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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天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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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胸怒意,心口‘嗡’的一声,似乎有什么破蛹而出。
一股突生的力气顷刻充盈了全身,沈泽伸出手臂将少女纤细的腰肢揽在怀中,仿佛澧城青岩山下第一眼相见一般,历史的演绎惊人的重合。
同样的两个人,同样是身临险境,救人的却不再是相同的心境。
那时他眼是凉的,心是冷的,此刻涌流全身的血液全是滚烫的,好像一块烧红的火炭探入沸腾热水中,无声无息,却要灼烧殆尽。
林妙妙紧闭着眼睛,预料而出的冰凉浸体并未到来,反而身子被什么东西一锢,小巧秀气的鼻尖更是如同撞到了一块铁板,震的她双目泪腺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不住的往下吧嗒吧嗒落泪,视线都模糊了。
再回过神来时,她已然平安的滚了两圈落在岸边。
身侧是静若死水的池塘,身下是泥泞的土地,耳边还传来悄不可闻的几道暗涌流动的声响,身后蓝衣少女怔在原地,她神色慌乱不堪,掌心掩唇,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林妙妙,发出声音都转了几变:“你、你……”
林妙妙摸了把脸,微微扭头,待看清眼后之人正是萧盈后,哪还不知她为何突然出声吓她?这国公府中的人,端数萧拓和其女萧盈心事最多,她始一到府中便受了萧国公看重,萧盈才是巴不得她立刻掉进去,永远出不来正好。
只是她为何面色惨白?
“你方才怎么会浮在水面,就像,就像……”萧盈结结巴巴,她真的是吓坏了,她小时候听人说,这世上只有落入水后的浮尸才会在水面飘而不落,可现在站在面前的却是一个大活人,还是她伯父流落在外的女儿,她的堂妹。
难道……她其实是妖怪?
“我竟能浮在水面?自小娘亲便说我福气大,未想关键时候果真有神仙助我。”岂料林妙妙不曾有即将被‘拆穿’的觉悟,反而一脸惊喜,兴致勃勃道:“你真的看清了?”
见林妙妙这般反应,萧盈反而有些不确定了,一双美目狐疑的打量着林妙妙,或许她真是眼花了罢。
林妙妙心下砰砰乱跳,犹如打鼓,她不确定萧盈所见是否为真,只是从萧盈的面色来看,她能浮在水面,甚至如履平地,实则确有其事——或许是她额上的莲花救了她一命。此物的神奇之处她早已深有体会,连植株体内的精华都能提取,更别说是令她暂时用有些特殊能力。
在林妙妙身旁,身材高大的男人僵着身子站立,手臂……他怎么会有……手?身体,甚至连衣裳都是
他已经恢复了?
他身形泛着透明色的暗淡,只一双眼睛比常人更为黑亮,仿佛含着夜空里的星辰。沈泽伸手在林妙妙眼前晃了晃,对方未有半分反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他方才就是用这只手臂环着她的腰,抱着她翻身上了岸,甚至还嗅到她身上清爽的说不出味道的香味。
可她却根本瞧不见他。
他没有实体?
沈泽眸色加深,远处池塘中的平顶石块上,黑脸小猪猡正静静趴在上头,轻打着呼,好像听着歌谣安稳的睡熟了一般。
他竟可以脱离这具香猪的躯体?沈泽错愕的想着,心中却已隐隐明白,离自己可以回归身体的时间不远了。
……
随着萧盈的到来,园子里人也多了起来,后头两个丫鬟小跑着赶来,一路喘着气,见了林妙妙一身泥点子,登时吓了一跳,几乎要哭出来,怎么一会儿不见,祺姐儿就成这样了?
“后头有人喊了一声,自己摔的。”林妙妙淡淡道。她虽然知道萧盈的意图,却因为自身的奇异事件,不愿把事情闹大,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个事实,好将中热的关注点从她身上引开。
萧盈叹了口气,面有愧色:“我瞧着妹妹站在湖边上,还道有什么想不开的,没想成喊了一声……却是害你差点跌进湖里。”
林妙妙好笑的看着她,到底还能说些什么。
“原来,妹妹便是祖父常常念叨的祺姐儿?可真巧了……”萧盈轻笑了笑,手搭着林妙妙的胳膊,指腹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对方细腻柔软的肌肤叫她神色一怔——低下头去瞧了瞧,见自己的手和她的一比,不仅多了许多细纹还显得肤色颇为暗淡,萧盈原本淡笑的脸上顿时沉了沉,她微微垂下眼睫:“妹妹这手,还真是喜人呢。”
林妙妙知她心思,淡淡一笑:“我自小长在乡野里,比不得萧府的小姐,也不过靠着天生的几分罢了。”
这话实在是比说什么都气人,萧盈眼神更为阴郁,沈泽冷冷的瞧她一眼,这个女人,和她父亲一样,令人厌恶。
他并起两指,点在萧盈后腰的一处穴道,冷哼一声。既然有人不知所谓,敢加害他心头上的人,他便给她个教训。
得知旁人瞧不见自己,沈泽行事随心,倒是不必怕会给林妙妙惹来麻烦。
第二十四章 又回来了
第二十四章(又回来了)
林妙妙想息事宁人,萧盈自然也不愿闹大,她瞧不上林妙妙不假,却不能不把萧国公放在眼里,见萧盈假笑着张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林妙妙不愿理她,遂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装作没看见般转脸叫人去把石块上的小猪猡抱来。
萧盈:“……”
后头一个侍卫身手利索的踏上石块,一把将黑脸小猪捞起,由于求急心切,脖颈上的皮毛原本边有个用印子,这下更是给勒出血来。
跟来的丫鬟眼尖的瞧见,惊呼一声。
“慢点慢点——!”林妙妙心惊肉跳,连忙跑过去,看清那顶上的红绳子正系在旁边的树枝上,又是心急又是惊怒,哆哆嗦嗦的将绳子从富贵脖子上解开,也不顾自己沾了满手血,抬手将小猪揽在怀里,一脸‘谁伤了你我就杀了谁’的震怒表情:“谁干的!”
她原先只道是富贵贪玩不小心进了险地,却没想到她的小猪猡明明乖得很,是有人在害它——或者只是为了用富贵引了她来,要她跌进水里。
那侍卫惊惶的连退两步,四周鸦雀无声。
就连萧盈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刺激到对方的死穴了。
林妙妙埋下头,白皙的手指小心的避过富贵的伤处,揉了揉它的小脑袋,一向好动的小动物蔫哒哒的窝进怀里,可怜巴巴的委屈无助,只是进府一天,富贵就遭受了这么多,这是分明就是有人不想叫她好过。林妙妙冷下脸,就算不说,她也知道是谁做的!
沈泽微微低下头,看着少女蹲下身子心疼的抱着小猪猡,眼角还渐渐泛起湿润,他抿了抿唇,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像自他以猪的视角重新见她那天,就一直被保护着。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样一个水做的柔弱女人,居然有一天,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心高高揪起来,酸的要命。
……
该走了,真的该走了。
祺姐儿爱宠被害,说什么也要回去。
回哪去?乡下?萧国公还沉浸在感伤爱子去世的悲恸中,下一刻便猛地听闻了这个消息,一时心急,竟然巴掌一扇,直接‘砰’地一声打翻了面前的几案。
以为他老了就不管事了?以为他眼瞎了看不见?
还是觉得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爷子心里头邪火也冒出来了。萧拓害了他的儿子不够,还要再来害他的孙女,这世上哪有这般好事全都随了他的心意?看来他做的决定是对的,那扳指原本便是传给靖安的,往后也该属于祺姐儿,没人可以染指。
苒芷阁内。
林妙妙抱着糊了一脖子药膏和纱布的富贵进屋,放进丫鬟给备好的宣软棉垫的篮框里,丫鬟心细,棉垫是黑白的小梅花印,倒和富贵身上的毛色有几分相像。小猪猡闷生生的抽抽鼻子,哼哼唧唧地往边缘乱拱,精神头同往常一般无二,眼里却仿佛缺了几分神采,林妙妙颦眉看了它一眼,除了颈上的血痕,其他并无伤处,怎么突然有些不对劲了呢?
将腕上黑绳系牢的扳指摘下,随意搁在桌上,林妙妙沏了杯茶,小饮了一口,转身推开隔间的门,苒芷阁是萧国公得到消息时特意吩咐人备下的,里头桌椅被褥一应俱全,她前世也是住在此处,知道隔间有个澡池子,她最是喜欢。
见屋里就剩下自己一个,天真纯洁的小香猪左右瞅瞅,埋着头毫无形象地打了个滚,欢快地发出小声嘶叫。
入耳非常难听。
天色渐暗,阴沉沉的,沈泽虚飘飘的站在原地,环着手臂皱眉看着底下乱蹭的猪猡,想想又嫌弃不起来,心下暗念,没了自己,它就是一头普通的猪。
小猪猡趴在软绵绵的窝里,高兴的哼哼。
房门轻轻合上,林妙妙拔出发间的簪子,一头黑亮的长发直直的垂了下来,她一向爱干净,总是非得把自己弄得浑身清爽才行,此时衣裳和发上都沾了泥水,叫她忍不住想要快些清洗一番,连碰都不敢碰头发,林妙妙拉开对襟,小指勾开系带,浅白色的亵衣从上身滑下均匀白皙的小腿,美玉无暇的肌肤在温水中影影绰绰。
她脚步踏出,俯身从光洁的地面捡起自己的浅碧色荷包,似是感受到一股寒意,她敏锐的一抬头,竟与对面墙角处冷森的两只眼睛对了个正着。
沈泽揉了揉眉心,只听隔门里头传来一阵短促的尖叫。
他眉心一跳,立时伸手要拉开门,整个人却如空气般直接从门上穿了过去,入目是沾了泥水的凌乱衣裳,再一抬头,沈泽:“……!……!!!”
少女全身赤裸,墨发散开在奶白色的肌肤和圆润高挺的……
他屏息,而后深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倒流充血的心脏,迅速扭开脸移开自己飘向对方身体的目光,往对面看去。
墙角处,手臂长的花斑蛇吐着蛇信子正睁着竖瞳冷冷盯着少女,它尾巴拱着上身越来越高,倒三角形的头颅向上稍抬,又猛地压下来,仿佛正在调整进攻角度,蛇这种冷血生物,一向喜欢伺机而动,即使是面对如此弱小的对手——它俯了俯身,长尾借着力道一摆,如箭一般蹿来。
林妙妙双手交错撑在肩上,唇色吓得发白,动也不敢动一下。
沈泽眯了眯眼,随意挡在少女面前,左手捏住花蛇七寸,右手不过一指点在它脑门,蛇身抽搐了两下,整个儿被扭曲成一团扔出门外。
没再去注意林妙妙,沈泽转身一路冲出两道墙壁,天色阴暗,很阴,没有一朵是白云,半晌,细雨飘在头顶,渗进领口,他攥着拳头怔怔定在原地,面色渐渐开始泛红,昏暗的天际下,他的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随手扯了扯衣领,沈泽漫步在微雨中,耳边芭蕉叶面叮咚作响。
“是你做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将沈泽思绪拉回,他转目瞧去,只见自己已不知不觉走进了萧拓的院子。
萧拓和萧盈在亭中面对而立。
后面是一阵沉默,萧盈只见扭着手帕,微微垂眸,“父亲,祖父他没说什么吧?”言语间,已是默认。
“没想到父亲倒是真对她上心了。”萧拓喃喃自语,眉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背起手,转而淡淡道:“这两天不要出门了,萧祺的事,我会亲自处理。”
萧盈咬唇点了点头,接过丫鬟递来的油纸伞,转身往自己房里走去。她抬了抬头,看着头顶遮雨的这一小方天地,心想,祖父可真偏心。
萧拓一个人站在亭中,沈泽立在雨中,静静看着他的背影。
灭族之仇,不杀不足以泄愤。
“萧祺,你怎么不曾早早便陪着你父母呢……”萧拓挑眉勾唇,悠然的撩了撩被风拂乱的衣袖,默默低语。
一个阎王殿里早已上了薄的人,还想要她的命?沈泽脸色微沉,虽然轻易叫萧拓没命却也太过便宜他,但现在不必想那么多了。沈泽眼中凌厉闪过,渐渐平静无波,他脚步愈发无声的走近,突然抬起手,似乎凝合了全身的力气,‘啪’的一声扇了萧拓一个巴掌!
这巴掌可真是响啊。
亭外的侍卫连连侧目,只瞧见萧三爷整个人像是陀螺一样,歪着脸原地转了一圈,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萧拓:“……”
沈泽再次逼近,萧拓惊疑不定的稳住身子,他眉头紧紧皱起来,手掌撑着亭中的柱子,感受着恍若实质的杀气,萧拓凭着感觉脚下旋腿一踢,沈泽轻易地闪身躲过,手掌更是运起一道炙热的内力打在萧拓后背,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吸力,沈泽身子一僵,顷刻间,方才还凝成实体的真个人如烟云一般,虚无的白芒倏地往苒芷阁落去。
微微带着几分湿气的屋内,小猪猡在窝里闷哼一声,再睁开眼时,神色间已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他无奈的看着两只前蹄,自己这是……又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暧昧护身
第二十五章(暧昧护身)
听着隔壁的水声,沈泽闭上眼,可惜……方才那一掌不曾打实,只怕是要不了萧拓的命的,不过他的劲力已是伤了对方肺腑,这两天林妙妙若想过些安稳日子,倒是够了。
一壁之隔,林妙妙身子探进澡池里,手肘支在岸边掀开自己荷包的一角,数了数里头的二十三颗小绿珠,从中取出一颗塞进池水里,满池的水立刻变成浅绿色,她拢拢头发,埋头钻进水里。
自从知道这绿珠融水后对皮肤好,她每次沐浴都不忘放一颗进去,将绿液吸收之后,身上果然越发娇嫩,脸色红润,连眉眼都愈发娇柔,当真和画上的人似的,如果她前世也有这副皮相,只怕侯府里的女人,没一个比得上。当然,她这辈子也不会傻到再进一趟侯府了,如陶氏所言,女人还是找个良人嫁了才是正途。
就像父亲那样,有担当,疼媳妇的,特别是……最好力气不要太大,会打人的就更不好了,千万别是什么莽夫,不过比起将来可能要发达当官的书生来,权力越大心思越多,或许文弱一点的商户该是一个好选择。
京城里不少清贵人都嫌弃商户铜臭味重,可她偏喜欢银子,没挨过穷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银子有多么重要。
林妙妙撩拨了一下水花,见池中淡绿色渐消,也起身换了身新衣裳,她擦干头发,将沾了泥水的外衫掏在池水中揉搓了两下,也不用太过费力便洗的焕然一新,颜色鲜亮,晒干了跟没穿过的新衣裳一样。浸了绿珠的水可以自行把脏衣裳洗净,也是她近来才发现的,相比起以往架了木板在河边大力揉搓,这点可是省了她不少力气,她倒是越发觉得绿珠实用了。
不过最近发生的事倒是有些奇怪,萧盈说她平白浮在水面上,她当时却觉得腰肢被一条手臂扣住一般,猛地甩到了岸上,后背都要青了,倘若不是眼前真没瞧见人,她必定以为是有人救了她……甚至后来在这件屋子里,角落里朝自己扑来的那条蛇也傻了似的,半空拐了个弯自个儿把自个儿系了个死扣扔出门外,怎么看怎么诡异。
难不成,自己被菩萨护身了?
林妙妙双手合十,道了声佛祖,不管怎样,国公府不是久居之所,新认下的这个祖父太待她太好,简直叫她寻不到借口离开,此时正好就着萧盈算计自己的这个由头,远离萧府,走之前,爹还说一定在家等着她呢。
推开小门,林妙妙走进正屋,几个丫鬟摆上饭食,蒜蓉肉丝,盐焗鸡,几份凉菜,还有一盅蛋花玉米粥,富贵的碗里是清淡的菜粥,林妙妙心道这府里厨子做菜用料金贵,种类多了却也就不精了,自然不如陶氏十几年的手艺好,她见富贵不肯喝菜粥,便重新给它舀了碗蛋花玉米粥,小猪猡果然眼睛眯开一条缝,嗅了嗅,嘴巴抵着碗沿开始喝起来。
绿衣丫鬟惊得不得了,这天仙样儿的姐儿样的猪也非同一般啊,她忍不住问道:“这……小姐,菜粥它还不肯用?”
“有时也是要吃的。”林妙妙知道她心里惊奇,原先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富贵聪明懂事的不像话,后来看着也就习惯了,毕竟是当儿子养的,儿子越好,听人家一夸,当娘的也高兴,“你别看它小,可什么都明白的。”
那丫鬟连连点头,一双眼睛直往富贵身上瞅,到底还是个女孩子,对巴掌大小的萌物喜欢的不得了,盈姐儿倒是有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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