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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贱人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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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夏威夷度假。怎么今天想到打电话给我?”
“哦,我在你的酒吧里碰到一个朋友,他说认识你……”陈子桥瞟了一眼曹辉,只见那人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状,颤巍巍地摇头,陈子桥笑了笑,把电话递给他,他却死撑着不接,陈子桥又把手机放在了耳边圆话,“他说他想认识你。等你回国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吧。”
“好啊。”
“华哥,那就这样。打扰了你的度假,不好意思。”
“没关系。替我像你父亲问声好。”
“好。”
陈子桥挂了电话后,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曹辉。
曹辉不服气地对峙:“认识王志华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你们等着,等我回去了,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小屁孩儿一个竟然敢惹老子!”
“行啊。”陈子桥拍拍手,为曹辉鼓掌,“随时欢迎你来找我们的麻烦。只是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走还是不走?”
曹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落荒而逃。
陈子桥对着人渣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没意思。
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还是不得不放他走,让这种渣滓继续活在世上祸害人间。
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整理衣物时,却突然想起陶可临走前一闪而逝的忧虑的表情,他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洒了洒刚洗完的手,抽出一张纸巾擦干,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联系人,一路往下拉,手指在“曾纪琛”三个字上停了下来,点了一下,对面的人很快接了电话。
陈子桥不等曾纪琛开口便开门见面地说:“哥,有件事。《一爱封喉》的投资人威胁陶可,被我挡了下来,下面的事你处理一下。”他声音平稳,没有任何面对大BOSS的胆怯。
“子桥,你确定陶可不是自愿的?她演了这么多配角了,说不定早就厌烦了,这次可是大好的机会。”
“她不是自愿的,我确定。而且,我也不喜欢我带的人被人威胁。”
曾纪琛沉吟了一会儿,问:“是谁?”
“曹辉。”
“曹辉?”曾纪琛回忆了一下,说道,“曹辉这个人虽然是个商人,但近几年在娱乐圈混得还算可以,他和骆氏的老总有些渊源。”言下之意,处理这件事有些棘手。
“一句话,帮不帮?”
“子桥,你说的轻松,知不知道你一句话会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和损失。不如你让你父亲出面,也许事情解决地更快一些。”
“你的意思是不帮?”
曾纪琛叹了口气:“我帮你可以,但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蒋若梦。”
陈子桥皱了皱眉,不自觉地将忘了丢的纸巾紧紧地揉成了一团,直到再也用不出更大的力气,才把纸巾团朝纸篓里重重地扔出去。
之前曾纪琛跟他提过,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以为这件事已经作罢,却不想曾纪琛会用这个来做交换条件。
陈子桥犹豫了三秒,答应了曾纪琛:“我的人不、能、有、事。”最后四个字铿锵有力,陈子桥特意加重了语音。
“你的人?陶可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那边顿了顿,声音忽然高了不少,“子桥,你认真的?从没见你对艺人的事这么上心过,你不是除了正经工作一向不管艺人的吗,你不知道因为你公关部找了我多少次……”
“没这回事。哥,我还有事,挂了。”没等曾纪琛的答复,陈子桥就切断了电话。
他结了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他穿梭过重重人群推开门,一阵冷风袭面而来。大概是因为里面太热了,倒觉得这阵风特别凉快舒适。
衣抉飘飘,他摸出手机,仍是没有任何来电。
他估摸着陆沉差不多该把陶可送到家了,打了个电话给他,“嘟嘟”声响了两下,意外地被切断了。
陈子桥蹙了蹙眉,停在了门口,把电话重新拨了出去。
等了良久,终于被接起,陈子桥开口就问:“人送到了吗?”
“你说送没送到呢,嗯?我的陈经纪人。”
陈子桥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陶可?”
“欸,就是我,真聪明。”那边陶可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好似喝醉了的感觉。
“你还和陆沉在一起呢?在哪儿呢?怎么拿着他的电话?”
“你怎么问题这么多呀,一个个问!”
“……你在哪儿?”陈子桥咬牙切齿地问。
“你搞定了么?”
“什么……陶可,你在哪儿?”他又问了一遍。
陶可却依旧答非所问:“你从酒吧里出来了么?”
“我在酒吧门口。”
“哦,那往你两点钟方向看。有没有看到我闪亮又美丽的背影啊?哦啦啦啦啦~”
那头竟然轻轻地哼起了小曲儿来,陈子桥强忍住扶额的冲动,朝她所描述的方向望了过去。
她坐在栏杆上,背对着他,面朝川流不息的车流,一手撑着护栏,一手靠在耳边,双脚正晃荡在半空中,颇为悠闲自在。
她穿着晚礼服还有高跟鞋,在夜色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可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有种于世独立的气质,好像在向世界宣告着她的与众不同。
陈子桥勾唇一笑,却想的是,她穿的这么单薄,那件皮草只是披肩,大半的手臂都露在了外面,她不觉得冷吗?
陈子桥一面挂了电话,一面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陶可,下来。”他站在她的背后,不敢动手推她,只是伸出双手,准备接她。
陶可偏过头看到了他,收起了电话,朝他咯吱咯吱笑了起来。他放下了手,站在原地等她。
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脸笼罩在暗淡的光芒下,有点儿朦胧,她眯着眼睛,嘴咧开一条细细的缝,轻轻地笑着,她的碎发在风中飘扬,像垂下的丝绦轻柔地拂过,又像不断跳动上下起伏的音符。
她轻笑着对她说:“我才不下来。陈子桥,你也上来吧,这儿风景可好看呢,世界好像都在眼皮底下,真美~”
陈子桥左眼皮忽地跳了一下,沉寂许久的心弦好像被什么给扯了一下,起起落落了好几秒。
他不知是为了什么,猛地烦躁起来。
陈子桥到后来才知道当时的心情可以用两个字来描述——惊艳,那一刻的陶可狠狠地惊艳了他。就算是那个女人,在他心中也从未如此惊艳过。
只可惜当时他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心底的激荡来得莫名其妙,就像心底多出了一个魔鬼。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冷淡清高得很,什么时候像这般莫名过?
他皱了皱眉,刚刚培养好的心情一瞬间烟消云散,语气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陶可,你有没有一点儿自己是明星的自知之明,你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单独做这样的事多有危险?记者拍到了怎么办?!”
陶可却完全没有被他的威吓到,依旧笑意浓浓,“你倒是找一个记者出来给我看看……我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狗仔愿意拍我的,拍我多没意思呐,没人愿意看,嘿嘿。再说,退一万步讲,我又没杀人、也没放火,我就是坐在这儿看看夜景,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你应该担心担心自己了,对了,你把那货解决了怎么样了啊,有没有把他揍得七荤八素的,连路都走不动呀,呵呵,想想也知道肯定很惨,哎,可是陈子桥,你要怎么解决后患呢,你……”
陈子桥打断了某人的喋喋不休,不耐烦地说:“给你三秒钟,再不下来……”
“好吧,那你过来扶一下我。”
陶可的态度一下子变了360度,陈子桥一愣,很快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她:“自己下来。”
陶可也不死缠烂打,让他接着手拿包和陆沉的手机,然后双手扶着上边的杠,一脚跨过栏杆,侧过了身,等她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后,她才缓缓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弯着腰站了起来。但她忘了一件事,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
刚松手站直的一刹那,她张开双臂,然而脚猛地一崴,一下子没有站稳,整个人晃了几下,直接朝前一冲……
电闪火石间,一个黑影冲到了她的面前,他双手将她一揽,她呼了口气。
“谢谢。”
陶可飞快从他身上下来,一点儿都不依恋他的怀抱的模样,结果一着地,只听她嘴里嘶了一声,人歪歪扭扭地又要倒下来,她忍不住大声叫:“陈子桥,快快快,快扶我一把。”
陈子桥移了一步,扶着她,她半个人都倚在了他的怀里。
她抬头对他苦笑道:“呵呵……陈子桥,我好像脚崴了……”
陈子桥闻着她嘴里的酒气,不禁皱眉道:“你喝了多少酒,还有,陆沉呢?”
他低下头,陶可微醺着脸,两颊泛红,似有薄薄醉意。他凝视了几秒,忽然觉得有点透不过气,连忙转移了目光,遥望远处。
“陆沉啊,陆沉帮我去买酒了啊,对哦,他怎么还不回来……咦,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啊?”
她冰凉的手指触到陈子桥的耳朵,陈子桥微微一颤,本来想甩开她的手,可不知着了什么魔,手伸到半空中却停了下来。
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游弋在他的左耳耳廓上,从最上面一直到耳垂,指尖微凉,搭在他滚烫的皮肤上,那股凉意像一湖清流缓缓地流进他的身体里,沁到他的深处。很舒服。
不知多久,他猛地清醒了过来,推开她的那一秒,陈子桥听见不远处一声清咳,陆沉带着戏谑的声音渐行渐近,“咳咳……子桥胸,梅开二度了?啧啧啧,看来我回来得不巧啊……”
陈子桥面色已恢复到正常,冷冷地瞥了眼陆沉,把陶可从自己的怀里推开,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扶着她的手臂,防止她再次摔倒。
他不满地问陆沉:“你去哪儿了?”
陆沉挑了挑眉,耸肩道:“你女人死抓着栏杆不肯走,还唆使我去买酒给她喝。别说我没劝她啊,我劝的都口干舌燥了。我这么绅士,总不可能逼她吧。”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我够意思吧,只买了小瓶的。”
陶可看着酒瓶嘿嘿傻笑,站得东倒西歪的,被陈子桥死死地扶住:“她让你给她买酒,你就给她买?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喝了多少了?!”
陆沉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你何必一定要让她走?反正她在那里也没关系。”
“你懂什么?!”陈子桥语气很冲,像被人揭穿了什么。
陆沉不愿在撞在枪口上,摊了摊手不说话了。
“咦,陆沉,你回来啦,酒呢?”陶可看见了陆沉,又开始红着脸笑。她甩了甩陈子桥的手,想脱离桎梏往陆沉那里去,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
还没脱手,便是一个踉跄,陈子桥急忙扶紧了她。
“哎,陈子桥,你放开我,你没看有人请我喝酒呢。”陶可撅起了嘴。
陈子桥不悦地给陆沉闪了个眼神,陆沉摇头叹气,无奈地摆了个“OK”的手势,拎着酒瓶悠悠地往路边走,站在路口,对着来往的车辆招了招手,很快一辆TAXI就停在了他的面前。他向陈子桥看了一眼,陈子桥拖着陶可准备向TAXI走去。
才刚走了一步,陶可就死活不肯走了,“你带我去哪儿啊,我还没和陆沉喝酒呢,欸,陆沉呢,他怎么不见了?”
陈子桥克制住满肚子的火,最后一遍问她,“你走不走?”得到那厢否定的回答后,他直接一手绕过她的膝盖,一手绕过她的腰,把她横抱了起来。
抱起来才知道,虽然她人长得挺高,却是轻的厉害,抱着毫不费力。
把陶可手中捏着的手机还给陆沉,打了声招呼后,陈子桥打开后门,弯下腰把陶可放下。
正准备起身关门,陶可却拉住他的手,把他猛地往里一拖。
“哎,陈子桥,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你得把我送回……”
她力气不算大,可是他却偏偏没站稳,直直地往下冲去。
眼见马上就要压到她,陈子桥连忙眼疾手快地单手扶上副驾驶座的靠背,用力地撑住自己。
回过头,陈子桥怔了怔。日久贱人心5
陶可非常暧昧地在他的身下,发髻都散了,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肩膀和沙发上,她脸颊泛红,像画了浓浓的腮红,一脸的桃花,眼中似有雾气化不开,氤氲动人,闪闪发光。
在微弱昏黄到暧昧不明的灯光下,就连她小巧迷人的耳垂都像在娇羞,红的像一颗诱人的樱桃。
陈子桥心一动,眼神不禁闪烁了两下。
“咳咳咳,两位,去哪儿啊?”司机很不识时务地打破了这温柔缱绻的画面。
陶可刚才也吓了一跳,有些情不自禁。这会儿连忙掩饰她的慌乱,咯吱咯吱笑起来:“欸,陈子桥,你在干什么?”她坐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快坐好呀,司机要开车了!”
陈子桥清咳了两声,拉了拉衣尾,脚伸进后车厢,翻了一个身坐好了。
本来只是想坐到副驾驶上,结果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
陈子桥意识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心情越发的烦乱。
车里她不断地乱动。司机似乎害怕这个醉鬼吐在他车上,所以开得飞快,在陈子桥爆发之前安然无恙地开到了陶可家门口。
陈子桥连拖带拽地将她拖上了六楼,一趟下来比跑五千米还累,偏偏陶可嘴里还叽喳个不停,不知在嘟囔些什么,陈子桥恨不得把她的嘴堵上。
不过很快他的愿望成真了,虽然是……陶可反过来堵上了他的嘴。
陶可醉气冲天,比刚才的模样还吓人,陈子桥不耐烦,心底又极其地烦躁,一边忿忿曹辉个老家伙竟然灌她后劲那么足的酒,一边又骂自己今天脑子搭错了,给自己揽上了这么一重活。
陈子桥紧紧地拉着陶可,低头翻开她手拿包找钥匙,还没找到,一个人影张着双臂扑了过来,牢牢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双瓣冷不丁地就狠狠地贴了上来。
她的力气有点大,他不由自主地扶了一把,结果没想到她吻得愈发用力,还伸出舌尖来勾勒着他的唇,还轻轻呢喃:“有点甜,真好吃……”
陈子桥的脑中轰地一下,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和自己的艺人做些什么,下一秒猛地移开了脑袋,将陶可推离自己的怀抱。
这不是陈子桥第一次和人接吻,但绝对是他第一次在被强迫下接吻。
他震惊又恼怒地盯着眼前人,胸口不自觉地大幅度地起起伏伏。
陶可被他推向角落,没有站稳,沿着墙角跌坐下来,陈子桥根本没顾得上去扶她。
“陶可?!”他叫了她一声,想确定她是否清醒,哪知她昂起小脸来,红彤彤的,像一颗刚采下来的鲜嫩多汁的草莓,她的双眸明亮如天上繁星,嘴唇红如烈焰,她勾起唇角,咧开嘴,又开始笑了起来,妩媚而迷离。
陈子桥陡然松了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只不过落下的同时,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却又一闪而过。
他不消多想,扯出钥匙,开了门,将她抬到了床上。
房门再次关上的那一刻,陶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闭上眼睛,冷静了会儿,起身下床,趿拉着拖鞋一步一步极稳地走向了浴室。
**
接近年底,陶可所属的公司——华晨娱乐出了两个大新闻。
其一,公司新签了一个女艺人,据说长相甜美,其家庭背景不俗。
其二,公司决定开拍一部名为《连环计》的电影冲击明年的贺岁档,制作班底都是公司自己内部人员,而演员却不限定,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公司自己拍的片子,说是说对外也招,但自己人总是机会更大一些。因此,公司里许多小演员都开始跃跃欲试,而有名气的那几个自然不担心捞不到自己的份,只是个个都想当男一女一,也免不了开始争锋相对。
至于大家为何都如此的重视。
业内皆知,国内经纪公司和传媒公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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