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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无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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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思被吓住了,“可怜兮兮”的样子,然后转身回房去了。
……
翌日,众人吃罢早餐,三人向屋主告别,缓缓走到小镜湖边。
这时,李思思拉了拉李沧海的手,舍不得地看了我一眼,开始施展她的撒娇绝技:“奶奶,咱们也去大理逛逛,好不好嘛!”
李沧海好笑地看了李思思一眼:“不去,没事,干吗去那里逛呀!这附近又不是没有街,干吗跑那么远去逛!”
李思思使大劲拉了拉:“不吗?就要到大理去,听说大理的茶花很好看的;奶奶,你不想去看看吗?”
李沧海没好气地敲敲李思思的头:“要去你去,我还有点事就不去了!”
李思思瞥了我一眼:“你不去我也不去。那个呆子只会欺负我,我打又打他不过,又老惹我生气;跟他去没意思,听人说生气会使人老化的,我才不想被他活活地气老呢!”
我听了嘀咕两声:“胡说八道!”
那妮子耳朵尖的很,这样也给她听到了:“奶奶,你看他又欺负人家了!”随后对我说,“连走都不让人家安乐,你的气度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不语,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世上所有的妹妹都不好哄,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句话了。显然,闭嘴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本卷结束) ……
逍遥无名子
抓破美人脸
告别她们之后,我在无人区施展轻功赶路,有人时便步行;遇山翻山,逢河过河,一路毫不停歇。
赶到大理城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在夜色下,我观望了一下城墙的高度,然后才运劲于脚,一跃而入。这时,守城的士兵已经放下心来,示意地走上两遍,做个样子就行了。我很轻易地进到城里。
皇宫的守卫就不是那么随意了,他们来来回回地巡游,可以说是守备森严。尽管如此,但在他们的眼里,像我这类人,一般都是视而不见的,就算是有幻觉,他们也会认为那是一阵风而已。
当我赶到原先我住的太子宫时,竟意外地发现太子宫的园子里还有人在挑灯赏花。那挑灯赏花的却是三个女人,其中两个宫女,最后那个女人背对着我,对那个女人的背影我感到很熟悉。但她们观赏的却不是昙花,那株花却是茶花,白瓣而有一抹绿晕、一丝红条,竟是一株“抓破美人脸”。
当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是谁时,她脸上的表情,眼眶里的泪水使我感到深深的震撼:她竟然是我今世的母亲。
如果不是这个时间,如果不是这个地方,如果不是遇到她赏花的情景,我不至于会被深深地震撼。在不知情的眼里,她这是赏花,而且是在黑夜里赏花;但在我的眼里,这个举动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她这那是赏花,她是在怀念我这个远行的游子。
据说自小以来,我十分喜欢这株“抓破美人脸”。形象地说,这株花陪伴着我长大,从小开始,我就开始倾注自己的心血培育它。而我来我走后,这株花就成了母亲慰藉心理的替代品。花在人却不在了,看着这株花,她似乎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还像以前那样在旁边护着这株花,但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只能空自流下思念之泪。
小时候口头上经常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现在在这种情景下却令我更能深刻地体会到这种母子之情,母子之间的关系真的是骨肉相连的关系,可想而知,母子间的分离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而我却不能自知,直到此刻才明白这种刻骨铭心之痛。
我强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我想叫妈妈,但是口中出来的却是“母后”,我的年龄和身份迫使我这么叫。
娘回过头来,眼眶里早已是泪水盈盈,她用颤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心中忽地一痛:小时候妈妈也经常这样抚摸我的。只是现在这个已经是今世的母亲了。
娘默然不语,只是把我抱进怀里。最后,终究忍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或许她还以为这也是一个梦,曾经多少睡梦里,她梦到了那个我,却总在梦中被惊醒起来;这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放开了。渐渐地哭声止了,园里又恢复了宁静。此时无声胜有声。
母亲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伏在我肩膀上睡过去了。我把她抱到床上,看了母亲一眼,对两个宫女说:“不许把我今晚回来的事传出去。这事皇后和你们知道就行了。你们也休息吧!”
两个宫女盈盈一拜:“是,太子。”
我盘坐在一旁,直到天明。
睁开眼来一看,母亲静坐在一旁看着我:“回来就好。”
我叫了声“母后”:“对不起。”
母亲理解地点点头:“人各有志,好男儿志在四方!娘知道该怎样做。”
听了这话,我眼眶湿润了:“娘。两三年之后,我会接你到外面去隐居的。我回来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知,就当我真的失踪好了。”
母亲一怔:“你父皇也不让他知道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段正明不久之后会抛弃母亲在天龙寺出家的,所以对他并不存在有什么好感。如果没有想到这一点,我或许会让他知道。可见这对夫妻感情上并不是很好。
母亲见状,喃喃地说:“也好。”
我忍不住道:“娘,在这住几天,我可能又要出去闯荡了。”
母亲并没有出现我意料中的那些反应,只是平淡地点点头:“我能够见你一面就足够了。有空就回来看看我这个娘吧!”
我点点头:“嗯,我会的。”
母亲并不会武功,整天呆在园子里跟我在一起,而那两个宫女则被我打发去放哨。闲着有空,我改善了一下母亲的体质,教会了母亲练易筋经入门内功。
同时,我跟母亲天天一起照顾那株“抓破美人脸”,给它浇水剪枝,听母亲讲一些往事。对我来说,毕竟是十二岁才到这个世界的,十二岁之前的事我并不知道,只能听着母亲讲,倒也其乐融融。享足了天伦之乐。
段正明不知在忙什么,从来没听母亲提过。段誉也不小了,也不会老是向宫里跑了,再说,我离开王宫已经很多年了,他们都认为我凶多吉少了。
我离宫出走的时候,段正明和段正淳还暗暗派人找了我两年,最后无功而返,只好把这事放下,五年过去了,很多人已经忘记了。
在我们的精心照料下,那株“抓破美人脸”长得越发好,母亲的脸色也好看多了。不过,我再三叮嘱她们三人,不许泄漏我的消息,并一再承诺两三年之后一定会接他们到外面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的。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母亲开始担忧,似乎知道我将要离去了,给亲手我准备了很多衣服,还特意打造了一个玉佩,亲自为我戴上。
终于一个多月过去了。
我不想看见离别时母亲的眼泪,便忍心打算私自离开。在一天夜里,我终于决定离开了。
那夜,我留下了一封书信。又暗地里潜到母亲房里看了母亲很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趁着黎明前的夜色出了皇宫,边走边回头看着那皇宫,不一会,皇宫便看不见了。
跃上城墙,再回头看了一眼皇宫所在的方向,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猛回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飞身下了城墙,向远处掠去。这时,天开始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镜湖再遇
记住由小镜湖来时的方向,我一路毫不停歇,翻山越河,见到有多人的便步行,无人区便用轻功赶路。总算在天黑前赶到小镜湖。我看见天快要黑了,便往那个当日借宿的地方走去,想再次借宿。
当我沿着墙走到一个拐角时,刚要转个弯就遭到一阵快剑狂风暴雨般的急攻,我当时就吓了一跳,急忙闪避着。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什么人,以我这般修为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心中暗怪自己为什么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
当我看清来人是一个轻纱蒙面的少女时,不由傻了眼:“你快住手,你干什么袭击我!小丫头,你疯了!”
那少女手下仍攻个不停:“呆子,你终于跑出来了!简直气死我了,让我等了一个月,不刺你一剑,我就不解恨!”
我简直被她逼得要生气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那里得罪你了,一遇上你就倒霉!”
那丫头手中仍攻个不停:“哼,你就是得罪我,谁叫你那么让人难找!”
我惊讶了:“你找我干什么?”
那丫头见问,便收了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我没好气地说:“你没事我有事。”
那丫头温柔道:“你有什么事,我帮你好不好?”
我摆明不敢相信她的样子:“你帮我?”
“怎么?你敢怀疑我的能力呀!好呀,你可以呀!呆子,以后你求我帮你办我都不办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奇怪了:“丫头,你不会真的没有事情来找我吧?你奶奶呢?”
那丫头道:“我奶奶,上次一分路,我就把她给甩了!怎样,我想你了,便来找你,可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只好在这等你了。我以为你不会到这来的了,谁知我在这等了一个多月之后,你终于来了。不过,你让我受了那么久的煎熬,你说气不气人呀!”
我听了心中不由一阵感动,她已经把情意表示得那么明白了,但是我以为我还是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而且我心中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如果我勉强接受了思思,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我只好故作不明地避开话题:“丫头,少在这大言不惭,你能够甩了你奶奶,打死我也不信,凭你奶奶的武功,你就是怎样都逃脱不了你奶奶的五指山的,她不压得你死死的才怪。你这样一个人跑到这来干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你简直是胡闹!你到底找我干什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找我的。”
丫头突然上前搀扶着我的右手,摇了摇:“我听说江湖很好玩的,咱们两个去玩玩好不好;听说那些江湖中人很好玩的,好不好嘛!”
我看见她的动作和神态,不由头大了,她的动作也太……,难道是我猜错了,她是把我当作哥哥来看待的?不管这么多了,我只把她当作妹妹就行了,于是,我用平常教训我妹妹的语气跟她道:“好玩?你开什么玩笑!搞不好会死人的!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玩。”
小丫头奇怪地看着我:“好玩怎么着,你看看那些人整天装腔作势的,那像我这样无忧无虑,高高兴兴的,多好呀!”
“什么装腔作势?”
小丫头自顾自地说下去:“不是吗?我看小孩子是最好玩的了,那些所谓的大人一点都不好玩,整天绷着一张脸,什么威严呀,简直难看死了,什么狗屁东西呀!还有……”
我听了忙招招手:“停!停!丫头,你的脑袋没烧坏吧?人是用来玩的吗?那我来玩玩你好不好呀!”
那丫头听了大叫一声,竟跳了起来欢呼:“好呀好呀!真是太好了!多有趣呀,这种事我还没玩过呢!”
我傻了眼,这样的反应可不像那些可爱的女孩,这完全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的举动,我不由纳闷了:“不是吧,反应竟这么大!那丫头也有十六七岁了,她的雌性激素不会是分泌不足吧,怎么看都像是个小孩子的反应。不对,像足一个小魔女!”
那丫头眉毛一挑:“你又在说我的坏话了,是不是?看你那副呆样,别人看你怎样都像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呢,我却怎么看都不像!你说什么‘雌性激素’,那东西是干吗用的?”
我当真吓了一跳,幸亏她不知道:“没什么,可能刚才你听错了吧,我没有说过这话呐!”我忙转移话题,“你这么喜欢玩,那以後你在江湖当中就叫小玩童好不好?”
那丫头念了一下:“小玩童?嗯,这名字不错,以后就叫它好了。那你叫什么,不会叫什么断肠人吧,我看你还是叫呆子好了!不行,这呆子是我一个人叫的,可不能让别人这么叫,那到底叫什么好呢?你说说。”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以前叫无名,现在也这么叫好了,反正都习惯了。”
那丫头嘴里又念了几遍,最后终于点点头:“这名字不错,虽然不怎么的,将就叫叫吧,等以后我想到好的,再改就是了。”
这个丫头简直是小孩子心思,习惯了这些不经过大脑的胡说八道,看来以后带着她,只怕不用自己动手,光她那张嘴就足以笑死人了,看来叫她小玩童也不怎样,听说有个叫张铁嘴的,似乎吵架特厉害,我看叫她李铁嘴还比较贴切。嘿嘿,我不由在内心里狂笑,口中却说:“你看天黑了,我们进去借宿一晚吧。”
也不知小丫头是什么心思,乖乖地应了一声。
晚上,我跟小丫头又坐在凉亭里。
小丫头突地问道:“我说,呆子,你觉不觉得你很好玩?”
我听了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玩的,你这小丫头才好玩呢!”
小丫头“咦”了一声:“你真的感觉不到吗?”小丫头脸色突地变得正经起来,“嗯,我看这就是你的好玩之处了?”
我看见她这样的神态简直受不了了:这个死丫头,敢忽悠我!嘿嘿,不弄点厉害让你看看,简直不知道我的厉害。
小丫头忽地转过话题:“呆子,你说明天我们去那里玩好?”
我突地想到一个注意,接口道:“你看到河南擂鼓山,怎么样?”
“河南擂鼓山,具体在那个地方,那里好玩吗?”
“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沿途我们还可以去很多好玩的地方,怎么样?”
小丫头不知是诈:“那好,你说好玩那一定是好玩的了,就去那里吧!”
我得意地笑了笑:“那就说定了。”
翌日,天一亮,我就听到有人在敲打房门,扰得我连打坐都没法继续下去了,只好开了门。李思思看见我劈头就骂:“呆子,你这条睡猪!这么贪睡!以后给我早点起来!”
我大为头痛:“丫头,你以后文静矜持一点好不好,温柔贤惠点好,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我看你现在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以后可能会有做泼妇的潜力的。”
丫头眉毛一挑:“你说什么?你说我是小女孩,还长不大的?而且还说我嫁不出去,还说我有可能做泼妇,你太过分了吧!我,我,我对你那么好,这可是我相公才受得到的,别的那些男人我才不会对他们说这么多话,而你竟然这么说我……哼”她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怪异地看着李思思,趁机有意地刺激她,以疏远与她之间的距离:“像你这样子也会有相公吗?”心念忽地一转,又想起前世的她来,她也没有相公,我连她最后的遗愿都不能实现,一时之间无力的苍茫充斥在我的身上,我不由黯然失色。
谁知李思思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竟然开始玩弄起衣角来:“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的,怎么我就没有相公的;嗯,是了,你希望你的妻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听了暗暗感到对她说这些事有些不妙,心中警惕地看着她:“你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你再怎么胡闹我都生不气来,你的淘气使我想起我的妹妹,她也是这副德性的,只不过她已远离我而去了,现在一切都没有了。至于我心中的妻子,我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但绝不会像你那般淘气好玩;在我的心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代替她,尽管她已经逝去。”
李思思听了脸色苍白,掩面转身向外面跑了。
吃了早膳,李思思还没有回来,我知道这需要时间来磨合她的伤痕;但是我等了一个时辰后,她依然没有回来,我只好收拾东西自顾自的上路了。
我认为小孩子生生气,不久也就忘记了,因此也就没有太在意李思思的离去。不久之後,我易马而行,来到了宋界的一个小镇上。
初见北乔峰
这个小镇,其实不过是一条长街而已。天色已晚,我刚把马交待给店小二,此时便看见前方尘土飞扬,几个乞丐骑马飞奔而来,驻步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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