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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婚背后是什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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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山大附中老师的线报,东方睿在山大附中的六年,一直是一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充分让老师放心,让家长放心的两心型宝宝。
彼时已经出落得玉树临风鹤立鸡群的东方睿,收到女生的小纸条小情书啥的,拆都不拆,看都不带看一眼的,绝对是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统统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地,要么直接现场还给对方,要么通过老师还给对方。被东方睿打击的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的芳心啊,哗拉拉碎了一地。一如十几分钟前,无聊的木芙蓉在“百合”咖啡馆桌上划的圆圈圈,真是一时间数也数不完。
1989年,18岁的东方睿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拿下了山姜当年高考的理科状元,以超出录取分数线八十多分的高分,轻松考进了山大最热门的专业——计算机系统结构。
两支脚迈入象牙塔后的东方睿,终于从书本堆中,抬起了他经年累月不可一世的高傲睿智的脑袋,看大千世界花开花落,看天下美女云卷云舒,就此翻开了他人生多姿多彩招蜂引蝶的的新篇章。
山大东方校长公子身边环肥燕瘦的莺莺燕燕来来去去不说,还有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女孩子,多年来始终如一地晃荡在他屁股后面。两人经常毫不避嫌地,惟恐天下人不知地,成双成对地坐在山大正门马路对面的露天茶馆的大太阳伞下喝茶聊天,男才女貌,一对璧人,吸引了不少路人惊艳的目光。山大不少人都有幸撞见过的,消息绝对可靠真实。
东方睿花团锦簇热热闹闹的感情生活,到1995年那年,他从山大硕士毕业进入ISSC工作,没几个月又从ISSC主动辞职后,就变得扑朔迷离,有点小悬念,小诡异了。
似乎一夜之间,单身红娘木棉花的情报网还没神通广大到能够准确提供是哪一夜,反正就是1995年东方睿从IS
SC辞职后的某一夜之间,山大人惊讶地发现东方校长家的公子身边陡然冷清安静了许多。从前走马灯般的那些棵花花草草不可言状地消失了不说,从前的那个光天化日之下,隔三岔五陪着坐在露天茶馆喝茶聊天的璧人也无缘无故地失踪了。
忙忙碌碌的东方睿似乎一夜之间转了性,将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身到了下海经商他的新事业上了。
即便是后来对于那些主动找上门来,热心快肠地要为东方校长的公子的婚姻大事牵线搭桥的好心人,东方睿亦是每每以一句“先立业,再成家”,委婉又坚决地一口回绝。
有些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使出三寸不烂之舌,不甘心地游说东方睿:“凭你现在的身家,立业早已经绰绰有余了。”
东方睿摇首,丝毫不避讳地敞开心扉,吐露真言:“哪里,哪里。我还要赚钱,还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前仆后继络绎不绝,多次碰壁后的山大人一传十,十传百,最终恍然大悟地下了结论,原来东方校长的公子爱美人更爱金钱。
木芙蓉将木棉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辛苦搜刮回来的东方睿短暂的前半生快速地温习了一遍后,皱着眉头,对号入座地,望着对面那个好整以暇靠着沙发卡座,悠哉游哉品着蓝山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事业小成的男人,纠结地暗自问自己:“NND,现在都是什么世道啊,这样的男人,不出来祸害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别人家的父母都要偷笑了,他还跑出来凑什么热闹相什么亲?这厮纯粹是严重扰乱相亲市场秩序,对别的相亲男完全是不公平竞争嘛。”
看木芙蓉一脸严肃,望着自己默不作声若有所思的样子,对面的东方睿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双深沉的双眸盯着她,漫不经心地开腔了:“听你堂姐木棉花说,你也是山大毕业的?怎么我在山大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
木芙蓉霎时忘记了自己的纠结,“扑哧”一声乐了:“这个啊,说来就话长了。”
、我们都被耽误了
木芙蓉大学四年是个特立独行剑走偏锋的另类。
放眼整座山大,本地生也好,外地生也罢,全校3万多名学生都循规蹈矩地无一例外地在住读。惟有她,外语学院法语系92级的一个活宝,霸占着资源紧张的女生宿舍的一张下铺不睡,偏偏还每天不辞辛苦地,江南江北早出晚归地走读。
其实,木芙蓉初上大一的时候,也是铁了心要融入集体这个大熔炉,安心过过集体生活,锻炼锻炼一下自己的。
不曾想军训完回到学校,正式开学还没一个星期,铁了心要锻炼锻炼的某女就忍受不了了。反正法语系下午课少,基本上就是写作和听力啥的,课一上完,某女就偷偷地顶着一双黑眼圈和两个肿眼袋,背着书包,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校园,在校门口挤上公汽坐回了江北的家。
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木家娇生惯养的三女儿木芙蓉从小就有择床的坏毛病不说,小小年纪的她还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对睡眠环境的要求那不是寻常的高。
不仅要安静,绝对的安静。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不行。而且还要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些,山大92级新生的女生集体宿舍一个都达不了标。
有人翻身,有人打鼾,有人呓语,有人不开灯就睡不着觉,有人晚归,有人早起,有人……
唉,再这样锻炼下去,木芙蓉怕自己神经衰弱是没有了,直接一步到位,神经错乱了。
于是乎,大一正式开学上课伊始后的那几天,木芙蓉死皮赖脸地天天跟在宿舍管理员大妈屁股后面,成天“张妈”长,“张妈”短的,喊得亲热得不得了。帮张妈打开水,帮张妈做女生宿舍一楼值班室的清洁,帮张妈买她最喜欢嗑的恰恰香瓜子等等,投其所好,成功地与不苟言笑的张妈套了近乎,搞好了关系。
调头,木芙蓉又主动请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张罗着替年轻的法语系辅导员出谋划策另辟蹊径,火速帮他如愿以偿地追到了惦记已久未果,始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外院德文系的冷艳辅导员。帮自家帅哥辅导员搞定德文系美眉辅导员的同时,顺便一搭两就地帮自己搞定了自家辅导员。
从此,在宿舍管理员张妈和系辅导员两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潜规则的默认和特许下,从初中开始就跑惯了月票的木芙蓉重操旧业,每天起早贪黑,江南江北地走读。
起初,跟她一起考进山大的杜仲还义气地陪着她跑了两个星期,两个人每天结伴风里来雨里去的,跑得不亦乐乎。
两个星期后,同样是娇生惯养的杜仲跑不动了,告饶了。在征得木芙蓉的同意后,很不义气地抛下了一根筋,固执己见执著不悔的木芙蓉,自己一个人住校了。
于是乎,山大女学生木芙蓉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地赶到学校。下午上完课,又马不停蹄屁颠屁颠地往家里赶。山大女生宿舍5号楼三楼306室那张奇货可居的下铺床,纯粹成了木芙蓉午休小憩,闲着躺着翻翻报纸看看小说之所在。
学校、系里还有班上的课外活动也好,集体活动也罢,她是鲜有参加出席。山大隔三岔五召开的那些个名目繁多大大小小的各类比赛晚会联谊派对啥的,木芙蓉同学最多也就是露个脸报个到点个卯,眨眼人就消失不见了。
她没那个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啊。
她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全部都浪费在山姜江南江北的交通上了。
大学四年,除了上课和考试,她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回家的路上。
习惯了晚睡晚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幸福地在山大住了二十多年,上学放学上课下课从来都是步踱来步踱去,足不出山大,从来没挤过公汽跑过月票的东方睿,哪还有什么机会在山大的校园里遇见她啊。
木芙蓉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介绍完自己在山大四年的走读生活,但见对面坐着的东方睿满脸的若有所思,末了恍然大悟,面色复杂地盯着她。
“怎么了?师兄,你的表情好奇怪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木芙蓉好心好意地关心道。
东方睿摇摇头,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只不过忽然间想起了一些遥远的往事而已。”
木芙蓉善解人意地点头:“是啊,人年纪大了,就开始变得渐渐喜欢回忆过去了。我也是,最近老是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些老掉牙的陈年旧事。不过,师兄,我真的很有点好奇耶,象你条件这么好的成功男士兼实业家,怎么也跟我一样,拖到现在还单着,还没解决个人问题?这不太合乎常理啊。”
东方睿倒也爽快,对木芙蓉颇有点交浅言深,直言不讳地道:“因为我被别人耽误了。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是,她没给机会我,让她爱上我。”
女人都是八卦的。相亲的女人更八卦。
“啊?”木芙蓉立马整个身子都扑到了桌子上,流光溢彩的眸子里八卦的小星星闪个不停,显而易见,幸灾乐祸地追问道:“师兄,谁啊,谁啊?是哪家的宝贝女儿,这儿彪悍,居然敢让我们山大第一公子吃瘪?简直太令
人敬仰和膜拜了。改天有空,你一定要介绍我认识认识。”
该不会是和你一起坐在山大对面的露天茶馆喝茶聊天的那个璧人吧?不是传闻你已经勾搭上了吗?怎么又成了她没给机会你,让她爱上你?NND,东方校长公子的感情世界也忒复杂纠结了一点吧?
东方睿淡淡一笑,身体往后靠了靠,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深思了一下,干脆轻描淡写地娓娓道来:“其实,当年我爱上她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宝贝女儿。只知道她是山大的一名在校学生,叫什么名字啊是哪一个系的啊哪一届的啊,统统都不知道。当年我花了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从早到晚没日没夜地泡在山大的学工部,从电脑里调阅了全校3万多名学生的信息卡,将偌大的山大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将她翻出来。然后我就一直被耽误到现在。”
木芙蓉偏着脑袋,狐疑地一眨不眨地盯着东方睿,开诚布公地质疑:“不会吧,师兄?你该不会是在告诉我,当年你爱上了一个你不知道姓甚名谁家庭住址何处,人品如何性格如何的山大女生,而且一爱还爱了六年?这也太离奇太不靠谱太不理性了吧?我不相信的。换谁,谁都不会相信的。”
“倘若我再告诉你,这个女生是你木芙蓉,你恐怕更不会相信吧?”东方睿似笑非笑,目光如炬,死死地注视着满脸不置信的木芙蓉,半戏谑半认真地继续爆猛料下猛药。
木芙蓉怔了怔,随后反应过来,花枝乱颤笑得那个酣畅淋漓哟:“哈哈哈,师兄,我信,信,信……”
木芙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响才缓过气来继续接着道:“我信你……才怪。我根本就从来都没见过你。你刚才也说了,你在山大也从来没见过我。你爱上我?我一无财,二无色,你会爱上我?师兄,别拿我开涮了。不过,人不可貌相,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花花公子的师兄你,原来骨子里还蛮长情的嘛。敢情你也曾经暗恋过人?啧啧啧,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暗恋你的份。”
太解气了,太解气了。谁啊,谁啊,究竟是谁家生养的宝贝闺女绝代佳人?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居然将我们堂堂山大校长的公子勾引得五迷三道七荤八素的,绝对是朵名副其实不同凡响的奇葩,奇葩啊。
嗯,这么重要劲爆的八卦,怎么木棉花的情报网没有掌握?失职失职了啊。回头我得好好地批评批评木老师。
东方睿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唉声叹气,意味深长地对木芙蓉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暗
恋别人,而且一恋就是六年。这战线委实也拉得太长了点,也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是啊,是啊。人不能老是在一棵树上吊死。该放弃的时候,就应该放弃。该忘记的时候,就应该忘记。天涯何处无芳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轻松上阵。了结了好,了结了好。”木芙蓉明显会错了意,忙不迭地点头附合着。
心理终于平衡了的木芙蓉感慨万分道:“真是巧巧的妈妈生巧巧,巧得不能再巧了。我也是被别人耽误了。我们俩都被别人耽误了。同道中人啊。我原来以为只有我这种一无财二无色的大龄剩女会被耽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象师兄你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事业小成的品质男,竟然也会被人耽误。真是造化弄人,天不遂人愿。噢,对了,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记了。”
感慨天意的木芙蓉蓦地飞快抬手看看手腕上的表,然后抬头对东方睿道:“师兄,不好意思,四点差五分了,我还有事。昨天就跟别人约好了的。我要迟到了,我得先走了,不跟你多聊了。”
话音未落,急性子木芙蓉已经一手抓着坤包站了起来。
东方睿陷在沙发里岿然不动,皱着眉对她道:“你就这样走了?你不找我要手机号?”
木芙蓉扭头看他,笑着打趣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要手机号?师兄,是不是经常有相亲的女孩子找你要手机号啊?”
东方睿淡定地白她一眼,不疾不徐道:“的确有女孩子经常找我要手机号,不过不是相亲的女孩子。因为今天根本就是我第一次相亲,好不好?”也将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相亲。都是因为你。
东方睿慢条斯理地又道:“我以为,相亲的男女交换手机号是基本的礼仪。”
木芙蓉“扑哧”一声又乐了,摇头晃脑,一字一顿道:“我以为,相亲的男女不随便交换手机号才是基本的礼仪也。不过。”木芙蓉停顿下来,她想起自己出门前,木棉花又追着打来了一通电话。
一向独善其身,清高不媚俗的木棉花不厌其烦地给木芙蓉打预防针,再三嘱咐她:“倘若你这次真的和东方睿成了,我们木家能和东方家沾点亲带点故,自然最好。倘若不成,至少也可以混个脸熟,今后万一遇上什么事,说句话搭个白,也方便些。反正千万别把关系闹僵了。要知道人家的老爸可是堂堂山大的校长,你堂姐我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混。你一时痛快把关系闹僵了,我今后半辈子的日子可就难得熬了。”
从来不向相亲的男人要手机号的木芙蓉于
是笑了,向东方睿妥协道:“好吧师兄,看在你是第一次相亲的份上,师妹我给你一个面子。礼仪先生,请问,你现在愿意给我你的手机号吗?”
“不愿意。”出人意料地,东方睿这厮十分干脆地否定了。
木芙蓉愣了愣,很快又不以为忤,无所谓地微笑道:“那好吧,我的那杯拿铁的单已经先买了。Nice to meet you。师兄,沙扬娜拉,有缘再见。”
木芙蓉没心没肺地笑嘻嘻地向东方睿摆摆手,风一般地拉开玻璃门走了,扔下一串清脆的风铃声不绝于耳。浑然不觉身后的东方睿,一动不动地陷在柔软的沙发卡座里,目光牢牢追随着她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晦涩难懂。
透过“百合”咖啡馆临窗的落地玻璃橱窗,东方睿清晰地看见木芙蓉抱着坤包,慌慌张张地一路小跑着穿过了马路,手舞足蹈大呼小叫地追上了对面车站一辆恰巧即将离站的橙色双层巴士。
目光紧紧黏着记忆深处那个熟悉的娇小玲珑的身影,东方睿翕忽间禁不住有些恍惚。
仿佛时光瞬间倒流,又回到了六年前某个初秋的清晨。
他站在管院小树林那棵茂密的香樟树下,全神贯注笑容可掬地凝视着前方不远处某个女生坐在石凳上的背影,兴致勃勃地偷听着素不相识的她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喜怒哀乐满怀心事,永不疲惫也不厌倦。
直至女生陡然想起来举起左手的卡通手表,看看时间:“唉呀呀,又要迟到了,该死该死。”边迭声叫唤着,边抓起旁边石桌上的双肩书包,一把抱在怀里,慌慌张张地沿着鹅卵石小径,往树林外一路小跑。
他带着一脸心满意足的微笑,从香樟树后闲庭信步地迈出来。
一如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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