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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无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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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道:“七个家伙打我一个,个个都是是第一流高手。我本领再强,也不能将这七大高手一古脑儿杀光啊。”
叶二娘道:“老四就爱吹牛,明明只有两人,又从那里钻出这七个高手来?”
云中鹤怒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亲眼看见的么?”
叶二娘轻轻一笑:“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自然不会知道。那两人一个使根钓鱼杆儿,另一个使一对板斧,是不是?嘻嘻,你捏造出来的另外五个人,可又使什么兵刃了?”
云中鹤见被拆穿了,不由大声道:“当时你既在旁,怎么不来帮我?你要我死在人家手里才开心,是不是?”:
叶二娘笑道“‘穷凶极恶’云中鹤,谁不知你轻功了得?斗不过人家,难道还跑不过人家么?”
我听到这感到奇怪: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连云中鹤也吃了亏?先不管那么多了,那段誉想必是那南海鳄神掳去了,我且现身去问他一问,到时抢过来就是,顺便斗斗这三大恶人也不错。想罢,我走了出去:“那条色鱼,真巧呀,你在这呀!”
南海鳄神看见我,脸色大变:这跟我交锋兵器被夺的事可是从没跟任何一人说呀,想那日过后跟老大交锋也未曾提及半句,可不要拆我的台呀!
南海鳄神哈哈一笑:“是呀!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真是巧呀!”
那叶二娘和云中鹤看到南海鳄神这般对待我,感到惊讶。叶二娘道:“老三呀,这个小子是谁呀?你什么时候被人叫成色鱼了,想跟老四同行呀!”
南海鳄神可不怕叶二娘:“三妹,少胡说,我岳老二会跟老四同行?去!你说那小子啊!很可恶,口气大的很,说咱们四大恶人联起手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呀!这小子还老坏老子的事!三妹,老四,咱们要不要一起教训一下这小子呀!”
叶二娘惊讶了,和云中鹤用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老三,你不是胡诌的吧!我看他这么年轻,怎么看也不像个高手呀!你可别糊弄我们啊!”
我打断他们的话:“色鱼,段誉呢?”
南海鳄神奇道:“你问我干什么,我徒弟不是被你抢走了吗?”
我道:“你如果说谎,你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怎么,那段誉不在你手上,你没掳走他?”
南海鳄神看见有两个帮手在旁,大喝一声:“放屁!我岳老二也会说谎吗?不在就是不在我这。怎么,你不会把我徒弟弄丢了吧?”
我奇道:“不在你这,那在什么地方呢?这就怪了!色鱼,如果让我发现你说谎,下次见到,我非把你的鳄鱼头扭下来不可!”
南海鳄神哇哇大叫,抄了那鳄嘴剪和鳄尾鞭就向我攻来。我已经熟悉了他的招数,他那两下不过是剪,扫,刺,击,卷而已,应付起来十分熟路,那南海鳄神深怕兵器又被夺了去,出招特别小心。
云中鹤看了道:“二姐,你说老三丢不丢脸,竟然要用兵器去对付这个黄毛小子!”
叶二娘刚要点头赞同,忽见南海鳄鱼的鳄尾鞭不知怎的到了我的手上。我拿着鳄尾鞭,想试几招那许通使过的招数,这一上手,感觉还很陌生,使出的招数却有形而没有多大的威力。南海鳄神本来为失了鳄尾鞭羞恼成怒,一阵急攻,竟然发现我用他的兵器来进攻他,更是大怒:“三妹,老四还不来帮我!”
叶二娘和云中鹤才醒悟过来。叶二娘怀抱孩子,身上似无兵器,一时也没有攻上来,却见那云中鹤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手抄双抓,径直攻将上来。我手拿鳄尾鞭,这样的兵器根本不称手,出手自然受到了束缚。面对两大的夹攻,我只好把那鞭子灌注了内力向南海鳄神扔去:“给回你!”
南海鳄神正想伸手去接住,叶二娘识得厉害之处,马上大叫:“别接!”
南海鳄神听到后立闪,那鳄尾鞭去如闪电,径向他身后的一株大树撞去,只听一声树断的声音,叶二娘向那株大树看去:那大树竟然从中折断,叶二娘看了不由骇然失色。
此时却见那云中鹤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摆着个只守不攻之势,知己一人不是对手,只待南海鳄神与他再度联手攻上去。而此时,我便趁那南海鳄神闪避之时欺身而进,叶二娘此刻再也待不住了,眼见我要伸掌拍伤南海鳄神,忙把手中的孩子向我抛来,欲图阻止我的行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子一顿,把那小孩抄在手中,缓了缓冲劲。此刻那孩子才放声哭了出来。那云中鹤见状立马双抓齐出,向我胸口抓来,我见势只好运足八成功力,用左手衣袖对准来抓顺手一拂,那袖风直接撞在那双抓中,接实之下,云中鹤被震得翻飞倒退了一丈,众人见了尽皆骇然。
我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却是一面目清秀的农家男孩,不由对叶二娘说:“你好可恶,自家的孩子被人掳走了,却要去害别家的孩子!若日后在让我听到有这事,我就去找那秃虏问罪,就是你们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
叶二娘听了脸色大变,颤声道:“你都知道什么?说,你是谁?”
我厉声道:“你管我是谁!若你听我今日之话,日后或许你们母子还有相见之日,否则,哼哼!”我一顿,把手中的孩子向着她抛出,“接住!”
叶二娘伸手一接,正想缓劲时却发现那孩子竟然轻轻放在她的手上,就像是抱回给她的一样。叶二娘心中大震,知眼前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刚才夺下老三的兵器,两招逼退两大高手的攻击,决非偶然。
我道:“那里来的,送回那里去。”我又转眼看了云中鹤一眼,“你这条长杆也记住,要是让我知道你日后还这般败坏女人的贞节,下次遇到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三大恶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时谁也不吱声。我也不想多逗留,遂飘然而去。
大闹无量洞
离开了三大恶人,我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也想不透段誉那小子到那去了。心中不觉烦闷,回头再看那太阳时,又快要下山了。这般又是一天过去了。
明日起来,我便往另一方向寻去,但依旧无果。这几日,我可以说是踏遍方圆百里的每一寸地方,段誉却像在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影。我暗自纳闷是谁这么无聊去掳走这个傻小子呢!
这已是段誉失踪的第六天了,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的,转念一想,才知道自己没有去看那无量宫,自己忘记了那天山缥缈峰灵鹜宫的圣使。想那木婉清当日杀了那两个圣使,灵鹜宫岂能就这么算数,当然逼着无量剑派的人再度到那崖顶寻人,段誉很有可能就是被他们带走了。我心中一想通,不由暗骂自己糊涂,这样的事都没有想到。
当下,我便往无量宫而去。不过,此时无量宫已经易名为无量洞了。
我并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没有确定段誉在里面,这么进去也没有借口。本来我就是来找人的,凭自己的功夫,完全可以自行去找,那用管他人怎么样。我本就耳目灵敏,无量洞那里有什么动静,我一听就知道了。
此时,便听得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传出一个人的大叫声:“压死我啦,压死我啦!”
我听了一怔:“这不是段誉的声音吗?叫那么大声干吗?谁压他了?”
我赶紧过去,却看见八个人叠成一团,六个人大声叫嚷,谁也听不见旁人叫些什么。过得一会,变成四个人呼叫,接着只剩下三人。可我还是没有看出段誉在那里,转念一想刚才段誉的话,猛地醒悟:他不会被那些人压在下面吧!
果然最后便只听段誉一人在大叫:“压死我啦,快放开我,我不逃了。”
我暗自奇怪,看见那七个人全身失力无气的样子,怎的被压的人反而叫得蛮大声,听起来他还蛮有精力的样子?怎的那些压人的人却显得无力丧气的模样?正想把上面的人拖开,却见此时压在段誉身上的七人纷纷跌开。段誉从地上爬起,看见我,不由道:“你怎的看见我被人压也不来助我?”
我看见那些无量剑派的人犹如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只顾喘气,竟然一幅真气耗尽的样子,这才醒悟是怎么一回事。敢情是段誉那小子吸光了他们的内力吧。但一听到段誉的话,我心中大乐:想必段誉做梦也想不到,七名无量剑弟子的内力已尽数注入他的体内了吧!
我不由翻了翻白眼:“你小子吸干他们的还不算,还想吸我的呀?”
段誉不明所以:“什么吸干他们的?我要吸你的什么呀?”
我道:“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觉体内有点异常吗?”
段誉依旧摸不着头脑:“是有点异常,感到膻中穴内郁闷难当,胸口如欲胀裂。”说毕又大叫起来,“痛死我了!”
我喝道:“你还不练那北溟神功,把那些真气导入气海穴。”
段誉听到果然盘坐在地上,用起功来。这时,突从外面又涌进十多个带剑的人来。我一看,却是那左子穆听到动静,以为有大敌来袭,故带了一班弟子赶来。那西宗辛双清的人此时似不在洞中,竟然无人赶到。
那日我置身在崖顶上,距离高远,是以他们没看清我的模样;他们虽知道那日崖顶之人厉害非常,但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当日崖顶之人,是以看见我并没有其他想法,皆以为我只是一个武功不怎样的敌手。左子穆看见了倒了一地的弟子,马上便认为是我所为,立即向我拱手道:“阁下是谁?我无量剑派应该没有得罪阁下吧,怎的对我的弟子下手?”
我摇摇头:“这你看错了!这些人可不是在下下手的。”
左子穆听了大怒:“难道是他们自己下手的不成?”
我无所谓地道:“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左子穆抽出长剑:“那就由左某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我不屑一顾,左子穆道:“怎么,你还不拿出你的兵器来?”
我傲然道:“当今武林中值得在下使用兵器的寥寥无几,即使对上四大恶人,在下也未曾动用过兵器!就凭你,还远远不够!”
左子穆不怒反笑:“好好,我左子穆听的大话多了,可还没听过像你这么狂的!看你能把我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整成这样,武功想必不弱,你不出兵器,就别怪左某占你便宜了!”说罢,一剑向我直刺而来。
我暗道:“你无量剑派本是使剑的,除了剑法,别的只怕一无是处,你不使剑法,又拿什么跟我斗!”看着来剑,我真的可以不屑一顾,凭我今日的功力,他的剑就连我的护体真气也破不了,那还真的不值得我重视!不过,就这么站着让他刺,那也太不雅观了。想毕,便对着来剑随便这么一挥衣袖,那剑便立马转而向空中刺出。显是被我的袖力大大地震偏了。
左子穆控制不住自己的剑势,只好退后几步,这才消去剑上的力道。此时见那左子穆憋红了脸,尴尬地对那门下的弟子说:“全上!”
我不由一皱眉头:这左子穆实在不像一派掌门,这般作风,分明像一个贼头,挥剑叫那些马子围攻一人,显是非常羞怒!
众弟子听了马上向我扑来,我看他们人多势众,又不屑于去杀伤他们,只好把对付神农帮的手段故伎重施,脚踩凌波微步闪入人群当中,见人就点。这伙人没有一人是我一合之敌,解决起来当然十分轻松,不一会便没有人能动了。
我不理会他们的脸色,只见他们各姿各态,摆的什么动作都有,或横剑直刺,或竖剑上挑,或回首一剑,或倒钩一剑,或反身一剑……真是千奇百怪。他们如石像般保持原样不变,这种场面还挺好看的。
不过,我看了一会,便觉得意兴尽去。再看那段誉练功,竟还要一个时辰方能收功,便觉的百无聊赖,心中又想还有什么恶作剧没有使出来来取乐。回头再望地上那几个有气无力的家伙依然还在喘着粗气,一时便有了主意:使起那擒龙功,把那几个人搬来搬去,只听得那几个人被吓得哇哇大叫。我听了哈哈大笑,一时快乐不已。这几下,便把那擒龙功使得甚为纯熟。我那擒龙功本来是不能用来搬人的,我以前也只用过来搬运一些兵器石头的,且最多只能搬个近百斤而已,近期我功力又增长了不少,是以能搬得百斤以上的人体。这般搬了不久,又觉得不太尽兴,那几个似乎早已经吓的昏过去了,而我的真气又源源不息,只好把那十多个被点穴的人也搬了一下,就连左子穆也不放过。不过,这些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我这次便用来练力道,控制着不同的力道搬着他们,却又把他们以不同的力道摔在地上。一时之间,只摔得他们面皮肿青,个个都受了皮肉之伤。
我看段誉也快要收功了,便停了下来。只见整个院子到处横七竖八躺着人,偶尔还有两声不清晰的呻吟传过来。我把这些人玩弄于手掌,实是这些人倒霉,谁叫让我闲着没事做。段誉收功之后看到这一幕,疑惑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躺在地下不起来了!”
我道:“别管他们了,两个时辰快过去了,他们的穴道也快解了,难道你还想等他们解了之后才走!”
段誉忙摇了摇头:“那我们快走吧!”
于是,我们离开了无量宫。
再回大理
我们出了无量洞不远,便见五人迎面而来。只见先头一人是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男子,三绺长须,形貌高雅,双手持着一枝铁笛;他身后四人,黄衣着璞头,武官打扮,手中却分别拿着不同的兵器,分别是一根铁杆,一对板斧,一对判官笔,一条熟铜齐眉棍。
我看了惊异不已,正寻思这五人是谁时,却见段誉已欢快地迎上去了:“高叔叔,你们怎的来了?”
宽袍客和那四人躬身行礼,口称“公子爷”,我才知道是那皇宫宫中的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齐到了,却不知那宽袍客是谁。只听那宽袍客道:“我听说四大恶人同来大理,心中放心不下,便同这四位兄弟一起来了。”
那持判官笔的卫护微笑道:“我们四兄弟是奉命来接公子爷回去的。公子爷,你也蛮大胆的,孤身一人闯荡江湖。我们找到了那马五德家,又赶到无量山来,这几日大伙儿可担心死了。”
段誉笑道:“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伯父和爹爹大发脾气了,是不是?”
那人道:“那自然是很不高兴了。不过我们出来之时,两位爷台的脾气已发过了,这几日定然十分挂念公子爷。”
宽袍客看见我站在一边,深怕失礼:“公子爷,不知这位是?”
段誉这才醒悟过来,道:“这位是贾明贾大侠,武功厉害极了。我一路多亏他照顾,要不,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那五人听了互望几眼,然后一起向我拱拱手,宽袍客道:“在下高升泰多谢贾大侠照顾我家公子爷之恩!”
我只点点头,并不回礼,那褚、古、朱、傅四大护卫露出不悦之色,高升泰向后面那四位一指;“这四位分别是褚万里,古笃诚,朱丹臣,傅思归。”
我依旧朝着他们颔首,却仍不说话,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傲慢之极。那高升泰脸色也开始露出不悦之色,后面的四大护卫已尽显怒容了。我看到这种气氛,便道:“段誉有你们五人保护,想必日后也安全了,在下这就告辞了!”说罢,手也不拱,还没待段誉挽留,便回身离去。却听背后那褚万里道:“这人实在傲慢之极,公子爷,高侯爷与他见礼他不应倒也就罢了,但还这般直接称呼公子爷的名讳,实在是无礼之极!”
高升泰道:“看在他照顾公子爷的份上,我们也不必与他计较!公子爷,四大恶人齐至此地,形势严峻,我们还是先回大理吧!”
听及此处,我便再也无意去听,料想有这么五人保护段誉回家,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便向那木婉清二人所在的山头而去。
回到那里时,还是小云先迎了上来:“少爷,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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