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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妹纸的春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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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起诉她么?她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杀人罪,依照刑法,至少可以判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另外还有故意伤人罪,回头让殷墨做个伤情鉴定,轻伤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重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他的手残疾了,老子也能给她申辩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顿了一下,学法律的冉笙笙看白茆茆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抬起头来,努力压抑的怒火开始燃烧,“茆茆,你不用害怕,敢动老子的好姐妹,老子要不了她的命,也能让她一辈子出不了监狱的大门。”
她没有说,她其实出身法律世家,一大家子人,不是律师、刑警就是法官、检察官什么的。按照法律行事,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我不想起诉她。”那个女人,只是因为得不到爱而变得失心疯,本身已经很可怜了,她不想再为难她,“至于殷墨的事,等他醒来,让他和他的家人做主吧,我做不得主。”
白茆茆缩着肩膀,看不到其他三人的表情,“谢谢你,笙笙。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其实,并不是特别害怕,以前我也经常被女人们围堵,呵呵,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
她没有说下去,因为泪水无法压抑,声音也变得颤抖……
“茆茆……”三人轻轻环住白茆茆,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她们其实是懂她的,本性懦弱善良,却又总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没心没肺,碰到不开心的事情,就拼命地吃东西,以为吃能让她忘却一切烦恼,却也有吃货也压制不了的忧桑,那得素多么巨大的忧桑……
(……在这种煽情的时刻,难道乃们就不能悲情一点么?为毛要破坏白茆茆柔弱悲苦的气场?乃们不厚道啊不厚道……)
红果果卸下自己一直扛着的大背包,放在长椅上打开,“茆茆,我给你买了一大包零食,你尽情地吃,吃撑了我陪你散步。”
“好!果果,你陪我一起吃!”化悲愤为力量,白茆茆推开还抱着她的冉笙笙和栾晃晃,狠狠地撕扯起那些零食。
“……”她们是不是担心过头了?看白茆茆与红果果狼吞虎咽的架势,貌似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嘛。
但是,这个女人的脑袋,到底残到了什么境地?!
难道她没有搞明白,殷墨的右手是用来画画和弹钢琴的。据她们所知,殷墨早在高中时就已经过了钢琴十级,此前还被法国钢琴大师里斐拉看上,随时都可以出国深造;而他笔下的油画和国画,据说目前的市场价已经超过他成名数十年的父母,前途不可限量。他的右手如果废了,几乎就等同于人生废了——
白茆茆,你个白痴,如果知道这些真实情况,你丫还吃得下去东西么?!
看了彼此一眼,冉笙笙和栾晃晃无声地叹息。算了,还是不要告诉白茆茆了吧,像她这种吃货,如果给她施加这么巨大的压力,她或许一时想不开,干脆就把自己吃到撑死算了——
但是,殷墨又是什么想法呢?他应该很明白自己那只手有多么金贵,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为白茆茆而献身,让她们这些死党也为此心折不已。
那个清高孤傲的男人,其实爱惨了白茆茆吧?那当初为什么不珍惜她呢?难道非要等到失去了才发现她的珍贵么?可是,谁又该为了谁,等在原地始终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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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墨醒来时,却没有如愿看到白茆茆一脸焦灼地守在病床边。他抿了抿唇,不意外地看到病床另一侧的父母亲,他看向自己的母亲,眸色转冷,“茆茆呢?你把她赶出去了?”
“我才没有赶她!”所以她才讨厌白茆茆,凭什么她一出现就破坏他们亲密无间的母子关系,殷母愤怒地说:“她朋友带了零食来看她,然后她就到外面暴饮暴食去了,现在吃撑了,正在走廊里走路消化。”
越说越愤怒,真是物以类聚,这些女孩子们到底有没有常识?她儿子才是病号哎,来医院不是看病号,却是看望一个毫发无伤的白痴,这要他们这些伤者的家属情何以堪?!
闻言,殷墨的眼神瞬间便黯淡了下来。她果然,一点都不心疼他呢,不但吃得下东西,还吃到撑——
(白茆茆怒气磅礴地辩驳:是你不理解吃货的心!难得你不懂得,作为吃货,越是难过,就越要不停地吃没命地吃么?她吃得也很艰辛唉……o(╯□)o)
“墨儿,你的右手,废了么?”作为男人,他理解儿子的心情,但是作为父亲,他更关心儿子的未来。他问过医生了,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右手韧带却大面积损伤。
“无妨。”淡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殷墨闭上眼睛,安静躺在床上,“大不了从哈农指法重新练起,总能把手练柔软的。”
“儿子……”闻言,殷母一直压抑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她一向自我要求完美的儿子,如今却因为那个女人伤痕累累,他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是一个母亲,这要她如何接受得了?
“妈,不要再为难茆茆了。”虽然闭着眼睛,但殷墨了解自己的母亲,“当初我虽然对您说过,她只是一个转移墨迷视线的挡箭牌,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却被她无意中听到,她也因此放弃了我。我知道后来你又去向她示威,并警告她不许再缠着我,但是,妈,欺负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是我们的错,所以,即便我在失去后才发现自己不能没有她,但这所有的一切,对现实而言,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妈,我现在只希望,尽人事,听天命,您懂得么?”
“我不懂得。”抹去泪水,殷母压低声音,不想惊动外面走廊里的女孩子们,“墨儿,她的心明显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这又是何苦?”
“你闭嘴。”殷父得知真实情况,忍不住皱眉怒斥,“我告诉过你,不要过多插手儿子的爱情和生活,我们作为父母,必须尊重儿子的选择,而非强硬地去干涉,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可是,她出身平凡,又没什么才华……”殷母缩了下脑袋,还想辩驳。
“那也是儿子的选择。”似是被勾动了往事,殷父叹息道:“无论是对与错,失去还是得到,那是属于殷墨自己的青春和记忆,我们不应该因为我们的过错,而在儿子的生命里留下无法挽回的失去。你是母亲,莫非不明白,任何物质上形式上的东西,都比不上自己儿子内心的幸福感么?”
闻言,殷墨和殷母同时沉默了,或许,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们都是需要学习的,只是,若时光可以回到过去,一切,是否能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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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茆茆觉得肚子舒服一点后,就让栾晃晃她们先回学校,万一宿舍里晚上查房,她还需要她们帮忙掩饰行踪。直到她们走远,她才耷拉着脑袋回到病房,却意外地看到殷墨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前与他的父母聊天。
“嗨。”她尴尬地笑了笑,却在殷母的冷眼怒视下,很是无所适从。
“爸妈,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茆茆陪着我就可以了。”明白白茆茆的心情,殷墨适时地解围。
“再等一会儿,我刚才打电话让佣人煮了营养餐,他们马上就送过来了,我要看你吃完再走。”殷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最终无奈地妥协了,好吧,她认了,什么都没有儿子内心的幸福感重要。
“没有关系,你们回去休息吧,佣人送来后,茆茆会监督我吃完的,对么?茆茆。”殷墨向白茆茆眨了眨眼睛,示意她配合他。
第一次看到殷墨做出如此俏皮的表情,白茆茆显然很不适应,她呆在那里,竟忘了给点回应,直到殷墨用未受伤的手敲了敲她的手背,她才慌乱地回答:“你还是让伯母看你吃完吧,这样她才能放心。”
闻言,殷父赞赏地看了白茆茆一眼,殷母却不领情,只是冷哼了一声。
既然白茆茆这样说,殷墨便没有再坚持。等佣人送来营养餐,他原本想让白茆茆给他喂饭,却被殷母强硬地拿过汤勺,一副谁都不让的架势。于是,为了不让白茆茆为难,他只好让自己母亲喂。
饭时无话,等殷墨终于吃足了殷母满意的量,已是深夜。白茆茆哈欠连连地守在一旁,看得殷墨颇为不忍。
“爸,把这个病房包下来,让茆茆睡在临床,你们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用左手拿了纸巾,擦净唇角,殷墨淡淡地看向自己父亲。
“我安排一个护工吧。”殷父终究不放心自己儿子。
“不用,茆茆会照顾我的,她已经答应了。”殷墨直直地看着白茆茆,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行么?一看就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我们家请佣人也不会请她这样的……”殷母犹在气头上,虽然心底明白儿子的选择,但言行却无法自控。
“妈!”沉了脸色,殷墨怒斥:“如果你再用这种无礼的态度对待茆茆,我住院的这些天,你就不用来看我了。”
原本很生气的白茆茆听到殷墨的话,顿时傻眼了,不要这样吧?殷墨,你这样做只会让你妈妈更加讨厌我好不好?!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不等殷母发作,殷父果断地做出决定。他算是看清了,妻子就是看这个女娃不顺眼,所以无论怎么教育她也是于事无补的,既然如此,索性隔离开她们,不让她们长时间相处不就得了。
“可是——”殷母犹不甘心。
“我说回去。”殷父也不看她一眼,却让她乖乖听了话。
“请两位再稍等一会。”
刚欲转身离开,身后突兀响起的冷冽嗓音,却让病房里的几个人同时僵硬了——
同在苇箔市,他们对苇箔市的这位天之骄子,可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么冷漠霸气的嗓音,舍他其谁?
僵硬地抬起头,白茆茆看着病房门口那一抹傲岸的身影,泪水,几乎瞬间决堤。
黑大人,您终于决定回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忧桑,我果然是看到留言多收藏多才有更文动力的……各种无力中……
、第二十九章 好兔不吃回头草
“过来。”伸出手,黑苍擎黢黑的瞳仁直视着白茆茆,一如往日的冰冷坚硬,白茆茆却分明感觉到了他冷冽眸光下隐藏的不平静。
抹去泪痕,她近乎本能地走向他,却被轻轻拦住——
低头,看着那只拦住自己的打着厚重石膏的手,她默了——
冷漠的黑眸转向挡住白茆茆的殷墨,黑苍擎眉心微蹙,“若不是这只手救了她的命,我不介意帮你彻底废掉。”
“黑先生,虽然黑家权势擎天,但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说出来,便要负法律责任。”殷父看不得自己的儿子被人欺凌,挺身而出。
冷冷看着殷父,黑苍擎突然笑了,却笑得没有丝毫温度,“伯父,这只是年轻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言下之意,您是长辈,却要当得真么?若要当真,就不要怪他不再手下留情。
为什么他没有出一兵一卒,他们却有败下阵来的感觉?殷父紧皱眉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黑苍擎,他叹息。果然,即便年龄相仿,但一门心思追逐自己的艺术才华的殷墨,与在商场中横冲直撞厮杀出来的黑苍擎,不是一个段数上的啊。
“白茆茆,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近乎威胁地眯眸看了眼那只伤手,又转向一脸仓皇不定的白茆茆,黑苍擎压低的嗓音里微微不爽。
激灵灵颤了一下,白茆茆动作轻柔地托起殷墨的手放在床上,才慢吞吞地走向黑苍擎。
哼,凭什么你说过去她就得过去?!莫名其妙失踪近一个月的人是你!害她被那个疯女人盯上的人是你!而且,而且,在她遭遇危险时,不在她身边的人也是你!
虽然心中愤愤,但白茆茆却乖巧地走近黑苍擎,然后乖顺地任由他把她拥进怀里,她闭上眼睛,把再次决堤而出的泪水统统抹在他的衣服上。既然他还要她,那么他们之间的账,便过后再算。现在么,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时间,她会乖乖的,在自己的良心容许的范围之内。
“没伤到哪里吧?”拥紧白茆茆,黑苍擎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问道。
“伤到脑袋了。”赌气地回答,白茆茆却不敢说,其实,她伤心了。
“更残了?”虽然早已从保镖口中得知她毫发无伤,但直到现在听到她还有力气赌气,他才最终放下心来。很好,要做他的女人,就必须有一定的胆量和承受力,看来这女人还不错,没有被吓破胆。
“……”你丫才脑残!白茆茆差点嚎叫出声,所幸她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自己对面的人是黑苍擎,这才险险地压下顺到嘴边的话。
殷墨的面色有些许苍白,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看到白茆茆温顺地依靠在别的男人怀里。视线转向窗外,他笑得落寞,“茆茆,你说过会留下来陪我。”
结果,他一来,你便迫不及待地投进他的怀抱中么?
“我……”
“她没有时间。”打断白茆茆的话,黑苍擎微微侧身,直接吩咐身后的人,“安瑟尔医生,麻烦你给他检查一下,他的手受伤的时间不长,应该还有得救。”
白茆茆这才注意到,在黑苍擎的身后,殷墨的病房外,站着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外国人,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为首的一看就很权威的老头,傻傻地问:“这……这是……”
“我从美国带回来的安瑟尔医生以及他的团队。安瑟尔医生是西方骨科界的第一把刀,如果他救不了殷墨的手,那他的手就真的废掉了。”得到保镖的通知后,他问清楚具体情况,便第一时间动用【九色王朝】的人脉,让美国分部的负责人把安瑟尔医生从手术台上拽了下来,然后包机赶赴苇箔市。他们在机场汇合后就直奔广南医院,虽然已经过去十余个小时,希望没有误事。
“我拒绝接受你的治疗。”还不等白茆茆有所反应,殷墨已经把头转了回来。
“为什么?手残很好玩么?殷墨,你丫跟我一样变成脑残了?”原本想表达对黑苍擎的滔滔崇拜之情,转瞬却被殷墨的任性刺激到了,出事以来一直沉默寡言的白茆茆瞬间炸毛了,她气急败坏地跳过去,恶狠狠地吼。
水墨色的瞳仁锁定白茆茆,殷墨安静地看着她,却不再言语。要他接受情敌的救助,恕难从命。
一个一个都脾气又臭又硬,白茆茆看着固执己见的殷墨,怒了!
转身跑出病房,她在众人的错愕中,拖上那位权威医生,“会说中文么?老先生。”
“会。”虽然已经有一把年纪,安瑟尔医生却步履矫健,一点都不输年轻人。
“那你跟我来。”懒得解释什么,白茆茆直接把人拖进广南医院的骨科手术室。
过了好一会儿,她一个人跑了回来,在众人几乎以为安瑟尔医生被她残害时,她却冲到殷墨身前,撩起他的衣袖和裤管,动作迅猛地往左右胳膊和两条腿上各扎了一针,然后便阳光灿烂地抬起头来,“OK了,我给他的手脚都注射了麻药,他暂时不能挣扎,你们把他抬进手术室吧。安瑟尔医生正在手术室查看设备,你们谁是他的助手?赶紧去帮忙准备啊。”
似乎感觉到殷母不满的注视,白茆茆赶紧又解释道:“伯母放心,麻药一点都不过量的,我专门请安瑟尔医生给添加的剂量。”
“你是学医的?技术怎么这么差?”殷母质问。
“额……肌肉注射需要什么技术么?”外行人表示虾米都不懂哈!看到殷母的面色黑得如同墨染了一般,白茆茆心虚地甩开针管,躲到黑苍擎身边去。
微微抚额,黑苍擎无言地揽紧白茆茆。他到底看上了一只什么东西?为什么她的思路如此异于常人?
手脚渐渐变得麻木没有知觉,殷墨怒瞪着白茆茆,俊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可恶!她怎么可以不经他允许,便随意掀他的裤子?她这是猥亵他!她到底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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