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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黑社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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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芸接着道:“你替她决定了,让她脱离那种生活,你向她承诺了,会保她父亲的平安。可是她凭什么相信你?哪怕现在你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好感,所以真的尽心帮她了,然后呢?等你对她的兴趣消失了以后,她失掉了你这个唯一的依靠,要怎么去保护自己和家人呢?”
谭炳文下意识地反驳:“我不会!”
“那就让她知道!”林芸的目光明亮得惊人,“你要让她知道,你不是对她一时的兴趣,她可以全心全意地相信你,依靠你。小文,相信我的眼光,当你得到这个孩子全部的信任的时候,你将会得到你意想不到的幸福。”
谭炳文心头笼着的一团云雾一点点散去,他在林芸炯炯的目光下轻轻笑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含泪挥挥小手绢:杯具的小楚,你走好,你后娘我就不送了……
嗷嗷嗷~~~小谭啊,乃终于开窍了!
另外。。。。
俺接下来一个星期会很忙很忙很忙,但是俺会尽量更的,但是日更这个东东嘛~对手指,俺就不能太确定了,所以……
呀!飞碟!
遁!
、Chapter 29。
姐耐得住寂寞,但受不住诱惑。
毛乐乐已经在谭炳文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受伤最严重的嗓子也养得差不多了。
还记得那天她在不陌生却也不是很熟悉的房间里醒过来,还没等她的意识完全清醒,谭炳文的小阿姨芸姨便噼里啪啦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然后又呼噜哗啦地倒出一堆的理由,譬如“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需要人照顾。”“楚飞那家伙的势力不容小觑,你还是住在这里比较安全。”“楚家派人过来了,你若这时候回去,不是把麻烦引到天宇那里去吗?”巴拉巴拉巴拉,趁着她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忽悠着她住了下来。
说实话,住在这里也不是不好。谭炳文的房子不是很大,却十分敞亮,设计简单却很舒适。
只是……
她住在这里,总觉得觉得名不正言不顺,非常别扭。
尤其是前段时间,她自己乱发脾气和谭炳文吵了一架,但是他又不计前嫌救了自己,现在还在为自己收拾烂摊子,她觉得很是无地自容。
倒是谭炳文什么都没有说,对她还和原来一样,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一个多星期里,他对自己就像是对普通的房客那样,不冷落她,却也不会跟她刻意客套。
每次他回来的时候都会把她无意中说到的东西买回来,让她觉得很窝心,然后就更加惭愧。
而每次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又总会觉得背后有人在窥探,但是她每每回头,都看不到任何人影,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每回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默默地把所有的菜吃个精光,然后十分自觉地把碗碟洗干净,放进橱柜里。看着谭大公子干活的感觉是很爽了,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暴殄天物会遭雷劈的感觉呢?
然而,在某些方面他待她又和原来不一样了,感觉……少了很多东西。
少了什么呢?
啊,对了。
他没有再调侃自己,没有再用话来挤兑自己,他总是很绅士很温文很有礼……
毛乐乐擦着书架的手一顿,脑中像有千万只草泥马疯狂奔过——她……在烦恼什么?她竟然在烦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再被谭炳文精神虐待?!
狠狠地甩甩头,把抹布放进水盆里洗干净,继续跟书柜的浮灰奋战。
不管怎么样,她应该回去了,总是在这里住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看谭炳文那个样子,应该也觉得很不方便吧?自打她住进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加班……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毛乐乐一路小跑奔过去接了起来:“喂?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话筒里传来谭母笑吟吟的声音:“我就找你!”
“啊,谭阿姨啊,有什么事儿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吧……”
刘明敏汇报完最后一项工作,合上文件夹:“今天也不按时回去吗?”
谭炳文摇摇头:“一会儿就回去,你先走吧。”
刘明敏点点头,出门前又转回头来:“炳文,生日快乐。”却不等谭炳文回答,马上逃出门去。
谭炳文微微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今天竟然是他的生日。
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相框,里面是十六岁的自己和大他六岁的姐姐一起围着蛋糕吹蜡烛的照片,他的拇指轻轻滑过姐姐的笑脸,轻声道:“姐姐,生日快乐。”
夜色降临,路灯都亮了起来。
谭炳文端着一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脚下那片霓虹闪烁的世界。突然觉得有些清冷,回味许久,才蓦然明了,这种滋味原来就是孤独。
脑海中浮现出毛乐乐的身影,不知道她现在在家里做什么?
抱着腿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趴在床上上网,还是站在流理台边洗水果?
嘴唇不自禁地微微挑起,却又缓缓回落下去。
不是他不想回去,天知道现在的他多想回到那个到处充满着她的气息的家里,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都会觉得无比满足。
可是,每次他回到家里,她总会很不自在,水汪汪的眼睛总是警惕地看着他,那么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而他,对着那样的一双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笃笃笃!”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谭炳文收起了眼中的情绪,淡淡道:“进来。”
门被从外打开,毛乐乐双手各拎着一个大盒子,笑盈盈道:“我本来是等你回去的,可是你总是不回去,所以我就找来了。”
刚刚被隐藏下去的却没有完全收拾好的情绪突然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把谭炳文淹没了。
他疾步走到毛乐乐的面前,伸出双臂,却听到毛乐乐略显惊恐的声音:“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理智迅速回归,想去拥抱的双手略略下移,接过了毛乐乐手里的东西,声音平淡无波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啪”得一声,偌大的办公室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毛乐乐俏皮的声音响起:“我是来替你过生日的!祝你生日快乐!”
九年了,这是姐姐离开自己的第九年了,这九年来他没再过过一次生日,因为每当听到别人对他说“生日快乐”,他都觉得那是一种讽刺。
可是现在……
谭炳文的心底滑过一道暖流,温暖了他整个冰冷的身躯。
“我很感激。但是,你关灯干什么?”
“不关灯怎么吹蜡烛许愿?”
“问题是,蛋糕还没有打开。”
“……”
“你是打算摸黑点蜡烛吗?”
“……”
“或者,我借一个手电筒给你用?”
“……”
最后还是重新把灯打开点了蜡烛。
毛乐乐从谭炳文酒柜里搜罗出几只价值连城的广口水晶杯,把多余的蜡烛粘在里面,点燃。
两个人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中间摆着栗子味的生日蛋糕和毛乐乐带来的几个拿手菜。
许了愿,吹了蜡烛,两人也懒得开灯了,借着杯灯朦胧的亮光和从窗外照进来的幽暗的参杂着霓虹灯光的月光,轻轻碰杯。
“我说你堂堂谭氏企业的皇太子的生日怎么这么寒碜啊?我们家三个公子的生日那可是每一次都办得轰轰烈烈荡气回肠啊!”毛乐乐抱着酒杯撇撇嘴,朦胧的光线让她看不清旁边男人的表情,却一点点揉化了多日来沉积在她心里的尴尬。
谭炳文侧着头,看着她映着暖黄色烛光的柔和的侧脸,心中是一片从所未有的温柔:“我不觉得寒碜,这是我这些年来过得最豪华的生日。”
毛乐乐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九年来你一个生日都没有过过,相比较来说,这次是很豪华没有错。”
谭炳文笑笑,也不解释,只是调侃道:“谁说我没有过生日?庆祝或者不庆祝,生日就在那里,来了又去。”
毛乐乐想了想,点头笑道:“有那么点儿意思。不过你为什么不庆祝一下呢?就算不大操大办,也应该简单意思一下。生日,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日子,还是母亲的受难日,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考虑一下谭夫人的心情啊。”
“是我母亲告诉你的?”谭炳文虽是问道,但语气已经相当笃定了。
毛乐乐点头:“嗯哪。”
谭炳文把头靠在玻璃墙上,看着隐在黑暗中近乎虚无的天花板,轻声道:“其实今天,也是我姐姐的生日。”
毛乐乐有点惊讶:“你有姐姐?你不是独子吗?”
“九年前还不是,”谭炳文歪过头,“后来就是了。”
“抱歉。”毛乐乐知道自己提起了一个很不好的话题。
谭炳文不以为意:“不需要抱歉,是我想告诉你的。”这也是你应该知道的,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毛乐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闷闷地沉默了下来。
谭炳文轻轻笑笑,径自说了下去:“我姐姐比我大六岁,很巧的是,我们的生日是在同一天。小时候,我很调皮,谁的话都不听,只听她的话。她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贤淑最端庄,也是最优雅的,好像她天生就是为了做一个贤妻良母。你也知道我母亲的性格。”
毛乐乐“呵呵”笑了。
谭炳文也笑了:“人们都说谭家有一对顽劣的儿女,指的不是我和姐姐,而是我和母亲。从很早的时候,姐姐就在家里担任了女主人的角色,就连父亲都管不住的母亲也会乖乖地听她的话。”
毛乐乐不禁开始对这样的传奇女子产生了无限的神往。
“可是,在我十八岁的那年,她离开了,没有一丝的犹豫。”谭炳文的声音有些自嘲。
毛乐乐没有天真地认为这里所谓的“离开”是指“离家出走”一类的意思:“为什么呢?是……生病了?”
“不是。”谭炳文的声音微冷,“是自杀。”
毛乐乐不自禁地小声惊呼。
“为了一个男人,她抛弃了继承权,和父母决裂断绝了和家里的联系,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当初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她的钱。当她一无所有的时候,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而那时候她已经有了两个月地生孕。”谭炳文涩声道,“母亲把她接回了家,那个男人就又找了回来。父亲用一张支票和两家公司把他打发走了,这件事却无意中被姐姐知道了。姐姐误会是父亲和母亲逼迫那个男人离开她,于是再一次离开了家去找那个男人。”
“然后呢?”毛乐乐小心翼翼问道。
“然后,姐姐发现那个男人早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她崩溃了。”谭炳文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毛乐乐心中沉得几乎让她透不过起来。她没有资格去评论这件事中的任何人,尽管那个男人的确让人恨得牙痒痒。她只是觉得伤心与遗憾,为那个几近完美的女子,也为包括谭炳文在内的她的家人。
爱情,纵使在人的生命中占有很大的分量,但是却绝不是生命中的全部。然而,那个善良贤淑的女子,却也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扔掉了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三个人……不,应该是四个,包括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毛乐乐幽幽地开口:“我很小就没有了妈妈,我连她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因为老爸没有留下一丁点的关于妈妈地东西。但是我知道,老爸他很爱很爱妈妈,他只是不想我,还有他自己睹物伤心。我老爸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忙,很少回家,有时候过年他都回不来。但是,每当我生日的那一天,他都会回来。因为他说,这一天对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我的出生,是他们爱情的证明,使他们爱情的延续,是妈妈忍受了这世间最大的痛苦拼来的。现在,虽然妈妈不在了,但是我还在,他看着我,就看到了妈妈留给他的爱,他就会很幸福。”
谭炳文轻轻按住毛乐乐的手,毛乐乐扭过头,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眼睛,微微笑道:“所以,逝者已矣,一定要珍惜眼前人。”
或许是黑暗中隐藏着太多的暧昧,也或许是烛光太过朦胧,谭炳文情不自禁地倾身过去,缓缓压住了毛乐乐的唇。
温柔的,不加一丝情︱欲的吻为这黑夜平添了许多温暖,万分的柔情,和浓浓的蜜意。
寂静的房间里,似乎只能听到两颗心不安分地跳动着,交织成意外和谐的旋律。
谭炳文感受着那两片柔软,慢慢沉醉了,心里鼓噪着,像是被什么蛊惑着,急切地想要汲取更多。
舌尖轻轻敲开花瓣一样的泛着清新香气的柔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身体却被猛地推开,谭炳文自有记忆以来,大脑第一次呈现了空白。
直到“嘭”的关门声传来,他从猛然惊醒,迅速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了电梯合上的瞬间。
他马上转回办公室,拿了外套和备用电梯的磁卡,再追到楼下地时候,早已不见了毛乐乐的身影。手机里不断地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的声音。
冷风吹过,谭炳文彻底清醒过来,回忆刚才毛乐乐的表现。
她这算是拒绝吗?
他轻轻眯起眼:好,好得很。原本还是想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的,既然她这么不客气,那么他也没必要和她客气了。
毛乐乐一路疯跑回家,难为她竟然没走错路,也难为她抛弃了公车出租这些代步工具凭着自己的两条小细腿儿一口气跑了十九站地。
等她看到自家白色的防盗门的时候,憋着的一口气彻底散了,肺像风箱一样呼呼地剧烈地喘着,两条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她抖着手在兜里摸了好几下才把钥匙摸出来,颤巍巍地往钥匙孔里插。
对门的赵锋突然打开门,看到她后惊喜非常:“乐姐!你终于回来了乐姐!你@¥¥%……%&%¥……%”
毛乐乐这个时候脑子里嗡嗡嗡地乱成一锅粥,根本没注意赵锋在自己耳边说什么,此时的她连抬眼皮子都觉得费劲,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终于打开了,一步三颤地都进去,“喀嚓”一下把正在喋喋不休的赵锋关在了门外。
赵锋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扇白色的防盗门,良久,突然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惊恐。
急急忙忙地拿出电话,奔进自己家:“喂!三少……”
“叮!”电梯门打开。
谭炳文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一个倩影立在自己家门口,心猛得狠狠地蹦了一下,但待他再看过去时,浓重的让他根本无法忽视的失望充盈了心底。
他走过去,对着那个已经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看着他的女人问道:“你来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
我尽力了!
今天只能先这么多了。
我现在还要爬出去去排话剧~~~
嘤嘤嘤嘤……
偶都大三了,那帮人还是不放过我,好想对月嚎叫啊!!!!!
嘤嘤嘤嘤……
伦家好困,好累……
伦家想睡觉……
可是伦家一会儿又要去排练……
嘤嘤嘤嘤……
、Chapter 30。
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毛乐乐抱着餐盒站在电梯里,深深吸气吐气,暗暗给自己加油。
她昨晚在床上翻滚了一整夜,尽管浑身都喧嚣着疲惫,精力几近耗竭,但脑中始终紧绷着一根神经,抻得她脑仁儿疼,怎么也无法入睡。
一幅幅与谭炳文有关的画面飞快地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暖晕的烛光里他的那双温柔的眼睛。
她呻吟着扒住自己的脑袋,不停地告诫自己:“停下来!不要再想了!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不合适!”但是,越是这样想,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心底一个声音陡然冒起,越来越大,就像一只久困于笼中的野兽终于破笼而出,兴奋地咆哮着——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你喜欢他!!!
毛乐乐抬起头,看着一点点上升的数字,放弃般地长舒一口气。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对那个家伙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呢?
浦江边看到他落寞的背影的时候?
他奋不顾身替她挡下致命的刀锋的时候?
在你损我,我就损回去,然后你更死命地损我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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