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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天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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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窝。
如果再不知道自己踏入的是什么地方,林妙妙也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她只是想找个偏僻的地方……却没想到随意一踏,便进了蛇窝。
沈泽环着她站在月光下,手掌大力的扣住她的腰肢,毫不放松,直到再无发现任何危险,将军大人一双黑眸才仅仅的盯着她,语气中隐含着几分无奈:“你怎么总……”老天,她怎么会无故遇到这种危险。
沈泽心中一沉,深深皱起眉。
他真的不敢去想,倘若真有那么一次,他不在身边,她该怎么活下去?青岩山下那次是意外,国公府那次只怕是认为的……而这一次有时碰巧,她是有几条命能交待进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动物口中?
林妙妙:“……”
有点害怕。
感受到怀里人的瑟缩,沈泽眉心微皱,目光蓦地一沉,眼中神色愈发锐利,他心中有气,直接矮□子,低着头深深的裹食着少女微凉的唇瓣,很凉,很清冽的味道,比尚好的美酒,滋味不知好了多少倍。
林妙妙惊了一瞬,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奋力挣扎。
沈泽直接将人困在怀里,他闭着眼,只觉得已经与这月色融为一体,还带着几分酒香的气息将她四面八方的气机尽数封锁掉。
夜向胆生,酒意微醺。
黑夜总会压制住思维的理性,即使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林妙妙重活一世,至今还从没受过这般侵犯,她舌尖酸麻,脸颊却涨的通红,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眼泪跟止不住似的稀里哗啦往下掉,也不知是在委屈还是羞怒,或两者兼有之,她双手软软的垂下来,跟孩子一样不管不顾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沈将军拍了拍她的后背,眼中几分紧张。
她哭甚么?他虽同她如此,便定要娶了她的,即便林妙妙是国公府的血脉,只对她一人而言,他也可以……什么都不去在乎。
他该怎么做?
男人笨拙的擦着她的眼泪,手指触及到少女从娇软的皮肤时心底忍不住一叹,好像她整个人,碰一下都会碎掉一般。
“放、放开我……”林妙妙圆睁着双目,原本是厉声大吼,可因为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嗓子哑了几分,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气势。
沈泽沉着脸不放。
她心中一急:“啊——”的失声痛哭。
这一声传出去,外头隐隐传来交谈声。
没过多久,林父摸着黑跑了过来,看见自己闺女哭的凄惨,忍不住往地下一瞧,倒吸一口凉气。
刑大夫和刑军医也提着灯笼过来了,两个人面色凝重,似乎除了林姑娘,就连将军也不见了。
只是等到众人来齐,却忍不住一愣。
前头面对面站着的两人,沈将军手拿着一把染血的刀,青着脸不怎么高兴,林妙妙惨白着脸面无血色,梨花带雨,满脸是泪。
两人中间断了数尾只有半截脑袋的蛇,还有数尾从脖颈处斩断的。
猩红的鲜血撒了满地。
然而令人惊骇的是,这蛇血仿佛会腐蚀一般,蛇身下的青草逐渐变得灰黑,而后化作一丝青烟,蛇血所过之处,寸草不留,想是有剧毒之物。
只怕蛇血触到人身上,也该是同样的效果。
林妙妙原本只顾着害怕和惊吓,没去看地上的情态,这时就着灯笼往下一瞧,顿时心中生骇,她怔了怔,突然扭头看向沈泽的手臂,“你的、你的左臂……”
沈泽面色淡然:“无妨。”
刑军医已有几分猜测,伸手搭在他腕上,“拉开,不要讳疾忌医,有没有事,我看过直呼再下定论。”
沈泽拉开衣袖。
健壮的手臂上外侧已被蛇血浸没,整个皮肤全都焦成青黑色,即使见到地上的蛇血已经有所准备,林妙妙也依然觉得触目惊人,她掩着唇低呼一声,即使再有什么过错,对方也是在自己命悬一刻时的救命之人。
断没有不管不顾之理。
她眨了眨眼。
沈泽看着她的表情,仰了仰头。
“别哭。”
林妙妙看着他的表现,想起桃子先前说沈将军最烦女人哭哭啼啼,想必方才是叫自己给吓怕了,不知为什么,她羞恼之意刚刚褪去,心中却突然有些好笑。
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是因为笨手笨脚,不知该如何哄人罢?
刑军医又气又笑,还叫人家姑娘家别哭?等着吧,等一会儿治伤的时候,将军你自己别哭出来就行了!
“你去取了蛇胆来,我用银针挑些毒血出来。”回到棚屋,晚上惊醒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整栋屋子,刑军医挽起袖子,给儿子吩咐几句,便将药箱里头的银针取出,放在烛火苗上烤了烤。他扯来沈泽的左臂,直接从那深黑的皮肤上挑起一抹碎肉。
肉都焦了。
可想而知,该有多疼。
刑军医心下不满,老沈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还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是要刚长到二十五岁就半路夭折吗?瞅瞅这一年发生了多少事,先是昏迷不醒,又受了情伤有了心病,现在心病好了,整个左臂都要让毒血烧没了!
老人家没几天活头了,就这一个,即使不在沙场,也能整日出生入死,非不让他安生。
刑大夫取了蛇胆来刑军医撕开那一层薄膜,以银针蘸取了一滴出来,滴在纸上,很快纸面也变得青黑,和蛇血一般无二。
刑军医揉揉眉心,“难。”
“胆中本该是解毒之物,然现下这蛇竟是取得以毒攻毒的法子,血中有剧毒,胆中更有另一种剧毒,不可用药。”见众人看着老爹这幅糟心模样不明所以,刑大夫站出来略作解释。就算换了他,也就只能想得出这等迅速解毒的法子。
李副将觉得略悲,“老大最近这是怎么了,天灾*一个不少,全落他头上了,这下可怎么办?老刑你还能想出别的法子不?”
林妙妙站在林父身后,心想明明是自己的灾祸,最终却让别人受了,怎么都过意不去。她暗自思索一番,从袖中掏出林父雕的那只小壶,走上前道:“刑大夫,可否用它来试试?”
刑军医眼睛一亮,“确可一试,只是……”
林妙妙眼睛还微有些红肿,她笑了笑:“不碍的,将军为了救我而受伤,便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只要能有作用,也该拿来取用的,更何况,我昨日便像将它送给刑大夫的,好在您不曾收下,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真是个好姑娘。”
刑军医又是一声感叹,相比起营里头那个杨姑娘,这位的姿态才真是绝色,就心底而言,起码这等最纯粹的知恩图报,搁谁见着都得道一声好。
刑军医觑了沈泽一眼,以目示意,“往后好好待人家。”学医的最基本要做到的就是对人体构造熟识于心,别以为他看不出林姑娘的唇色怎么鲜润成如此模样的……带着伤还敢偷吃,真不愧是沈大人的种。
沈泽:“……”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进展有点快了
怎么就接着酒胆就这样了呢!!
不科学!!
——
依然25字送积
第三十八章 摘柿子
第三十八章(摘柿子)
点灯如豆;屋内的人尽皆退去,刑军医手里舀着林妙妙的小木壶;轻轻拔开塞子;搁沈泽后背倒了一滴;泛着独有清爽冷意的液体从背心凉到心底,后背那一小处焦黑,颜色居然立马浅了些。
即使早就见识过绿液的神奇,刑军医仍是忍不住犯嘀咕;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仙药?能治好疫症不说;就连对外伤也有效果,这也未免太管用了吧?想来就算这么一小瓶,放到任何地方,只怕都会引来疯抢。
小姑娘亏大了!
说什么也得补偿人家。
刑军医心里琢磨着;反正将军对林姑娘的心思他已知晓,还不如来个双全之策,既能还了姑娘的恩情,也能给将军促一段姻缘,两全其美。
第二日,林家众人已拾掇好晚间的被褥,牛车齐刷刷的站了一排,虽然不如战马架势足,景象却也颇为可观。林妙妙跟陶氏和吉雀坐进牛车里,见里头许多西瓜大的石料,伸手摸了摸。
搬离澧城却也是躲开皇贵妃和萧拓的好法子,只是听说蜀中时常战乱,也不知那沈将军的势力如何,能否护得住林家人?
林妙妙心中猜测着沈将军的身份,不由想到昨日那人醉酒之事,心中暗念,日后去了蜀中,定要躲开此人
林父在外赶车,后头一匹白马赶了上来并驾而行,林父扭头一看,正是刑军医,毕竟是沈将军身边的军医,林父也不敢怠慢,连忙客气的拱了拱手,然而等到他再一听后头刑老所言,直接就懵了。
“收我女儿做徒弟?”林父讶然,半天没反应过来,想不到离开澧成之后,天大的好事竟然接踵而来。
刑军医是什么人?从沈将军和从蜀中来此的其他兵哥的重视程度来看,对方的医术绝对少有人能及!
要知道这年头各门各户但凡有一门手艺的,必定将求个第一性,当年靠雕工起家的林家可不就是如此?尤其是医术这种需得师父手把手教导的东西,全是不外传的,若非亲人和弟子,旁人根本没资格跟随学医。
他原先也想将祖上手艺传给林妙妙,后来一想,女儿家学了雕刻,手上可就得起老茧了,从小养的水灵灵的姑娘,还是舍不得叫她吃苦,后来见她自己也没有这般心思,也就熄了念头。
如今刑军医突然提出要收林妙妙为徒,林父左右一衡量,医术这等治病救人的东西如何也比自家的手艺强些。林父虽做了二十多年老实农户,年轻时候却也读过书学过商,脑筋却不傻,心知林妙妙若得了刑军医传承,往后跟着如此大的靠山,再蜀中的日子也断然不会属什么委屈。
“我刑江也活了大半辈子,你这姑娘平日里做事麻利,足看得出心思灵巧,正是学医的好材料,况且,若论起胸襟而言,只怕她也不输男儿。”
那绿液若说林妙妙原先不知其功用,也便罢了,可明知那是救人命的灵药后,还肯送给需要的人,就连刑江也不由动容。
林父不明所以。
刑军医拢了把胡子,摇了摇头,叹道:“我这新徒儿,就算这世上,也极少有人能做到。”言语中竟是已经越过林父的意见将林姑娘收归麾下了……
说罢,刑军医一脸游思的拍着马往远处前头去了。
林父:“……”
济川村已是偏南的小村,再往南走,路过几个山地,便是蜀中,由于人员众多,队伍驳杂不堪,牛车过不了小路,沈将军麾下的铁骑也不能施施然的走在官道上,于是一群人只能浩浩荡荡往山林里走,越往南边空气越湿润,林中的各类草木形状奇特,就连蚊虫也种类繁多起来。
好在许多天来都不曾有蛇类出现。
林妙妙从溪水边舀了盆水,趁着四周无人,将绿珠放进去。
就着绿液湿了湿手,将脸泡进去,咕嘟咕嘟的吐着气,身上的热意也渐渐消散了不少。
赶路一整天下来,便是她精神再好,皮肤也有些干燥了,幸而路上她看到这边有溪水,正好来梳洗一下。
对于正当韶华的少女,爱美本就是天性。
她解开头发,从荷包里掏出牛角梳子轻轻顺了顺长发,然后分成两股,编成左右两只黑亮的大辫子,对着溪水一瞧,只见里头的少女发丝乌黑,唇红齿白,眸色如水,她拍了拍脸上的水珠,对着溪水弯眉笑了笑,径自灌了两壶水走回去。
这一梳洗过后,就连见惯了闺女变化的林父和陶氏也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林家的一众少女,其中最好看的林青颜五官虽及不上林妙妙的贵气,可精致的五官和一双天生的大眼睛却比林妙妙的长相更出彩些,然而这几日赶路风尘仆仆,就算再好看的美人也精神萎靡。
她瞧着林妙妙一身和玉石一样有光泽的皮肤,心里直冒酸水,怎么全天下的好事,全跑到林妙妙身上了?分明她更好看一些,可却缺了一身天生的皮肤,低头看着自己略有薄茧的手和晒黑的手臂。
斜倚在众姐妹所在的牛车上,林青颜无趣的扇了扇风,嗳地叹了一声,“远思堂叔家的这位堂妹,倒跟个城里的贵人似的,也不知这身皮子是随了谁的。”
林父和陶氏身上都不见得有这般好的肤质和贵气,可生下来的闺女却样样都占全了,不知该说老天爷太偏袒还是人家有福气。
旁边一姐妹闻言心中一动,远远的掀开牛车前纳好的青色帘子,就着缝隙往外瞅了两眼,移过脸来悄声说:“说真的,这位堂妹长得既不想远思堂叔,也不像汤嫂,好像根本不是这两人亲生的一般。”
林青颜怔了一下,摆摆手:“这哪有可能……”
以前林远思也不过是个乡下小民,日子都差点过不下去了,怎么会给别人养孩子?况且林家早就不是大户了,那种‘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也不可能发生在林思远这种小农小户里。
对面粉衣的姑娘唉了一声,“我瞧着也是不怎么像——”
她转了转眼珠,思量着道:“倘若林妙妙不是堂叔的亲生女儿,日后等到堂叔没了,家业可就要给个外人继承了。”谁都知道林远思发达了,牛车上小半箱美玉,别看林家之前架子大,实际上长辈小辈都打着这位财神的注意呢。
林青悦皱了皱眉:“六堂妹看着软和,性子绝不是吃亏的人,你们最好别闲着没事去招惹她,现下她是刑军医的徒弟,便更要同她打好关系。”
粉衣姑娘轻嗤一声,不再说话,但显然心底是不认同的。林远思既是林家的人,他的血脉可得查个清楚。
午日里,趁着姐妹都去找果子,粉衣少女悄悄的上了二爷爷的牛车,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再出来时,她摸着手上刚得来的银镯子,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她也是为了林家好,不然二爷爷怎么会奖赏她宝贝?
这边刑军医边往树林里走边讲着几个常见草药的特性,林妙妙跟在身后一颗一颗的摘下,然后拿在手上对着阳光仔细观察,或是撕下叶片,尝一尝里头的汁液。
大多数是苦的,只有少数香草才是甜的,林妙妙吐吐舌头。
地上长相相似的草种,叶缘上有锯齿的和平滑的也许药效就不同,林妙妙认真的一一辨别,走了一路便收取了一路的绿珠,
其中有美容效用的花草她都单独装在另一个荷包里,准备日后沐浴时候泡澡用;能强身健体和缓解衰老的,就搁在父母日常的茶水里,循序渐进为两人改变体质。
据刑军医所言,她先前的绿液除去本身无法推断的神奇效用,实则并未有专门治疗病症的成分。
倘若是对症下药做出来的绿液,定能更加缩短。
就比如林将军的伤口。
若有专门解毒和促进新肉生长的绿液,或是将普通绿液混在解毒的药汁中服下,只怕刚刚涂抹上,便要好的差不多了。
当然这一切是基于有绿液的神奇基础上,否则没有绿液,就算再厉害的药也达不到如此迅速的作用。
刑军医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林妙妙却全然都记在了心里。
旁人都以为她没了绿液,却不知这东西她是可以时时取用的,然而在看到老军医时不时对绿液发一声感慨,表达对以后在没有如此神药的遗憾后,林妙妙差点忍不住再递给他一壶,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第一壶绿液的出现她可以随意编篡理由,可倘若再有第二壶的出现,她就有口说不出了。
总不能说是又有人给她送了一瓶吧?
她又不是天下之主的官家,或是满额都是金黄的沈将军,哪来那么多的好运气?
日头顶在头上,兵哥四散去逐野物,后头几个林家姑娘呼唤着去摘果子,刑军医挥了挥手,林妙妙便也跟着一道去了,她倒是有些奇怪,平日里她都和爹娘一道说话,却没和几个林家姑娘打过招呼,怎么今日却要叫上她一起了?
林青悦拉过她的手:“听说妹妹和军医学医呢,今儿好容易趁着休息时候认识下六堂妹,往后就都是姐妹了。”
林青悦话说的客气,林妙妙性质对方没有恶意,便也笑着脸迎人,只是后头几个姑娘却不解林青悦为何要叫上林妙妙一道儿,只是既然人来了,再说些不好听的就有点不识礼数了,林青颜横了胞妹一眼,眼睛直往林妙妙露出的脖颈和侧脸上瞄,只淡淡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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