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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在上谁都别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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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陔挂掉电话,仿佛置身棉花的世界,身边的一切似有似无,棉花就在身边,触手却不可及。
她不是本班的人,更不是什么活跃人物,所以不用挥手,只跟浣云说了一声。
北方五月的晚上,凉风习习,很惬意。周一双手揣在裤兜里,背对着门口。南陔走到他身边,他扭头看她,“屋里很闹,没有办法安心聊天。一块走走吧。”
南陔笑了,幸福从笑容里溢出来,溢满整个空间。
Q学院对面就是因一场意义重大的运动会特别修建的体育馆,占地面积相当于Q学院的四倍,运动会结束之后它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于是那些闲置的屋子就成了超市网吧,还有KTV,九点多网吧已经开始计时通宵,超市也即将打烊,偌大的体育馆特别安静。两个人就走在花草相间之间的小路上。
周一看着她道,“古人说月下观美人,果然不错,晚上的你,别有一番感觉。”
南陔一下还接受不了这句期待已久的盛赞,有点不知所措,并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没吓到你吧,浣云说我给人的第一感觉见之忘俗,可是我是顶俗的一个,这是对我最客观最合适的评价了。”还没有人,尤其是帅哥,这么跟南陔说过话,毫不夸张地说,南陔被幸福冲的差点晕过去,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鬼使神差的让她此情此景居然还能淡定住。周一见她并不答话,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感觉跟你不必有初识的拘束。不说你我了,咱们找个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吧。”
此语一出南陔有点始料不及,吃惊地看着他,周一赶忙辩解道:“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直不习惯在霓虹灯的夜晚漫步。你看,本来月亮很温柔,星星很烂漫,偏偏有些刺眼的噪光,把夜色搞得很迷乱。好比现在的女孩子,待嫁的女孩子本来该像原始的夜色,物欲横流就好比刺眼的光,让女孩子们都失去了本真,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那时候没有工业,所以没有污水,呵呵,一切人、事、物都是与时俱进的。”
“那也不能全怪女生啊,没有需求何来市场。”南陔终于说话了。
“是,男人本来就是泥做的,那种行业自古有之,可是,你可以去看看以前的文学作品,那时候物质匮乏,姑娘多数是被逼的。现在不一样了。”南陔说,“你太年轻了,这就是世道。”言语之间充满沧桑,南陔自己都惊奇自己能有这种口气,随便哪话题叉开,“你也是学中文的吧。”
周一说,“这话说的不严密,只能说我跟浣云是一个班的,他们是学中文的,我不是。”他的双手始终插在裤兜里。
南陔不解地看着他。
“现在的教育我不喜欢,比如中文吧,中国文化,每次提到这个词时心里觉得沉重异常,你若要感慨个人的渺小,不必联想宇宙,太抽象,只要站在中国文化艺术面前就够了。可是现在的中文学生,连诸子百家都没翻过,凭什么说是学中文的。如果徒有虚名也就罢了,偏偏还在中文的虚名下潜意识都那么清高、那么转(zhuai,三声),总之中文两个字太复杂。”
“想不到还是个愤青啊。”
“也没有,只是为中文二字可惜,对了,南陔,名字是谁取的?”
“我妈。”
“想不到伯母这么有学问。”
“我妈没提过啊。”
“‘南陔’是诗经里面的一个题目,内容已失传,凌濛初的《二刻拍案惊奇》里有个官宦家的小孩乳名南陔,极其聪明伶俐,才五岁,逛灯会还要人背着呢,被人拐跑了,当他发现情况不对时一点也没慌,不但成功逃脱,还提前在那人身上做了记号,后来那个人被抓住了,牵连出去多案子。很厉害的一个小孩。”
南陔低下头,同样的名字,人跟人的差距为什么会那么大。两个人默然相对。南陔看看手机,说,不早了,该回去了。于是两人并肩往学校走,十点多了,路上没什么人了,依然很安静。再加上夜晚的惬意的凉风,南陔才没有很慌乱。她真的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
南陔回去之后一晚上没睡,这可是天上飞来的艳遇啊,怎么就落到自己身上了呢,自己要脸蛋没脸蛋,要手段没手段,想不通。南陔在心里把周一每个眼神每句话反复体味,以前远远地见他的时候便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他的家世虽好,可是并不故意耍酷,穿衣打扮并不强调非主流,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接触之后,言谈之间,更怀疑他不是来自这个混乱的人间。而自己呢,除了头发,再无长处。两个人相比就好像拿张爱玲1943年的作品和一般的校园小说一样,他是流动、深邃、浑然天成、回味无穷的,而自己却单调、冗长、泡沫、空洞乏味的。
南陔满脑子都是周一,不知道自己几时睡去的。第二天早上,康家怡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家怡说还没事啊,从昨天晚上回来笑就没停下过。南陔这是摸摸自己的脸,可不在笑么,天啊,看来帅哥比三笑逍遥散还毒。南陔并没有告诉家怡她在想什么,谎称从来不知道聚会有那么多整人的游戏。家怡就没有再问,不过有点经验的人就知道,有什么人垂青于她了。
南陔再要想周一的时候必须腾出点经历来管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另一方面她盼着周一意想不到的电话,可是电话始终没有。她去图书馆,也没有见他的影子。
南陔只有到网上冲浪才能暂时不去想他,偏偏电脑又不配合,组装的就是不行。最需要它的时候,又出问题了。只好先去修电脑,初夏的阳光很刺眼,公交站牌人不少,16路公交车从来都没有准过,有时半小时来不了一趟,南陔想,肯定又要挤了。当她翘首向路上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停在她跟前,周一探身打开车门,南陔有点吃惊,不知所措地像左右看了看,然后上车。
问明去处,周一说,“交给我吧,我有这方面的朋友。”南陔心里乐开了花,“那多谢了”。
“我也没事干,不如一起去喝咖啡吧。”
“嗯,正渴了呢。”
咖啡难道是用来解渴的吗?周一看了一眼南陔。南陔突然感觉说错话了,不知所措地摆弄背包带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土气啊,带子被任意的弯曲着,像南陔的心,被周一任意地扭曲。周一看出来南陔好像不自在,一路并没有别的话。
回宿舍之后,南陔一直忘不了今天的窘相,她几时进过那种奢侈的地方,庆幸喝咖啡时,还没忘记加东西,虽然糖块旁边的写着“奶精”的小包她并不认识,不过可以跟周一学怎么弄,调匀之后温度就差不多了,一杯咖啡南陔三两下就喝光了,像解渴似的,这要是放到《红楼梦》里面该叫“饮”了。周一不好意思地看着南陔,南陔又不知所措起来,她总是一副不知所错的样子,站起来说,“还是走吧,我不属于这种地方。”
周一拉住她,又叫了一杯。并且说,“没事,喝吧,管饱。”
南陔分不清这是宠爱还是羞辱,脸上的表情一股自卫的样子。
“谁天生就适合来这种地方呢,大家都是一样的物种啊,为什么非要分出个四五六来呢,有气质有怎么样呢,还不是钱培出来的。”
回想到这,南陔大受感动。
她知道,周一已经在她的生活扎根了。
南陔像是妄想症一般,期望他会意外出现,念一个人,会把周围的一切跟他扯在一起。南陔一直期待他会意外出现。
相遇不是意念可以完成的。直到那一场绚丽的烟花会。
因为Q市凭一处秦始皇的行宫,再加上每次评估时街面总是被收拾的跟人面一般干净,于是“历史古城”和“花园城市”的申请一块通过比准,中央领导来视察,当晚在人民广场举行烟花会,据说这种与领导挂钩的烟花会比任何重要的节日的烟花会都隆重呢。
那天南陔一个人去的。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烟花齐放,红色的蓝色的紫色的,只是声响的瞬间,便成灰尘,淡出人们的视线。对于南陔,哪怕一瞬也行啊,就一瞬间,只要有人领略过自己的绚丽,灰飞烟灭也值啊。
当她和一般伤春的少女一样对景伤情时,周一终于出现了,一只手臂被另个很潮很闪的黄色卷发女孩挽着。他的出现真够意外的,南陔想躲都没办法躲,周一早招呼上来了,南陔值得挤出一个微笑,转身逃跑,很仓惶地。
“她是谁?”
“一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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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游戏
更新时间2011918 15:49:54 字数:5973
南陔跑开之后,周一兴味索然,悻悻的对王曼贞说困了,要回去睡觉,王曼贞只好扫兴跟着一块回去。到了住处,周一和衣倒头便睡。
其实他并没有睡,只是闭着眼想一些事情,并且想怎么摆脱王曼贞。那天对陆逢明爽约,后来就在也没有联系过她,连她发短信来说分手都没回,虽然是因为王曼贞的威胁,但是这样未尝不是好事,他早就想摆脱陆逢明了。早就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了,可是来自身体的原始冲动又让他对这些又爱又恨的女孩子很不舍。这回有理由舍去一个了。当然,陆逢明也不是吃素的,等到在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肩上搭这另一个男生的手,而且从他对面过的时候,表情里带着几分得意,这让周一很受不了。
而王曼贞又要怎么才能摆平呢,不见得她真的就会把视频传出去。可是如果真的传出去了,也不是闹着玩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制约。妈的!
第二天,南陔找到浣云,问一些关于周一的事。
周一是私生子,他的父亲北辰集团老董周豫州。
南陔问北辰集团是干什么的。
浣云表示很无奈,学平面设计居然连北辰集团都不知道。Q市没有重工业,北辰集团是Q市资金流动最大的公司。主要经营房产,旗下还有餐饮酒店,超市。周一的父亲年轻时相当风流倜傥,原来已经有两个女儿了,人嘛,没钱可能会有外遇,有钱一定有外遇,周一的母亲也是未婚线育,据说周一的母亲知道周豫州有家室后,把孩子扔给他就走了。父亲整天在外边忙,周一渐渐地变得很放荡,没人能管得了,富家子弟正经学习的不多,周一一周在教室的时间也超不过三节课,成绩居然差强人意。以他的家世,随便进个一流大学玩玩是很轻易的事,周一偏偏固执的凭自己的成绩按正常的程序被录取到Q学院,就凭这一点,周一也和别的纨绔子弟不同,浣云很佩服他。
当然浣云并不知道南陔和周一已经很熟了,只知道南陔很容易会让自己踏入泥潭,于是告诫她。
“他到底有多少女朋友估计要像考究文物那样认真才能统计出来,所以我劝你趁早别关心他了,省的自己难受。”
“不过好像我比较上杆子诶。”
“你不会已经喜欢上他了吧,赶紧回头啊,跟他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了我们班的女生他从来不惹,中文嘛,你也知道,感性的女生可是不少呢,仰慕他的不知道有多少,可他跟她们从不做进一步的交往。这一点我也比较佩服他”
南陔像是泄气的皮球。
回到宿舍,无可适从。她们宿舍的人都很忙,白天很少有人在宿舍。躺倒床上,任思想自由驰骋。是啊,他的周围肯定不乏各种女生,漂亮的,可爱的,气质的,他凭什么正眼看自己呢,就凭自己那样都沾不上吗,昨晚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足以把她比到尘埃里去。她那什么跟人拼抢。
不知过了多久,周一的电话,说笔记本修好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交给她,南陔说现在就行。
当南陔出宿舍的时候,周一已经在楼下等她了,她突然想打喷嚏也没看路,正好走到砖铺的地面和马路之间,一脚踩空,就这样,她梦寐以求的胸怀,毫无预兆地跌了进来,毫无预兆,还在里面打了三个喷嚏。额头都被他的胸撞疼了。想必他也被她撞疼了吧。南陔来不及想别的,脸轻轻地靠在周一的胸怀,感受着他的体温。
周一静静地站着,怀里的人呼吸变得细长,身体的轮廓肆意又小心地伸缩。然后看着她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渐渐看见她的小尖鼻子,然后是眼睛,不知往看哪才好的眼睛。
“对,对不起啊”,南陔慢吞吞地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很贵吧。”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了。”
“谢谢你帮忙修电脑啊,请你吃饭吧。”
“非常乐意,别问我什么时候,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好啊,六点半我电话你。先上去了。”南陔高兴的回身,正看见康家怡,刚才的全过程她都看在眼里。看着幸福得没治的南陔,康家怡取笑她,“哟,什么时候学会瞒天过海加暗渡陈仓了,这也太没天理了吧,我们跟住一个屋都两年了也没见你请我们一次啊,什么世道啊。”康家怡故意用了很大的声音,南陔推推搡搡把她拖进宿舍,一脸止不住的笑,即便后来沉沦之后,南陔回忆到这段往事,嘴角还是会不自觉地上扬。
康家怡的哥哥考到一所省级的大学,学的自动化,结果28的时候还没有买上房,婚当然也没得结了。她的哥哥感慨说,自动化出来就是烧锅炉的。像她哥哥一般经历的人不在少数,家怡的表哥也是省级大学出身,学的是国际贸易,现在在给一个公司的老董开车,高二那年家怡的父亲去表哥所在的城市看病,家怡给他打电话,表哥说走不开呀,老板去在洗澡啊。家怡问老板要洗多久啊,表哥说,在洗浴中心这种地方可没准。那个时候,家怡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哥哥告诉她洗澡是怎么回事,当时家怡目瞪口呆。
世道本来就如此,课本上说的什么道德什么好人坏人都是哄哄小学生的,碰到一点现实就不好使了。
渐渐地,家怡明白了许多,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钱。但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弄钱,唯一第途径就是结识有钱人。康家怡最初的动机是帮哥哥一把。有几次她一本正经的打扮一番一个人出入高级饭店咖啡馆,因为她以为在那认识的人应该有基本的修养,几次之后,一直没碰上贵人。不过家怡一直没有放弃,她跟王长风是在动车上认识的,交往了很长时间家怡才跟他同居,因为就算做情人也要谨防被骗才行,万一对方只是装作有钱骗她上钩呢,王长风虽然俗气,但是确实真的有钱。过了一段靡乱的生活,加上哥哥原有的积蓄,很快就买上房了,而家怡却已经迷恋上那种生活。不想回头。
眼下看见南陔幸福的笑容心里突然觉得太不公平。凭什么自己要费尽心机去讨好一个爸爸一般年纪的人,而她却幸运地交上了周一这样绝大多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择偶标准。世界真的毫无道理可言。她一个人在楼口想得出神,半天才回过神来。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南陔迫不及待地给周一打了电话。周一说还挺早啊,南陔说怕又是一场空。周一挂掉电话,自言自语到“又是?”周一摇了摇头。两个人约好在学校门口见面,南陔今天穿宽松的白杉,紧身的直筒牛仔,白色板鞋,都是顶普通的哪一种,但是看上去很协调,很自然,青春的气息从中自然流露。两个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比较卫生的小饭馆,以南陔的经济条件,只好去那种小地方了。两个人进去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点好了菜。周一在对面看着南陔,也不说话,南陔被周一看得怪不自在,仿佛月黑风高的晚上入室偷盗,突然灯光一齐聚向她。南陔又不知所措起来,“你把显卡给我换了啊。”
“没有必要往心里去的,没什么。对了,你的图片我顺便看了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万一人家里面有隐私呢,南陔觉得他太不礼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周一,眼睛眨得很频繁。
“因为我感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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