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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双面美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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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眉一眼都是我选的,全是我喜欢的款……只是,我更喜欢天然的……”
傅一宣妖娆冷笑:“是不是天然的有什么关系……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这就足够了……”
傅一宣刚说完,只觉眼前一晃,身子倒在软绵绵的床上。一起倒下来的,还有叶晨。这还是二人第一次这样暧昧,是傅一宣第二次和男人有这样情色的动作。第一次是杀李肖的时候。色字头上一把刀。李肖还没来得及真正的享受美色,就已经命丧黄泉。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折花残(3)
叶晨嘴角噙着无赖笑意,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撞在傅一宣鼻尖,一手肘撑在傅一宣头边,一手抚摸她的发,她的眉、鼻子,停留在唇上,摩挲,却半晌没有动作。
傅一宣勾他脖子往下拉,猛吻上他唇……软软的,绵绵的……
傅一宣隔着衬衣在他背上摸来摸去。叶晨任她亲着,丝毫不动。
傅一宣气愤,瞪他。这人是死的吗?毫无反应!
叶晨笑,一手握着傅一宣的手,往下面拉:“刚刚才告诉你,勾引人不是摸背,是摸这里……”
傅一宣有一瞬间的迟疑反抗,然后任他拉手摸去。忍。她要忍。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能有什么……她本来就是来做这个的……
傅一宣手突然不反抗,阻力顿消,叶晨拉她的手一下撞下去,这下可真是……
叶晨顿时挑眉,无辜道:“完了!全完了!我被你轻薄了……你怎么不反抗了啊?你好坏……”
傅一宣也不怒,唇角一边勾起,手用力一抓一扯,叶晨衬衣纽扣全开大敞,野兽般如饥似渴一阵乱摸乱捏。
叶晨回吻,反被动为主动,凤目若热烈的红艳桃花,两只手在傅一宣身上四处搜寻,该搜的地方不该搜的地方,全搜遍了。
傅一宣闭眼躺着不动,任叶晨上下其手。
衣衫不整的两人,亲密接触的两人。裙乱,发乱,心亦乱。一室急促呼吸声——
“扑哧——”谁那么不合时宜的笑出声了?
傅一宣睁眼,疑惑看着忍笑的叶晨。
叶晨一手抚上傅一宣半露的左胸。
“瞧你你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跟个小皮球似的。吓坏了吧?”
“啊?”
叶晨凤目直视傅一宣的眼睛,认真而又戏谑:“小家伙……秋晨哥哥告诉你,征服一个男人,并不是让他得到你,而是让他永远得不到你。”
傅一宣皱眉。
“你这,直挺挺地一动不动,脸红,脖子红,胳膊红,长一米六的巨型大熟龙虾。”
傅一宣想说她有一米六二,不只一米六。
叶晨将傅一宣低胸裙领子往上扯了扯,盖住风光,若无其事地从傅一宣身上爬起来。
这就完了?
叶晨站起身,对着大敞的衬衣神色委屈:“可怜的小衬衣,没想到秋哥哥第一次穿你你就壮烈牺牲了……要怪就怪美人姐姐,她太阳刚了……”
叶晨抬头对傅一宣真诚道:“哎……小姑姑,不是我说你,你下的那‘动作片’不够唯美,太野蛮了……你下次换点温柔的,像岛国的啊,港台的啊,再不济泰国的,别老看欧美产的。东方男人不喜欢你刚表演那种“武打片”……”
傅一宣愤怒的视线往下,停留在他身上的裤子上某个地方,正凸着。
叶晨有些尴尬的咳一声,低头对裤裆斥责:“这儿没你的事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傅一宣仍绷着脸,目光不移,鄙视毕现。他和孙以昭,不过一路货色,还装什么清高。
蒋秋晨见她还盯着看,正经地补充道:
“你不用担心它,它站累了自己知道歇息的。”
“……哼!”
这蒋秋晨,绝对是精神病学院毕业的!
叶晨说肚子饿,要出去吃饭,换了件宝蓝色小领衬衣,外罩一件冷绿色针织衫,装模作样在衬衣领上戴了只暗灰色领结,休闲优雅,好个伪气质男。傅一宣暗骂是“貂皮穿在了驴身上”。
傅一宣大致整理了下衣服头发。
叶晨一手插裤兜里,一手摸上傅一宣红晕未消的脸蛋:“看你和龙虾这么有缘,我们就去吃‘清湾’的大龙虾吧……”
傅一宣瞪他。
叶晨笑:“你别怒了,你没亏本,既然今晚你勇敢地轻薄了我,那我答应你,暂时不动美人阿姨,保她安全,好吃好喝好好伺候。怎么样?划算吧?”
傅一宣瞪完甩了一记白眼,出门。
叶晨带傅一宣去了一家名为“清湾”的海鲜馆。清湾靠海,装修设计都是原木田园风,未经雕饰。服务生很和蔼邻家,服务不似大餐厅那样细致周到,客人可以自己去挑选拿食,倒更是自在。
叶晨吃得开心,傅一宣吃得郁闷。一想起之前的事就烦,烦中有怒,怒她那么卖力奔放的勾引,他竟然无动于衷,作为一个女人,那得是多侮辱;烦中有庆幸,庆幸自己尚还没有出卖这具身体,青山还在……
叶晨一边吃一边欣赏傅一宣的冰脸,嘴里品味海鲜,眼睛品味傅一宣盘算时候脸上闪过的有趣表情。
回了威尼斯印象,叶晨倒没像平时那样赖在她那儿。送完了她,自己就回去了。发生了这桩事,关系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不过,傅一宣并不后悔。他也说了,她没亏。
“征服一个男人,并不是让他得到你,而是让他永远得不到你”,他说话的时候手放在她心脏上。傅一宣知道叶晨没有说出口的那半句是什么。“他永远得不到你,但你得到了他的真心。”
呵。这道理她怎么不懂。可是蒋秋晨这男人有心吗?或者心太多,多到收集不完,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她并不想得到他的全部,得到他的“永远”,她只要眼下,只要利用而已。
他那么说……既然他那么说,那她就陪他玩玩“心”……
是夜,月移影绰绰。苍穹黢黑深邃如漩涡,瘦高的钟塔直插天际。风过,吹得梧桐叶一阵沙沙响。
地上月光斑驳影交错,两个黑色的影子格外突兀。
“查到那个人所在了?”开口的是个男人,声音不温不火。
“暂时还没。”话音清朗,蒋家长孙蒋秋晨,傅一宣叫他叶晨。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
暗影浮动中,叶晨似有一笑,没有温度的笑:
“我想问,劫来的美人阿姨你打算做什么。”
“蒋少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失信于人。”
“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啊……呵呵……我自知斗不过你,所以不会跟你斗,也不会背叛你,尽管你一早就给我下了套子。”
“哦?此话怎讲?”那个男人的声调不高不低、绵绵柔柔,带着让人无法反抗亵渎的魄力。
“她明明是可以冒充很多身份,或者以新身份出现,可你独独让她假冒我小姑蒋雨萌。”
那个人没有说话。叶晨继续。
“你怕我爱上她,把她占为己有。有了姑侄身份,我完全是没有机会的和你抢。”
“你喜欢上她了?”
“呵……我蒋秋晨要家世有家世,要人才有人才,一招手女人一堆,还没那么饥渴。再说,我喜欢天然美的女人。”
“你怎知她以前就不美了。”
叶晨轻笑:“想来是个美女,美人阿姨长得不错,只可惜,好好的美人给疯了。”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考虑到这个因素,不过,让她假冒蒋雨萌而不是别人,自是有妙处在……你不喜欢她是最好的,否则,最后痛苦的会是你自己……”
暗影横斜。
月亮静悄悄的趴在林梢,瞧着那一片斑驳树影,直到夜深露重寒凉袭来,才隐了圆脸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折花残(4)
接下来两日无事发生,连着窃听了两晚于倩,皆无动静。
傅一宣该做的准备已就绪,只待婚礼的“精彩表演”。
等待。还有八天。
今日,傅一宣戴了厚重的齐刘海发片,马尾绾成个丸子,打了发蜡,一丝不乱,穿了一套米灰色宽松休闲套装,黑色帆布鞋,背着维尼熊双肩小背包。看起来平平常常一个邻家女孩。临走,傅一宣又在左耳上戴了一只淡蓝色珍珠耳钉。
上公交,换地铁,再上公交倒站,再坐地铁,等到人下得差不多快关门时,傅一宣一个箭步蹿出去。车内一个男人见她闪出去瞬间着急要跟上,却无奈满了一步,眼看门合上。
兜了几个圈,返回第一次下车的地方。如果刚刚有人跟踪她,也不会料到她实际要去的地方第一站就已经到了。跟踪她的人,可能是叶晨的,所以傅一宣也不会特别惊慌。
傅一宣带着休闲墨镜坐在长椅上,耳朵里插着白色耳机,脑袋似跟着音乐的节奏点着拍子。看看腕的手表,五点零四分。
她今天当然不会是心血来潮来变装,坐在路边看车看人看帅哥看美女……
傅一宣看了一眼斜对面静悄悄地二层小楼房。五点零四分。早了点。她得再等会儿。
傅一宣早已查到了那粉红拖鞋的主人。张力的亲妹妹,张洋洋,19岁,建筑系学生。半月前东京那夜,李亦芯说张力已经有了证据。傅一宣一直忐忑,不敢动作。再者,前几日“准备工作”太复杂,加上母亲被抓走,她更是无心来查。
再黑的地下侦探所,也是不敢查警察事儿的,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与李肖命案有关。虽然叶晨定是知道了,但她不想让自己的一举一动落入他掌控。少被人掌控些总是好的。她自己不能自动放弃挣扎。
又过了二十分钟,五点二十四分,斜对面的小楼依旧无动静。
傅一宣上次特意留了心,那屋子里没有油烟柴米的痕迹,主人应该是常不会在屋里吃饭的。人一天中,晚饭到第二天的早饭,挨的时间最长。男人不是女人,不会想减肥,更何况还是张力这样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晚饭想来是要好好吃的。
怎么楼里还没有人出来。还是说,今天楼里没有人?
张力是个怪人,而怪人往往有些怪癖好。张力的最大怪癖就是喜欢半夜工作。不是熬夜通宵,而是睡着睡着,突然就爬起来,不开灯,黑漆漆的思考问题,这是思想派和孤僻古怪派人的作风。和傅一宣倒有点像,半夜惊醒时也不爱开灯,黑灯瞎火的开始“谋算”。所以她晚上去是不妥的。而若房子里一整日没人,那重要东西很可能被他带离。所以,只有晚饭的时间相对安全。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五点五十四分!还没动静!傅一宣有点按捺不住。如果七点之前她没能进去,今天就白来了。道理很简单。七点之后,张力很可能返回。想起张力牛高马大面色冷硬的样子……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还白白把自己命送了……六点到六点半,这个时间相对安全。
傅一宣犹豫,想想来都来了,就这么走掉实在不甘心。说不定,这一趟可以把危机化解。
傅一宣站起来,收好耳机放进背包。其实耳机里根本没有音乐。
傅一宣和在人群里,站在人行道红绿灯边等绿灯。
红灯已经在闪,马上就到路灯。
“嘿!没想到在这儿见面了,真巧——”
傅一宣吓一跳。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鹅蛋脸,上挑的凤目,发到肩下,发稍微卷。似乎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子笑得眼睛微眯,鼻窄而挺,倒和叶晨鼻子有几分像。
“你记不得我了吧。前两天,星期九,我是过来问你的服务生。”
傅一宣恍然大悟。那晚她也戴着这厚重的刘海……只是,刘海挡了眉,发型模样都很大众化很模糊。光影中匆匆一瞥,她竟能认出她来……洞察力不一般呐……
“哦……原来是你啊……”傅一宣敷衍一句。
绿灯已亮,行人匆匆。女子缠着她说个不歇,傅一宣想走,但又怕此人发现端倪,只得硬着头皮等她扯完。
马路不宽,通行时间只有40秒。错过了就得再等三分钟。她最安全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你怎么都不来星期九了?”
“……我也不常去,偶尔去一次酒吧……”傅一宣心里着急,瞄了一眼斜对面的二层小楼。忽然小楼二楼的灯亮了。不,不是灯,是什么光闪烁着。天未黑,不仔细看并不明显。傅一宣疑惑。
绿灯时间已经过了。
“呵呵,我啊,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投缘,留一个电话吧,改天我们一起逛街。”
“哦,是吗……”
傅一宣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说话间忽见那栋小楼有人出来!看身形,不是张力,也不像齐玉。看不清脸。尽管那人竭力表现得正常,但仍觉有些鬼祟。
年轻女子又说了几句,绿灯又亮了。傅一宣再等不及;正欲开口说有急事要先走,年轻女子问道——
“你看什么呢?”女子看向二层小楼,唇角勾起笑容。
“没什么。”
“那儿是你家吧?是我耽搁你了,我这人就是这样,话一箩筐。绿灯了,你快过去吧。我也回家了。拜拜——”
傅一宣如蒙大赦,匆匆道了再见。
年轻女子对她笑道了“拜拜”,没有和她一起过马路。
傅一宣走到马路对面,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身望对面刚刚二人所站之处。那儿早已无那女孩的身影。傅一宣眼中闪过一丝阴郁——那女子不该认出她来!她今天是没有化妆的……上次她是化着大浓妆,故意将五官画得与真实不同,穿着风格也大不同……况且,刚刚她还戴着墨镜!她根本不可能会认出她!还有……刚刚她要了她电话……却没问她名字……傅一宣心思全在张力房子那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些端倪……
傅一宣也只是犹豫了片刻。现在可不是磨蹭的时候。傅一宣带上墨镜,双手插在棉质卫衣的口袋里,悠闲的走,墨镜下的眼睛警惕扫视四周——没有异动。
两个路人扫了几眼楼门口,只见个年轻女孩悠闲的掏钥匙开铁门,嘴里似还哼哼着调子。
“万能钥匙”果然好使。傅一宣顺利进到空旷安静的屋里。“万能钥匙”,是上次从“黑商”那儿买手枪一起买的。
进屋后,假装的悠闲顿散。傅一宣在指腹贴了透明胶,以防开门时落下指纹。傅一宣迅速撕下透明胶,从小背包里拿出医用橡胶手套戴上。戴手套比贴透明胶安全,而且动作起来方便。她出门前在头上打了许多发蜡黏着,可以防止头发掉落。戴上布口罩挡住脸,加上厚长的齐刘海,很难认出她的模样。有监控器也不怕。
客厅的摆设还是和上月来的时候差不多。门边凌乱摆着六双拖鞋,其中一双粉红色。茶几也干干净净,没乱糟糟堆放的资料。
刚刚那人是谁?看那样子很可能也是偷偷潜进来的。看见那人鬼鬼祟祟离去,傅一宣才肯定了这屋子没人。想来张力惹的人也不少,不一定都是与她傅一宣的事有关系。
傅一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猫着腰,靠着墙壁轻声快步上楼,楼梯窄窄的,有些灰尘,一按就是一个印子。空气里弥似漫着古怪的味道,傅一宣昨夜着了点儿凉,有点感冒,鼻子不太灵。
二楼门对门有四个房间,两道门虚掩着,一道大开,一道紧闭。
傅一宣靠近大开的门边,手里握着手枪。如果里头有人,如果发现了她,那她就只能杀了那人。但,如果那人是齐玉呢……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折花残(5)
傅一宣伸头瞄了一眼——是一间卧室,一床,一柜,小凳,矮桌,桌上一个装有半杯水的玻璃杯。家具很简陋。这也是对的,这里本不是一个家。有床在这儿,说明张力留在这儿过夜的次数不少。小桌杯中水面也没有灰尘漂浮——这水还是新到的。张力昨晚还在这儿过了夜!
傅一宣将水杯放回原处,看表——六点十五分。
两道虚掩的房门间,一间是和之前那间差不多的卧室,窗台上多了两盆兰花,窗户紧挨着棵大树,枝桠已快触及阳台。从阳台看出去是旧居民楼。另一间房空空如也,只有三把黑漆斑驳的椅子。
只剩那道紧闭的房门。傅一宣正欲开门,忽见门下细缝里有光闪烁——火光!
门没有反锁,傅一宣轻松转开门把手,一股热浪铺面袭来!空气里似有汽油味……
屋里有一只书桌,桌面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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