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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天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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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只泥坯,用精巧的手艺做出来,也价值连城。
在林妙妙看来,林父的手艺,比高门大户里珍藏的也不逞多让,之所以到目前为止林家没有发迹,只是因为林父还没有遇上伯乐罢了。
“前两天你搬去城里的陈叔回山采货,说起钱制香铺的牛掌柜嚷着要掏件香炉,咱们这件若是给他瞧中了,起码净赚二两。”林父一说起来就笑得合不上嘴,掰着满是疤痕的手指头,连连道:“到时候给咱闺女买匹布,做两件漂亮衣裳,给你娘买些水粉也能够用了,还有吉雀那丫头——跟着咱们也吃尽了苦头,若非她爹娘一直坚持跟着林家,这丫头去了哪家大户做丫头,都能过上好日子。”
“以后就能多吃几顿好的。”
林父叹了口气,眼中却多是笑意。
林妙妙低下头,微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指甲掐了掐手心,复又抬头,眸色复杂的看了林父一眼,只道:“爹,就算这次不成,还有我呢,家里总能越来越好。”
林父朗声一笑,只当她是小孩子家说话,没放在心上。
林妙妙心下苦笑,她虽然对十五岁这年的记忆记不太清了,但大体还是能模模糊糊记得一些大事,比如他们家一直没能发迹,更从没一次性得过二两银子。
只怕林父这次……是没能卖出去的。
她心中倒是不怕家里会因为这次变得更苦,毕竟还有她在,总有法子改善家里的条件,只是她有些怕林父受了打击,大病一场,记得林父的确曾生过一场病,并且从那以后,身体就越发容易受寒,甚至后来的肺痨也是因着前头没去了病根引发的。
微一抬眼,陶氏正端了盘子往这边招手,林妙妙眼睛一亮,扬起嘴角快步跑过去,拈了一块放到嘴里,甜糕入口即化,清新又爽口,林妙妙又伸手稍稍抓了两三块,掉头跑回来便一下子填进林父嘴里。
陶氏单手叉着腰,隔着砖路扑哧笑了一声,后来板着脸假装愠道:“你们父女俩倒是感情好。”
林父闭着嘴巴嚼了两下,直摸着头傻笑,心里头其实有些得意。
第三章 深夜惊乱
第三章(深夜惊乱)
晚间的时候,林父用刀片磨光了炉壁,陶氏摆了饭食在桌上,林家原先虽是大族,但如今败落了,便没了那么多大户里头的讲究。家里的米面不多,集上买来的又是最次等的糙米,做出来的米饼一点都不香甜,林妙妙前两日喝的粥,这晚咬了一口全家度日的粮食,皱着眉头勉强咽了下去,却也不肯再动筷子,反而捧着菜粥喝了起来。
院子里长得白菜香芹都是刚掐下来的,生吃干脆可口,煮粥也有一股清爽的味道,比糙米饼更容易令林妙妙接受。林妙妙一勺一勺喝着热粥,心不在焉的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零零散散的肉沫,心思却又跑到荷包里的珠子上去了。
盯着桌上洗好装在盘中的香芹,林妙妙还特意伸手过去摸了摸——新鲜的菜叶纹路分明,面上还有细细的绒毛,触感极其质厚。
只是在林妙妙眼中,却再没出现看竹叶草时那等现象。
“屋里的竹叶草是活的,它与盘子里的菜叶有有本质的不同。”
“盘子里的菜叶再如何新鲜,也是先前从根上折下来的,就像一个将死之人上一刻刚咽了气,那他其实就已经死了,就算尸体没有变化,可那股子生气早在死去的时候没了,所以不一定是我的能力消失,而是有可能……我的这个能力,只能作用在活着的植株上面……”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林妙妙决定再试一次。
不过屋里的竹叶草今日突然枯萎,本就稀奇,若是往后再多几个开的好好的花一转眼变成枯枝烂叶,就算自己不说,只怕爹娘也要奇怪了……若要试验自己的能力,还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出门一趟,现在将近初秋的模样,外头还是有不少未曾枯黄的草木的。
家里的草木是不能动的,尤其是院子里长好的菜,那可是林父集上没有赚到银钱时,家里赖以度日的东西。
而且米饼太糙,下咽的时候塞在她喉咙里噎的难受,只能转而去喝菜粥。她也并非受不起苦,只是前世十六岁之后她虽然被诬陷迫害,甚至于在侯府时还被关在柴房里鞭打,可不论国公府还是侯府,即便是伙房里的剩菜剩饭,口味也非常精致,断然不会像糙米饼那般毫无滋味,只要填饱肚子,就随意打发了事。
林妙妙拧起眉头,但倘若能留在家中,即使只能喝得下菜粥,她是也愿意的。
她虽然娇气,一时间有些适应不来,却更不乐意像前世一样,生活在高门里那等诡谲的后宅,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话糙理不糙。
国公府地位再高,侯府里面再锦衣玉食,也都不是她的。前头她白活了一辈子,才算终于悟透了,在这个世上,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尊重你,仰视你,才不敢算计你。而一个没有能力的人,贪图享乐却不为自己努力,只靠着别人的给予满足自己,那么这个人将永远都会看着别人的脸色活着。
重新来过,她不愿意再委屈自己,所以她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陪着陶氏一道拾掇了锅碗和桌椅,回到自己的房里喝了点水,林妙妙就见屋里屋外的灯光都散了。再过些时候,隔壁爹娘低声说话的声音也听不着了,林妙妙轻着脚步贴在门口,院子里的蛙叫声隐约传来几道,却已没了人来人往的脚步,她掉头回来又喝了小半杯水,才随手拆了发上雕刻精致的木簪子搁在案前。托起床头刚换上灯芯的底蜡,林妙妙转头就着微弱的灯光瞧着身前两掌宽的铜镜,里头的姑娘红扑扑的脸颊露出几分紧张之色,一双眼睛黑的发亮。
伴随着寂静的小院里吱呀一道响声,一道瘦小的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在院子里的砖路上,她手中的蜡光实在太过微弱,只能照得清身前三四尺的距离。
不过也足够了。
挽起袖口拢了拢脑后被风拂起的乱发,林妙妙拉开屋后头埋在柴火堆里的窄门,这是家里的后门,一般林父和邻居上后山砍木的时候,都是从这道小门离开的。一是因为前门靠街,走后头不必绕远路,二是因为从后门外头上山的路比较平坦宽敞,许多年来,林父从山上拉下来的木材,不论横着还是竖着都能通过。
寻找一些普通的草木无需走远,把蜡灯摆在门口附近即可。
月光柔柔的打在身上,带出朦胧的色彩,慢走了几步,林妙妙低头想了想,拉开裙边系在腰上,这才蹲下身子,满怀期盼的伸手触碰一株浅绿色的蟋蟀草。这种草是最常见的杂草,一般长在村边旷野或田园处,既不能做药也不能食用,只一味的还夺取土壤的养分,因着生命力极其旺盛,所以往往会成丛成片的生长,几乎打眼可见。
手指抵在草叶上,林妙妙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它。
不远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鸟雀或虫蛙在穿行,手中的草叶儿上凝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微微一颤落在地上……鬓角莲花型的伤处突然热了一下,随后眼前绿莹莹的光亮渐渐凝起,林妙妙手心终于再度现出一颗‘绿珠’!
“这种能力果然没有消失!”
林妙妙摸了摸自己额上的伤处,露出思索的神色,她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一道普通的疤痕,只是消了肿便像是女儿家有意绘的花钿一般,可现在看来,这道伤处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前世没有的东西,今世却有了,细细推敲,的确有些奇异。
或者鬓角处这朵逐渐成型的红色莲花,其实就是自己所得能力的源头!
林妙妙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样玄妙的事情都发生了,那么绿珠的出现,一定不会只是稀世珍宝那么简单,或许,它还有更大的用处,只是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林妙妙心中想着,微微转过头瞥了一眼地面——只见原先的草叶,果然已如摆在屋里的竹叶草一般,完全枯败下去。
收起取来的第二颗绿珠,林妙妙再度转移目标,摸向下一棵青草——红莲果然又烫了一下,可惜这里没有镜子,她也看不到那朵红莲变热的时候,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如果只有自己能感受到这些变化,以后行事时,便无需太过提心吊胆。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蜡光所及之处的一小撮蟋蟀草结了十二颗绿珠,其形大小不一,有的如指甲大小,有的如黄豆,有的却细碎如砂砾,捧在手心里倒都是绿光涌动,光彩琉璃。
林妙妙拨开黄豆和砂砾大的,挑出指甲般大小的拿在眼前观看,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许多……光闻着气味便耳目清爽,真是好东西。
……
远处后山上,隐隐有两三道火光迸发,还有许多道浑厚的声音在交谈,草地上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越来越近,后面一队人影脚步混乱且急促,伸展在月色下的影子也是凌乱不堪,似乎连身上的衣衫都磨的破洞大开、七零八落。
后山里风声凶猛,夜云压低,四周乌漆漆的,朦胧的月光也照不清人的脸。
“往这边走。”有人低喝了一句,声音似乎被人可以压低了,有几分淡淡的沙哑,然而这声音,听起来……好像就在耳后。
林妙妙手中正攥着绿珠,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声,顿时头皮发麻,吓得跳起来就要往回跑——紧接着,一条虬筋盘曲的手臂将她拦腰拖到樟树后,随后一只布满热气的大手捂住她眼下巴掌大的脸。
林妙妙挣扎无果,扭着头往后一看,却倒抽一口凉气——只见这人手中削尖的树枝已□□一只雪白动物的身体,而这只动物一双幽碧的双眼还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爪上的利甲还闪着寒光,分明是早已盯上了她,伺机而动。
环在腰间的手不知何时已松了禁锢,林妙妙愣怔了半晌,手里的珠子从指尖垂落直直的撒了一地,她腿脚一软,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着雪白动物的尸体,既是后怕,又觉得恶心,隐隐有几分对救命之人的感激——她呼吸渐渐平复,再一转头,才发现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林妙妙心惊胆战的左右看了一眼,耳边风声呜呜的吹,她心中更是惊惧,咬了咬唇,也顾不上去捡掉落的珠子——端起门口的烛灯,便提着裙角跑回了家。
半开的后门紧紧被人从里面关上,木栓子‘咯噔’一声插好,半晌,门顶上折断的几根堆满玄关的柴火枝幽幽的落了下来。
两米外的树影处,一个满身泥泞的光头大汉看到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不解与身侧的同伴对视一眼,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装作莫名道:“老大,营里那么多女人,有不少还是细皮嫩肉的官家小姐——往常也不见您瞧上一眼,怎么今日突然开始怜香惜玉了?”
“不一样。”
光头一怔:“什么不一样?”
干干净净的良家女人,当然不一样。
那人不再说话,与光头等人一样,他同样一身泥泞,但脊背却挺得笔直,好像一杆刺破苍穹的长枪,即便形容落魄也总有股说不出的气质——他抬眸的看了眼后山的火光,眼中闪过一道带锋的锐色。
第四章 香铺碰壁
第四章(香铺碰壁)
林妙妙白着脸扶着墙壁走回房间,蜡灯燃在不大的屋子里,倒显得亮堂了不少,她坐在揉了揉发软的双腿,脑海里又想起方才倒在血泊里的白狐狸——那双幽碧的狐眼和白色皮毛下那闪着银光的锋利爪子,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寒战。
林妙妙心中暗道侥幸,若非那人好心提醒不成,又强硬的拽了她走,只怕此时真正没命的就是她了……
不过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日经了这么一遭,却也叫她也长了记性,起码近几个月她是不敢再半夜出门了。林妙妙吁出一口胸中的浊气,拍了拍胸口,起身就着水盆洗了把脸,抬起头来的时候,恰好瞧见脸盆架上的铜镜,她撩开颊边的长发,近距离的瞅了瞅鬓角处那朵红莲——拇指大小的莲花还微微有些发肿,若是全消了肿还能再缩小一圈。
家里人都道这是块疤痕,没法子消除下去,因而除了上药的时候,也甚少对她提及,生怕她多想。
只是现在她可知道啦,这是块生成‘绿珠’的好宝贝,若真有一天要没了它,自己还要肉疼好一阵呢。
可惜这次半夜出行,出师不利,取来的十三枚珠子,只带回了装进荷包里的一枚,其余的都滚进泥地,折腾了大半夜的功夫才得来的宝贝,若叫外人捡了去才最是心疼…还有身上的这件衣裳,裙边虽系在腰上,后背却沾了地上的湿土,明日少不了要被娘盘问一番。
林妙妙想了想,又悄悄的往伙房一趟,把吉雀睡前为了热炉子才搁在炭上的温水分四次提了来,倒进裕桶。
半人高的木桶涨了大半桶水,林妙妙从妆奁抬上的木匣子里掏了今年陶氏蒸干的茉莉瓣,抽了小捧撒在水面。皱巴巴的茉莉花干琐碎的漂浮在水面上,不一会儿就渐渐充盈起来,干瘪瘪的花纹也慢慢胀满起来。
光着脚踩着地上的踏板钻进水里,瞬间有淡淡的花香味溢入鼻翼间。
林妙妙轻嗅了嗅,只觉得水温正好,柔柔的浸湿着她柔软的肌肤,不免舒适的叹息一声。她微微扬起唇角,撩起水花捧在身上,茉莉花瓣也有几只落在她的胳膊和肩头,轻柔的像羽毛一样。相比起远近邻里那些顶着太阳做农活的姑娘,也不知是天生骨子里的还是后天懒散养成的,她这辈子虽然也知道要有上进心,却还是愿意这样舒服的享受。
林妙妙趴在桶壁上,拿着手巾搓澡的时候微微扭了扭腰肢,准备去擦一擦大腿根部的软肉,这地方最是宣软,平日里晒不着太阳,走路也磨不着,所以比她的胸口还要显得更白嫩些,不过她转了下身子就神色一怔,突然就不动了——腰好像有些酸。
微微迟疑了一下,林妙妙直接从浴桶里站起身子,就着蜡光看了眼自己身前,只隐隐瞧见一星半点,却生生倒抽了一口凉气——少女光洁的皮肤上,肋骨以下的整个小肚子居然都伤到了。虽然在林妙妙眼中,这并不算太大的伤势,因为前世她在侯府被其他妾室陷害关进柴房鞭打的时候,受过可比这还重的伤,只是这一世她明明不曾被人踢打过,怎么腹部竟能青了一片?
她伸出指头往肚脐边上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顿时一股子生疼直冲脑门。
林妙妙睁大眼睛,赶紧又蹲下身子浸在水里,让温水润一润这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处——这幅样子,只怕不单单是皮肤青了,恐怕连皮里头的肉都要烂了吧?
仔细回忆了一番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撇了撇嘴,自己肚子上的伤恐怕就是叫那高个儿男人给弄得,他那条胳膊可是比铁箍还硬,不过后来想起自己还没道谢那人就走了,林妙妙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厚道。
也罢,既然他救了自己一命,些许小伤就不怪他了。
只是外面还是大半夜的,那人不睡觉,反而跑到自家后门口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有什么怪癖,喜欢晚上往山里去打猎?
林妙妙洗了澡,揉着肚子往床上一倒,胡乱寻思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一夜无果,第二日天还未亮,林父便早早的出门送货。
他花费一个月的功夫只是雕了一个香炉,花开云卷各色景象尽在其中,在外人看来香炉这东西没什么实用,费了那么多心思做出来可真不值当,但林父心中明白得很,倘若他的手艺能叫牛掌柜看上了,赚来的银子可是能够家里好几个月的开销。
林妙妙早知道结果,担心林父接受不了,便扯了林父的胳膊不撒手,非要跟着一起去。林父向来疼爱闺女,只道她是馋了,想去城里买些点心做零嘴,也便取了牛车来,叫她精细点抱着香炉,自己在前头赶车,老牛闷头赶了一路,父女俩未至正午就进了城里。
钱制香铺里,牛掌柜舀了香炉上案,焚了一饼‘太真香’,不多时便觉清香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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