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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赌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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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包括皇上在内所有的人,都将惊愕的眼光集中在尚林的身上。刘大人瞪着的眼睛都流出了眼泪,他想:这小子真是财迷心窍,死活不知啊。再说了当了官,金银财宝那不就可劲的捞嘛。
皇上尴尬地抬起头盯着亭子顶,又羞又愧,心里骂道:贱民,竟敢嘲笑老子治国无方,昏庸无道,还。。。还赖帐。他气得心里直哆嗦。
皇上生气了后果自然很恐怖。
尚林似乎没想到,最大的不幸是和一个荒唐的皇帝去赌,并且还把皇帝大大的赢了。比最大的不幸更为不幸的是,还逼着输得已没有现金的皇上立刻兑现。你总不能大摇大摆地把皇宫里的家俱什么的搬走吧?或者再领几个娘娘回家吧?皇上也不是那种太不要脸的人啊。
尚林却大为不满,一根筋地想,愿赌服输,懂不懂规矩?!既然上了这个道儿你皇上也不能赖帐啊。他还真把皇上当哥们儿了。
好一阵儿的静寂。
突然,皇上笑起来,笑得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灿烂,看到皇上笑得如此美丽,刘大人松了口气,暗暗擦了擦手心的汗。宫女太监的呼吸也喘匀了。笑得如桃花一般的皇上说:“尚爱卿,你的胸怀真大啊。好,好,好,心胸大者必有大胆识大魄力。联喜欢!朕再和你赌一把。如何?”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刘大人心想:这老小子赌瘾真大。还赌?看来皇后今晚得陪老尚过夜了。
尚林心里直叫:刚刚欠老子的还没给呢,还要赌?这狗娘养的的赌品不行。妈的,老子今天把你吃定了,好,好,好,输死你这个狗东西!
“小民遵旨。”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他哪里知道,皇帝的金库里也没有余钱了。
皇上将一个太监叫到跟前附耳说了几句,在人们疑惑的眼光下,太监急匆匆地快步而去。
过了一会儿,就见那个太监抱着一个黄段子包裹急急而来。在场的人除了尚林和皇上全傻了。
天老爷,这老混蛋疯了吧,把这个也拿来赌?
皇上用眼神冷冷地止住想要开口的刘大人。对尚林说:“尚爱卿,此物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无价可估啊。至于你刚刚从朕这里赢取的东西和它相比,就毫无价值可言了。”
此言一出,刘大人的汗就出来了:疯了,疯了,真疯了!!!
“但凭陛下的意思而来,小民只是遵旨。”尚林心里大喜,很有礼貌地回答。
刘大人心里一声哀叹:全他妈疯了!!!
骰子在皇上的手里把玩着,久久没有掷出。尚林等得有些心焦,你娘的快撒骰子吧,装什么装?
“难道尚爱卿就不想知道这宝贝是什么吗?”皇上突然笑着问。
“是什么宝贝?小民不知。”尚林真的有些好奇了。
皇上示意太监将包裹放在桌子上,他缓缓地打开,将一个物件拿出用手托着,缓缓地说:“秦始皇曾用它镇过海怪呢。”停了一会儿,他更加缓慢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尚林愣了一下,等他明白过来后,脑袋“嗡”地一声,顿时魂飞魄散地趴在地上,嘴唇抖着:小民糊涂小民不敢小民该死该死。。。。。。。
此时,尚林的赌友,刚才还艳若桃花的皇上猛地黑了脸,“啪”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刁民,你竟敢包藏祸心,窥视皇位,分明是图谋不轨,危及社稷,妄想造反。”
连刘大人此时都如做梦一般。等他想了想后,不由的脊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他心里哆嗦着。这太。。。太可怕了,怎么玩着玩着就玩出一个农民军首领来啦?伴君如伴鬼啊。尚林已经顫抖着说不出话来了。
“你知罪吗?”皇上阴森森地问尚林。
半晌儿,尚林哆嗦着说:“小民不。。。不。。。敢。。。再和陛下赌。。。赌了。。。”
皇上突然怒喝道:“不赌?你分明已领了旨,狗东西,你竟敢抗旨欺君。朕若不严加惩治,将来何以昭示天下?两罪并罚!来呀,传旨下去,将反贼尚林打入死牢,抄其家,灭其九族。”
尚林瘫软如泥晕了过去。
此时,使他在赌场上百战百胜威风八面的赌符咒也救不了他的命了,除非皇上突然疯了要和他赌命。
领着尚林进入皇家赌场的刘大人立刻跪下接了圣旨。
刘大人心里又是一声哀叹:赌博害死人啊。
【4】
尚府从此不复存在了。
狱中的尚林曾真心实意地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皇上,以求活命。但他整天只能和老鼠苍蝇臭虫壁虎蜘蛛之类厮混,除了稀有动物一般在送饭时才出现的狱卒以外,再见不到任何有生命会说话的东西。
他别无选择。
绝望之后,他撕下衣服上的一块丝帛,蘸着血写下了一篇文字和符号。
他最终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死路。
秋风瑟瑟,云愁雾惨。
五花大绑的尚林跪在刑场上看着那些今天就要赔他走上黄泉路的亲人们,心如刀绞。
原以为找到了通往幸福的光明大道,结果却是一条饮鸠止渴的毁灭之路。现在他胸中的那颗心,充满的只有怨恨和恶毒的裕洹U庾缰淙盟牧榛昴岩猿檬艿阶缰涞娜魏我桓隽榛昕志宀酰惺芪薇呶扪牡耐纯唷
“天啊--”尚林一声惨嚎,怨气直冲云霄,鬼神也为之一顫。
刀光一闪,鲜血四溅。
诡异的是,那个玉挂坠竟然逆着喷涌的血柱,进了尚林残存的脖子里,然后消失了。
天地山川,万物生灵,为之动容,不只只是为尚林所遭受的不幸,更是为了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那道永远不会消失的毒咒。
将尚林的财富据为己有的皇上似乎还不解气,随后他又下了一道圣旨:将反贼尚林暴尸百日后挫骨扬灰,不得下葬。胆敢抗旨者,斩!
但是,不都是所有的人都太把皇家当回事的。
几日后,在渐渐松懈的守卫的眼皮子底下,尚林的尸体不见了。
据说,是一个侥幸漏网曾受尚林重恩的徒弟将他的尸体盗走,用特殊的方式埋在了一个荒谷里。
第二章 困境
【1】
脸色蜡黄,头发蓬乱的郑林,虚脱得几乎是哆嗦着从“灵运”酒吧里走出来的。他平时的那份潇洒帅气一扫而光。高高的个子衬上他此时的表情显得说不出的落魄。
一夜没睡。可是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他那虚弱的心像通了电一样。
完啦,完啦。。。。。。这两个字如重复不断的魔咒一般挥之不去,让他痛苦不堪。
当他一汇入清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就感到往昔所熟悉的街道景物是那么的陌生,喧哗纷乱的世界离自己那么的遥远。他恍恍惚惚地感到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虚幻不真实,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世界真是变了大模样啊。
此时,他的脑海里犹如压着几个灰色的铅字,在反复不停地敲击着他那麻木迟钝又颤抖着的神经。他觉得自己的眼眶里不再是眼球而是两块燃烧着的煤炭,火热肿胀。
怎么办。。。。。。
完啦。。。。。。
他茫然地四下望了望,什么也没看清,眼前的景物成了模糊的影子,匆匆来往的人们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一切对于他来说没有了任何意义,他就像一个从阴间跑出来的鬼魂游走在回家的路上。
从他身边而过的人流中,不时有人诧异地看他一眼,然后又匆匆而去,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街边的树木无精打采地看着来往的人们。天灰蒙蒙的阴沉着脸。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2】
在“灵运”酒吧那间豪华的大房间里,面无表情的五哥将一叠百元钞票递给一个身材不高圆头圆脑外号叫“小胖”的年轻男子。那叠钱看上去大概不少于五千。
“你这个朋友不会跑路吧?”五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问小胖。
“不会,他老婆孩子父母都在这里,他往哪里跑?我了解他,五哥你就放心吧!”小胖把钱接过来数也没数装进了上衣口袋,打了个哈欠,“五哥,那我先回去了。这一夜折腾得,我都困死了。”说完他向楼下走去。
五哥手里掂着一本房产证,若有所思地看着小胖离去。
小胖到了一楼大厅,他看到五哥的两个手下板村和光头在漫不经心地玩儿着扑克牌,他们冷冷地互相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小胖径直走到门口,推门出去了。
【3】
早晨刚刚上班的范雯,心神不宁地把电话挂了,还是关机。
范雯是郑林的妻子。她是个让人一看眼前一亮的秀丽冷俊女子。在她的眉目之间透出的是精神干练,尤其是那双水亮的大眼睛似乎总在思考着什么。外秀内慧的她在公司里的业务水平深得经理的赏识。
此时她眼神中却流露着迷惑。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夜没有开机,也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难道出什么事了?不会的不会的,她摇摇头,像是要把不好的想法摇出脑外。也许是喝醉了睡在朋友哪儿了,这很正常啊。也许打了一夜麻将早上就直接上班去了,这也不是没有过。
不打电话手机又关机。。。。。。也许是没电了。
然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好像不太正常,人变得怪怪的。问他怎么了他总是答非所问。难道他出什么事情了?
范雯心不在焉地看着眼前的计划书。难道他有。。。。。。不会不会的,就他那样没权没势没钱的谁能跟他?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人。范雯用手抹了下光洁的额头。
最后,她有些烦躁地想:等今晚回去再好好地收拾他。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桌子上女儿慧儿甜美可爱的相片。
她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望着窗外,要下雨了。
与此同时,下了夜班的美丽护士思婕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
她并没有感到多少困意。她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挨个换了一遍频道,“没意思。”她自言自语地说,然后把电视关上,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头秀发被压在了她的脑后背下。她那漂亮的鹅蛋脸配上苗条修长的身体更加的让人充满了幻想。
那天晚上的聚会,似乎将她那颗沉寂已久的心搅动得不再平静。其实更确切地说,是郑林让她心里有了些许甜甜的感觉。原来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呵,那些平常在两个人之间难以察觉的丝丝缕缕,果真是一直牵连着她和他内心的情愫。
不可否认,他心里真的有她。想到这,思婕性感丰满的嘴唇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躺在床上的思婕,心情有些快乐又有些空虚,她小心翼翼地在期盼着,可是在这并不强烈的期盼中还掺杂着一丝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乱。
思婕手里握着手机,呆呆地看着。
已经三十天了,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来过,也没有片言只字的短信。怎么回事呢?她真想拨出那个号码,听听他的声音,听听他说的话。可是这样做合适吗?好像不太合适。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她才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到枕头边,然后拉上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在黑暗中她瞪着漂亮的一双杏眼,想着心事。最后她在细细的回味中慢慢睡着了。
思婕哪里会想到,现在的郑林承受的痛苦是多么巨大。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像个虚弱的病人。他只想睡觉,沉沉地睡去,什么也不想。实际上他现在也想不了什么,思维好像僵住了一样。虽然一夜没有合过眼昏沉沉的可就是睡不着。
窗帘没有拉开,屋内有些昏暗。
他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动物在这静静的昏暗中才有些安全感。
今天他又没有去上班,只打了个电话到单位请了一天假,然后就将手机又关上了。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拉不撒,像是丧失了这些所有动物都具有的本能。
外面下起了雨,细细绵绵的和灰色天空配合着,把压抑和苦闷深深地渗进了郑林的全身,那么的彻底。
怎么办呢?郑林重重地叹了口气,简直就是噩梦。这一个月来已不是第一次让他有这种感觉了。但唯有这次这种感觉更猛烈更折磨人,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感,就像背靠着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面对着的却是不可测的深渊一样,回头不能,向前却让他胆颤心惊。
郑林的头轻轻地动了动,脑中残留的片段记忆,就像树叶上的露珠,只要轻轻一摇便噼哩叭啦纷纷落下。
。。。。。。
“没事,保不准今天就翻盘了。”
“怕啥?我给你!”
“再拿一些!”
“哈哈,统赔。”
“哈,豹子!”
“再拿!”
“再拿!”
。。。。。。
他心里一声哀嚎,就像旷野中一个怨鬼的一声嚎叫。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忆这一个月来自己所做的那件事。但逃避得了意念可是逃避的了那狰狞的事实吗?
郑林的念头刚一触及自己刻意不去想的那些事,他就突然感到心猛地一缩,腰眼处一麻,霎时浑身冒出了一阵阵冷汗。他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一手的温湿。突然他抹额头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重重地捶了几下他的脑袋,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沉沉的木木的。
他翻了一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喘着粗气。在黑暗中他真希望这是永恒。让时间凝固不动吧,他疯狂的祈求着。可惜他的这个永恒只持续了几分钟,现实那鬼脸般的面孔,就渐渐地渐渐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清晰锝毫毛毕现,冷酷得让他感到从骨髓里冒着寒气。
【三十天前】
郑林和外号叫“小和尚”的朋友把思婕送到她上班的医院后,两人余兴未尽地来到了“灵运”酒吧。
一进酒吧,郑林就看到了靠在吧台东张西望的高中同学小胖。
酒吧里放着动感十足的音乐。听着这样的音乐让人不由得兴奋。
调酒师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酒具,漫不经心地看着昏暗的大厅。现在还没到人多热闹的时候,稀稀拉拉的只有几个人。他注意到小胖和两个进来不久的男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和其中那个廋高个说得挺高兴。他心里冷笑了一声,暗暗骂了句:不是玩意的狗东西。
郑林喝得有些醉意了,和他一起来的小和尚已是眼神迷离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小和尚萎缩在椅子里显得更加的瘦小,他那活泼的劲头也像喝醉了似地沉睡不见了。
见小胖叫来侍应生又要了一打小瓶装啤酒,郑林忙劝阻:“不喝了不喝了,我们是喝过酒来的,喝不动了。”
“今天我真的很高兴,林子,想想咱俩上学那时候那叫啥关系?几年不见了各忙各的也没有了联系,今天你如果不到这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呢。你说这叫啥?缘份!今天咱哥俩不醉不归,你别扫兴啊。”说完,就叫侍应生把酒全启开,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还。。。。还喝啊?”醉的眼都睁不开的小和尚摇摇晃晃地嘟哝了一声,便再没了下文。
小胖看了一眼小和尚,对郑林说:“要不让你这位朋友先回家,咱俩在这儿好好喝。”
郑林摇了摇头,“不行,他都醉成这样了,让他自己回去我不放心。我看咱们改日再好好喝吧。我也差不多了。”小胖立刻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行不行,你看酒都要上了,要不这样吧。”他招手叫来侍应生,小声对侍应生说了几句。
侍应生过去将小和尚扶了起来。郑林不解地看着小胖。小胖举起一瓶啤酒,“先让你朋友上楼睡一会儿,等会儿你走的时候再叫他。”郑林无奈地笑了笑,拿起面前的啤酒,想说什么可是最终没有说出来。他望着小和尚被侍应生扶着趔趄地走上时不时有人上上下下通往二楼的楼梯,直到他们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在不久的几天之后,他会为自己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并且坚持住这些想法而悔恨终身。
当两个人喝完那一打啤酒后,郑林虽然头有些晕但并没有像自己所担心的那样会喝醉,他有些惊奇自己的酒量之大,也惊叹小胖的酒量之高,因为小胖就像没喝过酒一样显得那么清醒。
“说实话,这酒吧是不是你开的?”郑林抽着烟笑着问小胖。小胖摇着头说:“真不是我开的,酒吧的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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