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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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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始终放不开,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怎能让她在他的眼皮底下,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寻获幸福?
他不知轻重地啃噬她寸寸令他朝思暮想的香肌,一手循着她曼妙的曲线四处奔走挪移。
少时雷雨中与他初次缠绵的记忆划过,唐笙雨双手推在他胸前,微颤着声音哀求他:“绎行,求你放手……你说要让我幸福……”
她在他的撩拨下面带了微微桃花色,呼吸凌乱。那情思涌动的面容与软弱的哀求起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他又度扣住她的双唇,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匆忙将自己衣衫褪去,翻身上床,将她紧紧裹在怀内。
她身上的幽香阵阵传来仿若蛊毒,他被蛊惑得半生痴迷,只有在她身上才知道何谓沉溺。
他抬起她身子,紧紧缠住她,仿佛陷落瑶池仙阁,不可自拔。
“笍妮……”他的气息火一般炽热,反复念着那个属于他的名字。
她的诉求声渐渐微弱,娇喘绵绵,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他肩背,扬起脖颈,迎向那一阵阵酒香浮动。
他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缠绕她,蛮横地驱散她的睡意,仿佛地球行将毁灭一般固执地寻求着极致的欢愉。
直到她觉得她已经不是她,是由他体内长出的一截错落缠绕的蔓藤。她满身泌出细细香汗,体内一阵阵紧紧的快意流窜涌动,无法自抑地在他的尽兴中娇声呼喊,而后冷战连连,竟眼前一抹黑地晕死在他怀中。
晕倒的刹那,她仿佛瞧见那只小小的知更鸟飞回来,停在她窗前婉转啾鸣,映了一片春光娇媚。
再度睁眼时,她被康绎行抱在怀内,身上盖着被褥。他仍带着醉意,却换了一脸焦虑,在她耳畔唤她的名字。
见她醒了,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将她搂得紧些,将脸贴在她侧脸:“还好吗?我刚才打过电话给我的医生,他说你没事。是否要再叫他过来看看?”他嗓音依旧沙哑,掺着疲惫。
她吓了一跳:“你打给医生?你……你跟医生说了什么?”
“如实告知她你的病史以及你晕倒的原因。”他猜到她在紧张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一张俏脸顿时浮起霞光:“你疯了!这种事你也说?!”
幸而只是个医生,庆幸她及时醒来。若是他疯起来将他全家惊动,她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见人。
他笑意更深:“我不告知他实情,怎么知道你要不要紧?”印下一吻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有些恶作剧似的在她耳边低低逗她道:“他说你兴奋过度,加之身体较虚弱不堪负荷……”
她惊叫一声拉高被子,将整个人埋入其中。他的笑声隔着被子传入她耳朵,贴在他胸前的脸被他震得微颤。
感受到他胸前皮肤的温度,在黑暗中,嘴角竟因为他的愉快忍不住轻轻扬起。
他拉下她盖在头上的被子,轻声道:“想闷死自己吗?小鸵鸟。”
大掌在她背上轻抚:“笙雨,”他唤她:“不要跟汤米在一起。”
“所以,你是打算好了,让我做你的情妇?”她轻声笑了笑:“我只是怕有朝一日,被人知道这桩事——情妇较妻子老了十岁,别人会觉得你神经错乱。”
她眼皮沉沉的,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声如同催眠的怀表滴答。她觉得很累,这一刻,她不想再逃。
只想靠着他,安安静静听他的心跳,嗅他皮肤上的气息,接受他的安抚。
与心里对他的渴望交战要耗费多大的精力?打开门,天光白日下的事,能否等她睡过一觉,恢复了体力再说?
他沉默半晌,如同起誓:“我不会让你做我的情妇。”他轻轻拍了她两下:“你累了,快睡吧。”
她着实很累,在他怀内闭着眼昏昏地想着:他不会让她做他的情妇,又请她不要与汤米在一起。至少,他仍是在意她的。
但是,她真要留在他身边一世见不得光?她与他仿佛只有做情人的份,明明有机会光明正大在一起,却终是要再次做回情人。
迷糊地吐出一句:“别再搞事了,我怕了绎行,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他是她的知更,带着满目春色在她窗前啼唱,令她记起那错过了多时的约会。
去践约是自然,回到她的课堂继续授课是刻意。
伸手抓住他一条手臂,她不知道是循着她的自然违背世界,还是循着世界的规矩违背自己的心。
“绎行,”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们私奔好不好?”
她闭眼聆听着他的沉默,兀自笑起来。她仍旧是个偶尔会发发疯的小女孩,私奔?她太了解他,他尽管再爱她,也不会如同个头脑发昏的少年一般,热血一上涌便拉着她去天涯海角。
两人一同去到天涯海角很容易,但然后呢?
她难道要他陪着她一同到个不知名的小镇上,穿着十块一件的T恤衫帮人洗车养家糊口?
私奔二字的壮怀激烈背后,其实却是多可哀可怜?
她自嘲地笑了声,倦庸地道:“别理我,我吓你的。”
第二日一早唐笙雨醒来时,康绎行已经不在。空荡荡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人独自缩在一角。
忆起夜间的抵死缠绵,她
觉得她像是做了一场梦。她坐起身,望见未着寸缕的身上他的疯狂留下的痕迹,这才恍惚起来。
天宽地阔,他们竟然又度被自己困住。这简直是作茧自缚的最佳写照。
走出去吃早餐,劳拉说康绎行与许薇已经去了公司。
她低头笑,这才是他,没有什么能影响他的工作。他的生活有时自律得甚至像个军人。
不过一夜缠绕,他们不是没有过,也不再是小孩子需要为了这些大惊小怪。
她不想再为难自己,将一切抛到脑后。她不想逼自己选择,便只有等生活来选择她。
汤米约见她,她依时赴约。然而日光下的他,仿佛并不若前日夜宴上所见的吸引,谈吐举止也略显得故作深沉了起来。
且他与她显然话题并不多,匆匆维持了一场索然无味的午餐便各自散了。
回到家中,康绎行正在客厅沙发上捧着他的笔记本,许薇挨着他与他不知议论着什么。
她向他们打招呼,康绎行看她一眼,随口问道:“去哪里了?”
她不想瞒他:“与汤米午餐。”
他眼神一滞。
许薇抬头笑道:“汤米这人不错,我昨天与他聊过……”
康绎行只是回头又专注在他的笔记本屏幕上。
唐笙雨不置可否地点头上楼,过不多久,又由楼上施施然下来。
“又去哪里?”康绎行问她,她才来了几天,倒比他还忙。
“下午金茹妈妈约了我出去逛街。”她乖乖汇报,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他点头。
她于是往外走去。
他的淡漠令她有些疑惑,昨夜究竟是否她一场春梦?
想到她与他初次亲吻,隔日他便如无事一般牵着苏菲的手与她谈笑风生。尽管事后他向她解释他的打算,但他口中说得再爱她,终归有些东西是较他的爱更为重要的。
她希望他如何呢?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地与全世界为敌?轰烈地抱紧她跳落悬崖?还是真用一辆摩托带着她亡命天涯?
她笑起来,她怎么也有点电视剧看多了的后遗症?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又捣乱来了(男主下戏后顶着锅盖逃走……)^0^
可怜滴女主,被男主一勾搭,那刚刚苏醒的一小点点出息立刻灰飞烟灭……
明天元旦,双更当庆节,中午十二点一更,晚上八点一更。
大家吃过饭记得回来看大戏呀~(挥手绢中……)
、私奔
唐笙雨自那日在康家再度进食呕吐后,便又有些食不下咽。
康绎行悄悄带她去看了回医生,不过配了些药,在他的陪同下与心理医生聊了一趟。
她一边服药,一边注意吃些容易下肚的,也不过分强逼自己。想着横竖过几日便要回S城,待回去了再从长计议。
康绎宝婚礼第二日便去蜜月旅行,金茹隔了两日也与丈夫双双离去。汤米自那日约见后便无下文。
于是唐笙雨大部分时间便窝在房内休息,偶尔去花园转转,遇到绎成便与他闲谈几句。
夜间,她很早便睡下,掰指算着还有几日便回家了。
若不是康绎行要留在他的总公司处理些公事,她在绎宝婚礼结束后便可以离开,如今为了他不得不将归期延迟。
但她又想,回S城的日子仿佛也无甚意思,她是折了翅膀,除了在他给的温室里休眠外没有任何选择。
睡得正沉,隐约感觉到身体离开了床榻腾空而起。
她动了动,猛然睁开眼。见自己身上裹着条毯子,被康绎行抱着往外走。
“干什么?”她惊呼,他是预备将她吓死在这里?
他垂眸朝她温柔一笑:“带你私奔。”
她愣愣地望着他带着她一路走出她房间,走入走廊,又走下楼梯。
不禁伸手摸他额头,他疯了?大半夜冲到她房里,像个强盗般将她由睡眠中掳走。
他轻声道:“把手放回去,外头很凉。我原本不想吵醒你,谁知你睡得这么浅……”
他真的……带她私奔?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他的工作怎么办?吃穿用度如何解决?
她脑中乱哄哄一片,轻声急着道:“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我不要私奔,我不要出去挨冻,也不想跟着你风餐露宿。我是个病人,私奔是需要体力的。”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我以为,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私奔去的时候,女主角不该是你这个反应。”
眼看她微微有些挣扎,他又将她抱得紧些:“别乱动。我们又不是天理不容的关系,私奔个什么鬼。不过带你出去散散心,我留了信息给家里。”看着她昏暗的光线下狐疑的表情,忍不住埋怨:“你真会破坏气氛。”这种情形下,她不是应该感动之至,哭着投入他怀里坚定地表示天涯海角都跟定他走吗?
他打开门,径直往车库走去。
户外的冷风将她冻得往他怀里钻了钻。
“冷吗?到车里就好了。”他低头看着她月色下的素净容颜,依稀觉得他们已经相识许久,久过天荒地老,久过
海枯石烂。
她迎着他的目光,暗光里,他廓形分明的面容好看得令她屏息。
她禁不住目不转睛地道:“你好像阿波罗……”
“别瞎比,阿波罗与阿尔特弥斯是孪生兄妹。”他轻声斥道,唇角却忍不住扬起了优美的弧度。
“有什么关系?希腊众神乱伦的多了去了。”吸入的空气太凉,她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不以为意将头埋入他胸前。
“什么乱伦?满口胡说。”他笑骂着将她塞入副驾驶座。
看他也钻入车中,打开暖气与车头灯,将车稳稳驶出车库。
在大门处,他将车速略减,对守门人说有事出门,便带着她呼啸而去。
她安稳斜靠在车窗上睡意朦胧地望着他,夜色恒长,白日的一切喧嚣止息。夜里,就只剩他与她,在前方那两束光明的指引下奔向夜雾深处。
他的面容细看之下,多少染上了岁月的纹路。而那些纹路倒映在她眸光中,却缓缓爬入心底,牵肠挂肚,牵挂成了心脏内缠缠绕绕的血管。
在陌生的国度里,她如同回到少年时,随他逃亡。她甚而不问他要将她带去哪里,她只想以十五岁的目光凝视他,知道他就在这里。
曙光初露时分,他的车停入一个庄园内。
她已经睡着,迷糊中被他抱入屋内,只听得有佣人尾随的声音:“先生,欢迎回来。”
口中喃喃道:“咦?我们私奔到哪里了?”
他笑着在她面颊上亲吻:“连去哪里都忘了问我?你未免太放心我。不怕我将你卖了?”随后他说:“这是我们的家,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买了打算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屋内暖意融融,他仍是吩咐佣人点起了壁炉,抱她坐在壁炉前的碎花沙发上,看着她惊异的目光。
“送给……我的?”她几乎疑心她听错他的言语。
他点头:“后来我们一直在摩擦,直到分手我都没机会告诉你。里头的装修布置都是我与设计师共同完成的,每一件物品我都有过目挑选……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没有带任何人来过这里,只是在挂念你的时候独自过来小住两天。一个人赖赖床,散散步,骑骑马,做任何事我都想着,你就在厨房里准备我们的早餐、午餐、晚餐……”
泪水轻易崩落,她伸手捂住嘴,面容紧紧皱起。她曾想过,不会再为他哭,永远不会再为他掉一滴泪。然而她止不住这一刻柔软得发酸发疼的心情——他如此挂念她。
而她也如此挂念他,挂念得食不下咽。原来,她的灵魂是叫他带在了身边,
为他准备三餐。难怪到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什么东西都难以入腹,她怎吃得下?
他伸手逝去她的泪水:“哭什么?随便说两句你就哭……小姑娘……等下玛利亚来送茶要笑你了。”他像哄孩子一般哄她,然而他眸中却也自有光影闪过。
玛利亚将茶端来,见唐笙雨醒了,笑道:“太太,你好,欢迎回来。”
唐笙有些尴尬地对她笑,又轻声对康绎行道:“她怎么乱叫人?”
康绎行只是打发玛利亚去睡,微笑将红茶端到她手中:“她们只认得你是我太太,你就将就吧。先喝两口茶暖暖身子,等下上去睡觉。”
她拿着热气腾腾的红茶,望着这宁静温暖的庄园,他亲自为她装点布置的每一件物什。
那些天鹅绒窗帘,碎花拼布靠枕,手工镂空桌布、羊毛地毯,深红色古典家具……她许久不曾安定的心竟奇迹般化在这屋内,潺潺地流成一脉涓涓溪流,在夜色的照拂下,闪着粼粼的光。
她靠在他肩上,就这样吧,她想。暂且搁浅在这世界尽头的一隅,抛弃世界,与他相守。自制梦中的伊甸,自制虚拟的身份,自制厮守的妄想。
一天,大约也可以抵得过外世界的天长地久了。
康绎行不会真的陪她在这里躲一世,但至少,在庄园内的数日,他们都默契地不提外界的是非喧扰。
他带她去骑马,她在马背上迎着太阳又叫又笑,而他看着她,比她更满足。他说她若换上长裙带上脚环,散开长发,便像个美丽的游牧民族女人。
又豪迈地道:“我便是个身跨骏马,手执银剑的骑士,天涯海角要去将你抢回来。”
她笑得乐不可支:“拜托,你那叫强盗不叫骑士好不好?”
某个下午,他们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她伏在他胸前为他拔去一根新生的白发。
他不无感慨地说他到底是要老了。她手指抚在他眼角细细的纹路上,望着她闭上双眼亦可描绘的眉眼口鼻,想到当日那十多岁的少年。时光悠悠,她的命数竟与他缠在一起绕了十多年仍未见到尽头。
但是他老去是不打紧的,她会记住他少年时的俊俏模样,记住他水样年华里一抬眼一垂眸的温柔纤细。临到老了,她会为他满腹感慨“尘满面,鬓如霜。”。
而她,却终究会在他眼眸中淡去痕迹,在他热热闹闹的人生里最终化作角落里一抹清冷的背影。
他们是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的两个人。
幸,是认识爱情。多少人,终其一生未有尝过爱情的跌宕滋味。
不幸,是为
爱所苦,挨过多少泪水与思念却终究缘悭,不得圆满。
他带她去逛过镇上的二手货市场。他牢牢牵着她的手,将一条热闹的小街由头走到尾,逐个摊位的旧货看过去。
她说:“也许我们会买到那些不识货的人当二手货卖的古董,然后我们便将它高价转卖,狠狠赚上一笔。”
他宠爱地抚她长发,笑道:“财迷。”
她得意:“我也是有经济头脑的。”
夜里,他抱着她睡,没有再碰她。她那日晕过去将他吓得魂不附体,他宁可抑制自己的欲求也不想再受惊吓。
那几日,她睡得极为安稳。就连食欲也神奇地回来了,她每日列出清单让玛利亚去买食材回来,坚持亲自完成三餐的制作。
于是,他便大喇喇歪在客厅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球赛边大声嚷嚷喊饿,她则边做菜边笑着凶巴巴地吼他:“再喊饿便给你吃原材料。”
吼完一时听不见声音,转头他已经站在她身后兴致盎然地监督她煮菜,以免她果真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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