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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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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尴尬地转过头,闷闷地说:“我现在没有胃口了,你吃吧,我出去散散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阅览室,只留给阮梦一个孤单的背影。
50、生日礼物
每每江辰起回忆往事的时候,都感觉好像有一个锥子在不停刺激着他心底那块柔软的肉,直到心脏变得血肉模糊他才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可悲。
其实他不得不承认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如果不是自己太过严格要求自己,太过苛刻,那么他也就不会非要在自己生活安好,资金富裕的时刻才想到要给阮梦一个家,然而就是这份过于笃定的守候,使她连他姓氏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而又何谈相守以沫。
他输给了那个十年前将她带走的男人。
一念之间,断了一生。
从江辰办公室出来后阮梦的身体好像被抽走了空气般,呆呆地像个木偶,每一个动作都要停滞很长时间。
走着走着她缓慢的步伐停了下来,身体渐渐地下蹲,她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周围车流穿梭的声音,大街上醉鬼叫喊的声音,或者某个司机等得不耐烦而狂按喇叭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被她遗忘在身后。
刚才江辰灰暗的眼神以及那痛楚的表情像极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她童年生活中唯一的快乐,那个人答应过她会回来接她离开,会把她带离苦海,他要她等,但是他却忘了说等待的期限。
最后是她先选择了离开,她没有埋怨过那个人,她想他也没有将那个承诺当真吧,他们仅仅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仅此而已。
她不知在昏黄的路灯下蹲了多久,只是站起来的时候感觉两条腿发麻,挪不动脚步,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睛木然地望着前方。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街道的对面,他清瘦的身躯挺拔地立于她的正前方,两人中间隔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似遥不可及但又感觉好像近在咫尺。
毫无预料的相遇,她再一次呆住,只不过此刻她竟感到有些许的温暖,至少这个世界上不止她一个人,她还有他的陪伴。
她欲挪步向他走去,但是陈子离一个止步的手势,使她顿住了脚步。
然后她看到陈子离眼神坚定,步伐稳健地向她笔直地走过来,正巧是红灯,周围的车辆都停了下来,但是此刻他身上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周围的事物在他的身边显得那么渺小,渺小到她的眼里只能印有他的身影,满满的都是他。
忽然她缓慢地张开自己的手臂,像个孩童般,大大地张开,好像在向父母索要拥抱的样子。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流露着纯净的目光,此刻的她眼神和思想都仿若小了好多岁,回到了最原始的时候,认定了一个人就无法再放手。
陈子离看着她的目光是那么的肃穆,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她的样子,直到站定到她的面前。
他将她揽入怀中,是那么的用力,好像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般用力,他低声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着:“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了。”
她不明陈子离话中的意思,只是傻呵呵地笑着,因为他的怀抱,因为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驱逐了她的寒冷,她在他怀里舒服地想要叹气。
原来她竟在街上转悠了近两个小时,迫使陈子离不得已开车出来找她,说也奇怪,她今天手机刚巧没电,陈子离在从青大到地中海小区之间的道路上来回开了数遍,不停地寻觅着她的身影。
终于在她站立起身体的刹那让他看到了她,她好像一个小恶魔,真的很会折磨人。
陈子离无奈地叹气,你说一个人在街上想要找到一个蹲着的渺小身躯该是多么困难的事,只是找到阮梦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竟沉沉地落了地,心中溢满着幸福的泡沫。
回到家阮梦才发现陈子离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中间放着一个涂满紫色奶油的生日蛋糕。
陈子离在她身后将房间落了锁,“咔”的一声,阮梦应声回头,刚巧陈子离一个转身的动作,阮梦好像站在他怀里的样子,她周身被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滚烫气息所围绕。
她的眼睛晶亮无比,还有点湿漉漉的样子,她是被感动了。
十年前当她来到他的家时候,他就对她说过每一年的一月七日就是她的生日,他说到做到,每一年的一月七日他都会为她庆生,那是一年中她最快乐的时候,因为他会送给她一样十分精致的礼物,无论是洋娃娃或者是手链之类的女孩喜爱的物品他都会一一送给她。
她知道他是吩咐自己的女秘书去给她买的这些生日礼物,但是她依然很宝贝地将那些崭新的精致礼品锁紧自己的收纳柜里,在夜里一遍遍的重温它们所带给她的喜悦。
今年也无不例外,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在家里为她做了一桌子的菜,而不是选择在那些高档酒店随便订个桌草草吃顿晚饭而已。
陈子离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
他在她身后发出一阵窸窣的声音,她敏感地听到了类似金属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忽然的他的鼻息一点点接近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佛在她*的肌肤上,惹得那里一片绯红。
阮梦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里竟渗出点点汗珠。
就在她以为他会做出什么令她羞愧的动作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她的锁骨,滑滑凉凉的触感使她身体不禁一震。
她低头,看到一条闪着莹莹白光的铂金项链稳稳地躺在在她的脖颈上。
在她两条锁骨中间安静地悬挂着两个圆环相扣的挂坠,她回头对他温柔一笑。
“谢谢陈叔,只是这个挂坠有什么寓意吗?”她眨着慧黠的大眼睛,渴望地望着陈子离。
她记得她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到过这条项链,是某个法国设计师为了这个品牌诞生一百华诞特意设计的,全球不过一百条,当然这条项链有着特殊寓意,她当时用手指反复地摩擦那八个字,好像想要将那个注释深深地刻进身体般,只是她没有想过陈子离会送给她这样一条项链,所以她想听到他对她说,亲口对她说。
51、月色迷人
“没有,当时看着顺眼就买了。”陈子离低着头,他的脸处在光的背侧,看不出什么表情。
“真的没有?”阮梦不死心地追问道。
“嗯”非常肯定的回答。
阮梦撇了撇嘴,无趣地开餐。
陈子离做了一桌子中餐,虽没有西餐来的浪漫,但是当陈子离将客厅的灯都熄灭,只留下餐桌上的两只白色蜡烛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下所映照的一切还是尽显温暖的质感。
席间陈子离开了一瓶红酒,他将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倒进她面前的高脚杯中,看着那温醇透着妩媚颜色的液体,阮梦的身体滑过一股异样的感觉。
“只许喝一点,庆祝你成年。”陈子离轻轻摇晃手里的高脚杯,优雅地举在眼前示意碰杯。
阮梦学着他的样子,当那酸中带涩的液体缓缓滑过她的口腔的时候,她竟然感到舌 尖泛出一股甜甜的味道。
她好像迷恋上这种味道,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觉得怎么喝也喝不够。
此时阮梦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迷离而又可爱,她说话时眼睛会不自觉的眯起,陈子离那张俊脸在她的眼睛里逐渐变成了两个重影。
“陈叔,今天晚上江老师找我谈话,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她那像猫似的眼神慵懒地看着陈子离,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面前的高脚杯壁。
她的媚态被陈子离尽收眼底,他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喝醉后的她实在妖娆的不像话,看着她越来越迷幻的眼神,和因为些许烦热而要呼之欲出的粉舌,他的下腹蓦然紧绷。
许是许久没有听到陈子离的回应,阮梦不耐烦地挥挥手,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建议我出国呢,他说出国对于我来说是更好的选择,陈叔你说现在的大学老师还能有几个像他那么有责任心的,一心一意地为学生着想,看着他那殷切希望的眼神,我当时心里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或许是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她感到有些口干,猛喝了一大口杯里的红色液体。
“你答应了吗?”陈子离当听到江辰建议她出国的时候,心脏忽悠一紧,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
“我怎么可能答应呀,我都在这里生活十年了,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我记得十年前来到这个家的第一个春节,你带我去放烟花,看着那细细的一个圆柱东西就那么神奇地飞上天空,在黑夜里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花火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幸运,你说你不需要我做饭,因为家里有钟点工,你说你也不需要我种地,因为你没有地可以让我种,你还说你不需要我太过克制自己的食欲,因为你有足够的粮食给我吃。”说到这里阮梦的眼睛变得晶亮无比。
她好像在讲一个童话,因为这个童话故事太过美好以至于她兴奋得越发活跃,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当时就很不解,所以我鼓足勇气问你需要我干什么?你当时就是现在这样一只手托着脸颊,一只手轻巧桌面的动作,大概过了一分钟那么长,你转过头来看着我沉声说道‘我只需要你在我身边,只要我一回头就可以看到你的样子。’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所以我不能离开,不能离开你的视线。”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她竟感到些许的疲惫,她的头越来越沉,眼皮再也承受不住睡意的重量,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个男人抱起她的身体,温热的胸膛所散发出的味道好像迷迭香般令她痴迷不已。
她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红唇里散发出满足的叹息,陈子离还没有从她刚刚那番话中挣脱出来,没有想到她还记得他当初说的话,他当时不知为何那般孩子气地提出这么蛮横的要求,可能是看到她那一副软软弱弱的样子,心里生出恶作剧,提出了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禁锢之由,只是没有想到她还记得,而且是记得如此之深。
“好渴,我想喝水。”阮梦在他的胸膛前嘤咛一声,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吐出红润的唇瓣。
“别舔”他的抗议刚说出口,她已经做出了诱人之极的动作,他只感到脑袋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下一刻他就已经吻住了软嫩的唇瓣,紧紧地吸允住那不安分的丁香小舌。
他不是凡夫俗子,或许今晚他就是在等待这样一个时刻。
那个被他当做孩子的女人则是双眼紧闭,只不过她的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
月色迷人,究竟是谁成全了谁。
52、十年如一,百年独你
直到此刻,阮梦都觉得自己好像误闯进一个梦境,她在这个梦里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只被猎人垂涎的小鹿,她拼命的奔跑,却还是抵不过拿枪的猎人。
但是事实证明她没有被宰杀,只不过也是折磨人的一次逃亡。
当汗水浸透发丝,泪水迷蒙了眼睛的时候,阮梦紧咬住*,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呼喊出声。
阮梦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璀璨如珍珠,泪光潋滟,楚楚可人。
终于那明亮的双眸吸引住了陈子离的注意,他用手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轻轻用大拇指擦掉她的泪水,他无奈地悠悠叹了一口气,他俯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开口:“我知道那个寓意。”
阮梦双眼翻着泪花,迷蒙地看着陈子离,等了好久没有听见他的下闻,她等得有点不耐烦。
“什么寓意?”
“十年如一,百年独你。”随着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陈子离再一次将她带进自己深沉的爱意当中。
强大的冲击使她身体一震,其实更震撼的是内心,原来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那个项链的寓意。、
这一夜注定无眠。
当清晨那一缕如烟似缕的阳光照射到阮梦脸上的时候,她缓慢地睁开双眼,逐渐适应室内的摆设。
第一个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第二个发现是背后灼烫的呼吸以及那熟悉的气息。
她以最轻的动作穿好衣服,但还是惊醒了陈子离,或许是这一夜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早”她尴尬地对他打了个招呼。
“早”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暗哑。
看着他半裸的胸膛,阮梦的脸颊蓦然一红。
陈子离落落大方地起床穿衣,他站在衣柜前跳出今天要穿的衣服。
阮梦在他身后整理床上的被褥,当掀开被子的一刹那,阮梦的动作停顿住了。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接着她的嘴角缓慢地弯起,似嘲讽,似可笑,又似悲伤。
陈子离似乎察觉出身后的异样,他转过身,先是看到阮梦木然空洞的眼神。
然后他顺着她的视线转移到床上,一瞬间,他的身体如被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一床洁白,怎么可能是一床洁白?
53、不要走
终于阮梦体会到,什么是行尸走肉,什么叫万念俱灰。
她一遍遍*于大街小巷,从白天走到黑夜,从日升走到日落,走到底磨出血泡,走到胫骨散了架,走到心慢慢结成了冰。
那一早陈子离沉默的转身,他安静的走出这个家,一去不复返。
他不需要她的解释,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清白与否。
她打他的电话永远是那个冰冷的女声在说:“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她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她走遍了青川,看透了风景,就是找不到心里的那个人。
最后是孙佳的一通电话叫醒了她,要期末考试了。
她浑浑噩噩地走进考场,此时的她脑袋一片空白,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卷纸上。
她自知这次考试必定失败,但是这样也无妨,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一月份的青川寒冷到令人窒息,每一寸*在外的肌肤都会被那刺骨的寒意冰冻的发红,她害怕冷,更害怕这种孤单的寒冷。
她开始迷恋温暖的被窝,讨厌外面白雪皑皑的世界。
她放弃了寻找,每天睡了醒,醒了继续睡,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被梦里那一幕幕或真或假的场景所吓醒,她的脑神经变得越发敏感,她的动作变得越发迟钝。
她最近很疲惫,躺在床上的时间不断在增加,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张素白的小脸沧桑不已。
钟点工每天打扫完卫生,做完饭后就会自动离开。
没有人知道她的异样。
直到那一天她在上完厕所后,一震强烈的恶心之感充斥在她的喉间。
她干枯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池壁边沿,每个指节都突兀地耸立着。
早上强吃下的一碗粥,被她全数吐尽。
直到吐掉最后一口黄水,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滴,忍住鼻子里的那股酸意,深深地吸一口气。
她扶着墙壁,强撑住身体,镜子里的女人眼眶凹陷,脸上毫无血色,她终于明白自己这样是为何。
但是她却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她轻轻地*自己平坦的*:“你怎么来的如此不是时候,我真不知道能否保住你,保住你……”
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因为这是一段家丑,这是一个商业奇闻,对他影响不好,对自己的孩子更是一种威胁。
阮梦打算一个人悄悄地去医院体检,她最近这些日子生活极其没有规律,她想孩子也会跟着妈妈营养不良吧。
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地走出家门,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对司机吞吞吐吐地报出一个非常偏僻的妇婴医院名字。
她的手掌紧紧地攥成一个拳头,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司机一脸冷漠的表情,对于阮梦这种怪异的反应见怪不怪。
只是道边的人却看到有一辆深蓝色的君威正以非常人的速度追随着那里暗红色的出租车,看热闹的人都以为这是在上演好莱坞警匪大片。
驾驶君威的主人一脸坚毅的线条,他唇角紧抿着,紧盯着前方的车辆。
虽然只是一个被口罩掩住的侧脸,但是江辰依然能够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她。
然而他渐渐地发现那辆出租车越走越偏僻,这附近只有一家医院,周围都是居住平房的农民,他不解她为何要来到这个地方。
终于出租车停了下来,然后那个臃肿的身影费力地跨出车门。
由于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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