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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待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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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T_T我错了,我又忘了昨天是周三,要命哟……这抽风的脑子啊……
减掉39克
2011年3月22日♥;巧克力4条♥;芝士蛋糕6块♥;正餐二人份♥;不计得失,无非爱恨
无巧不成书,林嘉辛辛苦苦都没能见到法悠一面,我却在当天早上一上班,就与她撞了个正着。她看了我一眼,似乎表情带着些尴尬,又有点羞恼,转身就要走。
我忍不住叫住她,“法悠。”
她的脚步一停,转过头来扶了扶眼镜,不耐烦地,“什么?”
“法越……”我斟酌着措辞,淡淡地问,“她想见林嘉么?我想听真话。”
法悠眼神闪烁了一下,冷声说,“想他干什么,连房子都能赔掉,我怎么敢让越越跟着他?”
“可是……”
我还没说完,法悠便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了。
“听她的说法,法越对林嘉应该还是有些感情的,不然法悠不会用那种方式说话……”我咬着筷子窝在总经理办公室,对着面无表情敲键盘的总经理说,“你觉得呢?”
总经理冷睨我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把林嘉赶出门去。”
我怔了一下,干笑起来,“这个……他再住两天就可以滚蛋了,你不要这么小气……”
“哼。”话说到这个份上,总经理也无心工作了,啪地把笔记本电脑一合,皱着眉看我,“步诚实,你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把我放在哪里?!”
我立刻立正敬礼,肃穆地说,“总经理是人民的好总理,当然要放在心里……”
“坐下!”
“哦。”
我又乖乖地坐回了沙发里,只见总经理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早觉得你缺乏常识,没想到会这么蠢……这两天你先住我那里好了,把房子借给他。”
我一脸鄙夷地望着他,“安亦深,跟你住和跟他住有什么区别?都是孤男寡女好不好?双重标准不要太严重啊……”
他瞪我一眼,“连我都还没……如果他……那样的话,我跟他有什么不同?!”省略号处内容实在很黄很暴力,被我自动屏蔽。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对着他的嘴唇就CHU地亲了一下。
他莫名地怔住,我也有些脸热,毕竟这还是头一次主动献吻,挺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低头就往外走,局促地说,“你看,你们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吧?”
总经理怔了好长时间,突然说,“这算什么区别,林嘉也亲过你的,比刚刚你亲我的时间还要长。”
我转身皱眉,“什么时候!”
总经理一脸不满,“春节前,林家酒会。”
“……哦,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我搔了搔短发,有些不好意思,“我俩那顶多算是彼此折磨,他估计比我这个被亲的人还恶心呢,根本就不算数,你不要斤斤计较。”
总经理此时竟傲娇起来,淡淡地哼了一声,“我偏要计较,你过来,再亲一次,起码要十分钟。”
十分钟,你想憋死我……
我翻了个白眼,往后缩了缩,“不干。”
“过来!”
“我不!”
总经理挑了挑眉,突然轻笑起来,“穆罕默德名言——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步诚实,我过去,或者你过来,选择一个。”
……
这红果果的强权主义啊!平时我在他面前只有屈服的份,但文女士最近对我相当殷勤地进行情感教育,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男人不能宠,宠坏了比女人还矫情。
我低头严肃地深思了一会,终于郑重其事地说,“我想好了。”
“什么?”
“我还有第三条路,逃跑。”
“你……”
话没说完,我跟一尾活鱼似的蹭地窜出了办公室,哪里人多我就往哪里钻,最后钻进了孙老头的财务部。
才刚停下脚,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猜是总经理,便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得意洋洋地接起,“嘿嘿,让你耍流氓,一山还有一山高吧?”
“唔,这点我倒是承认,不过流氓……我还真没机会耍过。”电话那头,男人的嗓音隐然带笑,我的心脏却好像跑着马拉松一样,剧烈地鼓动着,“诚实,我想见你。”
人们怀念的,往往不是心中的那个人,而是那个人曾经给予你的曾经。
就好像每当我听到迟默的声音,听到别人唤他的名字,心脏就会忍不住骚动起来,脑子里回荡的全都是相识二十多年对方的一点一滴,温暖的有,伤心的有,一路走到现在,那些记忆都牢牢锁在我的脑海里,连同当初的心痛,在如今看来,都显得弥足珍贵。
“诚实,我真想你。”
周遭的声音似乎一瞬间消失了,四周一片死寂,耳边只剩下这样一句话,却是我心中涌起大片波澜。
“迟默,我说过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谁都不好,你明知道我这些年有多难受。”
“我知道……”迟默静默了一会,轻声问,“过去都是我的错,可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我把所有的包袱都丢掉,只剩下你一个人的诺亚方舟,你还要不要?”
“……迟默,没用的。”
“诚实,如果我离婚,你还要不要我?”
***
步诚实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里,与迟默两人肩并肩地站在夕阳下的露天平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却仍是温暖而又安心。
那个男人漂亮的侧脸让人怦然心动,笔直的鼻梁,温和的唇部线条,无论怎么看,都是可靠而温柔的好男人。
我坐在那家咖啡厅靠近落地窗子的位置上,点了他最喜欢喝的茶,然后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饼干等他。
隔了一会,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澄澈的琥珀色瞳仁在大厅扫视一周,最后定格在我的身上,然后他温柔地笑,大步走了过来。
“等很久了吗?”
他有些气喘,看样子也是急匆匆赶来的,反倒让不紧不慢的我有些不安,摇了摇头,“我公司离这里近,反正也只是坐着看看风景,比在公司工作要好多了。”
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在公司不单要与总经理不停进行偷袭与反偷袭,还要时不时承受他耍流氓未果而恼羞成怒的脾气,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早就想逃出生天,奈何没有机会。在这一点上,我真是非常感谢迟默的出现。
迟默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突然发现,我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在一起,共事也好,寒暄也好,全都没有。甚至没有过对视。如今这样认真地审视着他的面庞,才陡然惊觉他其实没变,眉眼,笑容,眼底的温柔,没有一丝一毫的清减。
“很久不见了。”迟默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没有喝,只望着我,“最近好不好?”
“挺好的。”
然后我们谁都没说话,我没有提过他整林嘉的事情,我也没有提他与罗怡离婚的事情。我们彼此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可事实上,我们心底里比谁都还要清楚,自己想什么,对方想什么。
我想这大概是从小到大养成的默契,即使遥远如现在,也改变不了。
咖啡厅的音乐很好,安静清澈地流淌着,寥寥无几的客人都低声交谈着,或者独自一人翻着书,满室的咖啡香。
我们无言以对,这样坐了一会,他突然笑着问,“下午有安排吗?”
我摇摇头,“我请了假。”
“那走吧。”迟默笑着站了起来,朝我伸出了手,“我记得你一直很想去游乐场,我们一起去,搭过山车。”
**
迟默结婚的前三天,是我的生日。我记得之前他问过我想要什么礼物,我说想去做过山车,他表现得很为难。
别看迟默一副温柔可靠的模样,好像天大的事都撑得起来,事实上他有恐高症,即使是搭电梯,都不敢看窗外的风景。
生日那天,学长给我打电话,说迟默让我在游乐场等他,他陪我去乘过山车。
我傻兮兮地真的跑去了,人来人往的游乐场门口,我蹲在那里一直等一直等,好多人进去了又出来,却始终没有见到迟默。
一开始打电话给他,没有人接听。天上开始下起大雨,我躲在商店外的屋檐下,有些焦急,连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他,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孩子。
“你好,迟先生正在陪太太试婚纱,请问有什么事情要我转告他吗?”
我恍恍惚惚地挂掉了电话,盯着手机上的日子发呆。
真不巧,那一年我的农历生日,刚好赶上了4月1日。
我想,是学长恶作剧在骗我呢,却又知该不该承认这个事实。
承认了,就说明,迟默把我的生日忘记了。不承认,却是必须要认清,他早就不要我了。
多傻。
我顾不上别人诧异的眼光,蹲在屋檐下,足足哭了一整天。
多傻啊……步诚实。
去柜台结了帐,我坚持付钱,迟默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我笑着解释,“待会全程你来付账。”可他依然没有半点放轻松,只是无奈地揉着我的头发。
两人走出大门,他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我跟他上了车,却闻到了车子里一种甜腻的花草香。我拨了拨浅樱花色的汽车香水瓶子,上面挂着的晴天娃娃很可爱地随风摇摆。
这种女孩子气的东西,应该是罗怡买来的。
我笑着赞美,“真可爱。”
迟默却没笑,抬手把那香水摘下来,打开车窗丢了出去,玻璃摔在地上,发出狠狠地一声碎响,惊得路边的野猫都跳上了篱藩。
“还很新的。”我诧异地抬头看他。
迟默升起车窗,淡淡地说,“你可以再买给我。”
我心头又是一阵紧缩,避开他笔直的目光,安稳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迟默似乎叹了口气,脚下油门一踩,车子笔直地驶了出去。
其实我胆子并不大,而且异常爱命,本以为自己能够潇洒自若、好像个冒险家一样迎接所有挑战,可终究还是怕死。
坐在过山车的椅子里,我好像身上长了跳蚤一样坐立不安,时不时就要检查身上的安全装置到底是不是完好,会不会中途突然松开。
迟默坐在我身边,低声笑起来,“别紧张,我记得你以前胆子是很大的,蹦极都不怕。”
“我已经25岁了,哪能和以前相比呢?”我撇撇嘴巴,苦笑说,“很多东西,以前不怕,可现在愈发胆小了……人都是这样吧,年纪越大,顾虑得越多。”
迟默看了我一会,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你看,我也是会怕的。”
那只手湿漉漉的,手指冰凉,我受惊了似的想要收回手,却抽不出,迟默执着地握着,“诚实,我也会怕,所以别放开我。”
车子缓缓开动,我跟迟默双手交握着,他的骨节有些发白。
其实过山车又有什么难的呢?闭上眼睛,放声尖叫,只要把心里头的恐慌豁出去,车子一动,就再不用回头。
身体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升高又冲下,在高空中转着一个个危险的圈圈,耳边全是游人们刺激的尖叫,可我和迟默只是紧紧握着彼此的手,已经到了疼痛的程度。
我转过头看着迟默,呼啸的风中我眯起眼,头发乱七八糟地打在脸上,而他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他终归还是怕的。
害怕是人类最奢侈的一种情绪,因为有它,好多精彩就在眼前,他却选择闭上眼睛。
好多风景,好多感情,终是错过了。
我静静地看了一会,也默默转回头去,闭上了眼睛。
**
“好些没?”
“唔……没事……”迟默的嗓音相当虚弱,瘫倒在一旁的长椅里,无力地用手臂搭在额头上。
我笑着递给他一瓶水,他刚刚下来以后就开始干呕,真的是不适合玩这种刺激游戏,两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是第一次,多练习一下就会好的。”迟默见我那略带促狭的笑容,似乎有些羞窘,笨拙地解释,“真的,其实根本不难,闭上眼睛就好了。”
“我知道。”
我笑了笑,我怎么会不知道?就好像明明你就在我面前,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其实却没那么难。
只要明白,车子开了,就没有回头路。
“谢谢你,迟默。”我笑着坐在他身边,轻声说,“起码在25岁之前,有你来陪我搭了过山车,而我不是一个人。”
迟默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我可以一直陪你来。”
我没说话,过了一会,轻声说,“总经理对我很好,我喜欢他……你也要跟罗怡好好的,不要闹脾气。”
我猜他会皱眉,或者不忿。
可他没有。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依然用手臂遮住眼睛,“他不如我。”
“可他需要我。”我说,“他不需要别人,也不会突然丢了我。”
突然觉得找恋人跟养孩子是一样的道理,人太穷,养不起,即使再痛再不舍,也要把他丢掉。当有了钱,想要找回当初丢掉的那个孩子,却早就已经不认你了。
听了我这个论调,迟默沉沉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好像是从胸腔里震荡出的难过,伴着锥心的疼。
“诚实,再倒退回五年,我们会不会不一样?”
不会。
我知道,他最重要的东西永远不是我。所以,再倒退回五年,迟默依然会选择罗怡,而不是我。
我想了想,笑着说,“再倒退五年,我会早点找一个男朋友,绝对不让你吻我。”
他便不说话了,只是笑。
夕阳越来越低,颜色却越来越浓烈,我们之间的相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但仍然谁都没有起身,不想先走。
便都沉默着。
这一天明明过得很平静,可我却忍不住有些心酸。身边报亭老板还在不遗余力地吆喝着想要把剩下的几份日报卖掉,嘴里一刻不停的都是林氏现在的财务状况和公关危机。
我轻轻叹了口气,“迟默,林嘉也欺负得差不多了,看在老爷子的份上,轻点折腾。”
迟默把手臂放下,眼底微微有些泛红,别别扭扭地不肯看我,只哼了一声,“我已经给林老留了面子,不然哪是一块地皮这么简单。”
我嗤笑起来,起身伸了个懒腰,“算了,反正他活该。”
迟默歪着头看我。也许是阳光的关系,他清俊的面庞好像藏在雾里,怎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一双琥珀色的瞳仁熠熠闪光。
“去跟嫂子道歉吧,夫妻之间,离婚这种话说一次都嫌多。”我低着头笑,突然抬手扯了扯他的头发,“她很爱你,会原谅你的。”
迟默任由我扯了两下,只微微垂下眼皮,抿住嘴唇。
“好了,回去吧。”我收回手,转身向门口走去,“总经理的假期只有半天,晚上还要见面的。”
他在我身后笑了,“他会等你吗?”
我挠挠头,“……唔,应该会吧。”
“一直等?”
我摇摇头,“我不会让他等那么久,真心喜欢我的人,我怎么舍得。”
真心喜欢的人,怎么能舍得他一直难过?所以我想,迟默,你其实不喜欢我,因为即使我多么难受的时候,你都不曾出现过。
**
总经理并没有等我。到家之前,他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要不要紧。我有什么要紧的?只是跟过去道个别而已,步诚实没心没肺惯了,全世界第一洒脱,又有什么会想不通?
只是略微的,觉得有点鼻塞。
我对着电话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闷声说,“我没事,就是有些累,想要立刻回家睡觉。”
总经理似乎变得不太高兴,但仍旧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便挂掉了电话。
我说了谎,其实我一点都不困。
林嘉竟然不声不响地走了,只留了张“谢谢你”的字条,也不知道他的越越有没有跟着他。我坐在小公寓里,抱着酒瓶喝了一杯又一杯,哭得稀里哗啦,用纸巾擦鼻涕擦得鼻尖都发疼,眼睛也又酸又涨,可还是想哭。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突然很难过,就好像那年生日,我一个人蹲在大雨的屋檐下。只是这次明明先走的人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我曾经那么那么爱迟默。
我一直觉得,爱是个很矫情又很高贵的字,我这样猥琐的人,总不会说出口。
可我爱过。
那种每天思念到胸口都在发疼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竟然也会变得不舍。看着一份曾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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