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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的彪悍之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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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不接通不代表思绪不能飘向远方。

项虞这个智商与容貌呈正比的女人此刻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影子,虽然这影子的突然浮现连她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很享受这联想,脑海中那个清瘦又略带佝偻的背影虽然现在看起来并不高大并不伟岸,可又有谁能看到他未来的发展呢!项虞一直自诩拥有一双识珠的慧眼,这也是她与同龄的女孩子最大的不同点,这个年龄的女孩对待爱情常常注重的是外貌和金钱,唯独不看重男人的发展空间,而项虞却不同,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战略性的长远眼光往往能使她看到,日后令那些短视的女孩悔恨不已扼腕痛惜的东西。

这就叫先知先觉。

宋端午当然不知道自己在项虞这个连一点亵渎念头都不敢有的女人眼里竟然评价这么高,否则的话他这个仅仅脸皮稍稍厚、胆子稍稍大、脑子稍稍灵、手段稍稍狠的东北男人当真会局促了!虽然宋端午他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不过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的‘稍稍’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他却忽略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这‘稍’字集全的,这些个‘稍’字虽然单独拎出来不起眼,可一旦整合起来的话,恐怕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了。

项虞依旧面带微笑的回想着宋端午的背影,可是谁知她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印象中宋端午的身影突然变了形,身体不断拉伸扭曲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种动物在望月昂首咆哮!

项虞这才清醒了过来,对这种现象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在广西地区流传甚广的传说:那是一种动物,似猫而比虎小,平时看似温顺异常可发起火来却摄人心魂,其能耐之处就是常常跳到老虎背上咬断其脖颈,足令百兽之王望风而逃。

念头至此项虞不禁打开了电脑开始搜索,直到得出了答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自己印象里跟宋端午极为相似的这种动物在广西叫做黄虎,而在东北则叫做野彪!

项虞不禁会心一笑,也不知是为找到答案还是为自己的眼光良好而感到骄傲。

她再次拿起了电话,终于知道了自己当初为何记下这个号码后写姓名不用宋端午而用killtiger这个词,因为那是她见宋端午第一眼的直觉,很准,也很玄妙。

她拨了出去,盲音响起,很久,依旧无人接听!

项虞丢下电话这才感到有点隐约的心慌,因为那个不肯自己有一丁点失误和不肯遗落任何一个机遇的男人,即使是接广告电话也会耐心的听完并配合着,这样一个如鲸吞般吸取着周围社会精华的男人自然毫无理由不接自己的电话,想及此处,项虞再结合刚才进门时的不好直觉,她就猜到远在上海的那个名为宋端午的男人可能有麻烦了。

事不宜迟,向来实行想必做、做必果的她第一时间抽出了床下那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旅行背包,匆匆留下一个纸条后就推门而去,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这也是项家老太爷赋予她的特权。

那纸条上四个词,八个字。

上海,寻人,电联,勿念!

 第五十六章 做人应学曾国藩

项虞她不会开车,很难想象在这个年龄段而且是这种身世家底的条件下,不会开车是多么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说她买不起那是天大的笑话,这个从小就跟爷爷坐专机而且是军用的小女孩见识过绝大多数普通人一辈子都没机会见过、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就连百姓眼中那讳莫如深的国宴,在她的印象里也只不过就是一群大人表面在觥筹交错实则勾心斗角,小孩子在一旁撒泼打滚之类的大型的‘过家家’游戏而已。(。)

她不学开车不是因为她学不会,相反地这个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连向来晦涩难懂的浩瀚法学部论都能拿得下,就更别提学开车这种芝麻绿豆类型的小事了,项虞一直不肯碰触汽车这种东西,是因为自己一旦作为一名驾驶者就必须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会错过很多沿途的景致,作为一名完美主义者,项虞她当然不肯放过这旅行给她带来的快乐。

其实宋端午也不会开车,只不过他是有心思没条件,而她则是有条件没心思而已。

项虞拦下一辆出租车,简明扼要的说出‘国际机场’四个字后,就不在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也不知是欣赏风景还是思虑心事。

项虞那张足够令男人垂涎的侧脸在路灯的映衬下显得端庄中又略带妖娆,这样的场景下对异性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比之纯粹的端庄或者妖媚都要来的惊心动魄。

开车的是一个老男人,年龄看上去跟白马老帅哥徐德帝相仿,可相貌和气质就有点相距甚远了,虽然那一脸的络腮胡子给他平添了许多雄性的特征,可惜按照国人的审美标准和个人习惯等问题,这脸在外国人眼中很是性感的络腮胡现在却是显得不是那么的完美。

许是长久的车内工作很无聊,当这位大叔频繁的用余光瞄向副驾驶的时候,项虞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这个心思玲珑剔透的女人,当然知道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目光不会像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们那样简单炙热,而更多的是欣赏和惊艳,于是本不想开口说话的她嘴角渐弯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故意找话道:

“师傅,今天的活儿好不好啊?”

开车的中年大叔突然一愣,显然没意识到她会开口说话,按照他这么多年做的哥的习惯,凡是像她这种姿色的女人,不是清高的要命就是狐媚的风骚,唯独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女人这样的有气质不说还很温婉亲切,心下不禁好感倍增。

司机大叔裂开了嘴,堆起的皱纹将他本就不年轻的面容显得更加沧桑:“哎,不瞒您说,做我们这行的,哪有什么好不好的!一睁开眼就欠人家份子钱,虽说每天都能赚到可那也是从自己手里送出去的劳动成果不是!若是这一天下来顺风顺水的没怎么堵车、没违章没被客人投诉这还好,可是但凡沾着一样不论你是何种理由就得罚款,交警罚完公司罚,一年到头没完没了???”

项虞掩口轻笑,她知道做这行的都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好嘴,虽然唠叨埋怨占多,索性就当听听劳苦大众底层的心声。

“您说我们做的哥的容易么!‘都看着贼吃肉了,怎么没看着贼挨打呢?’都说俺们的哥挣得多,可是挣得多不代表就都是自己的啊,除了油钱、份子钱、罚单钱外,这剩下的可就没多少了,白日里顶着太阳风吹日晒的就不多说了,就连解决个内急都得憋住了满城的找厕所!好不容易下了班一身臭汗的回到家,还得挨着女儿的训老婆的骂,洗漱完了倒头就睡,一睁眼又是一天!这白天受苦挨累倒还好,要是赶上个夜班老婆孩子担惊受怕不说,运气不好再碰上个劫道的,好几天白干事小,弄不好命都得搭里头???”

项虞颔首轻点,知道这一行皆有一行的不易与辛酸,不过心底唯有触动的她还是插口打断了司机大叔的话,因为一向以能说善道著称的的哥们一旦开了话匣子,就是聊到天明也聊不完!项虞看着车子已经进入了机场高速,于是说道:

“您家里还有个女儿呢?想必小姑娘很乖巧吧!”

司机大叔老脸一笑,显然是说到了他引以为豪的事情,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是有个女儿,过了年就该考高中了,乖巧说不上就是学习还好,没怎么让我们两口子操心,这我就知足啦!”

项虞听了微微表示赞许,说道:“嗯,这段时间别给孩子太多的压力,能考上个好高中对以后考大学很重要,小姑娘将要踏入人生的分水岭了,而您以后更要保持好身体健康,别给家里添负担,开车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别走神,免得让孩子担心您。就不说家人那方面,就是您自己不是也想看着女儿考大学、工作、嫁人、抱外孙子么!”

司机大叔很聪明,听出了项虞话里有话,其实就是块木头做这行做久了也能磨成八面玲珑,更何况脑筋没什么问题的大活人呢?他适时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视线也不旁瞄,项虞的一番话说到了他心底最软弱的部分,既不刺激也不生硬,可却恰好能起到作用,司机大叔此时愈发的对这个容貌惊人智商更恐怖的女人心生敬畏,毕竟不动声色的就能让别人心甘情愿闭嘴的事情不是谁都能干出来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司机大叔心底的想法。既然自己不是对手,索性也就顺从了她的意思,毕竟人家说这番话也是为自己好。

项虞接着扭头观看窗外的风景,尽管飞一般向后掠过的景色构成了一条条瑰丽的画面,可项虞此时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她想不起来自己刚才都看到过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

机场很快就到了,项虞别过了注定只是今日经历的小插曲之一的司机大叔,在售票处买了张飞往上海的机票之后,心里这才稍感踏实。

她看了下航班起飞的时间,离得还早。

于是她信步来到了机场书店,一是为了消磨时间,二是为了给宋端午挑选几本现在他可能用得着的书籍,虽然她不知道宋端午到底是何学历,可在如今这个就业竞争愈加激烈社会矛盾逐渐凸显的今天,博士硕士遍地走都不稀罕,更别提拿着大学文凭的毕业生了,虽然那一纸证书还暂时能起到点敲门砖的作用,可是现在注重的不仅仅是学历高低,而是综合各项实力了。项虞她从没有看低别人的意思,只是她觉得实力和学历能有机的结合会更加的完美。

机场的书店一般规模都不是很大,但大多都‘五脏俱全’,项虞就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不空旷也不驳杂,安静中又带着点对知识的渴望,这地方让她很舒服。

项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明确自己的需要和对周遭事物的逻辑分析能力常常能让她事半功倍,她站在社会类的书架前不断思量着。

她抽出了一本书,是勒庞的《乌合之众》,这本社会学入门书籍她读过几遍,觉得这本名字颇有意思的书籍很是适合现在宋端午几人的状态,她想了想不禁微笑,觉得自己的选择很正确,于是立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英雄钢笔,在书的扉页上写下了一段话:

端午!

这本书是以十八世纪波澜壮阔的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对运动中群众的行为和心里进行研究,成就了《乌合之众》这一社会心理学的经典之作。在作者看来‘乌合之众’就是代表群体,一群人聚在一起构成了‘心理的聚集’,他们并非简单的人数叠加,而是‘永远漫游在无意识的领地,会随时听命于一切暗示或领导,表现出对理性影响无动于衷的人们所持有的激情,他们是去一切判断能力,除了极端的狂热再无别的憧憬’,这就是勒庞的《乌合之众》。

我觉得现在的你恰恰正如书中所描述。故,谨以此书送给你,希望你好好研读,能从中获益。

项虞于机场述。

项虞满意的收起了笔,像打赢了一场战役般得意,就在她欲转身结算时,却瞥见了人物传记类书架上的两本书,她稍微思考了下,也顺手抽了出来准备一起送给宋端午。

而项虞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宋端午现在正好缺少这么本能令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书,可当她思量再三的时候,却还是将其中一本名为《胡雪岩》的放了回去,项虞这么做不是为了别的原因,而是她觉得放回去的那本书,可能在育人方面比太适合如今这种情况的宋端午,相比之剩下来的那本,显然就要合适的多。

后来抽出的那本书不是什么令常人望而生畏的大部头学术类书籍,而是用很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诠释着深奥理论那种,这本书普及到甚至被很多从政之人奉为入门之必读,很常见,每家书店都有,就是那本叫做《曾国藩》的厚重书籍???

 第五十七章 女孩心事纤如针

宋端午与狼哥发生冲突的事情很快就传进了相关人等的耳朵之中,甚至就连跟宋端午没什么关系的司孝草等人也都闻讯而来,当他带着仍旧死皮赖脸的赖大狗腿和依然古井无波的李鲸弘出现在桃园酒吧的门口时,里面顿时响起的呼号声和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不禁吓了宋端午一跳,等他缓过神来之后放眼望去,除了以司孝草为首的准纨绔子弟的那几桌和以白潇湘为代表的‘亲友团’外,竟然还有东北老头的儿子带来的众兄弟前来捧场,宋端午颇感意外的同时也有点惊喜,既然人家都来了,那么就省得自己特地跑去给人家道谢了。////

宋端午让李鲸弘去二楼坐镇,因为宋端午知道他不擅长应酬,而后者也乐得自在,本就不喜欢长袖善舞的李鲸弘要说拼杀陷阵那是强项,可一说到与人交际那就一个头变两个大了,他上了二楼在老位置坐下,看看底下的红男绿女和忙着八面玲珑的主子,也觉得小日子过得蛮惬意。

而与李鲸弘不同的是赖苍黄这个外表看似猥琐不堪,可实际上肚子里别有锦绣乾坤的家伙在应酬上实在是一把好手,在与宋端午的配合中,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转换好不顺畅,无论是宋端午一手表面上漂漂亮亮的场面话,还是趁机插科打诨逗人捧腹的赖苍黄,这二人在这方面组成的战队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碰到虚伪的宋端午就跟你将面合心离的虚伪玩到底,碰到猥亵的那赖苍黄则tian着个老脸上去黏糊,如果遇到实诚的则两个人立马一拥而上!别说,这样的组合威力还真就是单打独斗的好几个次方,这样好几轮下来宋端午和赖苍黄他俩都没喝多,只是有点微酣,而反观来给宋端午捧场的那帮子人则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不成人形,宋端午在表达了无比的感谢之情外,顺道还间接的表明了自己坚定的立场。

拿我当朋友,我陪你尽兴,只要你不嫌喝多了丢人!

视我为敌人,我跟你死磕,只要你不怕玩大了丢命!

其实宋端午的酒量也就比正常人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在吩咐周亚夫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把那群东北帮的人送走后,他还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去卫生间吐了一场,虽然将胃中的残酒吐出来后感觉会舒服点,可宋端午的脚步不禁还是有点发飘,尽管他现在的头脑很清醒。

那群人走后桃园终于赢来了今晚的第一个小高潮,显然那群人走的很是时机,宋端午不清楚到底真是时间上凑巧,还是那群不是刀疤就是刺青的彪悍汉子们坐在自己场子里喝酒吓跑了衣食父母。反正大家都是来消费的,只要肯花钱管他是谁呢,宋端午于是不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而是回到了白潇湘那里,坐在椅子上好一阵闭目养神。

当赖苍黄看到宋端午去白潇湘那里时,就很不仗义的脱离了‘组织’自己跑到舞池里,借着酒壮怂人胆的劲儿跟那些个胸大屁股大的肥妞们黏糊,宋端午看到赖苍黄这样也不禁在无奈中感到一丝好笑,他知道这家伙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货,干不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索性也就由着他放lang形骸,不过宋端午在对赖苍黄万年不变的大背头表示强烈鄙夷的同时,也十分同情他那与众不同的审美眼光。

宋端午接过白潇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笑道:“你怎么来了?”

白潇湘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能不来嘛,怎么着你临死之前我得见上一面!”

宋端午听着她的阴阳怪气,没恼火反倒微笑愈加灿烂起来,说道:“怎么?真的想让我去见阎王?!”

“我倒是真想,可惜你没死成,没想到你小子命还真大!”白潇湘一把夺过了毛巾,用出了她的招牌腔调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也不知咱俩谁是祸害。”宋端午立即反驳。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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