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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黑社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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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待毛博涛开口,田诤就嚷起来:“苗叔,您怎么能这么草率地下定论呢?光听声音怎么能行?您还是在检查检查吧!”
苗老先生笑容不变:“三少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田诤连忙摇头:“没有。”
苗老医生抬手就给了田三少一个爆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打从还在尿裤子的时候开始就对我撒谎,哪一次蒙过我去了?这么多年了还不长记性!”
田诤委委屈屈地摸摸额头:“您老少打我脑袋几下,我的记性说不定会好点。”
屋里的人都被这句话逗乐了,就连已经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毛乐乐也分出那么点意识染上了几分笑意。
“用点止痛药吧。这丫头真够倔的,疼成这样也不哼一声,不愧是你的女儿。”苗金对毛乐乐检查了一下,看着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的女孩儿,既心疼又欣慰地对毛博涛道。
毛博涛苦笑:“我从来不希望她这么逞强。”
苗金明白老友的感受,只能叹了口气,拍拍老友的肩,离开了。
田诤为毛乐乐擦了擦汗湿的额头,抬起头问道:“有线索吗?”
毛博涛坐到沙发上,双手搓了搓脸:“既然乐乐没事,那就算了。”
“算了?!”田诤的一时没控制住音量,连忙看了看毛乐乐,发现她根本没受影响才吁了口气,压低了声音,“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是这丫头命大,刚好有人路过,乐乐她就……涛叔,你怎么可以……”
“三少。”毛博涛打断了田诤的话,“你已经守了乐乐一天一夜了,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件事,我自有我的道理,三少你就听我一句,别管了。”
“对方来头很大?比田家还大?”
“三少,请你别再问了。”
“好!我不问,我还不能自己查么!”田诤扔下手中的毛巾,气冲冲地往外走。
毛博涛仰面靠在沙发上,轻飘飘道:“三少,有些事情,装糊涂要比弄清楚更好。”
田诤脚下顿了顿,丢下一句:“我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木有留言,木有爪印~
要留言啊~亲~
打滚ING……
、Chapter 4。
我一再强调做人要低调,可你们非要给我掌声和尖叫。
躺在床上养了三个月,连伤口结的痂都掉干净了,毛乐乐才在自己的法西斯父亲的允许下出来透透气。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左萌萌,右田诤,身后还跟着人高马大的保镖数名。所到之处,十米开外没有一个活物。
毛乐乐郁闷了,郁闷的后果就是身边的人要倒霉了。
她笑眯眯地向身后众人眨眨眼:“都有……什么特长啊?”
对毛乐乐的人品有着深刻认识的贾萌萌和田诤不禁同时顿感大事不妙,跟在身后的众保镖则一头雾水地面面相觑。
半个小时后,全球有名的B市金融街中央的广场上出现了一群……貌似是街头卖艺的人。
只见一个走嘻哈风路线的身材高挑的短发女孩儿在一套连着立体循环音箱的架子鼓上胡乱一通敲打过后,举着麦克风吆喝道:“卖艺了诶!卖艺了诶!我团自成立以来第一场表演了诶!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停下您的脚步,瞧一瞧看一看了诶!走过路过不容错过!心动不如行动了!……”
贾萌萌很是淡定地面冲抽风的毛乐乐于十米开外的位置站着。
田诤走过去笑问:“为什么站在这里?”
贾萌萌用“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向他:“我在充当观众。”
田诤抽抽嘴角:“可是我不觉得作为在场的唯一观众的你会真的被人认为是观众。”
贾萌萌认真的回答:“疑似是托儿的观众总比确定是疯子的表演者要好吧?”
田诤赞同地点点头,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围观行列。
众保镖哀怨地看向自家的三少,集体在心中呐喊:“我也想做观众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用田三少回答,已经进入疯魔阶段的毛乐乐已经把话筒一摔,充满激情与希望地对众保镖握拳道:“没有人停下来那是因为他们还没看到你们精彩的表演,孩儿们,让我们操练起来!”
“Left!Left! Right! Right!Go Turn Around!Go! Go! Go!……”伴随着兔子舞的音乐的响起,一群平均身高在180以上的彪形大汉在毛乐乐的带领下笨拙地跳起了老少皆宜、流传甚广的兔子舞。
其气氛分外活泼,其场面极其诡异,成功地吸引了一大批匆匆往来的金融街精英的驻足观看。
贾萌萌童鞋和田诤童鞋很具敬业精神地不约而同且不着痕迹地后撤几步,彻底淹没在泱泱围观的人群中,成为真正的广大的围观人群的一员。
贾萌萌挂着完美的笑容,目不斜视地看着广场中间正跳得红光满面的毛乐乐,以极低的声音向身边的男人问道:“你觉得她消气了么?”
田诤的目光越过那一串儿随着音乐上下跳动犹如僵尸的家伙飘向远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贾萌萌还要再问,就听到急促的警铃声由远而近呼啸而至,于是了然地闭上了嘴。
田诤匆忙打了个电话,然后走上前去,挡在毛乐乐面前,向气势汹汹而来的各位警员笑道:“劳烦各位大老远地跑来,辛苦了,抽颗烟?”
领头的警员看了一眼田诤手里的黄鹤楼【注】,眼神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把烟推了回去:“我们接到好几通报警电话,说你们妨碍交通,扰乱秩序,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所以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到警局一趟。”
毛乐乐伸出脑袋:“我们才没有扰乱什么交通秩序,我们站在广场中间,又没有站在十字路口中间!”
警员耐心地解释道:“可是这里是金融街,不是商业街……”
“那条法律规定了金融街不能跳舞了?这个广场不是用广大市民的纳税钱建的吗?我们作为纳税者中的一员是有权使用这个广场的。”毛乐乐说完还撞了撞田诤的肩,“我说的对吧?”
田诤看着对面的警察兄弟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无奈地拽拽毛乐乐的衣袖:“姑奶奶,别闹了,你还真想闹到警局里让涛叔领你回家啊?”
毛乐乐一听到老爸的名字,只能暗自愤愤地磨磨牙,撅着嘴不情愿地缩到后面不吭声了。
而对面另一名警员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凑过来在那个小头头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头头点点头,再次看向田诤态度比刚才更加和善了些:“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尽快离开。”
田诤配合地点点头:“我们一定尽快。”
警察叔叔满意地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声:“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毛乐乐立马举起手:“能帮我们把架子鼓运到白海乐器行嘛?”
警察叔叔:“……”
田诤:“……哈哈,真是……真是……哈哈……咳咳……”
所剩不多的围观人群中的贾萌萌无语望天:这孩子间接性脑抽的毛病啥时候才能好呢?
毛乐乐看着绝尘而去的比来时速度还快一倍的警车,不满地嘟囔:“不是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吗?连这么个小忙都不帮,口号倒是喊得好听。”
贾萌萌好心地提醒道:“你这个涉黑的违法分子应该不属于人民的范畴之内吧?”
毛乐乐一个白眼丢过去:“不要再炫耀你的政治成绩比我好了行不行?”
贾萌萌得意地笑:“谁让你每次政治考试时都把答题卡涂成星星的形状?”
毛乐乐义正词严地纠正:“不是星星,是五颗星星,这样整张答题卡就变成了国旗,我是多么地爱国啊,可惜政治老太从来都没有被我的爱国心感动过。”
贾萌萌想到每每被眼前这丫头气得六佛升天七窍生烟的政治老太太,心想今年过年去看望那老太太的时候一定要多送两盒脑白金过去,替这丫头还她造的孽。
田诤则在一旁指挥着众保镖把各个器材拆分装车,心里却在絮叨:“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毛乐乐最后看了一眼恢复了安静与匆忙的金融区,恋恋不舍地被贾萌萌塞进车离开了。
广场对面气势恢宏的证券大楼顶层的办公室里,谭炳文看着坐上车离开地毛乐乐众人,嘴角微微地翘起。
站在一旁的助理捕捉到这个绝对非公式化的笑容,难掩心头的惊讶,顺着老板的目光看向落地窗的外面,随即又释然:那群人的确挺无厘头的,竟然在这个地方……
“我会在B市呆两天,这件事就不必让多余的人知道了。”谭炳文收回了目光,神情又恢复了原本的淡然,仿佛刚才那么点笑意只是刘助理的幻觉而已。
所谓多余的人指的就是老板的父母和未婚妻,作为谭家大少的特别助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恭恭敬敬地答道:“是。”
把贾萌萌送回了家,毛乐乐无处可去,只能跟着田诤回到田家大宅。
作为田诤的青梅竹马,毛乐乐基本上可以算是在田家大宅里长大的。她对宅子里人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可能比田诤还要熟悉。毕竟有的地方是田诤不用更是不屑去的,而毛乐乐却是百无禁忌,每个角落都被她折腾了个遍。
厨房的管家刘嫂看到毛乐乐来了,乐得合不拢嘴,一边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问:“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留疤?”“怎么瘦成这样?”……一边让厨房炖上补元气的鸡汤,端出新出烤箱的点心。
毛乐乐则一边往嘴里塞着酥香可口的点心,一边可怜兮兮地挽起袖子向刘嫂展示着只剩下一点浅得几乎看不到的伤痕。
田诤在旁边坐着根本插不上话,只能在毛乐乐的虎口下夺些小食儿。
这时,田家大少田慎身边的助手陈聪过来了,先是向田诤毕恭毕敬地道一声:“三少。”然后笑着对毛乐乐点点头,最后对一看到他过来便马上站起身来的刘嫂吩咐道:“今晚邱少会留下吃饭,准备丰盛一点,邱少爷的菜里不要放洋葱。”
刘嫂点头应是,然后摸摸毛乐乐的头发:“一会儿把鸡汤喝了再走,我先去忙了。”
毛乐乐乖乖地答应了:“嗯哪,您快去忙吧!”
那边田诤随口问道:“邱少?衡宇集团的邱家?”
陈聪答是。
田诤怪道:“他们邱家不是一向看不起咱们混黑的吗?那邱少的母亲本就是官家出身,犯得着和咱们套近乎?”
陈聪轻笑:“邱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她的娘家现在掌权的已是她的表兄,这一表可就三千里了。”
田诤幸灾乐祸地笑了:“我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了,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今天看我不杀杀他的威风!”
陈聪听了这话不甚赞同:“先生和大少都很看重他。”
田诤还没说什么,毛乐乐面目狰狞地插了进来:“邱少?是邱子毓吗?”
陈聪迟疑地点点头。
毛乐乐冷笑数声:“我看不到他也就算了,今儿个他闯到我的地盘上来,休怪我辣手摧花!”
田诤:“……”辣手摧花不是这么用的吧?
陈聪:“……我先告退了。”
夜黑风高杀人夜。
阴暗的角落里,一个浓黑的身影诡异地颤抖着,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桀桀”的笑声。
突然,一朵云飘开,幽冷的月光洒下,照亮了那黑影惨白狰狞的脸。
毛乐乐手端那被她暗暗掺杂了海量洋葱汁的属于邱子毓的主菜,咬牙切齿道:“我毒不死你我也要恶心死你!哼!”
低下头,将手里的盘子放进餐车里,跟着众女佣走进正厅,刚进门就听到田老爷子底气十足的笑声:“子毓真是会说话,哈哈哈!要不是我没有女儿,我一定招你做我的东床快婿。”
“恩叔过奖了。”邱子毓一反他花花公子的派头,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让毛乐乐险些以为认错了人。
田家四父子正和客人亲亲热热地交谈,除了早已知情并小小参与其中的田诤,谁也没注意到身着女仆装混迹在女佣间老老实实站在墙边充当壁画的毛乐乐。
直到邱大少爷吃下第一口主菜,脸色倏地变了,田大少才发现恶作剧的主谋正窝在墙角拼命地颤抖。
话说,毛乐乐此时才把一天的郁郁之气散了个干净,那个邱禽兽的脸色实在是太精彩了,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虽然已经在拼命压制爆发的笑意,但是这笑就像火山爆发,你越是压制它越是往外奔涌,她真的是忍得好辛苦。
于是她便没有注意到田慎若有所思的目光。
那边田老爷子听邱大少委婉地提出了自己对洋葱的“不甚喜爱”立马生气了,叫来了刘嫂:“怎么回事儿?不是已经吩咐过了邱少爷的菜不要放洋葱吗?怎么办事的?”
刘嫂也很茫然,但是什么也没解释,只是连连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邱少爷,我马上再去做一份。”
田老爷子还要发难,毛乐乐连忙向田诤打了个眼色,田诤会意地打圆场:“我的这份里是没有洋葱的,应该是摆放的时候弄错了。刘嫂还是赶快再去弄一份吧,不要怠慢了客人。”
刘嫂连忙应是,退了出去。
毛乐乐觉得戏看得也差不多了,就想趁人不注意,跟在刘嫂后面溜出去,结果脚刚抬起,就听到大少田慎吩咐道:“把我们的菜也撤下去吧,一会儿和邱少爷的一起端上来。除了站在门口的那个,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众侍者女佣井然有序地撤离了,只留下惊察大少口中的那个所谓的“站在门口的那个”就是自己的毛乐乐汗涔涔地僵立着,心道:完了完了完了……却想不出一点点脱身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要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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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黄鹤楼香烟得名于江南三大名楼之一的黄鹤楼,黄鹤楼品牌始创于20世纪30年代,是湖北省名优烟之一。1995年,黄鹤楼品牌全新上市,2004年更推出黄鹤楼1916产品,黄鹤楼品牌从此迅速崛起,备受关注,黄鹤楼也成为与中华、玉溪、芙蓉王等齐名的中国高档卷烟品牌之一。黄鹤楼以“天赐淡雅香”为口号,结合现代美学与古典文化,定位中式卷烟的经典品牌,构建黄鹤楼五大产品系列,诠释了经典?传世的时代品位。
黄鹤楼1916有2种;分为长嘴和短嘴。且嘴都是金色。价格不定。(倒手的人多了;价格也就有差别) 1916是黄鹤楼的珍品;每个月是限量发售。!
紫金黄鹤楼5000一条;恐怕是中国最贵的烟;不过不对外发售
还有种绿铁盒熊猫,整条的外包是黑色的,5000/条
黄鹤楼“漫天游”。
此烟2000元一盒,一盒里面只有两包,每根烟上有编号,限量生产,专供省级以上政府高层及涉外事务。
在武汉烟草的南洋烟草形象店里有展示,但是基本上不对外卖。
黄鹤楼,应该是目前国内卷烟当中最昂贵的系列品牌了,中央很多首长都抽这个的。
真正让黄鹤楼扬名全国的还是1916,2001年左右推出,当年炒到180一包,而且必须是有关系才拿得到货。几年之间1916闻名于世。
所以警察头头看到这么名贵的不是一般人能抽得起的烟,不管真假总要掂量掂量了。
、Chapter 5。
姐不是蒙娜丽莎,不会对每个人都微笑。
此时,坐在餐桌旁的田家父子和唯一的客人邱大少爷都发现了毛乐乐的存在,然后也瞬间明了了今晚的恶作剧主谋。
邱大少爷笑得温文尔雅:“我看这位女士很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毛乐乐脑海里浮现出红楼里“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的贾宝玉调戏他家林妹妹的第一句台词:“这位妹妹我曾见过的。”不禁浑身抖了一抖。
田诤打哈哈:“怎么会?怎么会?”然后立马向毛乐乐打眼色,“你去我酒窖里把我的收藏的1982年的木桐拿一瓶来。”
毛乐乐连忙压低了声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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