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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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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听见他的声音,她便无法控制眼泪。他喂了许多声,泣不成声的她却完全无法说话。直到她听见雪莉在叨念他领结打歪了,又说晚宴时间到了,该走了。
跟着,他将电话挂断……她觉得自己走入死局,再也出不来。
世界一片漆黑。
天会亮的,然而亮了又如何?再大的太阳也照不到她心底的阴霾潮湿,再明媚的天色也带不回她爱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男女主的关系终于迎来进展,撒花~~
只是老妈似乎还是文艺了点,哈哈……
、缠绵
回忆的篇章太过急促杂乱,像崩断的珍珠项链,散得满地都是珠子,跟着这一颗,又滚走了那一颗。一时不知道捡哪颗才好。
唐笙雨有太多话要说,一时便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捶着他的背哭着反复道:“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我以为我们早已经一刀两断……”
持续上涌的疼惜将他的心磨得钝痛,他捧起她的脸吻她:“我怎舍得与你一刀两断?你看,我终于还是死皮赖脸地回来了。”
她紧紧依在他怀中抱着他,抽泣仍时断时续。这样与他相拥便可以拥有他吗?他是否会突然说走就走,如从前一般在她的世界消失如朝露般不着痕迹。
他是个大活人,一两句兴起时的承诺便可绑他一生吗?他在牧师面前何尝不曾起誓爱他妻子一生?
她竟在这当儿已经开始恐惧再一次失去他。
她们的关系,仿佛总是错位。
尚未见面,已经一眼钟情。
尚未甜蜜,已经战火纷飞。
尚未将心交予,已经用身体彼此烙印。
尚未牵手,已经惧怕分手。
“我……怕……”
她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然而尚未说出怕什么,他便惊惶地打断她:“你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她的痴情深爱,他得知得太突然,他怕那是一场梦。而她红唇一开,便是冷静绝情的言语。
她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伸手哀怜地抚在他俊美的眉眼上,她怕啊,她怕死,但更怕拥有他再失去他……
康绎行将唐笙雨送到家,不顾她的反对,要陪她入内。
裹着他的大衣,被他搂得死死的,她依旧试图说服他:“严佳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突然进去不太好。”
他一路将她扶入楼道,按下电梯,垂首望着她:“你周围的人究竟哪个知道我的存在?”顿了顿又道:“由此刻起,该让他们知道了。”
“可是我与崇俊……”
他有些愠怒地道:“别与我提他,这桩事若你解决不来,让我来。”
她惊道:“不要,你不要乱来。他最近在筹备新公司的事,很愉快。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他。”他会难过的吧?四年恋爱,他们习惯了有彼此的生活,吃力地弥补着对方生活中残缺的那一块,共同抵抗外界的侵袭。
她会离开他,但是,需得挑个好时机。
他斜看她一眼:“你还真关心他。”言语中竟不自觉掺了浓浓醋意。
懒得同他争,他有时有点大少爷脾气,性子一上来,便有些蛮。
被他一直搂到门前,任他敲了门。
门开了,严佳手中拿着颗咬了一半的苹果,看着她,又抬头将视线转向她身边
的男人。
那颗咬了一半的苹果滚到唐笙雨脚边,严佳的脸有些呆愣愣的,一脸惊讶状凝在面上,暂时不退。
“你好,我姓康,是笙雨的朋友。”康绎行大方打招呼。
“你是……你是……康……康……康氏的……小老板?!”她揉揉眼睛,上前一步,将那颗幽怨的苹果一脚踢到楼道。
“你是严佳吧?”他微笑:“打搅你了。”
严佳深呼吸一口,镇定下来:“不,不,不打搅不打搅……请进请进……”
她观察面前这两个人,太诡异了,为何唐笙雨会红着眼睛,围着个卡通围兜,披着康绎行的外套叫他搂着进屋?
难道……她在感情上衰了三十年后,终于被幸运女神眷顾,竟巧遇这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然后,然后他们预备烛光晚餐,她在煮菜途中与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跟着哭天抢地,叫他给送回来?
等等,康绎行是个有妇之夫,唐笙雨也早名花有主,他们两个搂在一起显然是在——外遇?!
上帝!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叫她遇见?呃……是这么危险的事理应她慷慨就义替笙雨姐受了。横竖她对男人了如指掌,而笙雨姐活到这份上统共才白崇俊一个男人。她怎么应付得来这么复杂的关系?难怪哭得如此堪怜。
唉……
她望着他们走入唐笙雨的房间,将门关上。心中激动久久不能散去,她成了个内幕人士呢,若是将来有媒体采访她,她便要扬着头,用很酷的表情对他们说:关于这件事,我无可奉告。哇哈哈哈……
咧着嘴,她觉得她这夜会失眠,她要赶着第二日一早观望最新内幕嘞。
唐笙雨打开灯,将他的大衣与卡通围兜脱下。
严佳的声音在外响起:“笙雨,你妈刚刚打过电话来,说你忘了包在家里。叫你记得打个电话回去。”
“知道了。”她朝着门应了声,便提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中。
王月芝的声音委屈而急切地传来:“小雨,你已经到家了吗?你衣服背包都落在家里了,我本来想给你送出来,又怕你不喜欢……”
唐笙雨也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安抚道:“妈,我没事,我不冷,他开车送我回来的。”
王月芝犹疑片刻:“你……现在与他在一起?”
唐笙雨不响。
王月芝叹气道:“他是个优秀的男孩子,很讨女孩子喜欢,但是……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一时高兴便成的,你从前那一次大动干戈便是最好的例子……”
唐笙雨听着,面上有些不耐,仍是不响。
王月芝自然知道自己的话她不爱听,便道:“好吧,若是你果真那么喜欢他,我们也
阻止不了。只是……他现在仍未离异,你便是打算与他长久,也要等他离异再说。尽管你与他相识在先,可外人不会管那么多。你是女孩子,这种事,总是更容易惹闲言……还有,记得回来拿衣服与包。”
她嗯了一声,便挂了线。
康绎行望着她问道:“你母亲说什么?”
她有些疲累地笑了笑道:“说你不是好人,让我提防你。”
他无辜地偏偏头:“可是你已经引狼入室了。”
她斜他一眼:“你可真有自知之明。”又问道:“喝茶吗?”
他摇头。她房内格局不大,除了书桌前一张椅子,别无可坐的地方,他便在她床边坐下,伸手拉她,将她拉坐在他身上环抱着。
她微微抗拒了下,便被他抱在身上,环着他脖子,将头侧靠在他肩膀,闭着眼睛。嘴角隐隐带着个恬静的笑容。
他的声音轻缓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催眠:“别跟你母亲闹脾气,她是为你好。”
她将头窝在他颈边,他的衬衫领子贴在她侧脸,毛衣柔软地偎着她,一切感触都如此鲜明。她轻声道:“你倒与她同声同气,我这么大了,他们老将我当小孩子管,不经我同意便将我私事乱说。”嗓音带着些撒娇埋怨着。
他笑起来:“你就是个小孩子……”而后叹道:“她阻止我们,是因为她与我一样,都害怕失去你。”
“哼……”她轻声表达不满:“那你自杀谢罪吧。”
他笑起来,在她发端亲吻,满目宠爱无可藏无可掩。
抚着她头发问:“后来治好了吗?”
“嗯?”她依旧闭着眼,声音有些懒。
“抑郁症,治好了吗?”微不可查地叹息,他们究竟做了件多愚蠢的事,将对方半生毁去,甚至差点将她杀死。
“嗯,我休学两年,吃药,看心理医生,应该……算治好了吧。”
“后来,还会不愉快吗?”
她笑了笑,有些得意地道:“后来,我连不愉快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却被她这一句说得心头一阵紧缩,她长久以来那些刻意的防备果真是在自我保护。
那场命中大动将她的自我保卫意识惊醒,为了保护那个不堪一击的自我,便将她藏起来,将一个看起来较为强悍的张牙舞爪的自己拿出来面对外界。
时间久了,大概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可怜的自己叫她藏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什么是不愉快,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是愉快。
“那今后,我要你知道什么是愉快,什么是不愉快。”他侧过脸,寻着她的双唇而去。
她往后躲开:“再后来我又知道什么是不愉快了——从讨人厌的绎行哥哥回来以后…
…”眼睛仍有些红肿,却得逞似的笑着。
小小的脸盘上,明眸皓齿,漆黑的瞳仁波光潋滟。唇角扬起的笑意散开在夜色里,飘飘荡荡像春浓时阡陌小道上柳絮飞扬。
他无奈地笑起来,她的忧伤真是短得匪夷所思,方才在凝重的气氛里一路回来,连个过度都不需要,便笑得像个孩子。
揽紧她身子,抵着她额头:“绎行哥哥讨厌吗?看你笑得花痴一样。”
说罢终于如愿寻得她嫣然双唇,吞没了她的笑意。
沉溺在她的娇软温香里,他竟有些失控,原本浅浅的亲吻逐渐激烈起来。而她难得的柔顺与迎合竟令他似是又成了个血气方刚的少男,不管不顾地猛烈索取。
搁在她腰上的手探入她毛衣中,沿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往上滑动。
有些凉意的手掌贴上皮肤,唐笙雨忍不住动了下,口中轻轻呜咽一声。她感觉到他炽热的渴望,呜咽的尾音急促往上一提,惊呼着推了他一下。
他呼吸有些粗重,眸中翻飞着汹涌的浪潮。
“你……”她的脸上半是沉溺半是羞窘,望了眼仍在她衣内的他的手,顿时后悔自己的反应,若方才顺势发展下去也罢了,这会儿大眼瞪小眼才怪异无比。
他倒仿佛不觉得尴尬,将她压到床榻上,大手仍镇定自若地在她身上肆虐。嘴唇附到她耳边有些无赖地轻声道:“你为我都可以寻死觅活,还你什么你?”
说罢,张口便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密密亲吻噬咬。
唉……她抱住他,早知道将那桩事告诉他是个祸害。现如今,他是吃定她死也会死在他手心中了……
他边亲吻她边急切得近乎粗鲁地将她的衣衫件件褪去,口中抱怨道:“怎么穿那么多?”
她亦有些娇喘连连,口中不肯示弱地道:“防色狼……”
他在冰凉的空气里紧紧贴着她光滑如缎的皮肤,一口咬在她嫣红如火的唇瓣:“看来我注定要为你担演‘色狼’这角色了。”
而当他试图实至名归地做一名色狼时,唐笙雨却有些畏惧起来。
他初次与她欢好时留给她的疼痛太过深切,以至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她对男欢女爱有些莫名的惧意。与白崇俊在一起许久,才渐渐缓过来。
如今又与他交缠,那些惧意不期然一股脑儿冒了出来。
“等……等一下……”
面对她的怯意,他却急不可耐地侵入,仿佛迟一秒,她便会逃开,他又将持续漫无尽期的等待与追寻。
明知道身体无法成为枷锁,他却仍是想用尽一切方法占有她的全部。
她口中溢出娇吟,先前的怯意顿时被抛入九霄云外。身心仿佛被紧密连结,在瞬间涌
来的快意中,毛细孔像是逐个张开,尽兴呼吸。
如浪的起伏中,她是一叶舟楫,随波逐流。
她管不了他们之间的障碍,管不了母亲的叮嘱,积蓄了多年的情爱在这一瞬倾巢出动,劈头盖脸淹来,淹得她欲仙欲死。
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只有一副熟悉得梦回千百次的身影形容,再容不下别他。
脑中被空荡荡的快乐填满,那快乐,不似少年时见到他低头一笑时的心颤,亦不似与白崇俊在躯体交汇巅峰时的尽兴。
那快乐是,背后刀山火海,向着他毫无犹豫地扑过去,被他接个正着。是皮开肉绽遍体鳞伤,却吻得殉道般舍生忘死。
随着他迅猛的激荡,她弓身仰颈,紧紧皱着眉头,纤细的手指掐入柔软的碎花枕头。喉咙内无法自制地低低逸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像二胡纠结婉转。
于是这一刻,她的灵魂彻底被他收买。
、郎牵洋妇来 沿廊夺偶人
云收雨散,康绎行拉过被子将两个人裹在一起,满足地将她拥在怀中。
他曾经仇视过命运,他满心认为她是他生命里错长的一段枝桠,压根不该存在。却端端被神明排入了命中,长入了血肉。
他曾万分不愿想起她,不愿凭着一点点青春的线索去不断思念她。
那些日子,他在早与她一刀两断的生活中与自己无法切断的念头抗争着。做梦也未有料到,有一日,他们会冰释前嫌,他会与她两情相悦。
望着怀中女子欢愉后情潮未退的娇容,他吻在她额头:“我由此刻起晋升为你的新任男友,你要挑时机与他坦白我可以给你时间,这不代表你可以与他拉拉扯扯。嗯?”
她将头埋在他胸前,嗤笑道:“那我呢?我的新任男友?我是否晋升为你的外遇?”
他又觉察到她的防卫,在她自怜自哀时,便开始自嘲,先一步选择自伤。
他抬起她的头,与她对视:“是我得到了你的爱尚不自知,离开你一路外遇。这一刻才回到正途。”
她笑起来,对他的说法感到窝心。口中却道:“你这回答真不像个正常人。”
他只是笑,他一早便不正常了。心心念念挂记着一个甫方长成的少女,挂记了十多年,见了十多年后的她竟仍是心动得无法自持,不得不将她追回方能平复多年牵挂。
他在她侧腰上轻抚,低声道:“你怎么还是那么瘦?我二十来岁抱你与现如今三十多岁抱你竟然分毫不差。”
“瞎说,”她觉得腰上有些痒,便将他的手抓开:“是你抱过的女人太多,我那桩想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怎么能劳动你大驾记得那么清楚?”
说罢,转了身去背对着他。
他半撑起身子,咬她耳垂:“真酸……”
她缩着身子往下躲,却被他紧紧拽在怀内又度俯身密密吻了去。
早春的夜依旧寒凉,窗外的世界寂静无声。然而她的世界又热闹起来,莺歌燕舞,人声喧闹。
像走回到熟悉的街市,一路兴兴头头跑过去,那些人声、车声,那暖烘烘带着瞌睡的阳光懒懒洒在街边,照耀在皮肤上,呈七彩色泽。于是,一整个世界的生机都重回眼底耳边。
与康绎行闹腾了大半夜,合了不多久的眼,唐笙雨便自动醒来。
平日里,她是一人饱全家饱,随便在外头吃点便打发了。每每储些食物,最后总是在她的遗忘中以变质扔垃圾桶悲凉告终,所以冰箱中并无储备。
他的胃不好,她怕将他饿坏了。那几小时的睡眠亦不安稳,总惦记着要为他准备早餐。
轻手轻脚穿衣起身,回头又看他一眼。唔……睫毛浓密得像女
孩子,眼线很长,鼻梁英气挺拔,嘴角在面无表情时也呈上扬的角度。
世上英俊的男人千千万万,但独独康绎行的五官面貌正戳中她心窝,令她每每细看他便心头荡漾。
睡眠令他的嘴唇微微撅起,看过去像个孩子。于是她的母性冒头,忍不住抚着他脖子在他面颊轻轻烙下一吻,便含笑往门外去。
这感觉多么奇异,清晨醒来便在甜得发腻的心情里去为他准备早餐。
这小小的空间富足得远胜一个王国,笑着轻轻摇头,在高速发展的S城,过了十八岁,柏拉图这东西便只能是吃饱喝足后,在冷气房里撩起窗帘遥望星空时掉的那一滴无关痛痒的眼泪。
谁也没有胆子将物质轻看,不肯为五斗米折腰,但若是六斗、七斗……总有一斗米可以令人折腰。日日有人在折腰,自己不折,仿佛有些脱队离群了似的。
她惊叹,她竟然被他引得冒起天下之大不韪,端端柏拉图了起来。将这小小的,十多平的斗室与一整个王国相比。她果真开始不甚清醒。
刚走出卧房便跌破眼镜,严佳竟然买了三份早餐齐齐整整放在桌上,端坐在桌前发呆。
唐笙雨瞪着那些三明治与咖啡:“嗬,你又涨工资了吗?”
严佳笑眯眯站起来将她拉坐在桌前:“我昨夜突然想起你曾说过你认识康绎行,我当你开玩笑。现在知道,你果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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