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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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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雨退了一步,这日的许坚不知什么地方不对头,她莫名地恐惧他:“不……不用了……你们自己玩得开心点吧……我要回家了……”
他身后一名混混插嘴道:“小美女,回家多无聊啊?我兄弟这么诚心,你多少给个面子嘛。”
她看到许坚怕,看到这两个人更怕,这两个人一开口跟她说话,她就想逃跑。于是她又退一步,面上已经连笑容都挤不出来:“我真的要回家了……”
转身刚走了两步,便被许坚一把拖住手臂:“唐笙雨,你命中注定是我将来的妻子,你如今尚没这感应,若干时候便会感知到这宿命。所以你不需要避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也太走运了,还个书可以还出这么朵烂桃花来。强挣着手臂道:“你放开手啊,我真的要回家了!”
若是许坚,她也并未怕成这样,但当那两个混混一同来拖她的时候,她果
真开始知道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我不去——放开呀——”
幸而这恐惧并未延续太久,康绎行由店内出来,四下张望着看她有否出来,却不想见到这一幕。
他快步跑过去,将她拉出那三双魔抓:“你们想干什么?”
她白皙的手臂被他们抓得一条条红印,眼泪噙在眼眶中打转,双手紧紧拉着康绎行的衣服,仿佛由地狱打了个转返回人间。
康绎行生得高大,较许坚及那两个混混高了近半个头。他们一时也愣了,没想到会突然杀出这么个人来。
许坚望着唐笙雨紧紧靠着康绎行的模样,捏紧双拳,隐忍地问道:“唐笙雨,他是谁?”
唐笙雨被他们先前的行为吓得魂不附体,只是含泪仰头望了眼康绎行,声音依旧颤着:“他……他……”
康绎行大致看出了端倪,多半是面前这小男生求爱不成强人所难,真没风度。他预备为唐笙雨解围:“我是她男友。”
唐笙雨呆了呆,神游似的望着他的侧脸,他说他是她男友?那义正言辞的口吻,好像他们已经恋爱许久,果真是一对少年恋人似的。
他说话的模样真好看,声音也好听……在这关口,心动竟不合时宜地跑出来让她心猿意马。
直到许坚压抑着愤怒的嗓音唤回她的神识:“唐笙雨!我忍你许久,你平日勾三搭四,四处招惹男人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你竟让这个人当你男友?!他凭什么?!”
康绎行颇有些酸酸地垂首瞄了眼唐笙雨,勾三搭四?四处招惹男人?虽她有这个资本,倒看不出来是这种女孩子。轻叹一声,也不知自己在叹什么。
唐笙雨知道这许坚已经发了疯,满口胡言乱语,也不再理会他的心情:“凭我喜欢他,凭我长了十多岁只喜欢过他一个。”
说罢先自脸红了起来,她是在借故表白吗?
她话一出口,康绎行的心漏跳了一拍。随即笑起自己,她不过骗骗面前这小男生,他竟然为了她的谎言紧张起来,简直笑死人。
这应该是她的同学,他说的话总是八九不离十的。兴许,迷倒异性,便是她的使命。有些女孩,天生便是要让男人为她生为她死的。他可不愿成为她裙下可怜的拜臣之一。
许坚终于被激怒,伸手去抓她:“跟我走!我会让你知道你最该喜欢的人是我!”
见他又对唐笙雨动粗,康绎行抓开他的手将他往后一推,许坚不及防备,踉跄一下跌在地上。
这年纪,哪能忍受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出糗?而且还是在情敌面前。
他一骨碌爬起来便向康绎行撞去,康绎行将唐笙雨往侧边一推,闪身便躲开了许坚的蛮撞
。
他身后那两个混混见他们的金主有难,打架一类的又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便立时一同冲了上去,想着若将许坚救了,顺道带走这小美人,又可以好好敲他一笔。
康绎行学过防身术,加之身形上占了优势,他们三个尽管一同纠缠他,他依旧占了上风。
那两个混混身上挨了不少拳头,眼看自己的看家本领被轻松地侮辱,其中一个染了金发的混混目露狠色,竟从口袋中飞快掏出把防身的小刀便朝康绎行扎去。
康绎行因在应付另外两个,也未曾想到他们会带了凶器,尽管已经尽可能地闪过一边,手臂上仍是被划了道口子,鲜红的血色顺着臂膀流下。
唐笙雨在一团混乱里瞧见这光景,捂嘴尖叫起来。
火辣辣的痛加之唐笙雨的高分贝尖叫声顿时令他飞快做出决定——带着唐笙雨跑。
这几个人发疯了,原本是求爱不成,打架斗殴而已,如今竟要发展成伤人行凶。他可不想在明天报纸的社会版出现,警局观光更加未有列入他此次回国的行程中。
抓了唐笙雨一只手飞速往摩托跑去,她被他拖着,跑得有些踉跄,看着他手臂上的血水,她只觉脚软。
然而她必须跟着他跑,若让身后那群疯子追到,不知会怎么样。她不想他有事,如果一定要选,她宁愿跟他们走。
他跑至摩托边上跨坐上去,唐笙雨一秒都不耽搁抱了他的腰便紧紧靠在他身后。
那三个人眼看就要追过来,他的车终于“呼”一声驰了出去。
他的车速极快,风声“哗啦哗啦”地在她耳边翻飞,她将脸贴在他背上,仍在发抖。他的心跳亦非常快,想是也被那三个人吓得不清。
血滴在他白色的T恤上,开了朵朵惊心的红花,她手上亦沾了他的血迹。
她抖着,紧紧抱着他,长头发在身后飞扬。她闭上眼,幻觉自己在随他亡命天涯。
他将车开到一条安静的人工湖边停下,她随他下车,坐到湖边树荫下的石阶上。
那口子并不很深,他的血仿佛有些止住了,然而胡乱流得斑斑驳驳的血迹看过去仍是吓人。
唐笙雨由包内拿出纸巾想伸手为他擦一擦,顺道向他道歉,尽管这件事不是她的错,但到底是因她而起。
然而她将手伸了一半,他便冷着声音道:“你若应付不来,便不要去四处招惹那些男孩子。”
他这一刻开始有些后怕,若刚才那一刀刺得严重些,刺得他无法动弹。她的下场会如何?那三个人根本神经不正常,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她?
她被他莫名其妙的这一句刺到痛处,他相信许坚的胡说八道?相信是她不知检点,到处招蜂
引蝶?
心头顿时闷塞起来,冤屈得几乎想以死明志。
缩回手,哼了声:“我怎么应付不来?我招惹了那么多男孩子,自然有我的办法应付。”
终于承认了,他斜觑她,素面上有晶莹汗水,头发微微凌乱地散着,一双眸子却出奇地清亮动人。狼狈到这个境地,她仍有办法做她的小美人,无怪乎刚才那带头的男孩为了她疯疯癫癫的。
他有些气结她的话:“好,那你以后什么事都自己好好应付,千万别再麻烦旁人为你出头。”
她的自尊心这时候壮大起来:“我从没麻烦过什么人,旁人自作多情而已。”
他被她气得站起来几乎想一走了之,终究顾着她如何回去。于是一把将她由石阶上拖起来,往摩托方向拖去。
她觉得她的手臂这日是流日不顺,被当白萝卜那么拔。他的力道大得惊人,之前那三个人拖她也未见用这么大的力。她几乎痛出泪来,连挣扎都来不及便被他拖到摩托边上。
“上车!”他口气同面色一样坏。
她被他的粗鲁行为及言语伤到,堵着气道:“我自己会回家,你走吧,不用理我。”别过眼睛便要往湖边走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城市那么繁华,四处是出租车与公车,怕回不了家吗?笑话,他真当全S城就剩了他的摩托一辆交通工具了?若真如此,她便是爬也自己爬回去,谁稀罕?
下一秒,她身体腾空,尖叫起来。他竟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放到了他车上,然后径自跨上车,将车子发动。
她怕跌下去,在车开出的一瞬,只能又抓住他的腰。眼里却被气出泪来。
她当他这次回来不同以往了,谁知道他仍同小时候一样讨厌。
自说自话不算,还喜欢事无巨细全推在她身上。她疯了才会喜欢上他,真是平白将自尊送到他脚下任他践踏。他显然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想到他说的话,她只觉得一阵阵难受,难受得直想哭。
、佳期如镜人比花(四)
一路他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康绎行将车开到家附近停下来:“进去后别提那件事,让我来解释。”声音依然不快。
唐笙雨原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释,好端端出去闯了祸回来,她原本是寄住在他们家,虽然金茹疼她,绎宝也与她要好,但这个祸闯得她实在是有些害怕。
宝贝儿子手上被划了一刀,若金茹知道,表面不说,心里多少不悦。
既然他担下解释的重任,她也落得轻松。
金茹带他去医院检查包扎,确认无有大碍才安心回家。
当夜,康绎行被金茹骂足一小时。
他说是他将唐笙雨带了出去,路上遇见了混混勒索,结果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以致被划伤。
她心下有些感谢他,这一来,这桩事就全落在了他身上。
夜里,她洗了澡,回想起白日里惊心动魄那一幕。若不是他,她现在不知是什么处境,她这一日的劫他竟统统为她化解了。
嘟着嘴笑了起来,他是来还债的,幼时欠她那一笔,这会儿理当还她。
推了门走出去,走到他房前。他房门没关,坐在床上着了身浅蓝色睡衣,撩着袖子正龇牙咧嘴检视他的伤口。
她有些忧心,禁不住开口:“还疼吗?”
他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她忍不住笑起来,干脆走到他面前:“包扎了一下午仍没好吗?”
他见她主动示好,也便将白日的吵闹丢在了脑后:“洗了澡,又裂开了。”
“医生不是说不要碰水?!”她有些着紧地嗔怪,又将他一只在伤口上乱摸的手拉开:“不要动它,你等下……”说罢,小跑步出了他房间。
过了一阵又提了个小医药箱回来了,坐在他身边拿出药水及纱布,将药水敷上,再拿纱布一层一层裹住伤口。
口中叨念着:“就不裹太多层了,尽管屋里有冷气,闷太紧也不好。你明天一早醒了便将它拆了,捂久了怕会发炎。”
他凝视她垂眸的专注模样,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扑闪扑闪,似两只甫方孵化的小蝴蝶,小小的一张嘴如娇丽的花苞开合。她身上的香气淡淡地一阵一阵钻入他鼻息间,小手像燃着把火,在包扎时不经意触及的地方寸寸灼热起来。
她给他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笑着抬头道:“好了,记得明天早晨……”
唔——她脑袋“嗡”一声炸了开来——他的嘴……什么时候贴在她唇上的?
睁着眼睛瞪着方寸之内的那张俊颜,他……他是在……吻她吗?
未来得及细想,他已
经将她宽大的睡袍下细细的腰身搂住,浅啜她柔软的唇瓣。
康绎行脑中也不甚清醒,只本能将她团团困在自己臂弯内,她很瘦,比他估计得更瘦,那段软腰圈在手中只盈盈一握。她很柔软,那小小身躯简直柔弱无骨。
轻易便被她蛊惑了神智,急着缠入她口内,她是朵初开的花盏,他从未起意采撷,却终是被她的新鲜与娇嫩引诱。
她整个思维是停滞的,飘飘然只停在了当下。然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笨拙地抱着他的身子,他意图深入,她便怯怯启口迎接。
在他的引导下,她依旧笨拙得只知道全盘接受,丝毫不懂如何回应。
昏天黑地的纠缠中,他的手摸到她背后的胸衣搭扣上。她惊慌地挣了两下,她虽说喜欢他,也不介意他吻她,但他这一举动本能地叫她心慌意乱。
无奈她微弱的挣扎强不过他的渴望,“啪”一声,她的身体解禁。他的手急切探到她胸前,娇柔若丝缎的触感,丰盈细腻。这一刻,他与清醒二字暂时决裂,脑袋似整个在血液倒冲,他吻到她耳后,噬咬她耳珠。
她在浮浮沉沉的飘忽感中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一切都仿佛失控得太快,她既惊且怕,却不愿退缩,她原是欢喜他对她这一场盛情邀约的……
不想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开门声,而后是脚步声。
唐笙雨被这脚步由梦境惊回了现实中,她一把推开他,慌乱地躲到他房间角落内,扣起胸衣。
他倒淡定,站起身走到门边向门外张了张,回头道:“没事,是绎宝下楼了。”
她红着脸站起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像是在偷情一般?她的初吻竟结束得如此苟且。
见他想说什么,她先一步有些不自然地道:“我……我先回房……”说罢飞快地低头由他身边闪过,躲入了自己房内。
趴到自己床上,让深重的笑意埋入枕头内。甜蜜感不知节制地抓住了她,他亲吻了她,他是喜欢她的。
不问前因,不理后果,仅仅有了“他喜欢她”这个认知,她便似得尽了全世界的欢喜。
她回味着他的呼吸,他身上的味道,他抚过的皮肤余下的温度。笑意点亮了一整个夜空的星星。
她是个幸运的女孩子,她想着,家中变故时,有金茹妈妈收留她,给她个安稳的生活与学习环境。
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个如此心动的男孩,且同时被他喜欢。
她起身推开窗,望着深蓝深蓝的仲夏夜空,有软和的凉风吹过,吹得满庭院树叶沙沙作响
,浅紫色梦一般的轻纱窗帘一层又一层被吹得飘飘荡荡,像是对着窗外的紫色丁香树含笑点头,交映着她这一刻不真实的心情。
她兀自望着夜空傻傻地笑,这一刻,她不思往事,不念前程。她决心做个知足的神的信徒,不再索要更多。有这些就够了,有康绎行就够了……
整整一夜,唐笙雨的梦里,全是康绎行。他一双眼眸脉脉含情地望着她,令她感到她是这世上最美丽,最幸福,最受宠爱的女子。
双眼闭着,由睡梦里笑到现实中。
仍旧不愿睁眼,甜蜜未散,盈盈浸满她心扉,她需要些时间消化这些甜蜜。
她以为,当她睁开眼,现实中会延续梦境里的甜蜜,甚至是甜蜜无数倍的甜蜜。
她低估了现实的冷酷,亦连做梦都不曾想到,当她梳洗停当下楼,边羞涩地想着要以何种表情及言语像他道早安时,会猝不及防地见到现实狰狞的面孔。
金茹与康绎宝康绎行全在客厅坐着,而康绎成与苏菲竟也一同在谈笑风生。
她的脑袋一时拐不过弯来,脚步仍在向他们挪,只是慢了许多。
苏菲紧紧靠着康绎行坐着,笑得极是欢愉。康绎行牵着她一只手,侧着脸在对她不知说什么。
绎宝发现了唐笙雨,跳起来跑过去道:“笙雨,你瞧我嫂嫂竟然跟我二哥突然袭击,今天一大早妈妈被他们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呢。”
金茹笑起来:“这两个孩子自说自话就这么跑来了,连季琳都被吓得半天回不过神呢。”又对笙雨道:“这是绎成,你也见过的。那个是绎行的女友,叫苏菲。”
康绎成望着她笑道:“咦?数年不见,笙雨越来越漂亮了。”
笙雨木木地同他打招呼,转头又强与苏菲招呼。康绎行望着她,竟似他们之间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般自然。
她尚太年少,控制不来情感,招呼虽是打了,却勉强得全部人都看出来。
金茹看她一眼:“笙雨,你是否不舒服?”
绎宝道:“笙雨,你脸色不好呢,昨夜是否看漫画看通宵了?”
昨夜,昨夜……荒诞的昨夜,她离奇地被他亲吻,若不是绎宝下楼,他们恐怕已经……她在做梦,她一定是在做梦。
或者,康绎行失忆了,否则,他怎可能是这样一副表情?
她缓过神来,摇头笑道:“没有,我一时也被绎行与苏菲吓到了,他们来得太突然。”她的梦亦被打碎得太突然。
康绎成望着她笑:“我与苏菲计划好了要给大家一个大惊喜,果然成功了。”
又招呼道:“笙雨,坐下聊一会儿吧。”
金茹道:“笙雨尚未吃早餐。”
她坐在康绎成身旁的位置:“没关系,我等下再吃,先坐一会儿。”
眼睛不争气地又去看那双交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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