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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赌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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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你到底想干嘛?” 最后思婕一句娇柔的话,让郑林融化了心。
“干嘛说我讨厌?难道想你是个错吗?”郑林轻轻地说。
“那你过来嘛。”思婕柔柔地说。
“我在医院呢。我父亲住院了。”说完郑林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就好像在鲜花上晒个裤头儿,太煞风景了。
“你爸怎么了?”思婕急声问着郑林。
那个暧昧香浓的氛围一下就没了。郑林后悔地想,难道所有的暴发户都是这种水准?
他只好认真地把自己父亲的情况向思婕说了一遍。如果他不说思婕不会答应的呀。
“我现在就过去。在哪家医院?”思婕认真地说。
“小傻子,你想呵,还能到哪家?”郑林语音腻腻的,让守在病床旁的小护士打算从此以后要做个素食主义者。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来就来吧,郑林放下电话没心没肺地想,好像你一来俺爸就立马生龙活虎地跑回家吃饭去了似的。不过他真心希望思婕能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不为别的,就为一睹你的芳颜。
等待思婕到来的这一段时间竟然这么难熬,任是郑林一会儿想着开着自己的车,带着个面目不清的女郎浪漫地去兜风,还是他想到思婕住进新房子时的种种情景,都不能将他那焦急的心情平静下去。他猛然发现,自己如今竟然这么的在意思婕。
郑林走到窗户跟前,看着蓝蓝的天空,他没来由地想,人活着毕竟是件好事,有知有觉有你的欲望得到满足,这已经足够了。何况还有美丽的女人爱着你,还有美妙的享乐生活等着你,那是怎样的幸福啊。
钱只需要那么关键的一点点,便让你体会到美好的感觉。多了无用那就是多余。可哪个人又会嫌自己的钱多余呢?
有了钱的日子真好,不是一般的好。
此时的郑林就像穷汉得了狗头金一样,把他包里的那一百多万块钱的效用夸大到了极限。在真正的生活中,要是想满足自己的幻想,这些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是目前为止,在病房中的郑林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让我看来躺在病床上的应该是他。)
当思婕光鲜亮丽地走进这间特护病房以后,郑林已经自我感觉到,他一定能给所有自己身边的人带来幸福和美好的生活。尤其是那些他喜欢和爱着的人。
这真是不可思议,父亲生命垂危地躺在病床上,而儿子却满心喜悦地在想着幸福,这看似不可能可它其实就是事实。你别不信,有我作证。人的心就是这样软弱,一个蝇头小利便会让他忘了“我”的范畴。
“看着我干吗?”思婕笑得脱尘超俗。
真想不明白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竟会有这般气质,郑林绝望的想。他似乎忘了,爱,是在自己的心中,美,同样只是在你自己的心中,别人说了不算。
“你还活着我很痛苦。”郑林心里愉悦但脸上表情严肃地说。
思婕微笑着奴着嘴打了郑林一拳。
在一旁的小护士感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看看人家!和谐美满的社会就得这么构建啊。
第二十一章 变化
郑林妈妈来的时候,郑林已经不在病房了。郑妈妈奇怪地问陪护的小护士,陪床的人哪儿去了?
小护士微笑着说:“他们俩出去吃饭去了。”
“他们俩?还有谁?”郑妈妈惊讶地看着小护士。
“你儿子和儿媳妇啊。”小护士看了看吊瓶中的液体,接着说,“大妈,原来你儿媳妇也是我们医院的呀。”
范雯没去上班?什么你们医院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从昨晚到现在被折腾得够呛的郑妈妈,有些糊涂了。她想肯定是这个小护士弄错了。看着昏迷不醒的老头子,她的眼圈有些发红。她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和过多的精力去多想,去纠正小护士这个微不足道的错误。
她忧愁地问小护士:“护士,你说他啥时候能醒呢?”
“这个,大妈你就放心吧。医生不是已经都说了,大爷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出血点已经止住了,而且给大爷用的都是好药。只要淤血慢慢地吸收掉,就没什么事啦。你别心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不过你放心大爷肯定会好的。”小护士安慰着郑妈妈。
听了小护士的这一番话,老太太心里似乎亮堂了点。看看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的,于是她就和小护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家常。才知道这个小护士来这家医院上班没多长时间。在聊天过程中,有那么一两次,小护士总想把话题扯到“郑林两口子‘的身上。因为早上的那一幕真的感动了她。无奈老太太却不怎么热心,总是让她莫名其妙地敷衍几句就过去了。老太太更多的是说着老头子的病,还有和这种病相关的事情。聊着聊着小护士就把那个让她感动的事就聊忘了。
过了不知多久,郑妈妈觉得儿子应该回来了。她突然问了一句:“这混小子难道上班去啦?”小护士笑了,说:“大妈,我们这是二十四小时护理,你们也没必要老待着这儿。”
“那接屎接尿的可不得我们来弄。。。。。。”
“那也是我们工作范围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了。要不怎么叫特护病房呢。”
郑妈妈张着嘴,“那。。。。。。那不是为难你啦?”她想了想,说:“那得花不少钱吧?唉,只要能把老头子治好,花就花吧。”说完她看着病床上的病人,沉默不语了。
小护士笑着没有说话。
郑林既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回家去睡觉。虽然他一夜没有怎么休息,可是他现在却一点都没有倦意。钱就像传说中的十全大补丸一样,把他的神经和体质调整到了次亢奋状态,而思婕就成了他表现亢奋的最佳承受体。
“林子,咱俩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适?”思婕轻咬着郑林的耳儿垂喃喃地说。
“不合适你还咬我?”郑林忍着阵阵酥麻,用手轻捏着思婕结实有弹性的某个部位。
“讨厌,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爸现在正躺在医院,咱俩却。。。。。。哎呦。”
郑林皱了皱眉,对思婕的轻捏变成了用力一掐。
他阻止了思婕继续往下再说。他不愿意将自己心里那点对病人的愧歉,通过思婕的身体来放大。否则他会觉得是对他俩这种行为的丑化,对他俩之间感情的亵渎。虽然他们已经超出了那条底线。郑林现在需要的是对于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个有情有理的理由来支持。他不愿再让自己陷入由于心理的失衡而造成心态混乱的泥沼中,那种折磨太容易让人压抑和颓废,太让人难以自拔了。而对于那些能触动到他打击到他观点的所有对立的说法看法,他现在是极力地否认,拒绝面对。一切存在的事一定有它的道理。在不知不觉中郑林成了萨特的门生弟子。这个腔调似乎就让他心里舒服多了,也让他对于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心安理得多了。
“既然做了。。。。。。” 郑林用轻轻的语气说,可他却没说完。
思婕乖巧地没有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
思婕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那点理智。她补偿似的用舌尖舔着郑林的耳垂,手慢慢地滑向郑林的小腹,轻轻摩挲着。这么做她没有丝毫挑逗郑林的意思,只是想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刚才的理智表示歉意。
这时有一股邪邪的气流,从郑林的胸口渐渐蔓延到了他的腹部,那气流还在往下蔓延着。
他转眼看着思婕。
难道你不是我的吗?从你的大脑到你这充满诱惑的身体,柔柔的软软的,不就是需要我的坚硬,需要我的快意驰骋吗?
“你是我的。。。。。。”他在心里狂野地喊着。
郑林觉得自己的牙根痒痒的,他想撕咬身边的这个女人,在她痛苦的叫喊中把她吞进肚子里去。他猛地一翻身,将思婕再一次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那个绿绿的玉坠儿在思婕眼前不停地晃荡着。
思婕惊异地发现,郑林似乎变了一个人,他闪烁着的眼睛里冒着邪气十足的光,她的身体被他粗暴地抓得有些疼。她的大脑和身体感觉到了郑林滚烫的坚硬。奇怪的是她竟然有些心荡神移,不能自制。她感到自己的下面阵阵发紧。“来吧。。。。。。宝贝儿。。。。。”思婕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两片绯红从她的脸颊慢慢地扩散到她的脖子胸脯。她渴望郑林能将她毫无遗漏地占有。她微喘着发出了娇柔的轻吟。
这轻吟在郑林听来就是进攻的阵阵呐喊。他的脸扭曲着,语气粗鲁又严厉地说:“说,你是郑林的!”
思婕没有吭声。
“说,你是我的!”郑林的手上加了力气。
“啊。。。。。。”思婕闭着眼睛轻叫了一声。
。。。。。。
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没有一样东西不是在颤抖中观看着这已经进化了的原始本能。似乎隔着一层窗帘的太阳都在颤抖着。
如果有机会,当范雯看到这一切,她还能认出那个癫狂的雄性是她的郑林吗?
不要总是说女人是善变的,要知道所有的灵长类人科动物都是善于变化的。
已经是下午了,天空的蓝色被灰蒙蒙的云渐渐地吞噬干净了,太阳像是被吓坏了似的躲了起来。
思婕坐在街边的凳子上心情愉悦地等着郑林。她精神散漫地看着喧哗的街景。郑林说是来银行办点事一会儿就出来,还吩咐思婕不能进去。可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还没见到他的影子。有几个比郑林后进银行的人都出来了。他这么长时间在干什么?这家伙,难不成去偷画银行金库的图纸去啦。
这时一幕景象吸引住了思婕。
一个三四岁大小的男孩,正边走边缠着妈妈给他买汉堡包薯条鸡块可乐,妈妈好像不给他买,最后他站住了。
“那是垃圾食品!”妈妈耐心地说着不能给他买的理由,同时试图把他拉走但是没能做到。
“不是垃圾食品,是汉堡包薯条鸡块可乐。”小男孩也很有耐心地说着可以买的理由,拉着妈妈的手不让她走,他做到了。
“难道宝宝要吃垃圾吗?!”
真不明白这个妈妈为什么不换一个其他的理由呢?思婕微笑着想。
“宝宝要吃垃圾,那个垃圾好吃。”小男孩的态度就像美国的外交家一样强硬。最后妈妈成了第三世界--妥协了。
思婕看着小男孩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不由得笑出声了,那是母性的笑。自己要是和郑林有一个孩子的话那该是啥样子的呢?
“偷乐啥呢?捡钱包了?”突然而来的一声把思婕吓了一跳。
她一看是郑林出来了,“干嘛呢?去了这么长时间。”
“好事。”郑林淡淡地一笑。“走,咱俩去转转。看看给我二奶买点啥。”
“滚。”思婕站起来推了郑林一下,顺势就挎住了郑林的胳膊。两个人走了。
当郑林有些疲惫地回到医院,他爸爸已经苏醒过来了,但是还不能说话。由于有了这个喜悦的事,郑妈妈没有过多地唠叨责备他。看到父亲这么快就醒过来了,郑林心里还是很高兴。他心里想:有钱不好吗?要不这么贵的药一般人能用得起吗?还敢住特护病房?玩儿去吧你就。
“雯雯知道了吗?”郑林看着坐在病床边的小护士问郑妈妈。
“哎,对了,范雯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咋不接呢?她把电话都打到这儿了。”郑妈妈说。
一听这话郑林才想起来,自己在思婕的公寓里就把手机给关上了。到现在还没有开机,难怪一直没有电话打来呢。
郑林掏出自己的手机开了机。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拨了范雯的电话号码。
电话里能听出范雯是快乐的,看来第一天到新公司上班感觉还是不错的。
郑林向范雯解释说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换了电池就给她打了电话。
“干嘛去了?上班去了。这儿不有护士嘛。我这不才请假到医院里来。好了好了,晚上你就带慧儿去我妈那儿吧。我在医院待着陪我爸。就不回家了。行了就这样吧。”
郑林挂了电话以后,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范雯到新单位怎么样。哪天再说吧,他想。
“妈,你也回去吧,晚上就不要来了。这儿有我呢。”
“那你爸吃饭怎么办?”郑妈妈站起身来说。
“放心饿不着我爸。你回去吧。”郑林笑着。
等到郑妈妈走了以后,困意渐浓的郑林对小护士说:“那就辛苦你了。我去睡一会儿。”然后他又对父亲说,“爸,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老人似乎没有听见郑林的话,睁着茫然的眼睛没有丝毫反应。郑林转身进了陪护休息室。
不久,小护士就听到了郑林沉睡的鼾声。
第二十二章 兑换筹码之前
沉睡中的郑林被人推醒了,还有人在不停地叫着:“先生,先生,你醒醒。。。。。。”
睁开朦胧的睡眼后,郑林迷迷糊糊的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他看到一个身上穿着白大褂头戴白帽子的中年女人站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医院。他一下坐起身来,“怎么了?”
“先生,你过去看看,老爷子好像在说什么。”中年女护士语气急促地说。
郑林急忙穿上鞋走出休息室,进了病房。
他惊异地发现父亲似乎变了一个人。
老头的双腮很严重地塌陷进去,让人担心会不会在嘴里碰到一起。颧骨夸张地高耸着,在深陷的眼窝里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地方。让郑林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的那张薄薄的双唇像拍手似的不停地动着,好像在激烈地说着什么。如果他的嘴唇也是不动的,那么他的整个脸看上去就像一张怪异的面具。
猛一看他竟然不能认出那是自己的父亲,起初的几秒钟郑林有种走错病房的感觉,护士和病人都变了。这是我爸吗?郑林差点问身边的护士。但是老人额头上的那个疤痕让郑林没有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那道疤还是他小时候和父亲闹着玩不小心给留下的。
“这是怎么回事?”郑林皱着眉头问护士。
护士不解地看着郑林,“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才把你叫醒的。”
郑林知道护士没有理解自己问话里的真正意思。他没再说话,走到病床前俯身趴到父亲的耳边,小声地说:“爸爸,你在说什么?能听到我说话吗?”
老人没有丝毫反应,双唇依然快速动着。郑林静静地趴了一会儿,听到老人好像不停地再说“白,白,白。。。。。。”
郑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起身后他想了想,伸手按了紧急呼叫铃。很快医生就走了进来。
医生姓胡,他的医术似乎和他的姓氏很般配,除了收病人家属给的红包之外即使他戴着一副高度近视镜也很少有明白的时候。
郑林问医生他父亲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医生从眼镜上方看着郑林没有回答,郑林感觉他就像是个做缝纫的老大妈。医生叫护士量量病人的血压。护士量完后说病人的血压是正常的。随后医生向郑林解释说,病人的这种情况说明是脑细胞神经正在恢复的正常反应,不用担心。
郑林听了医生的话心里轻松了许多。可是他看着父亲那个情形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别扭的感觉。他抬手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他想起到五哥那儿兑筹码的事。郑林走进休息室从床上拿起装着筹码的包,站在那里看着窗外灯光闪烁的夜空。自己去吗?那可是一百五十万呢。一万块钱一沓的话就是一百五十沓啊。自己的挎包装不了这么多钱,再说一个人去也不安全。这时他想起了小和尚,同时也想到了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办法。
郑林掏出手机拨通了小和尚的号码。
“喂,我是林子。你有没有事?那好,你能不能把你那个朋友的车借来用一下?在你那儿,太好啦,太好啦。现在你就到我这来一趟,帮个忙。我现在在医院。我家老爷子住院了。没啥大事,脑溢血。就是思婕上班的那家医院。噢,对了,你过来的时候带个大点的包,皮箱也行。快点啊。”他挂了电话后心想:毕竟小和尚是自己的铁兄弟,用起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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