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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怀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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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叶无便面色凶狠地扑上去,秦翠凋的唇被堵得牢牢地半点声息都发不出来。叶无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双唇牢固地包裹住她惊慌失措的唇瓣,他粗鲁咬着她的唇抵开紧闭着的一排玉齿,没有温情霸道地占有她唇里所有的芳香。
这一刻叶无只想将她掠夺殆尽,从秦翠凋跳下河追那幅画像时开始,他就有一种快要发疯和愤怒的感觉。为何每次自己对她说些什么,都要被她当成玩笑打发掉,她难道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如果这次她还能当成玩笑……
叶无毫不让秦翠凋有反抗的机会,她的两条胳膊也没他的一只手臂的力气大,双腿被压在叶无身下根本动不得。她拼命地扭动身体,但衣衫仍是一件件地被扯落下来,很快她完全□地呈现在叶无面前。
她停止了反抗,低声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叶无也停了下来,他瞅着面前白玉般晶莹的颤抖不停的身体,长叹一声,拉过床上的被子盖了下来。他转过身走到窗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可怕,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卑鄙的思想想要去占有她呢。
也许自己是在嫉妒那个叫风声的人,嫉妒他得到了秦翠凋的感情,只是嫉妒为何会让自己如此疯狂。叶无摇头转过身来,床上秦翠凋缩在被子里躲在床角处哭泣,瞧着她的泪痕叶无恨不得揍自己几拳。
“对不起,翠凋,刚才我太冲动了,你打我,骂我,只要你高兴,随你。”他跪倒在床前,拿着她的手打自己的胸膛。
秦翠凋缩回手,往床里面缩去,她瞪着惊恐的眼睛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翠凋,我不相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五个月来我对你说的话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翠凋,我从没对你说过一句玩笑话,那些话都是出自我的肺腑,每句都是真的。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然后要你把自己回赠给我,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翠凋,我知道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可是我不在乎,我一直在等你忘记,等你有天会将眼神注意到我身上。可是你老是想着那个该死的风声,将我说的话都当成玩笑。本来我想再等等,可是今天我看见那么在意风声的画像,我知道我忍不住了,我嫉妒他快要发疯。”
“翠凋,我知道你想要一个终点,所以请来我的怀中,那里会是你的终点,我会给你幸福,你可以停下来歇息。翠凋,可以做我的妻子吗?可以吗?”
他慢慢地说着,每一句都似乎有哽咽之音,秦翠凋也听得愣了。叶无的话自己确实是当成玩笑来听的,曾经风声也说过许多类似的话,最后他告诉她那都是玩笑,让自己不要放在心上。到底,玩笑和真心话有什么样的区别呢。
叶无跪在床前,继续道:“翠凋,我们认识五个月了,可是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秦翠凋低下了头,若说对叶无一点感情都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光是他俊美的外表就足以能打动她了,还有他眉目间若有若无地神似风声,感情是有但不足以形成爱情,爱情需要很多的付出。但是有一点她不敢肯定,如果长久下去自己会不会真的爱上叶无呢,这个存在不是不可能。
忽然叶无低下头向地面上重重地撞去,额头与坚硬的水泥地相碰发出沉重的响声,他抬起头的时候额上早已是鲜血淋漓。秦翠凋大吃一惊,道:“叶无,你在做什么。”
“翠凋,我以前在非洲的时候,当地有个土著是用磕头的仪式向女子求婚,他们认为只有男子的血流得越多,头磕得越响便越能代表对女子的爱和真诚,所以现在我也用这种方式向你求婚。”
叶无说完便又向地上磕去,他磕得极重,地面上已经是一滩血。秦翠凋左右为难,叶无向自己求婚这件事太突然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叶无,你不要再磕了。”
但叶无没有停下来,他的面上都是血迹,甚至连衣服上都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秦翠凋闭上了眼睛,甚至用双手塞住了耳朵,但是额头撞击水泥地的响声一声不落地传进耳中,震得耳里一阵发麻,连带着心里也是一阵阵地慌和疼痛。
“叶无,我答应你了。”她大声地叫道。
叶无终于停止了磕头,冲上前惊喜地道:“翠凋,你肯做我的妻子了。”
秦翠凋点着头,她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低声道:“疼吗?”
“不疼,一点都不疼。”
叶无笑逐颜开,这次他不再犹豫将秦翠凋拥入怀中,吻着她耳后散乱的发丝。秦翠凋没有动,过了好久她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
6月5日 晴
彼云何名为苦谛。所谓苦谛者。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离苦、所欲不得苦。取要言之。五盛阴苦。是谓名为苦谛。
门口有人在轻轻地敲门,韦风想不出此刻站在门外的是谁,该来的人全部都来过,除了苏铁,可是苏铁敲门不会这么轻,他只会拍门或者踢门。也许还有一个人没来,秦翠凋,但是她更不可能出现。
“请进。”
韦风望着门口,门里闪进来一个人影,韦风一见到那个人影便知自己猜错了。也许苏铁也并不是一尘不变的,或许有一天他从一个花花公子变成痴情男儿。
“兄弟,这是半年内我第二次来医院看你了。怎么说你呢,这次怎么弄得比上次还惨,腿也被人打骨折了。哎,我从报纸上看到你抢人家的老婆,你说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苏铁坐到床沿上,一叹三摇头。
韦风也被逗乐了,道:“苏铁,你少混说了,你以为我没看报纸啊,报上可说我是热血青年义救被拐妇女。怎么,你嫉妒了吧。”
“我嫉妒个屁呀,嫉妒你腿骨折,嫉妒你到现在还躺医院。要不是人家警察及时赶到,我看你的小命就丢在那里了。”
韦风被苏铁说得有些郁闷,当时若不是警察赶到他确实会把命丢在姚村。事后醒来,他才知道当地公安局日前抓获一名涉嫌贩卖人口的犯罪嫌疑人,经突击审查终于从该嫌疑人口中破获一起特大人口贩卖案,姚村被拐女子也在该案中,因此当地公安局一路解救被拐妇女,恰好在此时也赶到姚村来因而才阻止了二狗等村民施暴。当然此事也被C市的媒体大肆渲染,采访的记者一拨拨骚扰得不行,最后韦风只得包机回到B市继续治疗。韦风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将养一段也就慢慢好了,可是右腿被铁锹重击造成的骨折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完全痊愈,虽然做过手术但是仍需要躺在床上。
至于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个被拐的女人叫秦翠笑,和秦翠凋仅是一字之差,可能就是音相同所以才使那个红衣男子误会,结果差点发生了悲壮的一幕。
“早让你不要去,你不听偏要去,以后和我学乖点就不会吃苦头。”
韦风正待出言讥讽他几句,忽然放在床头前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手机一接通,那边就有人问道:“是韦风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你说什么,你知道翠凋的下落……她在D市……”
韦风接了很久才挂断手机,苏铁瞅着他,刚才韦风的话他已经全听到了。“你要去D市找秦翠凋是不是?”
“是,我后天去,不,明天就去。”
“真的,韦风,你不要去了,上次去C市你还没受够教训吗,难道你真想把自己的命弄没了。”
“上次在C市是我想救那个女人,我想这次不会了。”
“韦风,我不允许你去。”苏铁几乎是咆哮起来。
韦风火冒三丈,苏铁屡次阻挠自己去找秦翠凋,他倒底是什么居心,“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苏铁摇摇头,他紧盯着韦风,忽然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秦,翠,凋,根,本,就,不,在,D,市。”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D市?上次你也说过她不在C市,难道你……”愤怒陡然变成了惊讶,韦风直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猛地抓住苏铁的衣领恶狠狠地道:“告诉我,你是不是见过她了?她在哪里?”
他的手抓得很紧,苏铁一时竟没推开他,无奈苏铁只得道:“我是看见她了,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
“在哪里?”韦风的手越抓越紧,几乎要勒到苏铁的脖子。
苏铁见韦风眼里快要逼出火来,也不想再瞒他,遂道:“一个多月前我去额尔古纳处理一项刑事诉讼,我在路边打电话时看见后面开过来一台小货车,车上有个系围巾的女人很像她,但是我只瞟见她一眼也不敢肯定,因为车开远了。”
韦风终于松开了手,满脸喜色,他喃喃地道:“太好了,太好了,翠凋,我终于知道你的下落了,你等我来。”
一旁苏铁又泼了冷水,“就算我看见的是她,我也劝你不要去。”
“为什么。”韦风疯了。
“因为,因为我看见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他们两个很亲密。”
韦风一怔,随即吼道:“你胡说,翠凋她怎么可能呢?”是啊,翠凋那么在意风声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我没有胡说,韦风,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她喜欢上别人一点都不奇怪。而且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你我都认识。”
“是谁?”韦风的心怦怦地乱跳。
“叶无。”
这轻轻的两个字就像一声炸雷,顿时韦风被震得呆若木鸡不能言语,叶无和秦翠凋,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种情形,他们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会在一起,一定,一定是苏铁看错了。
“叶无他剪了短头发,可我还是很容易认出他,我看见他看秦翠凋就像你看秦翠凋一样,所以我想他们的关系非浅,也许这几个月他们都在一起。”
韦风大怒道:“苏铁,你刚刚说不能确定是翠凋吗?怎么现在能肯定是翠凋?你是不是骗我?”
“是,我骗你,其实一开始我就肯定是秦翠凋,她的样子我不会记错的,我只是不想说得太直白而已。韦风,放弃吧,你争不过叶无。”
“你凭什么说我争不过叶无,你认为叶无好过我是不是,翠凋会选择他是不是。”韦风怒气冲天。
“是,韦风,我就是这样认为。你根本就没看见当时的情形,他们两个坐在小货车上,车上堆满了食物,叶无帮秦翠凋整理围巾,他们看着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苏铁横下心,决定把看到的一切说出来以让韦风彻底地死心,当然他也能估计到这话说出口后的后果,韦风极有可能会狠揍自己一顿。
但是韦风没有揍他,他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个多月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对不起,韦风,其实我没打算告诉你,上次你去C市我也忍着没说,只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忍心才说出来。”
韦风又逼了过来,道:“他们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车开走了。”
“车牌号多少?”
“不知道,当时我太惊讶根本没顾得上看车牌。”
“莉莉是不是还在中国?把莉莉的地址告诉我?她肯定知道叶无在哪里。”
苏铁被逼着交出了莉莉的地址,然后他就瞧见韦风从床上撑起,拄着拐杖艰难地挪了出去。他叹息一声,赶紧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六月的时候,额尔古纳河里的水变得暖起来,秦翠凋在院子里面开垦了一小块地,种上了卷心菜和土豆,另外她还从妮古娜大娘那里得来了几个红薯种,也一并种到地里面。
叶无仍旧跟着罗泰大叔去河上打渔,闲时也去森林里打猎。至于他和秦翠凋的关系也明朗化,首先看出来的是妮古娜大娘,有一次妮古娜大娘还悄悄地问过秦翠凋,不过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叶无自从上次求婚得逞后说话更加没遮没拦了,他多次要求搬到秦翠凋的屋中来,但均被她以还未正式登记结婚为由拒绝。叶无很是郁闷,秦翠凋只得安慰他,等种下的菜第一次收成时就去她的家乡登记结婚。
因此,叶无偷偷地给地里的菜施过无数次的肥,浇水捉虫忙个不停。
秦翠凋自然也知道他的小动作,可是她不说,两个人的感情日益加深,但她心里总有一阵惆怅,她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也不能说,那会伤到人的。
窗子的地方有些发白,有个人影在那里晃了几下便不见。秦翠凋在床上已经瞧见了,她笑着摇头,披上衣服走下床。她悄悄地将窗推开一条缝,便看见叶无蹲在院子里拿着根木棍在菜地上翻来翻去,嘴里喃喃自语:“卷心菜啊卷心菜,你好歹给我这个美男子一点面子吧,我每天给你施肥、浇水、捉虫,你至少得长快点报答我吧,我娶老婆可就得靠你们了。”
他自言自语,说得甚是幽怨无比,秦翠凋听得直想笑,她将窗关好便转身进厨房里洗漱,待她将早餐做好后叶无仍是在菜地上一个人喋喋不休。秦翠凋暗想,如果卷心菜能听见他说话一定会被他吵死。
“叶无,进来洗手吃早餐。”
他转过身,脸上马上露出笑容,道:“翠凋,你怎么不多睡会,这么早起来干嘛。”
“哎。”秦翠凋装作无奈,道:“我本来是想睡,可是老听见有人在和卷心菜说话,我想是不是有个傻子偷溜进来了。”
“好啊。翠凋,你拐弯抹角骂我傻。”叶无轻轻地在她头上一敲,然后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秦翠凋有些不解,叶无瞧向自己目光已是直了,不觉她也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胸前有颗扣子没系好露出里面的一截肌肤,顿时她羞红了脸捂着胸口跑进屋里。叶无笑着追了进来将她拦住,秦翠凋瞧着他,他的目光里有占有的意思,吓得她不住地往后退,直退到墙壁上。
叶无一直望着她笑,他很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他什么也不说,走上前去将她拥进怀中。她的唇红艳艳的,他低下头贴上去,她的唇惊慌地躲闪可还是被准确地捉住。他不是个好猎手,却还是能捉住她。
他的手抱得很紧,连吻也是惊涛骇海般汹涌,潮来潮不息,秦翠凋渐有透不过气的感觉。叶无的身体紧密地贴着她,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正在蠢蠢中勃发。
秦翠凋害怕极了,她仍没有做好准备,因为她还没对一个人释怀,那个不声不响就离开的风声,她仍是不想背叛他。
叶无没有继续下去,他看到她的眼里有惊恐,其实她仍不愿把自己交给他。也许她就像菜地里的卷心菜还需要呵护等到瓜熟蒂落的一天,那时再来采摘也未尝不可。
“等卷心菜熟了,翠凋,你可不要再拒绝我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满是笑意。
秦翠凋愣愣地点头,感激叶无又给了一次她准备的时间。好久她尖叫起来,“你的手,好脏。”
叶无瞧着自己的手,黑乎乎的,指甲缝里沾满了泥土。他拍了拍手,笑道:“翠凋,我忘了,刚才我锄过草,嗯,还用手捉过毛毛虫,对了,还有一只大老鼠。”
“什么?毛毛虫,还有老鼠。不行了,我要去洗脸。”秦翠凋冲进了厨房。
“别跑,我骗你的。”
叶无喊着,可是秦翠哪里肯相信,他望着她的背影不禁又笑开了。这真是个有趣又胆小的女人,她会让自己快乐起来。
他回过头望向屋外的院子,卷心菜仍是静静地生长,刚茁出嫩绿的小叶片,风里微微的颤抖。
“我不会等很久的,三天后我会让你们全部成熟。”
第四十四章
6月8日 晴
彼云何名为苦习谛。所谓习谛者。爱与欲相应。心恒染着。是谓名为苦习谛。
这个早晨秦翠凋没有看到叶无,问了妮古娜大娘也是不知道,不过秦翠凋有些疑惑,妮古娜大娘笑得神神秘秘的似乎知道些什么,秦翠凋觉得他们可能是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直到晚上叶无仍旧没有回来,秦翠凋有些不安心便想去叶无家看看。屋里是黑的,没有声音,秦翠凋屏息一阵去推门,门却是虚掩的。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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