打上的印记,我只认印记不认人的,哪天要是没了,我可不让你进门,”她瞥了眼儿子,喃喃,“更不让你上床。”
听她这么一说,苏城远彻底泄了气,手一伸,乖乖放到她的嘴下,“那你再咬深一点,这个马上就消了。”
钟夜稀很满意他的听话,只消几句话,就能将这个男人紧紧套牢在身边,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有这样简单的事情。
她张口刚想再咬,台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苏城远如同是得到大赦,将手机恭恭敬敬递到老婆面前,却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僵了表情。
钟夜稀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是谁来的电话,连忙起来站去一边接听。
“爸,”她瞥了那对父子,苏城远在给Drew倒果汁,看起来一切如常,“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钟洪明的声音有些虚弱,“今天是你的生日,回家来吗?爸爸给你做长寿面。”
听在耳中,却异常的柔和。她轻声叹口气,说得有些艰难,“爸,我和城远结婚了,你应该知道了。”
那一边长时间的沉默着,片刻后,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嗯。”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该知道这份幸福对于我来说有多不容易。以后,我们还是少来往吧。”
钟夜稀几乎是咬着牙,这些话远比她想象的更难说出来。
手机搁在窗沿,她转身去厨房端了一杯咖啡,还没碰到嘴边,却一个人从后懒腰抱住,将这杯咖啡放去了一边。
她的心里微微一惊,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听见她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下颔却被他抓住,又轻缓地扭过她的头,用舌叩开她的牙关,吻一点点深入。
指尖划过她的眼角,将那些逸出的点点温湿擦净,移吻时,轻声告诉她,“你知道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吗?”他将这个女人翻过身来,彼此对视,“是在一起。今年的生日有我陪你过,接下来的几十年都会有我陪你过。即使他们都离开你,你爸爸、儿子、这个未来的小家伙,但我不会离开。”
该怎样形容这一刻的心情?就像是天地荒芜中,忽然亮起的一个火把,指引你走出迷途,甚至还带给你永恒不灭的热度。
苏城远将她揽进怀里,唇瓣在她的耳际厮磨,还开玩笑道:“要不是有这个小家伙,我一定能紧紧抱着你,等他出来我要打他屁股的。”
钟夜稀却轻轻捶了他一拳,嗔道:“你敢。”
后记:
产房外,苏城远静静地等着。
空气像是凝固在一起,每一秒都如同过了一整年。
病房门大开,医生护士鱼贯而出,他几乎是立刻闻到了那股血腥味。
一阵天旋地转。
田磊从病房里走出,脸色苍白,满头满身的汗水。
苏城远跑过去,“你老婆怎么样了?”
田磊没回过神,趔趄几步,被苏城远一把扶住。
“还好吧。”
“男孩女孩?”
“啊?”田磊一副怅惘的表情,“男孩女孩来着?我忘了。刚刚看到太多血,我——”他顿住了不说,拍了拍苏城远的肩膀,“真有你的,舍得让你老婆受两次这种痛苦,我再让我老婆生,我就不是个男人!”
“哎,那位先生,你废什么话呢,快点过来推病床!”
一个护士推床出来,卡在了病房口,田磊像是没头苍蝇般撞过去,唯唯诺诺,和平时截然两样。
路过苏城远时,他一阵挤眉弄眼,“快点去看看你老婆吧,别等了,剖腹产痛苦小点!”
钟夜稀不肯剖腹产。
苏城远握着她的手,劝了半天。
钟夜稀忍受着镇痛已属不易,现在老公还不停在耳边啰嗦,她一急就想哭,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哼。
“闭——嘴!”
憋了半天,终于吼了出来。
她怀孕的后半期,完全成了家中的重心,小事大事都是她包揽过去,只要说个不字,爷俩便不敢吭声。
此刻这样发起火来,苏城远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推进产房时,苏城远已经完全乱了阵脚,白色的光打在眼前,一阵晕眩。
钟夜稀开始低声急促地喊,声音并不大,却将他的心撞得很痛。
十分钟,二十分钟,他紧握着她的手,却背转身,不看她大汗淋漓的样子。然而,那阵压抑的喊叫却折磨着他的耳膜,慢慢撕裂开他的心脏。
他一度后悔进来陪产,冰冷的手术刀,冰冷的手术灯,还有医生护士脸上冰冷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嗓子都开始沙哑,终于听到有孩子的哭喊声。他忙不迭地转身,看到满身混染血迹的婴儿,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钟夜稀脸色苍白,头发汗湿了一片。苏城远煞白的脸出现在眼前,头发凌乱,眼睛红了一圈。
真是傻,是她生孩子,又不是他。
可她不知道,他更愿意那个疼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他。
苏城远轻拂过她的胸前,帮她顺气,声音不稳,“老婆,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钟夜稀不停喘气,也是一样不稳的声音,“从好——消息开始。”
“好消息是,我找到工作了,还是去做设计师。”
他顿了顿,不顾在场的所有人,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
“坏消息是,你生了女儿,以后我可以和别人老婆睡了。”
钟夜稀抿着嘴笑,眼角却留下一串泪,看上去反而像是哭了。
她只是太幸福,只是记起了昨晚他在病房里说的那句话。
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我活着,好好的活着在一起更重要的事了。
经历了这么多,失之交臂了整整五年,这个男人终是选择用羽翼将她彻底庇佑。
那个秘密,他不说,她不提,她会用今后的几十年一点点来弥补。
此刻,她很想告诉这个男人,从今以后,好好活,好好爱,好好的在一起。
苏城远,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无爱的最终回,感谢大家一路的追随。无爱最后的这五章写得尤为艰难,改了很多次,最终还是有点点小小的遗憾,比如,本来要加个船戏神马的【PIA飞,你个没脸没皮的】。无爱完结用了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写的时间远远不止这么多,一路摸索一路跌跌撞撞,文章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现在想改也是很难,只能再战下一篇。大家也看到了,我亲妈的非常不明显,在写《囚爱》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累了,想要换一种方式,再开新坑的时候,大家可能就会看到一个轻轻松松的喵喵文了。码字偶尔很懒,却始终坚持快挖坑快填坑,也是想和自己较劲,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希望一年后再来看这一篇文,我会笑着说,真是幼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永远不能放慢前进的脚步。心里很伤感,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无爱来看,谢谢那些支持我的孩纸们,你们的马甲我记得清清楚楚,喵喵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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