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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独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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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王李元昊看见了角落里的云端,大笑一声,抬手唤她,“云端!我的公主!快过来!”
众宾客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个角落,刚刚端起酒杯放在唇边的宇川也抬眼望去,手里的银针并没有发黑,被他不着痕迹的收进袖口…
章节70
云端听见父皇叫她,连忙拘谨的轻移着步子,走向宾客的桌席中间,行走之间,雪白色的冰蚕面纱随着她的步子轻轻飘动,亦真亦幻,精致的五官隐藏其后,若隐若现。
虽然看不真切,却莫名的撩人心弦…
中原的宾客俱都看得呆滞,屏着呼吸难以挪目,就连宇川少将军,都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细细打量。
“父皇。”云端公主礼貌的欠了欠身,向高高在上的李元昊行了个党项礼,又转过去向着众位宾客行礼,姿态婀娜,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百合。
“诸位,这是我的小女儿云端儿,是我们西夏国唯一的公主。”
李元昊骄傲的介绍着自己的掌上明珠,话音刚落,便有宾客七嘴八舌的拍起马屁来。
李元昊得意之色难掩,眼风扫向独自饮酒的南宫宇川,大笑着问道,“南宫小王爷,我的公主比你们大宋的西施貂蝉如何?”
宇川淡笑,修长的手指玩捏着手中的白盏,挑了挑眉,有些年少的轻狂在,却也还算有礼。
“貌比西子胜三分,路遇貂蝉妒娇颜。”
清澈动听的嗓音飘出他的薄唇,传到云端公主的耳畔,顿时,那洁白的面纱下,羞红了一张小脸。
十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最华丽的溢美之辞出自最俊美的男子口中,又怎会不叫人心动?
“哈哈哈!”李元昊爽朗的大笑,听见自己的女儿被赞美有些骄傲。
宇川眉峰一挑,垂目继续喝自己的酒,仿佛刚才的赞美,并不是他说的一样。
同座的宾客见少将军都夸赞了,更是相甚附和,唯有宇川的脸色越来越冷,挡在酒杯后的唇角掀起一丝冷笑…
边陲小国,得意忘形。新*刚立位便这般狂妄,迟早被我大宋所灭…
*
听闻江南女子多娇美,小小的云端暗下决心,一定要在十六岁揭纱*后去江南看看,而她现在最满足的就是自己也能拥有一身中原女子的衣服了。
父皇很骄傲的说,昔日被宋欺压,每年都要朝觐献贡,没想到堂堂中原大国也有向他送礼的时候!
父王很慷慨的让她在众多中原宝贝中选一些,云端什么都没要,一眼就相中了那件叫做烟雨银荷的水烟衫。
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她轻轻的点着步子,往她的云衫树下走。
她保证,就一晚,她就不乖这一晚,不戴面纱,穿*认为最美丽的江南水烟衫,悄悄的出去走走… 就这一次…悄悄的,嘘…
月亮掉下来,卡在树杈上, 白玉石一样干净,月周蒙上一层夜幕的暗蓝,像是掉进了蓝墨水里刚刚捞出来的白珍珠。
穿着心爱的衣服的小公主学着她母后过世前的娉婷样子,挺直腰身,袅袅的走向她的小树,母后是个江南女子,她也算是一半了吧? 怎么样?学的还算有木有样吧?
嘻嘻。
正感受着这薄如蝉翼的“烟雨银荷”衫,身后突然扑楞扑楞飞来一只青鸟,云端公主小心翼翼的“呀”了一声,然后十分熟络的和小鸟打招呼——
“小青鸟你来的太好了!快看我这身衣裳!美么?”
她像只小蝴蝶一样张开双臂转了圈儿,咯咯的笑着,小青鸟围着她飞来飞去,似乎在极力赞美,叽叽喳喳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有些吵闹,云端公主急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小点声,被人发现了要笑话我的~”
小青鸟似乎能听懂她说话一般,扑腾扑腾翅膀,落在了她的肩上。
她正乐的自在,却听见高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为什么怕被发现?”
那声音磁性却清澈,听了让人心跳加速。
“天哪…”
她小声的轻呼了一声,立刻转过身去,她可是…
没有戴面纱呀!
是他么?
云端公主背过身去在暗处想。
他在树上坐了多久?她这样臭美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
章节71
树上坐着的人手执一柄玉箫,月白色的袍子伴着西夏国的清风飘然灵动,大大的月亮为幕布,更衬的他衣冠胜雪。
如今已是九月中旬,却丝毫见不到他身上有一丝暑气,整个人清爽自在。
通常一个人的气质,足抵千言万语,尤其是一个看似闲逸却满腹愁思在月下独坐的男人,更加令人心动。
云端公主背对着那绝美的场景心如鹿撞,忽然想起他刚才问了自己的话还没有回答,于是连忙惶恐而矜持的答道,
“我…我没有戴面纱…所以怕别人看见了笑话。”
西夏的女子,未满十六,都要面戴白纱,这是旧风俗,建国之后,父王一直说要取缔。
“是这样…”南宫宇川漫不经心的用玉箫底端从树上打落一片树叶来,“我不笑话你就是了。”
那片叶子打了几个旋儿,小彩蝶一般从高处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
二十岁的少年说话总是轻狂的,却格外让人心动。
他的意思是想要看她的面容么…这怎么可以…
还是…转移话题吧——
“将军在愁什么?为何独坐树上?” 宇川摇摇头,不说话,似乎再没有和她聊下去的性致了,云端有些尴尬,不知该留该走,直到他捻起箫吹了起来她才识趣的悄悄离开。
冰凉的箫声像是银河的呜咽,所有星子悉数隐曜,难过的闭上眼睛。
这种难以靠近的距离感就像是同在两个时空,他的心,她靠不近…
不过,她就是想要靠近…
于是第二夜,她早早的来到了云衫下,企盼着再次与他相遇,星子,还是如昨夜般明亮,月亮,依然大如玉盘,她带着面纱穿着江南的水烟衫,坐在树下的秋千上,悠闲而不安的等待着…
这秋千,是她命人做的,云衫树恐怕有百年了,光是蓬*的树杈就有人臂那么粗,刚好栓个秋千在下面,省得他吹箫的时候她不知站哪儿。
微风吹来,她寂寞的飘荡着,像只翩翩然的小青蝶。
树枝被人一阵莫名的风弄得沙沙作响,云端觉着头顶似有几片树叶飘落,坐着的秋千也像是被什么重物下压了般,她抬头一看,吓了一个小跳,只见那最粗的老树枝上,突然出现一袭白衣,垂坠的下摆荡在她的头顶,荡的人心如脱兔…
好厉害的功夫。
她暗自感叹,心跳又莫名的加快了一拍,可不出一秒,她却轻呼出声——
“天啊…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她看见他的手臂裹着带血的白纱,立刻急了,从秋千上站起来。
他低下头,俯视过来,盯着她看,说道,“你们族人,似乎很讨厌中原人?”
云端有点窘迫,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不会说谎,族人的确厌恶中原人。
听他这样问,心下已猜出了八分。 宴会遇袭,一名离南宫宇川最近的党项士兵抽刀刺伤了他,未果,被西夏王当场杀死,这样的刺杀被西夏王说成是“个人矛盾”。
南宫宇川见她如此窘迫的又坐回秋千上去,好脾气的笑了,转移开话题,“知道你从上面看,像什么?”
云端儿一愣,摇摇头,宇川收回目光,去看月亮。 “像我家乡的荷花。”
“荷花?何为荷花?”她听都没听说过,为何他的表情蒙上了淡淡的伤感呢?
“是一种开在水里的花…”
“哦…你是…想家了啊…” 她明白了,一定是她的打扮令他想起了江南,所以才会如此伤感。
想想他才二十岁,刚及弱冠,就要离家征战,怎能不想家?
“家…”宇川垂眸,鲜嫩的肌肤称着月光好的让女人都嫉妒,他抿着唇玩弄着箫尾的玉坠,又不说话了。
他似乎是对这个天真的小公主太没有戒心,流露了太多情绪。
就这样,他自顾自的吹着箫,排遣着寂寞的异国长夜。
而她也乖巧的坐在他下面的秋千上,心不在焉的荡。
夜色如水,一片温柔。
他们之间注定是短暂的,唯一的回忆也是静静相伴,且这回忆,只属于她痴心一人。
女孩子幽暗的感情就是这样,就算对方没有回应,也会当做天大的事去喜欢着,绵绵纯纯的,却也自得其乐。
*
这几天白天她一直坐在云衫树下手执小刀聚精会神的刻着果核,不知何时,父王李元昊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了。
“云端儿,你又在刻什么?”
“呀!父王?”她开心的笑着站起来,手里的小刻刀被放在石桌上,发出锋利的声响,李元昊的眼睛不着痕迹的停顿在那把刀子上面,只一眼,便寒光尽现。
上次安排的刺杀南宫宇川活动如果成功,他对中原朝廷可以按照“个人矛盾”来交代,况且西夏的使节出使中原时也曾被杀死,当时中原皇帝仗着国家强大,随便弄了个理由,将杀使节的刺士杀死了事。
如今汉人与党项矛盾颇深有目共睹,倘若杀死了南宫宇川,就说成是士兵对汉人的仇恨难以自制失手杀人,就算是中原朝廷心知肚明,也不敢为了一个将军对他正在强大的西夏国发动战争!
只是这次行动失败后,中原的将士加紧了对南宫宇川的保护,凡是党项人均不得靠近,就连李元昊的宴请,他身旁都要围上数十羽翼保护,实难下手。
可是,此人不除,必留祸患!
“父王?”李元昊的思维被女儿的声音甜甜的抽出来。
“云端儿刻的什么的还没有回答父王。”
“我在刻一家人。”
“一家人?”
“对…宇川将军长年征战在外,会思念家人,我把他的爹娘家仆还有他的荷花都刻在一个桃核里,穿上链子挂在脖子上,这样他就可以时时刻刻把家挂在身边了…”
她的话一字一句的敲进李元昊的心里,还有那微微羞红的小脸,洋洒着稚气,让他本想开口的事突然如骨梗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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