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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会长,我喊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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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早到了,我看你睡得太香,不忍心叫你。
”林梓骞漂亮的眼眸望着她,眼里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他只穿了一件衬衣,苏浅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你等了我整整两小时?”苏浅有些惭愧地把外套还给他。
“两小时二十分。
”他敲敲仪表盘,眉眼弯弯的样子。
“对不起。
”她更窘地道歉。
林梓骞眯起眼看着她脸红的样子,露出一个大大的迷人笑容:“觉得这么抱歉,回答我个问题吧。
”
“什么?”
“我记得上次见面时你身边是有老公的,为什么你住在单身公寓?”他指了指车外的公寓。
苏浅笑了笑,没有说话。
逃避和忘却简直太难了,沉默是最好的出路。
然而她脸上瞬间的这些神情无一例外都没有逃出林梓骞敏锐的眼睛。
他喜欢美丽的高贵的人,也喜欢神秘的有故事的人。
但是不要太复杂。
眼前的女人几乎是这些年来他遇见过的最好对象。
苏浅告别他下车的时候,林梓骞他把一个打包盒递过来,“给你打包的粥,你晚饭好像吃得不太舒服。
”
这样的示好很容易让人感动,如果对象不是苏浅的话,可她只是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不过不用了。
”然后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已经够累了。
日子怎么样还不是要照样过?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上楼进门的一个小时之后,竟意外收到了一条的短信,内容很直接。
“苏浅,我喜欢你,如果你身边的人已经离开的话,我可不可以追求你?——林梓骞。
”
苏浅自然没回。
一会儿却又进来一条。
“我在你的眼神中看见寂寞,我很少看错,如果你不快乐,为什么不尝试着有个新的开始呢?”
苏浅觉得很烦燥,径直回复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林梓骞没解释,只是在最后留了个笑脸,说:晚安。
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依靠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每天看着滚滚红尘中,亲人嘘寒问暖,爱人间情意绵绵,苏浅都会笑得有点寂寞。
也许只是因为医生那天拿出装有她病例和检查资料的袋子,说:“苏小姐,检查结果出来了,您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表明您可以立刻进行化疗。
”
打开装有自己各项身体检查结果的袋子,苏浅随意的翻看了下,呈波浪状的线条很多,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的字母更多,她看不懂。
不过,各项指标都能达标,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没有到很糟的地步?“好的,我化疗。
”
医生得到肯定的答案,继续说:“不过苏小姐,我发现你对某些抗生素过敏,所以我们在传统的用药方面会做一些新的调整。
”
苏浅点点头:“我不懂,你们决定吧。
”
“还有……化疗是比较痛苦的,会呕吐、恶心都是正常的现象,希望您能忍耐。
”
苏浅还是点点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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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骞的临时办公地点是新招商的某个高层大厦,从顶层落地窗向外看去,鸟瞰到的城市夜景十分繁华。
跟同事们从电梯出来,便站在占了整面墙的LOGO前驻足观看。
“‘Sunflower&Wind’”名称旁是一朵抽象的向日葵,黑底白字,很干净很大气的感觉。
“Sunflower&Wind?向日葵和风?什么意思?”边上有人不解地问道。
苏浅轻声回答:“沉默的爱。
”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意思?”那人惊奇。
苏浅没有回答,习惯性地摸了下自己已经空了的无名指。
“一天,她在树林里遇见了正在狩猎的太阳神阿波罗,她深深为这位俊美的神所着迷,疯狂地爱上了他。
可是,阿波罗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就走了。
克丽泰热切地盼望有一天阿波罗能对她说说话,但她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于是她只能每天注视着天空,看着阿波罗驾着金碧辉煌的日车划过天空。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阿波罗的行程,直到他下山。
一到日出,她便望向太阳。
后来,众神怜悯她,把她变成一大朵金黄色的向日葵。
她的脸儿变成了花盘,永远向着太阳,每日追随他,向他诉说她永远不变的恋情。
因此,向日葵的花语就是——沉默的爱。
”
思绪一旦蔓延,竟会让人凉到彻骨。
直到一个温和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来这么早?”
是林梓骞,他和那天的打扮差不多,白净的脸庞上一双眼眸弯弯的很温和。
“林总。
”大家顿时热情的打招呼。
“抱歉,我刚开会回来。
”他朝苏浅笑了一下,不刻意的纯属问好的笑容。
苏浅同样礼貌地微笑回应。
“看到我的短信了吧,我一直等着当面问你的答复。
”等独处的时候,林梓骞忽然说。
苏浅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有点语结,其实她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好半天,她才准备说出拒绝的话,没想后面忽然被同事拍了下:“嗨,你们谈什么呢?”
一个吃惊咖啡就撒了,烫得她手松开。
林梓骞刚慌忙的想帮她擦手,却疑惑的看到苏浅似乎更紧张自己的那块手表,她脸色顷刻变得更加苍白了,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时,便摘下被弄脏的表,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温水不断的冲进雪白的池子。
苏浅小心翼翼的沾水擦拭着手表,终于把污渍弄下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又烫又搓弄得通红的手。
“是爱人送的吧?”
林梓骞的声音从门口悠然传来,苏浅抬头,透过镜子看见他正悠然的望着自己,“上次我见到的你‘老公’?”
“……不是。
”苏浅不自然的低头,擦干手表,把它放到干手器下面烘干。
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只想到曾经黎裔风送自己手表的场景,“这个是不能摘的,……就算分开了,也不许摘,除非你不再信我了。
”
虽然离开了,但她不能失去它,那种感觉就像硬生生的把黎裔风温柔宠溺的笑容打碎了一样。
已经痛苦过一次,根本不想再重复。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只靠逃避的眼神想埋藏过去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
林梓骞忽然十分温柔地拉住她,“不论遇见过多么糟糕的事情,人总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我不喜欢你。
”苏浅猛地抽回手。
林梓骞仍然微笑着看他:“我喜欢你,所以我追求你,不行吗?”
“不需要。
”
“独自一个人承担一切不会累吗?不会很寂寞吗?”林梓骞看她:“就算没有爱情,当是找个伴来陪伴自己,对自己好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对。
”
“……你根本不懂我。
”她忽然有点生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却不屈不挠,“只要你肯让我走进你的世界。
”
苏浅很平静的看着林梓骞的双眼:“我不想再伤害别人了,我也没有寂寞到需要人陪。
”
林梓骞沉默片刻,而后弯起眼眸:“明白。
……那么,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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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灯火如阳,四壁辉煌。
吊顶偌大的水晶灯撒下斑斑晶莹,波光如鳞徘徊在金澄的墙室上。
黎裔风消瘦的脸颊略显疲惫,他安静的坐在椅中,青烟缭绕纠缠指间。
香烟已经燃去大半,苍白的灰尘如细小的雪花自他身前散落。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仰首枕上椅背。
他因为这样昼夜颠倒的疲劳而有些想吐,昏昏沉沉的摸索着桌上的水杯。
谁知一杯温水莫名其妙的塞到了他的手里。
疑惑的睁眼,才看到黎夫人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
“妈……你怎么来了,不是去英国了吗?”黎裔风疲惫的支起身子,他不想让她担心。
黎夫人笑笑:“当妈妈的不能想儿子来看看吗?”
这样的话真是十几年没听过了,黎裔风有些啼笑皆非,“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
黎夫人这才露出平日的表情,直接说道:“你振作一点行不行,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
他怔了一下,才说,“妈,你说什么哪?我听不懂……”
“裔风……”黎夫人蓦然打断他,道:“你是龙裔的董事,该关心的是千千万万员工的生计,而不只是一个苏浅。
”
黎裔风垂下眼睫,沉默了一下,道:“妈的意思,是我工作做得不够吗?”
黎夫人被问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儿子决不是个失职的董事长,甚至最近都勤奋到了不分昼夜,开拓业务的速度也快到有点惊人,却是更加让人担心,她握紧了手,沉沉地道:“只能是苏浅,别人就都不行吗?”
“我不是因为她,我是为了龙裔的发展。
”
“你不要敷衍我,你说你不是为了苏浅,那你最好再带女朋友给我证明一下。
”
“成啊,你要我带几个才能证明?”
黎夫人听了用漂亮的杏眼瞪他,黎裔风又说:“你快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
“你就会换着法儿把我支走。
”
“不是,我是怕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黎裔风温温笑出来。
“少和我贫,你再不给我正常活着我就马上给你介绍相亲。
”黎夫人有点不高兴,夹着皮包匆匆的走了出去。
黎裔风轻笑了两下,无奈。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相框叹气道:“老婆,看见没,你那坏婆婆要给为夫纳妾,你会不会吃醋……”
婚纱照上笑得灿烂美丽的女人全无回应。
这是最令人激动的时刻,我们心中除了对方便再无任何杂念。
仿佛是想把时间固定,把此刻的一切保留在那张刻骨铭心的精致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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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早早的起了床去医院那做化疗。
医生带他来到病房让他躺下,紧接着一个护士又用小推车推来了许多的瓶瓶罐罐。
“苏浅?”护士拿起一张单子问。
苏浅点点头。
护士将药水兑好,又拍拍了拍她的手“握好。
”
苏浅握拳。
针扎进去的时候不是很疼,但随后流入血管的冰冷的药水却令她疼得厉害:“嗯——很痛。
”
护士蛮不在乎的将药瓶挂好“化疗的药水都有点腐蚀作用,里面又有钾,所以流进血管疼是正常的,你忍忍吧。
”说完又在表上又划了几个勾“一共有三瓶,打完今天的就结束了。
”抬首,指了指苏浅身后的红色按钮“药水打完了,或者是有什么别的要求你就按这个按钮。
”
她只能无力地点点头。
护士已经走了,苏浅静静的躺在床上,额上的冷汗直冒。
这个药水,是真的很疼啊,病房的电视上正播放着电视剧,苏浅却没得心思看,她在拿浑身的意志和疼痛做斗争。
中午的时候,护士小姐给苏浅送来了午餐。
她被护士拍醒,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看见护士放在床边上的饭菜。
没有油水、没有颜色,味道可想而知。
苏浅知道自己的胃不好,也怕自己等下没体力回去,虽然医生再三建议她最好住在医院,减少感染的机会,可她一直坚持要回去。
勉强吃了几口。
这些菜不仅没有油,没有佐料,就连盐也是没有放的。
苏浅知道,这是为化疗病人专门准备的食物。
“呕……呕……“不吃可能还好点,刚没吃几口恶心的感觉一直从胃部涌上来。
苏浅忙用没掉水的那只手拖出床下的盆子,不住的呕,吐的比吃的还多,眼泪都出来了。
然后靠着床不住的喘气,稍微好了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漱了漱口,再也不敢碰那饭菜。
闭上眼,往下挪了挪,硬压住胃里的反胃情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着,希望睡着就不那么痛苦了。
然而,这一吐,仿佛牵动了身上所有的不适,头沉沉的、骨头痛、胸口也闷闷的喘不过气……才化疗的第一天就这么幸苦,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啊?她心理不禁为后面的治疗而担心。
将最后一瓶药水打完,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这时的苏浅却已经快虚脱了。
嘴唇发紫,脸色死白,冷汗布了满脸,抽针的护士见了这状况,不得不再为她掉了瓶葡萄糖。
这一掉,又是一个多小时,好在等葡萄糖也掉完,她的脸色已经好看很多,头不再那么沉重,也不再冒冷汗,只是还是发虚,眼前一阵阵黑。
最后还是勉强起来穿好鞋,扶着墙根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这个时候人真的可以脆弱到极致,苏浅蹲在路边,勉强自己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
寂寞和恐惧散布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当你面对那么多陌生的交谈,欢笑,擦肩而过,才会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害怕这种没有归属,完全冰冷的感觉。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忽然觉得天大地大,只有她一个人。
回忆总是在这个时候悄悄地流淌进我们心中裂开的缝隙,美丽而又疼痛。
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她拨出了一个没有编辑人名的电话号码。
林梓骞很快接了。
苏浅轻声问:“晚上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饭吧。
”
那边很乱,林梓骞显然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才问他:“你……今天是心情太好,还是心情不好?”
“……没时间就算了。
”
“呵呵,看来你是心情不好,那来我家吧,我亲自做饭给你吃。
”
苏浅想都没想就“恩”了下。
“你在哪,我去接你。
”
“不用,你告诉我地址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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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看不出来你这么会做菜。
”苏浅微笑感叹道。
“是吗?为什么?”林梓骞坐在她对面,饶有兴致的问:“那我看着像什么样的人。
”
苏浅没有傻到脱口说出在她的潜意识中,认为所有男人中只有黎裔风一个会做菜,她只是微微一笑,“像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公子哥。
”
林梓骞也忍不住翘起嘴角,笑容很爽朗,像是四五月的阳光,他温和的说:“没想到我给人的印象是这么不堪啊,其实我是在少林寺的厨房长大,这几手都是跟少林寺厨房的大师傅学的。
”
“你怎么不干脆说自己是食神——”
“呵呵,吃饭吧,尝尝合不合胃口。
”林梓骞往她洁白透亮的一碗米饭上夹了些菜,让苏浅有种恍惚的幻觉,不知道坐在自己在何时何地。
“很好吃。
”她笑着由衷地赞美。
书里形容美人是冰肌雪肤,花容月貌,从前林梓骞总觉得是文人夸大,他交过无数个好看的女友,不过再漂亮日子久了也就不觉得心动了,可是苏浅刚才那么自然而然的笑容,真的让自己的大脑停白了几秒。
就像看着花朵悄然绽放,极致绚烂,却毫不刺目。
林梓骞顷刻间又有点反感自己:男人下半身的恋色本性还真是说来就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吃东西?”苏浅看他有点走神,不由问道。
“没什么,想起工作上的事了。
”林梓骞仓促的吃了口菜,笑笑。
但这仓促苏浅哪看得出来,“你是不是还有工作要做,我不该这么突然来的,打扰你了吧?”她有些不安,毕竟找他来为自己汲取温暖是太自私的行为。
林梓骞心想等你电话等了这么久,竟然能自以为是打扰,这傻女人真不晓得自己是什么身价。
但话不能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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