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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又吐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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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都特意换了双黑色的,然后决定出门放风。
因为好几次听巫泽雷说起,达达受伤住院的惨剧,巫泽风早就想跟着凌斯阳一同来看照心仪她们母子了。
但是昨天凌斯阳去美国了,巫泽风决定自己单独行动,当他敲开韩心仪家的门时,看见韩心仪正在找工作,问了之后才得知,韩心仪已经没去丽芙宫上班了。
巫泽风高兴地笑着说:“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招到我公司去了,你还记得不?”
韩心仪腼腆地点点头,为巫泽风泡了一杯菊米茶,这是韩心仪特意为凌斯阳买的,因为家里没有茶叶,也没有咖啡,每次凌斯阳过来了就只能喝杯白开水,韩心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而去买了包特级的遂昌野菊米,没想那晚两人对话过后,他就真的没再过来了,这包野菊米也一直放着没有拆封。
“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韩心仪小声问巫泽风。
“属于医药板块的吧,不过是集团公司,所以涉及的行业会比较广些。”巫泽风端起泡着菊米的骨瓷小盅放到鼻下深深吸了口气,“真香,都快赶上你燃的沉香了。”
“这如何比得?”
“既然比不得,就再给我最后焚一炉香呗,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巫泽风喝下一口菊米茶,显得悠然自得,沐浴在晨光下的阳台上,喝着淡雅的野菊香茶,还有如此温柔的美人在侧与自己闲聊,实在是难得的享受,凌斯阳这小子可真有福。
“我这既没有香炉也没有香粉,你就只能闻闻这野菊香了,呵呵。”韩心仪笑着,又不禁惋惜地摇了摇头道,“不去丽芙宫上班,倒是可惜了那些上好的沉香末。”
“要是你的,就去拿回来呗,留给那里的人,浪费了确实可惜。”
“那些是明姐走前留下的。”
“哦。”巫泽风突然想起前两天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位小姑娘,以身相许?嘿,自从那晚跟她在山上吃烧烤喝啤酒还露宿一夜后,他就压根没把她当成女人过,“她上哪搞的,要不要我帮你去弄些来。”
“哪里这么容易就能弄得到,据明姐说过,好像是她特意去印尼一座岛上的大山中寻来的,可花了她好几年功夫,她还有一串奇楠佛珠,也是一块寻得的。”韩心仪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跳动着羡慕。
巫泽风看得呆了呆,这种眼神他从未在韩心仪眼中发现过,看来这沉香屑和叫什么奇楠的佛珠对她确有吸引力。
巫泽风当即决定改天遇到明姐,一定要把那串奇楠佛珠跟她要来,像她这样粗枝大叶的女子,根本就不适合这种文艺范儿嘛,顺便再问问她哪里可以弄到上好的沉香屑,买来送给韩心仪。
“大巫,你怎么穿得像蝙蝠侠?”达达这两天竟然闹失眠,早上醒起尿尿,听到有男人声音,就急忙揉着眼睛跑过来了。
巫泽风一把抱过达达,扬头自夸道,“帅气!”
咯咯咯,这下把达达逗乐了,抢过巫泽风挂在领口的墨镜,学着戴上,整张脸全被遮得看不见了。
“为了达达,在丽芙宫待了有两、三年了吧?”
韩心仪点点头,“那时候达达刚出世,我又没有收入,不得不出去找工作,可是一般的工资收入哪里能够我支付育儿嫂的费用,后来遇到明姐,她说横竖我无论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总归得找个育儿嫂,那就去丽芙宫上班,至少收入能多些,没想到这一干也有两年多了。”
“不会舍不得这工作吧?”巫泽风向韩心仪开起了玩笑,“换了工作,就很难遇到像我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咯。”
韩心仪认真道:“去与不去,都是为了达达,上次的事太可怕了,我不能再让同类的事情发生而伤害到达达。”
“就没有一丁点是为了凌斯阳?”巫泽风随口问道。
韩心仪踌躇了一下,没有回答,倒叫巫泽风有些意外,他低下头逗着达达,不看韩心仪,却是极为诚恳地对她说道:“大凌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四年前有关他的那场变故我也略知一二,确实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你若谅解便重新接受了他吧,别再彼此错过了。”
韩心仪抿唇轻笑:“他一直当你是情敌似地看你不顺眼,你还帮着他说话?”
“怎么说也是兄弟嘛!”巫泽风大大咧咧地笑笑,将达达放下,韩心仪催达达进去自己刷牙洗脸。
“连你也认为我和他可以重新开始?是不是你们男人看待爱情和婚姻都这么简单?”韩心仪望着达达离去的方向,“你们不知道女人和孩子一样缺乏安全感吗,害怕失去就宁可不要也罢。”
“那就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可是,我摸不清对他的感觉,而且我觉得他变了,变得跟以前的凌斯阳完全不一样,就算我还爱着他,那也是原来的那个他吧?”
巫泽风看到韩心仪眼里的焦虑与苦恼,可他却很释然地笑道:“四年前,你经历离婚的变故之后,你敢说你没有改变?大凌也一样,可你至少还有达达的陪伴,而他是真正地一无所有了。”
巫泽风走了,达达说要去玩过山车模型,也跟着他走了,留下韩心仪一个人在家,想了很多很多。
在听过巫泽风的那番话后,她开始反省自己对凌斯阳是否过于严苛了,就像巫泽风所说的,她自己都变了,又怎能阻止他改变,更何况是在他历经磨难之后?
自从丽芙宫再次相见,他仍视她为自己的妻子,好似四年前他弃她而去从未发生过,这一度令韩心仪更加地心寒和生气,可是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爱护与霸道,却无一不在宣告着他对她的爱,她相信,他确实是深爱她的,一直都是!
于是她不得不一次一次地问自己,对凌斯阳是否真的没有那种感觉了?
她想起,达达出事前一晚,因为吃朱重复的醋,而霸道地侵入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宣泄着他的不满与爱意,到最后她痛到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她对他又气又恼,她羞愧地恨不得再不要见到他,可是她还是原谅了他。
然而,当那三个男人要轮jian她时,她只觉得恶心,如果不是为了达达,她当时一定会拿起刀和他们拼命,或者直接从窗口跳下去了。
所以,应该还有爱吧,也许那只是因为对他的皮相熟悉,说不清呵,但是至少可以听巫泽风的劝告,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去认识他,也许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也许她会重新爱上改变后的他,谁又能说得准呢?
韩心仪释然了,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凌斯阳她的这个决定,可是他的手机关机了……
终于有人在家陪他玩了,巫泽风高高兴兴地买了一大堆零食回家,打算和达达度过一个温馨的夜晚。
凌斯阳买给达达的这个立体过山车模型还真是好玩,巫泽风这三天全是靠这玩意儿才不致于无聊到发疯。
“来,达达,看我给你设计一个超级酷炫**炸天的过山车轨道!”巫泽风津津有味地动手干了起来。
但是达达却是三心二意地坐在门口,时不时探出头去张望两下,还时不时地问巫泽风现在几点了?
巫泽风心里觉得好笑,故意找了个借口上卫生间,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门背后,果见达达溜出玩具室,跑进凌斯阳住的那个房间,过了大约五分钟,达达垂头丧气地从房间出来,看样子很是难过。
巫泽风赶紧现身,反正达达也没心思玩,索性就把他抱到大树下的秋千上,达达坐在那秋千上,他自己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扶着秋千轻轻地晃啊晃。
“他又走了吗?”达达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说谁啊?”巫泽风假装不知道达达在说谁,故意很大声地问,可是当他看到达达那失望的小脸蛋时,不知怎得就觉得小家伙真心好可怜,于是又问,“你在说你爹地啊?”
达达抬起头,看看巫泽风,“大巫,你也知道他是我爹地吗?”
咳,巫泽风撇过头,“那个,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他是坏人,他骗我和妈咪,他说要和我一起保护妈咪,可是他没做到,我恨死他了!”达达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巫泽风真担心他会哭出来,但是达达并没有。
尽管如此,巫泽风还是觉得有必要安慰下这个小家伙,“你弄错了,你爹地不知道有多喜欢你和你妈咪,而且他没有走啊,只是去美国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大巫,你也骗人!”达达噌地从秋千上跳下来站在巫泽风面前,很是生气,却又好似期待他继续往下讲,只可惜当时大巫在地上坐得太久,两条腿同时发麻了,他酸得一时脑子有点短路,说不出话来了。
见巫泽风半天没反应,达达急着喊道:“他把他那个最宝贝的东西也带走了,他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最宝贝的东西?……哎,哎达达,你跑哪去……你等等大巫,哎哟我的腿--”
达达不顾巫泽风在后面又喊又追,只是一个劲地跑,跑出巫家铁门,跑到苏泊路上,沿着河岸跑啊跑。
巫泽风的两条腿终于恢复正常了,他追上达达后,一直与他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跟在身后,他想知道这小家伙到底想干嘛?
渐渐地,巫泽风发现有些不对劲,他上前拦住达达,“你打算就这么跑回家?”
达达撇过头,不吭声,小脸跑得通红,衣服的前襟后背上,全被汗水浸透了,这可是才刚出院的,可经不起这夏日毒晒,巫泽风只好扛起他,走到热闹些的地方打了个的,把达达送回家。
“达达,怎么就回来了呢?”韩心仪开门的时候,很是意外,她以为达达肯定要在巫泽风家住上三、四天,小家伙玩起来疯狂得很呢。
达达没说话,拨开韩心仪就闷头冲进了房间,韩心仪好奇地转过头去看了眼,又回过头来问巫泽风,“来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吗,跟我说一声就行了,还要你专程跑一遍。”
巫泽风摊开双手,无奈地耸耸肩,摇头道:“他可能闹别扭了,跟他爹地有关。”
韩心仪一听,急忙跟着跑进达达的房间,拍拍达达的小屁股,“达达,这么热的天怎么能把头闷在被子里呢,会生病的哦!”
“别理我--!”
“你是妈咪的宝贝,妈咪怎么能不理你呢?”韩心仪见达达不再说话,伤心道,“还是是你不想理妈咪呢?”
“妈咪!”达达突然将头从被窝里钻出来,投进韩心仪的怀里,哭着喊道,“妈咪,他又不要达达了,我再也不要理他了,呜--呜--,大巫说、说他去美国了,他、他还带走了--他的那个最珍贵的宝贝,以后我、我们都不要再理、理他了!好不好?”
韩心仪一怔,她抬头,见巫泽风站在门口看着她,她朝他笑了笑,找来纸巾替达达擦干眼泪,摩蹭着他的脸颊,说:“当然不好,你知道你爹地他为什么走吗,就因为你不理他。”
“是这样的吗?”达达抬起头,望着韩心仪,眼睛里有了一线生机。
韩心仪重重地点了点头,“所以达达乖乖地,等爹地回来以后,可不能再跟前几天这样耍小性咯!”
达达答应了一声,又皱起小眉头,“可是他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啊。”韩心仪拿起床上的黑白熊,“你看,要是你出远门,是不是也会把最宝贝的黑白熊一起带上?”
“嘻嘻,当然啦!”达达破涕为笑,抱过黑白熊,终于雨过天晴了。
当韩心仪带上门,从达达的房间出来时,巫泽风朝她竖起大拇指道:“你可真有一套!”
“他真的回美国了?”韩心仪的脸色非常不好。
巫泽风一直以为韩心仪知道这件事,当韩心仪这时突然向他问出这个问题时,他愣了好半天,“他没告诉你吗?”
“这家伙!”见韩心仪无力地摇摇头,巫泽风气得在屋里团团转,“那天晚上从你这回到家,半夜敲开我的门说有急事要回美国,我还当你知道这件事呢!”
“那晚,我们有点不愉快。”
“一个大男人闹什么脾气!”巫泽风拿起手机想给凌斯阳打电话,没想到对方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着急地挠挠头,低下头打量韩心仪,“嘿,你不会也跟达达一样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吧?”
“不回来,更好!”
“怎么可能呢,虽然我不知道他去美国干嘛,不过我看他好像把那个姓何的大美妞助理也捎上了,应该多半是出于公事吧,我这两天……”
“泽风,你公司有适合我的职务吗?”韩心仪突然打断巫泽风,“我需要一份工作,达达马上就能上幼儿园了,我可以白天上班,晚上在家陪着他了,我什么苦都吃得起,工资也不需要太高,能养活达达就够了。还有,我是学医的,虽然没能完成研究生课程,但我从小就经常在我父亲的医院帮忙,我学东西也快,只要--”
巫泽风伸手阻止韩心仪继续说下去,笑着对她道:“来吧,我求之不得呢!”
、第六十四章 巫董的两位秘书
事实上,凌斯阳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其实,他早就该回美国一趟处理自己公司的事务了,但是由于期间发生了一大堆的事,心仪失踪,甫一回来还未来得及修复感情,达达又受伤住院,他不仅分身乏术,也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处理工作上的事。
那晚,从韩心仪家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后悔自己的莽撞言行了,他意识到自己的激进与急躁增加了心仪和达达的心理压力,他应该更有耐心,更加坦率地向他们表达自己的爱,以及他许下的承诺。
于是,他调转车头,没想到这时候电话响了,是何楚雯打来的,告诉她美国公司方面的财务出了状况,事情紧急,他不得不当晚就和她飞回美国去处理。
他本来想给韩心仪打个电话,后来一想,她既然需要冷静,那就暂且先作冷处理吧,反正不管她的决定如何,他是一定不会放弃她和达达的,就算赖也上赖上她一辈子。
其实,美国那边的事务并不棘手,凌斯阳到的时候,身为好友兼兄弟的莫以希已经通宵达旦地通过系统查出财务漏洞及涉案人员,于是第二天凌斯阳立即召开全体高级会议,听取近期公司经营运行情况,向全体公布某财务分公司总经理侵吞公司财产数额,之后对相关人员全数作了开除处理,并提交当地警局,至于罚款、补偿公司损失之类的小事,凌斯阳则交由何楚雯处理了,自己跑去坤天的海外分部转了一圈,就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北商市。
在飞回北商市的路上,凌斯阳不禁回想起,几个月前从美国回来国内时的情景,那是他这四年来首次回国,心情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沉重。
这四年,在美国的大起大落,并没有令他感到有什么特别,当他看到巫泽风向全球发布的招聘集团总裁的求贤令时,他意识到时机已经成熟,他应当回来了……
巫泽风是个好玩,静不下来的男人,其实更像个男孩子,对待工作始终持一种玩乐和消遣的态度。
当年,凌斯阳还在北商市的某大学校园里四处讲学时,巫泽风选择入了警局,对他来说,警察这一行当真的非常适合他这种爱玩又体力充沛的男人,而且他很有担当,至少凌斯阳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凌斯阳一看到此求贤令,便已猜测出巫泽风其实是想为自己找个靠得住的好帮手,巫家的两兄弟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一个爱玩,一个爱学,一个好动,一个好静,两人都不适合打理坤天集团这一家族大业。
凌斯阳当即给巫泽风发了封E-MAIL过去,无疑,当巫泽风看到署名为凌斯阳三个字的求职信时,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巫泽风是个大大咧咧的男人,不像胞弟巫泽雷这么八卦,在得到凌斯阳的联系方式后,他俩只通过一次电话,巫泽风问了他想知道的两个问题,人可好?何时回国上班?凌斯阳也只说了该说的话,否极泰来,随时可走!
所以,虽然巫泽风知道,凌斯阳在美国混得不错,也有属于自己的产业,但是他从来不过问,也不干涉,只要凌斯阳替他管理好公司,安抚好股东,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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