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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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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详乔茵茵,发现她的话不象说谎。看来时机尚未到来,裴铭毓胸有成竹,不在乎多等几天。他尽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他要是刁难你,告诉我。”
“不用你费心。”乔茵茵推开他胸口,让彼此间的距离加大,“水都洒我身上了。”
裴铭毓低头看,因为腿跟她抵着,自己的裤子也湿了半条腿。他马上去卫生间拿毛巾,乔茵茵跟过来说:“我自己擦,你先出去。”她又把手里的空杯给他,“你倒水吃药。”
裴铭毓接过杯子却顺手放到了一边,“吃不吃药也那样。”
乔茵茵说:“我来就是劝你吃药的,别让我白跑一趟。”
裴铭毓相当乖顺,拿起杯子走了。乔茵茵关上卫生间的门,突然狠打了几个冷颤。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地问: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因为是饮用水,没在裙摆上留下任何痕迹,无所谓擦不擦的。她倚着盥洗台,准备等会出去就跟裴铭毓说回去了,理由她也想好了。忽听裴铭毓在门外哑着嗓子问:“吃几颗?”
她忙应,“四颗。”
整整衣服,她走出来,只见裴铭毓已经端正地坐在了卧室内的贵妃椅上,一副要谈话的架势,“过来,茵茵。”
乔茵茵不知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搬一把椅子,距他半米远的位置放下,“怎么?”
裴铭毓等她坐下,很是郑重地开口,“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
乔茵茵被他的态度搅得更加不解,立刻点头,“你说。”
裴铭毓说的是称呼这事。他实在受不了跟乔茵茵一起演戏。这种假得不能再假的伎俩,且不说给当事人带来何种闲言碎语,最主要的是它侮辱周围人的智商。日子久了,会演变成别的恶果。裴铭毓提早看到这种迹象,必须要遏制住。
岂知刚讲了开头,就遭到乔茵茵抵触,“大家都这么称呼你,为什么我不能?”
“你不是大家。”
她说:“我和你是普通同事关系。如果你不能接受,当初就不该用手段把我放到这个位置上。”
这话一下戳中裴铭毓软肋,令他气短几分,“怎么?我得给你赔礼道歉吗?”
乔茵茵心里的委屈一波波往上翻涌。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她接受不了自己赢得这么卑鄙。但她犹不死心,“口试笔试的成绩呢,是不是你也作弊了?”
裴铭毓眯起眼,感觉柔肠百转的心又被她那小刀嗖嗖削着,他尽力克制着不去答这种白痴问题。
“你说啊?”她逼问,“你到底改成绩没有?”
他抱起肩,有种威严隐隐蹙在眉心,“你心里早有答案了吧?”
“我想听你亲口说。”
裴铭毓嘶哑着喉咙冷笑,“我说了你就信吗?我说把我和俞敏扔到荒岛也不会有事;我说我不会给自己制造绯闻,你又听进了多少?”
“我不想再提旧事。”
“新事旧事都一样,你根本不信我的话。那我就痛快地告诉你,少在别人面前演那些戏码,那只会沦为别人笑柄。”
一下子,乔茵茵的脸涨得通红,裴铭毓的话如醍醐灌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多愚蠢,事情是明摆着的,偏她自作聪明地以为能摘清里面的关系,跟跳梁小丑有何区别?羞辱和懊悔如一个大浪砸来,砸得乔茵茵都结巴了,“裴铭毓,我、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裴这小算盘打的。所以接下来不是我虐他,是他自虐。
PS:明天不更,大家周五再来。
44第四十四章
或许是藿香正气丸的功劳;三四天后;裴铭毓的热伤风大为好转。但与此同时;也有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找上他——轻度失眠。其实;这种状况持续一些日子了;起初裴铭毓认为是热伤风导致的,可后来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他的睡眠变得越来越浅,外面稍有点动静马上惊醒,而再入睡就困难多了。总要等到将近凌晨那刻才能睡稳,以致到了上午十一点,头脑发昏,工作效率锐减。
某天中午外出吃饭时;他在筹备组附近的餐馆碰到了温教授。裴铭毓当即请教;有什么方法缓解一下这种情况。温教授了解裴铭毓的工作;说这是压力大的原因,建议他尝试放松心情,不要再给自己施压。这与裴铭毓的估计不谋而合,越临近大运会召开,他的神经越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因为前期所有准备工作已经铺展开,截止到目前需防备突发事件。即使在睡梦中,裴铭毓也做不到全身心松懈。
温教授教了裴铭毓几个简单易行的方法,他回去试了几天,感觉效果颇好。几天后,裴铭毓拿了一桶上好的碧螺春来到温教授的辅导室。一是为感谢她的点子,另外还有个不情之请。他需要一个专业人士帮他疏解紧张情绪和压力。
温教授欣然接受。于是,每周抽出12天,裴铭毓利用午饭后休息的时间,来辅导室做心理减压。
乔茵茵随郝市长去美国访问期间,恰逢简阳的工作室给员工发放第一个月工资。第一次担任老板角色,简阳很是隆重。他把钱包成红包,又现场发表了几句感言,希望大家同心协力把工作室发展起来。可惜,简阳这人端不足那个架子,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引得化妆师和接待小姐都开他玩笑,让他请客。简阳也有心庆祝一下,立马答应了。晚上下班,简阳、店里的两个女员工加上助理顾湘,一起来到城北夜市。
吃到半途中,接待小姐看有抱着吉它的卖唱女四处招揽生意,她对简阳说:“老板,喊那妹子给咱们助助兴?”
一直闷头吃饭的顾湘不高兴了,“你差不多的,简阳请客就够给你面子了。想听自己掏钱。”
接待小姐还嘴,“五块钱而已,老板那么大的店,还心疼这点儿钱?”
简阳息事宁人的掏出十块钱来,“今天高兴,咱们精神胃口双娱乐。”
叫卖唱女过来时,顾湘凶巴巴瞪了接待小姐一眼。事实上,顾湘不在乎钱,别说五块钱一首,五千一首她也不介意。顾湘看不上的是别人对简阳那种调侃。在顾湘眼里,简阳不仅仅是简阳,他是她心里的一个神。与简阳相关的事,她统统视为神圣的事。因此,在简阳面前顾湘从不嬉皮笑脸,她认为任何的不严肃都是亵渎了简阳。
而别人不管这套,两个员工也是有眼色的。老板和颜悦色,永远不急不慌的。厉害的是乔茵茵,她做着老板的主。顾湘那种人难以亲近,是无趣又冷硬的,谁也没兴趣跟她打交道。
吃饭过程中,另两个女孩跟简阳有来有往地聊天,顾湘则是一言不发地吃饭,神态近乎肃穆。
“喂,顾湘!”一双手突然地拍上顾湘后背,吓了她一跳,她抬头看是马跃。她不屑地哼道:“干嘛?”
马跃身后跟了几个同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各个手上戴了真皮护腕,怪里怪气的打扮颇有些嘻哈风格。
“跑哪去了?顾湘,总也找不到你,哪天再赛一场?我那车又改装了几个地方。”马跃耍酷似的甩一下头发,顺带打量了桌上的几个人。虽然都是年轻人,可一望即知他们全是打工的,显然跟顾湘不是一个路子。马跃牛气哄哄挑一下大拇指,“走,顾湘,去那边儿我请客。”
“滚。”顾湘干脆地骂,转头看桌上几个人都盯着她,顾湘摆手,“吃饭,别理那个疯子。”
“谁疯子?”被称为疯子的马跃抬脚踹了顾湘椅子一下,象匹突然暴怒的小狼。
话音未落,顾湘已经腾身而起,揪着马跃衣领到了几米开外的广告牌后,简阳他们完全看不到的位置。她点着马跃鼻尖说道:“听清了,滚远点,少叫我看见你,不然我抽死你。”顾湘有种男儿气,打扮上也不似女孩,恶狠狠说话时戾气十足。
马跃还想再说,顾湘已经甩开他回去了。马跃与顾湘一样,同是富二代,只不过他活在众星捧月中。天底下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他达不成的愿望,唯独在顾湘这,次次碰钉子。赛车落败,请她吃饭被拒,就连他的电话,顾湘也是说摔就摔。
跟在马跃身后的几个半大小子凑过来,奚落地笑他,“你丫是不是想上顾湘?瞧你老追她屁股后面,跟条狗似的。”
马跃破口大骂,“去你妈的,老子是想跟她再赛一场。上回被丫超了,这回我绝不输她。”
“顾湘哪有空?她现在忙着泡小白脸呢。”有人努起下颌往简阳他们这边指。
马跃这个年龄的男孩有唯我独尊的自大,也有属于孩子的莽撞冲动。他狠啐一口,“那货?妈的,左拥右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再回到简阳面前的顾湘,重新恢复成肃穆无声的状态,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倒是简阳不放心,往她回来的方向张望一下,“你又跟那帮小混混一起玩了?”
“没有。”顾湘闷声闷气的答。
“离他们远一点儿。”简阳老生常谈。
顾湘重重点头,“嗯。”
这时,餐馆服务员给简阳他们送来格瓦斯,另两个女孩一人一瓶拿走了,简阳把第三瓶送到顾湘这儿。
“我这瓶还没喝完。”顾湘摆手拒绝。
“慢慢喝。”简阳一笑,“这对你是不是就跟汽水一样?”
顾湘是有点小酒量的,说不上好,反正比简阳强。格瓦斯只是个位数的酒精度,几乎可以当糖水喝。她严肃的答:“这就是喝个热闹,没多大意思。”
简阳极有自知之明的笑,“凑热闹我都没资格。你喝吧,正好解解小龙虾的辣。”
接待小姐在对面笑呵呵问:“老板,等会儿还有活动吗?”
没等简阳说话,顾湘又板起了脸,“有,各回各家。”
接待小姐‘嘁’她一声,正要说话呢,突然对着顾湘身后脸色一变。顾湘警觉地转头可已经晚了。马跃瞬间到了桌边,抄起顾湘手边那瓶满满的格瓦斯,抡圆了朝简阳身上砸去。顾湘本能地一跃护住简阳,瓶子落到她肩胛骨处,立时粉碎。渣子和汁水溅了顾湘满头满脸,也让她感到锥心疼痛,可她顾不上这些,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好简阳。
裴铭毓的心理减压因为出差中断了一周。当他再出现时,温教授察觉他有些许烦躁。进行谈话的过程中,他始终淡淡蹙着眉心,仿佛有化解不开的郁闷。温教授并不探究,她不是话题引导者,所承担的不过是在适当时候为对方梳理清方向。
最后是裴铭毓自己把话题引到了烦心所在,“我遇到茵茵了。”
温教授歪头,给个疑问的眼神。
“就是我前妻。”他解释,“在机场,她随团访问回来。”
裴铭毓半倾下头,恍若无力又茫然。这个见面纯是偶遇。因为郝市长出访,裴铭毓替他赴北京做汇报。在机场停车场,他刚停车入位,不期然瞥到离他二三十米远的地方,简阳正拉开后备箱放行李,他身后赫然站着乔茵茵。
裴铭毓知道她是出访回来。说老实话,这个见面并不是让他多么气愤,相反他很有兴趣近距离观察这两人,好做出他们之间是否产生裂痕的判断。结果出乎他意料,简阳笑咪咪的,俨然开心之极。乔茵茵站在旁边,对着行李箱发布命令,她指哪个,简阳从行李车上卸哪个。当简阳提起一个纸质包装盒时,突然一哆嗦,包装盒险些坠地,吓得乔茵茵紧张地半张了嘴,逗得他哈哈笑。乔茵茵不干了,照着他胳膊打了一巴掌。哪知没把简阳打老实,反而自己手疼得不行,一个劲抖落。裴铭毓没看到他期待的裂痕,倒是过足了眼瘾,看一对恋人怎么嬉笑打闹。
据他提出的建议即将满两个月了,裴铭毓怎么估算都不该是眼下这幅画面。他奇怪地问温教授,“会有人不在乎自己所爱的女人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吗?如果他不在乎,说明什么?”
温教授说:“我很难用会或者不会来回答你。每个人的底线不同,也许他能接受这种事。又或许他很爱这个女人,可以选择不计较。”
“很爱?”裴铭毓脸色一沉,“他能爱到忽略男人自尊的地步?”
温教授耸肩,表示无法回答。不过,她说:“有时自尊背后隐藏的是自卑。”
裴铭毓想,简阳从未展现过任何自卑,即使在他伤痕累累躺在床上时,也是平静安详的。裴铭毓有种莫名的心惊,他不由自主地压住额头,仿佛要控制一个念头的飞转。
半天后,他扬起脸,问温教授:“人可以抵御内心的猜忌吗?”
“可以。”
裴铭毓忽然冷汗涔涔,他发觉自己太过自信了,说不定因为他的自信,拱手把乔茵茵送回给了简阳。
顾湘被马跃砸的那一记酒瓶着实不轻,送到医院后检查竟是肩胛骨粉碎性骨折。炎炎夏日里养伤是很痛苦的一件事,纵使顾湘有钱,受罪这事也没人替她。每天,她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唯一盼望的是简阳能来看她。看简阳毫发无损地走进病房,顾湘每个毛孔都能欢腾歌唱。当然,顾湘仍是庄严肃穆的,听简阳说感谢的话、批评的话均是这个表情。
顾湘住院这事瞒住了乔茵茵,连带那天晚上发生的纠纷也一并瞒了。简阳认为这事不能说顾湘有错,谁能预料到小混混突然发狠呢?这更加坚定了简阳要顾湘脱离那些人,做正经事的念头。
顾湘也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不跟马跃再有来往。
“我早说他是疯子。一天到晚只会象个苍蝇嗡嗡叫,其它本事一点都没有。飙车时比不过别人就砸人车窗,踹人家车,输都输不起。”
“还提你赛车的事?”简阳责怪道。
顾湘抿紧嘴角不吱声了,过了片刻她又问:“茵茵姐回来了吗?”
“回来了。”
“不要告诉她我这事,不然她又该嫌我了。”顾湘懂得轻重,乔茵茵的话在简阳那里是不可更改的命令。如果她说让自己走,简阳再为难也要执行。所以,顾湘处处小心。
“不用你说,我早告诉店里那两人了。”简阳给她倒了一杯水,插好吸管送到她嘴边,“其实,茵茵不是嫌你,她也希望你学好。”
顾湘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满满一杯都喝得精光。等她喝完,简阳起身告辞,他是借着买东西顺路过来探望的,接下来要办正事去了。
“你买什么?”顾湘问。
“买个电动车。每天跑来跑去总是打车,太不方便。”简阳笑,“过几个月挣了钱再换汽车。车子我都看好了,首付款一够就能提车。”
顾湘忙说:“我有一辆摩托,闲着扔在家里。要不你先开,省得再花钱了。你的钱不是都拿来装修了?”
简阳想想也行,不过临时过渡两个月而已。道一番谢后,他准备回工作室了。临走时,简阳托付雇来的护工,按时给顾湘喝水,瞧她那样儿象是渴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周日,9:30
45第四十五章
乔茵茵担任翻译以来;所遇到的都是四平八稳的事。无论接待国外来访还是发布会,手上不是有讲稿就是有底稿,加上她准备充分。虽然陆秘书一再说,工作上的事不会总这么顺;可乔茵茵就是顺顺当当。以致突然发生志愿者中毒事件时;她半天进入了不了角色。等跟着郝市长踏入医院大门;见到随处躺倒的学生;忙碌穿梭的医生护士。她登时激灵灵打个冷颤;恍然穿行于战地后方;一下子令她有了紧张感。
中毒志愿者是开幕式中担任组字的大学生;部分人食用了中午发放的盒饭后,呕吐不止。有几个还发生了脱水昏厥现象。燕都市几家医院都收治了中毒者;郝市长来的这个医院是接收学生最多的一家。
慰问过患病学生;立时有记者围上来,摄像、拍照,闪光灯不断。陆秘书经验老道,抬手拦住他们,“二十分钟后在医院会议室召开记者招待会。请大家去那里等待。”
郝市长一行先到了小会议室,进行现场会议。参加者有裴铭毓、院方负责人以及开幕式现场导演,还有几个乔茵茵不认识的。裴铭毓首先发言,介绍目前共有八十七人接受治疗,其中特别严重者四人。初步估计是食物中毒。公安机关已经控制了快餐公司相关负责人。卫生防疫部门也展开了调查。
小会议室里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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