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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a学园记事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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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没有变,但是自己却已经变了。以前的“和月薰”,不会为了一句话生气,也不会为一句话停手。现在却比以前更像一个普通人了……虽然这样子比较轻松,但也许很麻烦。比如现在这种完全出乎自己准备的状况,以前是不会有的吧。
  
如果……那句话是真心话呢?
薰不太敢想。在记忆中,从5岁以后起,似乎就再没有知道过所谓“亲情”是什么意思。所有的争斗,所有的兄弟萧墙,似乎都是理所当然。在那段日子里,似乎兄弟姐妹彼此对彼此的意义,仅仅在于多了一个财产争夺人——
直到那一天,他才忽然意识到,“家人”的意义不应该只是这样的……
但这并没有救得了他。他仍然在那个局中,重复着争夺又争夺的战争,即使他似乎比别人多知道了一些什么,可是在实际的争斗中,这却只带给他痛苦。一边才比天高,指点江山;一边却暗自神伤。到了最后终于只有选择放手。
——熏是真的知道他叫自己的那一声“哥”的意义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是不是也开始……意识到曾经困扰着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熏在这个局中,又能呆多久?
心乱如麻,但最终,薰无奈地摇头。毕竟那一切和自己已经无关了啊。然后低头看看熏,不由苦笑。
又不是小孩子了——本来只是说几句话,却一被激怒就动手。还差点杀了他——如果被他们知道,又要念叨好久了。以熏现在的身体状况,弄不好就是一个长睡不醒。
再看看,被寒冷气息吞噬的躯体僵在床上,由于冰冷,皮肤显得青白,微微泛了寒气。明黄的眼大张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连眼神也被冻结了,眼睛里什么也没映出来。
这次的玩笑,真的是开大了……
*
春归大地的温暖解放了冻结的思维。首先意识到了不知何时弥漫起的暖暖桃香,然后身体感觉逐渐恢复,眼睛眨了几下,恢复了灵动,映上了背对着自己发呆的人影。嘴唇也跟着动了动,发出了微弱而有些嘲弄的声音:
“……我以为你真会杀了我。”
当薰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了。——因此现在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
听到他的话,那人转了身,端雅面孔一尘不动:“我还不想拿‘规则’开玩笑。”那声音平静得恍若无事。
——“规则”么?
苦笑微不可查。身体还在麻木着,这就是他们口中,学院“香术使”的冷香“极冰”——就算被施术者在第一时间解去,一时半刻也无法动弹。
为刚才的回答,表情虽没什么端倪,但心中却有股淡淡的失望。一走神,连对方的问话也没听见。
“……我说,‘里部’最后跟谁了?长老们要走了?”薰看出他走了神,但也没太在意。
熏犹豫了一下:“谁也没跟。他们只跟过你。你走后就退出继承斗争了。”
“!”听了这个答案,薰有点惊讶,雾影和雾生……那两个人斗争欲那么强,至少有有一方该选择个继承人吧,还是那位“总座”不答应?
看见熏仍在尝试着动作,薰又开了口:“行了。等冰力退了你就能动了。现在就别浪费体力了。……抱歉,错手伤到了你。你胸口的伤我治好了,当作补偿。”
“……”的确不痛了。但熏难以置信地审视着依旧一脸淡然的薰。
“还有,我只带了一张符出来,所以没治腿。回头我送你回宿舍区,自己想办法吧。”
“!你送我……”现在熏的表情相当可观。
某种程度上,他不是没想过迟早一天得跟这个哥哥面对面,但是不管他怎么考虑,结果似乎都不外出被他杀和他看着自己被杀两种可能。就算他仁至义尽吧,好像也不可能出现反过来救他这种事情……
“你是想自己走回去?”想不让他送?哪儿有这资格。明黄眸子一挑,对上同色的眸子中满是忧心迷惑,不由得想再加点什么,“对了,你回去后见一下……里部的‘总座’吧。”
里部有这号人物么?果然看到熏的迷惑又添了几分,薰有点满意地点点头,“有,你去找雾影或者雾生。……就说是我告诉你的。”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五年前就有的疑问,熏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自己在犯什么傻啊!难道他会回答么?
从小就早就知道的“不要向任何人提问,因为没人有告诉你的义务”——就算他回答,能有什么答案呢?
已经问出了口,就不由自主地期待着回答。熏无奈地想起当时告诉自己这句话的人说的理由——一旦提问,就把主动权和决定权都交给别人了……奇怪,告诉自己这句话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呢……
“反正,既然你会问我问题,那你迟早会知道,早一时晚一时也没什么区别。”薰似乎是抛掉一个特大包袱,心情好了很多。
保持这种平衡拉锯,对家族消耗太大了。那就索性加上更多砝码吧……当然,在具体选择上,不排除自己的私心……
熏犹豫了好一会,小声地开口:“可是……你不是很……恨我么?”
语音中含了点不确定的惊恐无奈。薰被这不寻常的口气多少吓到,多看了熏几眼,确定他没有出头脑问题。
“……已经没关系了。”到底是不是恨过他,到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现在想起来,恐怕那种情绪,是在忽然回首,发现在自己生活中本应有的一切都被尔虞我诈的争斗取代,除此一无所有的自己。对曾经那么热衷争斗无情无义的曾经的自己的无法克制的厌恶……
因此,一旦彻底离开了那个时期,那种感情,就随着“和月薰”的名字一起,烟消云散了……
借了预天术院的车送熏回宿舍,在回预天术院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把钥匙扔给风夜后正要离开,却在门口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大约二十的男子,浅淡绿色发丝及肩,同色的双眸泛了柔光,唇边常挂一抹微笑也柔和得清淡,一身青蓝的便服。“午觉睡得不错?一个午觉睡到傍晚……”开口,声音也是轻柔淡和,但却隐隐有种致命的魅惑。
见他要开口时候,风夜已经先知先觉地捂了耳朵,还是不免失了一下神。倒是薰一看这个人也笑了起来:“睡得的确很好。——还梦到以前的事了呢。‘音痕’。”
听到这个回答,音痕明显地呆了一下:“那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听到这个回答,音痕放了心,浅淡色彩的眸子中也添了几分柔和暖色。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忽然冒出了一句。
“谢谢。”
“?什么?”
“没什么。忽然想起来了。……咱们在那之前,只见过一次吧。”
“话还是就说了一句呢。可是这有什么可谢的?……还是,你觉得咱们再回那次很可惜?”这个时候的音痕的笑容相当诡异。
“你啊……没什么。”
我只是想起来了。你只是在那一次,和我说了一句话,就把我缺了十三年的“亲情”的课程补上来了……




自由之碑(完结)
更新时间2006119 16:19:00  字数:17005

 我叫紫冰晶。虽然名字很女性化,但我确实是个男生。似乎是因为妈妈一直很喜欢紫水晶,所以生之前就打算好,是儿子就叫冰晶,是女儿就叫晶晶——我并没有什么惊人的天分,除了闲着没事喜欢写一堆有的没的东西。也只因为如此,勉勉强强在中二的时候收到了Maria学园的录取通知书,成为了她的一员。进入学园不久后,由于同学的推荐与一些巧合,我加入了学园学生会,成为了书记处的一名小小铜星级干事。当时是第二十一届学生会,会长彦维钧。
当入会宣誓的那一刻,念着那个誓言,有一种诡异的预感冒了出来,可能我是……掉进火坑了。
自从加入学生会以后,每天都很忙。书记处里有似乎写不完的通知文件;一旦走出学生会大楼,不管是正常上课还是坐在外面休息,总会有数也数不尽的麻烦找上门来。从中学部有间教室电灯坏了到有学生在食堂的青菜里吃到一条大肉虫,从有的恶德老师对学生提出不合理要求到有外界势力在学园内部起了争执。完全不管现在是不是值班时间,事情是不是我的职责范围,都一股脑找上门来。几乎连正常看个书吃个饭都成了奢求。
在这种情况下,学生会高层的那几位仍然能保持着学业的领先,真不知道那是不是人的脑子……会长彦维钧是个很好的人。优秀而且很细心,他桌子上每天等着他的文件是我们普通干事的几倍还有多,一天到晚,他桌上的电话总是不停的响着,而他每次都是面带微笑的接起电话,礼貌地询问有什么事情,然后以最快速度把事情解决掉后再埋头于文件的汪洋大海中。他几乎不去上课,一天到晚都滞留在他的办公室里,却从来没有学习落后过。
而且,即使他已经忙得手忙脚乱了,在我们普通干事加班完成任务时,他还是会记得打个电话叫食堂,拜托他们送外卖来。——老实说,这样一个领导,几乎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我所在的书记处首席是澄江月学长,我进学生会时,他是高二生。学长的文章写得很好。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他写得赏心悦目。另外,他也写得一手好字——不像我的字简直是一群狗在爬。每次有大型活动,那些需要精心书写的条幅什么的都是他写了然后扫到电脑上去的。他个性很不好惹,在会里总是容易和当时的生活部首席常魅萧学姐吵起来,但一旦有什么活动之类的,他们两个一向是配合的很好。这点很让人羡慕。
虽然学生会的工作很忙碌,但在逐渐习惯了以后,我也能适应这种生活了。不管怎么说,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学园里,除了分内的事以外什么都不用想。即使面对一大堆学园事务,也可以做到在应付无数的工作的同时兼顾我自己的学业。跟同学们的关系也处得不错,学生会的制服带来的诸多麻烦也慢慢习惯。一切都成为了日常。就在我以为我的学园生活就将这么忙碌而平静地度过时,有一天,我看见彦维钧会长难得的满脸忧虑地走进了会议室,然后是澄江月学长等各部首席跟了进去,把门从里面紧紧关上。
那场会议开了很久,我有好几次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声。第二天,学生会成员大会上,会长一脸沉重地告诉了我们那个消息:
前任Ⅻ区警察署“反面”署长,长孙无谋袭击“反面”监狱,大量犯人脱逃。
那一天,联合历391年2月17日,我正上中三。
后世,把那一天称为“the era of devils”的开端。
然后的两个月,在普通学生们只觉得是离自己很远的事,但在我们而言则是提心吊胆的两个月。我们不断从电视上获知在世界各地发生的大量灾难。唯一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由“反面”犯人所引起的。
我们也听说了,相关的“反面”机构全力围追堵截,但终究百密一疏——而这一疏,就足以造成毁灭性的后果。尤其是当一部分犯人集中起来,对其他各个区域的“反面”监狱进行袭击,使得一部分犯人脱狱后。社会秩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原本不敢肆意兴风作浪的“正面”普通犯罪组织也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一时间,罪恶大量滋生、蔓延,全世界一片混乱。
在那时,只有学园是例外的。学生会通过决议,彻底封闭了学园四面连接地面的轨道,并且开动全部防卫系统对空中的可能侵入进行封锁。所幸,这种如果发生在平常学校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事件,由于学园中人一向痴心研究的习性,并没有造成很大反响。也许只有从我们学生会成员成日里紧缩的眉头中,才能看出些端倪。对普通学生而言,老师依旧口沫横飞地讲课,学生依旧脸红脖子粗地解释自己的观点,天空依旧明媚,阳光依旧灿烂,商店街的超市货架上依旧琳琅满目,绿草茵茵的教学楼后依旧柔情蜜意……一切似乎还是一样与世隔绝地平静着。
——但是,到了最后,终于连我们也没法控制一切了。
联合历391年5月,那次学生会全体成员大会的三个月以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拿着一大摞文件,跟随澄江月学长向会长报告这一周以来的工作。忽然,从学园远处的天空中,有一个黑影向着学园冲过来。仔细看看,似乎是一架喷气式飞机。不出意料地,当它还差几百米就进入学园的领空时,由预天术院预先布置的防御系统发挥了作用,若干道亮丽的镭射光亮起,刺穿了飞机机舱。飞机冒着烟,打着旋坠落下去。
但,似乎是我眼花,在飞机坠落的同时,有几道光同时亮起,转瞬即逝。
我揉了揉眼睛。却看见同样看见刚才一幕的会长和澄学长的表情都那么凝重——“你看见了没有?”
“嗯,看见了……这下麻烦了。”
交换了令我茫然不解的对话后,会长告诉我去联系其他各部首席,而他和澄学长一起跑了出去。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我第二天才知道。
那架飞机里,载的只有7个人。而这7个人,全都是“反面”的逃犯。
他们开飞机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用飞机闯入学园,而是让他们最大限度地接近,然后通过短距离的瞬间移动进入学园。他们试图通过以全学园的师生性命为要挟,要求政府释放现关押的所有“反面”犯人。更有甚者,他们希望控制长期独立的学园特别区,从而作为他们的基地与据点——
**
在这7个人的力量下,学生会的管理职能大受影响。师生的正常生活也不复存在。他们的胡作非为带来的恐怖,一时间弥漫了整个学园。在那段时间,全学生会都无所适从着,但高层的会长、副会长和首席生们,却仍旧安之若素地工作,签发着不知会不会被执行的命令。他们的冷静也感染了我们。
有时,我们会向他们询问:“到底要怎么做呢?”
这时,会长就会看着窗外回答:“到时候,就知道了……”
会长能忍得住,我们也勉强能忍得住,但是学生们是忍不住的。就算因为超高的智商,他们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心计,但他们毕竟还是一群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过惯了一向的自由生活,一旦被破坏,他们比任何人都无法忍受。即使是面对远超自己的恐怖力量,他们也没有人逃避与退缩,而是用各自的方式反对着,战斗着。不知何时起,各种反抗运动喧嚣尘上。不管是学院生,还是学部生都通过各种手段表达着抗议。
但是,面对这种状况,会长却十分忧心,要求各学院学生长与学部班级长对学生进行约束。当时,我们是很迷惑的。但不久,答案就出现了……
洛水沓,我两年的同班同学与同事,会计处的铜星干事,他死掉了。
那是一个大雾迷蒙的早晨,学园最好的食堂——饕餮居的大厅里。饕餮居,以传说中酷爱美食的神兽为名,它汇聚了全世界各处的美食。不讳言地说,不管你属于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区域,你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烹饪得最地道的你自己区域、民族的美食。
同时,它也给大量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提供了打工的机会。这间食堂里 的服务生,全都是由学生兼职的。
那7个人中,有一个很爱吃饕餮居的小笼包,几乎每天早晨都要来吃上个三笼,浓浓地倒上醋,慢慢地吃,每吃几口,就吧嗒吧嗒嘴。吃完后,闭上眼睛在椅子上靠一会,一脸身在天堂的陶醉表情。然后,迈着大方步,在服务员与其他顾客怨恨的眼光中,慢吞吞地走出去。
然后,忽然有一天,刚吃下两个包子,他的表情就变得难看起来,脸色发黑,嘴里吐出黑红的血块。他把满桌的东西都弄翻了,然后自己也站不稳,倒了下去。
在场的医学生甚至都没有走过去,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他已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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