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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黑社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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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慎的额筋似乎突了突。
毛乐乐刚想插话打圆场,就感到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一紧,于是识相地闭紧了嘴。
田慎又挂上笑容,接着道:“是,毛女士。我已经和毛女士定下了合作协议。毛女士应该……不会反悔吧?”最后五个字问出来,听在毛乐乐耳里,便是威胁了。
她今晚大闹田宅,本就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但是……
她看看身边的谭炳文。
她低估了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分量,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影响,更低估了他对自己的爱。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内疚、懊悔过,如果时间能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选择这种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方法,可是,这世上最不可能存在的就是如果。
如今,田宅闹也闹过了,田慎的手下在自己手中更是折了不少。如果现在她说一句她想撂挑子不干了,那么就意味着,她是彻底和整个田氏为敌了,而且还会连累到谭家。
所有的念头在毛乐乐的脑中转过,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她整理好思绪,嘴唇刚刚分开,耳朵便听到谭炳文的声音:“我们谭家一向很传统,一直以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尽管毛乐乐只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也是需要对她的一切外部事宜负责任的。所以,很抱歉,你们之前的所谓的协议还有待于重新协商。”
毛乐乐一凛,谭炳文这意思不就是说要把谭家也拉进这摊浑水中吗?
她刚要反对,就被谭炳文用食指按住了嘴唇:“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和田大少谈完事情咱们就回家。”
毛乐乐不赞同地看着他,撤开头:“你不能……”
“谭先生请跟我来。”田慎已经站起身,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谭炳文的目光触及到毛乐乐脸上的伤口,眼神暗了暗,再不顾毛乐乐的阻拦,跟着田慎上了楼。
毛乐乐起身要追,却被谭炳文留下的保镖拦住了。其中就包括那被毛乐乐甩掉的保镖之二,因此他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毛乐乐,那架势,唯恐她凭空变成一缕青烟袅袅地消失掉。

大约半个小时后,谭炳文在田慎的陪同下从楼上下来了。
毛乐乐一直坐立难安,心里就像架了个油锅,觉得每一秒钟都很煎熬。一看到谭炳文下来,立马迎了上去,目光从头扫视到脚,那紧张劲就差拨了他的衣服数一数汗毛的根数了。
田慎瞟了她一眼,轻轻冷哼。
毛乐乐却管不上他那么多,只是担忧地看着谭炳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他有没有签什么不平等条约,会不会因为她而让谭家吃亏。
谭炳文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对田慎道:“今晚实在是打扰了。”
田慎客气地回道:“谭先生言重了,不过是个小误会而已。不管怎么说,毛……女士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和亲妹妹没什么两样,现在涛叔不在了,田家就是乐乐的娘家。”
毛乐乐被这话刺激到了,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面色不改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自从她重新认识田大少起,她就越来越怀疑眼前的这个田慎和她曾经迷恋的那个田慎是不是同一个人。
幸亏她也是练过的,客客气气地回道:“大少的好意我心领了。”
谭炳文宠溺中带点责怪道:“田大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田慎的额筋一跳一跳的,却还是挤出了笑容,向谭炳文伸出了右手:“希望我们今后合作愉快。”
谭炳文也伸出了右手与他相握:“合作顺利。”心里却道:愉快未必。
毛乐乐见事已至此,已无力挽回,只能闷闷地低着头,看着他们互相道别,然后跟在谭炳文身后离开了田家大宅。

从坐进车里开始,谭炳文就开始保持沉默。
毛乐乐偷偷看看坐得离自己八丈远,一直看着窗外的男人,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嘴张了闭,闭了又张,最后放弃般地把自己扔进椅背里,也扭头看向窗外。
谭炳文从车窗里把她的举动看了个清清楚楚,眼里的寒冰渐渐消融,却依旧没有打破沉默,就那么从车窗里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毛乐乐也靠在另一边,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他在心中轻笑,却也感到有些失落——她难道就不知道主动靠过来吗?
车子在一个路口拐了个弯,毛乐乐坐直了上身:“咦?走错了,不是这条路!”
前排的司机好像压根儿没听见,自顾地开着车继续行驶。
毛乐乐立刻明白了,这是谭炳文吩咐过的,于是吭吭唧唧地小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谭炳文回过头,认真道:“回家。”
这个回答,再加上谭炳文认真的表情,是很让人心动,心动到惶然,但是……
“我家不是往这边走啊。”毛乐乐在某人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压迫下底气不足地小声反驳。
谭炳文没有回答,而是又把脸扭向车窗。
气得毛乐乐牙根直痒痒,握着拳头在他后脑勺上狠狠比划了两下,然后才一挑下巴,也把脸转向了车窗。却不知自己身后的车窗里,谭炳文的眼中盛满了盈盈的笑意。
车子继续行驶,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毛乐乐开始坐立不安,终于车子不出她所料地到达了目的地——谭家本宅。
毛乐乐看向谭炳文,黑魆魆的眼睛里水光盈盈,要多无辜又多无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而谭大公子丝毫不为之所动,淡淡丢下两个字“下车”便开了车门出去了。
毛乐乐扑到前排的椅背上,谄媚地对着司机道:“大哥,我一看你就是好人,麻烦你送我回家成不?今天你帮我这一次,我今后一定……”
她的话还没说完,谭炳文就已经打开了她这边的车门伸手抓人了。
毛乐乐躲开他的手,死死地扒着椅背,可怜巴巴道:“谭先生,谭公子,谭少爷,你让我回家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谭炳文冷着脸,一把捞住她的手臂把她从车座上撕下来,拽出车子。
毛乐乐扭着身子一边挣扎一边继续扮可怜:“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吧,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你先让我回……”
“这里就是你的家。”谭炳文的一句话立马让像一只蠕虫一样扭动的某人安静了下来。
毛乐乐愣愣地看着谭炳文的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似酸又甜,似苦还甘,几味杂陈,烩成满心的温暖。
谭炳文拉着她的手要往里走,却一拽没拽动。
毛乐乐反向回拽谭炳文,继续低声抗议,试图让他改变主意:“你看都这么晚了,我这时候来多不合适。咱等哪天找个艳阳高照的时候再来,行吗?”
开玩笑,感动归感动,但是她理智还在。
虽然谭家二老她都见过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她现在可还没有见公婆的准备,更何况……她现在这一副狼狈。
可气的是谭炳文对她的话是充耳不闻:“你是想自己走进去,还是让我把你抱进去?”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毛乐乐开始磨牙: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是不是?!
“谭炳文!”她刚要发威,就见谭炳文作势要来抱她,于是立马改口,“我我我……我自己走!”
谭炳文斜睥她一眼,意思是你早这么识时务多好。
毛乐乐忍气吞声,挺着一肚子鼓鼓的气昂首挺胸地往里走。
谭炳文在后面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虽然头几步毛乐乐走得很有气势,但是越是接近主楼她越是气短,慢慢地减缓了速度,最后还是乖乖地跟着谭炳文的身后进了主楼大堂。
立在门边的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管家带着几名侍者恭敬地鞠躬:“少爷,毛小姐。”
毛乐乐没受过这样的待遇,连忙回礼:“你们好。”
管家脸上闪过不是很明显的错愕之情,马上又鞠了一躬:“您太客气了。”
毛乐乐还想还礼,说一声“彼此彼此”,却一时不防被谭炳文拽走了。
管家跟在后面,一板一眼道:“少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您卧室旁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洗澡水也放好了,范医生在茶室等候。”
谭炳文点点头:“没有惊动母亲吧?”
管家道:“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惊动先生和夫人。”
谭炳文“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脚下不停,拉着毛乐乐上了楼。
管家在楼梯口停了下来,没有跟上。
毛乐乐一听不用见谭老先生和夫人,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才空出心思来欣赏这个被誉为“坐落在东方的霍亨索伦城堡”的豪宅内部构造。
从壁画到地毯,从瓷器到顶灯,看得毛乐乐眼花缭乱,叹为观止。却冷不丁地被谭炳文推到一个房间里,并一路被推进了浴室。
毛乐乐先是一蒙,等门关上了才清醒过来。连忙打开门探出头,对着外面的谭炳文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谭炳文显然是没想到这一点,微微怔了一下才道:“你先洗。”然后出了门。
毛乐乐眨眨眼,把脑袋缩了回去,转身看着比自己家的客厅还大的浴室,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走到镜子前,暖黄的灯光下,明亮的镜子中站着一个异常狼狈的女人:右眼下一道醒目的血痕已经红肿,两边的嘴角都不同程度地青紫起来。
“真丑。”毛乐乐点点镜子里的自己,浑身的疼痛后知后觉地发作起来。
她皱皱眉,掀开水晶珠帘,走到浴缸前。
能容两人的大浴缸里已经蓄满了水,冒着热腾腾的若有似无的香气,毛乐乐使劲嗅了嗅,辨别不出里面掺了什么味道的香精,却在这香气中察觉到一丝的苦意。用手划了两下温度适宜的清亮亮的水,这里面应该还加了某种中药,这也是谭炳文吩咐的吧!
她抿着唇微微笑开。
脱下衣服,踏进水中,将遍体鳞伤的身体浸在这一片温暖中,浑身的疲惫与伤痛似乎被这一池软绵绵的温水一点一点地吸走,只留下周身一团团的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毛乐乐泡在浴缸里正昏昏欲睡,突兀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谭炳文紧张的声音:“乐乐?乐乐你好了吗?”
毛乐乐从混沌中立马清醒,连忙回答:“哦,好了,马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浴缸里爬出来,身上的疲惫已去了大半,站在花洒下冲洗了一番,裹上浴巾走到门前。
“我洗好了。”毛乐乐不大好意思道。
浴室门慢慢开了一个小缝,然后伸进来一只手,手上端着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是崭新的嫩黄色的女士内衣裤。
“轰!”毛乐乐的脸立马烧红了,连忙把木盒子接过来,谭炳文的手也飞速地缩了回去,门“喀嚓”一下又闭合了。
毛乐乐拍拍自己的脸颊,做了两个深呼吸,穿好了内衣,打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一排各色的女款睡衣,并且都是同一型号的。很显然,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毛乐乐拿了一件中规中矩的上下两件分体式的睡衣穿上,非常合身。然后又想到自己现在身上非常合体的内衣,刚刚降温的脸又一次烧着了。
她又磨蹭了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
就见谭炳文双手插着裤兜,站在窗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那小背影,特别迷人。
当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谭大公子的耳根和脖子都呈现不自然的粉红状。
毛乐乐轻咳了一声,谭炳文才慢悠悠地转回身来,淡淡道:“好了?”
毛乐乐脸热地“唔”了一声。
谭炳文点点头,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让进来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身上有什么不舒服要实话说出来。

毛乐乐这才明白这是找了个医生来给自己做检查,于是很积极地配合。
哪里伤到了,哪里疼,有没有头晕……
一句一句据实以答。
最后范医生给出的结论和田氏的苗老医生一样,只是有一些皮外伤,按时抹药就行了。只是脸上的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留疤,但是不会很明显。
毛乐乐下意识地去看谭炳文,却见他听完后只是点点头,拿到了药膏问清楚了注意事项,就把范医生送出了门。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毛乐乐轻轻咽了下口水:“那个药,我可以自己抹。”
谭炳文瞟她一眼,不回答,拉过她的手臂,开始抹药。
透明的药膏涂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毛乐乐抬眼看着谭炳文专注的侧脸,一时间有些发痴。
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
眉毛又浓又黑,没有一丝杂乱。睫毛又长又翘,嗯,没有自己的浓密,心里平衡了一点。眼帘低垂着,但是她知道那双眼睛有多么得令人沉迷。鼻子挺直秀气,不像自己,鼻头有一点肉肉的。最后是嘴巴……
毛乐乐的目光定在那两片浅色的薄唇上,脸颊有些发热,不自觉地“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谭炳文有些诧异地抬起眼睛,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毛乐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像一个色︱情狂一样盯着谭炳文的嘴唇咽口水!
暗暗在心里默念: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哈哈,哈哈哈。”毛乐乐干笑了几下,“我……那个,有点饿了。”
谭炳文没说什么,放下手里的棉签,走到房门前,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道:“准备两份夜宵。”
然后又回来不声不语地继续上药的工作。
毛乐乐很郁闷,于是在他上药的时候故意“嘶”了一声。然而谭炳文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一个字也不说,手下的力度却放轻了很多。
“我知道错了。”毛乐乐闷声道。
谭炳文放下她的袖子,拉过另一只手臂。
毛乐乐瘪瘪嘴:“你别不理我,行吗?你这样子,我心里难受。”
“你难受?”谭炳文终于开口,手里的棉签却被捏断,“有我发现你失踪时难受吗?有我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去闯田家时难受吗?有我看到你这一身的伤时难受吗?嗯?”
毛乐乐一时语塞。
谭炳文丢开断裂的棉签,又拿了个新的,继续为毛乐乐抹药。
毛乐乐的鼻子开始一阵阵地发酸,眼睛里泛起一层层的水雾,声音干涩道:“对不起。”
谭炳文的手顿了顿,放下了她的这只袖子,蹲下︱身,挽起了她的裤腿。
“我知错了,也后悔了。”毛乐乐吸吸鼻子,“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就要死了,那时候我特别地后悔,因为我发现,我不想死,我害怕死,特别得害怕,因为……我舍不得你。”
谭炳文抬起头,看着她。
毛乐乐的眼睛上又蒙上了一层水雾:“我舍不得你,我害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和你过上一辈子,我怎么能死?”
谭炳文直直地看着她,依旧不发一语。
毛乐乐失落地垂下眼睛,手抚上自己脸上的伤口:“我这算是毁容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脱衣服。”谭炳文开口了,只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三个字无异于一个炸弹,把毛乐乐炸了个晕头转向:“什……什么?”
谭炳文二话不说,开始自己动手去扒毛乐乐的衣服。
毛乐乐立马抓住自己的领口,蹭蹭几下缩进床里:“你你你要干什么?”
谭炳文好气又好笑:“我能干什么?你身上的淤青要用药酒揉开。”
毛乐乐的脸火辣辣的,她很怀疑自己的头上是不是冒起了青烟:“我,我可以自己来。”看到谭炳文不信任的眼神,又道,“也可以找一个女佣来帮忙啊。”
谭炳文轻轻叹了口气,周身冰冷的气场慢慢淡去。他爬上了床,拽过毛乐乐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舌头像是宣誓领土所有一般扫荡了她的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汲取她所有的气息。
直到毛乐乐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爱恋地舔舔那樱红的唇上的津液。
毛乐乐气息不稳地仰躺着,双颊红晕,黑亮亮的眼上蒙着一层水雾,似两颗诱人的水葡萄。
谭炳文忍不住在她的眼睑上落下一个爱怜的吻。
“你是我的。”谭炳文的声音带着一些暗哑,有一些别样的性感,“我们会过一辈子的。”
毛乐乐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感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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