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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见钟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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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钟,郁尔安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我送你吧。”伊珉惟从房间内走出来,他身上尚还穿着家居服,怀中抱着的宝宝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瞧着郁尔安。
“唔…宝宝…来,妈妈抱抱。”宝宝长得越发的白皙,皮肤软嫩的像是蛋糕店中的糯米团,郁尔安心疼的抱住了他,低声哄道:“宝宝,妈妈要走了哦,在家好好听爸爸的话,乖乖睡觉,乖乖吃饭,乖乖长大哦。”
“我去穿衣服,我和宝宝送你去机场。”伊珉惟轻声软笑,他转身准备走去衣帽间,准备换衣服。
“不用了。”郁尔安低头看着宝宝,尴尬的说道:“那个…我要先去见一下君奕…”
伊珉惟脚步顿然止住,他脸上的笑意在一瞬间垮下,一如平日,一如初遇,那般冷硬,阴郁。
郁尔安默然一叹,她将伊平还给了他,唇微启,却一言不发…
“路上小心,那…我和宝宝就不去送你了…”伊珉惟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郁尔安知晓,他笑容之下的难堪,可她能做到唯有叹息。
“那我走了。”郁尔安拉起行李箱,她回头微微一笑,便径自离去。
宝宝不谙世事,困倦的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而他,抱着宝宝,沉默不言。
可眼睛,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
从伊珉惟的公寓走出,郁尔安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她说出那家咖啡店所在的路名后,便再一次翻看了手机,依旧未曾有有关于他的任何一条信息。
未到两点钟,郁尔安便到达了那家海边的咖啡馆,下午时分,店内松散的只有几个人坐在窗边喝着咖啡闲聊,郁尔安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咖啡店的店长见过郁尔安,知晓她和君奕的关系,便连忙上前,笑道:“郁小姐您来了。”
郁尔安微微一怔,她已经近半年多未曾到这里来了,未成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她,她拘谨一笑,道:“我约了君奕,他来了么?”
“您约了君少?”店长略显讶异的看向她,说道:“可君少没通知我们说今儿要来到店里…”
“是么…?”郁尔安微微失落的强颜一笑,她有些尴尬的说道:“那我能不能进去等他?”
“当然…您需要点杯咖啡么?”店长连忙笑脸迎她。
郁尔安客气一笑,她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谢谢。”
她虽如此说着,可店长却依旧按她曾经习惯,给她端来了一杯意式卡布奇诺。
“谢谢。”她一笑,说道。
咖啡烘焙的香气一点点氤氲了她面前的空气。
此刻时间为两点。
咖啡一点点冷却,一点点苦涩。
即使最甜的意式卡布奇诺,也终有最苦涩的味道。
此刻时间为两点半。
据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半小时。
手机叮叮的进入一条短信,郁尔安心中微悸,她连忙划开手机屏幕,信息来自:伊珉惟。
尔安,你在哪?见完君奕和我说一下,我送你去机场。
此刻时间为两点四十分。
从咖啡店到机场的时间为四十分钟。
“我在海边的咖啡店,上次黎昕带咱们来的那里。”
信息发送成功。
郁尔安握紧手中的银戒,硬质冰凉的触感烙的她手指,生疼。
对面的位置,浅褐色的皮质沙发中,空无一人。
他依旧未来。
“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吧。”郁尔安拿起包起身走到前台向侍应生说道。
她拿过纸笔,素白的纸上,一瞬间她却无言。
该说什么?
该写什么?
其实她从不知道。
只是随心了。
君奕:
昨天阿姨来电,十分担心你现在的状态。她说了很多,都是因为爱你。
我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来面对你,身份尴尬,阿姨说,让我劝劝你。
我想,阿姨也是无奈之举才会找到我。
今天本来以为可以见到你,可最终…
当初我们相爱是因这个戒子,而现在,这个,算作结束吧。
勿念,安好。
郁尔安。
“尔安,我到了,在外面等你。”
短信的提示音叮叮响起,郁尔安淡笑着将纸和一个红色的戒子盒递给了侍应生:“帮我交给君少,谢谢。”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去,未曾回头。
外面,伊珉惟抱着宝宝,淡淡浅笑着等她。
她笑靥如花,大步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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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温馨吧?!明儿开虐君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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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银戒上的字(5)
他从梦靥中醒来。
梦中,她依旧在他身旁,在笑。
可她启口,说的每句话,都像是生生的剜开了他的心。
她说,君奕,为何当初,你要选择分手。
她说,君奕,明明是你…先做错的…
她说,君奕,为什么说不爱我?
她说,君奕,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尔安…
他站在原地,心焦的想要告诉她。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爱你。
他努力的想要抱住她的身子,可却丝毫无法动弹。
她的笑容,最终模糊在他眼前。
尔安…
他越发的不安,越发的心焦。
最终,他从梦靥中醒来,手心,已是湿冷一片。
已至下午。
君奕从酒店的床上醒来。
身旁,还有一个早已睡沉的女子。
那常年上妆的容颜,即使连睡时,都未曾卸下,浓密的假睫毛些许掉落,眼线晕开。
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却对这名女子的名字毫无印象。
已近半年了…
日日如此…
从陌生的床上醒来,看见陌生女子的脸。
他掀起被子,起身沐浴。
冲完一身粘腻的气息后,他穿上衣服,留下了一张支票,便转身离开。
驱车回到家后,君母正在他房中等他,见他一脸疲乏的走进门后,君母微微一怔,问道:“你没去见尔安么?”
“尔安?”听到这个名字,君奕浑身一颤,他错愕的抬头惊声问道:“尔安怎么了?!”
君母心中疑惑,却见君奕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她欲言又止,却终是深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君奕见到君母如此,便想起那个梦境,他心中惶然,连忙掏出手机想要拨通郁尔安的电话,却见手机上有一通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信息。
都是来自郁尔安。
君奕,我是郁尔安,我想见你一面,明日下午两点钟,我在海边的那家咖啡店等你。希望你能去。
短信接收时间是昨晚11:49分。
而此刻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半。
君奕连忙转身向外跑去。
当他到达咖啡店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多许。
而她早已离开。
“君少,”店长见他一脸怅然若失的站在店内的样子,他连忙将郁尔安留下的东西递给了君奕:“郁小姐在这儿等了您一个小时,见您一直没来,便留下了这个。”
君奕连忙拿过那封信和戒指盒。
当他见到这个戒指盒的一瞬间,他心中忽然惶恐不安。
他心中有预感,这个戒指盒中放的是什么。
那只银色的戒子,是他送给她的唯一的首饰。
也是唯一一个能够放在这么小的盒子中的礼物。
是见证他们在一起,从最初,到分手的物品。
而她,终于是要将这个戒子,还给他了么…
他颤抖着打开了盒子,里面一如他所预见的那般,是他曾经送给她的那只银戒。
Era,Iove/you。
而她留给他的信,一句句,像是在告别曾经,告别他,告别爱一般。
“尔安…”他抬头,眼眶已是通红,他手中握紧了那枚硬质的戒子,向外跑去,“尔安!”
他一路驱车赶去了郁尔安所住的小区,他敲了很久的门,却无人开门。他连忙又开车至伊珉惟的公司,由于超速,一路,他是被交警追至公司楼下。
他不顾阻拦,冲进了办公室。
却只得到了Hades先生不在的结果。
“那郁尔安,我找郁尔安。”君奕猩红着眼睛,发丝凌乱,虽不如平素那般似于雅痞,绅士温软,但却有一股颓唐的精致。
秘书小姐看着他,有些拘谨的说道:“Era今天走了,她出国留学去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来公司了。”
“出国!?”君奕错愕的失声喊道,他不敢置信的向后踉跄一步退去。
“先生…您还好么?不过,Era说,如果她走了有事情找Hades先生。”秘书小姐担心的询问道。
君奕失神的摆了摆手,他茫然的看向郁尔安平日做的办公桌,如今,桌上空荡无物。
手中的戒子,硌的他手,生疼。
他怔然的站在那里,很久。
久到,他以为,都已天荒地老。
天已黑,夏日温暖,可他,却心底泛冷。
她不在了。
她将一切,都还给了他。
她不在了。
他在不需要为谁,每日上演着豪门花少的戏码了。
他握紧了戒子,月夜下,他默然的想起,也曾是这般的一个月色,他将这枚戒子送给了她。
以情人的身份。
月色朦胧。他眼角,终究在此刻,黯然沾染了些许的湿意。
郁尔安平素戴在中指上的戒子,他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她指尖纤细,这么小的戒子,刚刚卡在中指末端。他手指修长,以无名指,恰是正好。
那日之后,像是一场蜕变。
八卦杂志中,再无他和明星一同从夜店走出,也未见他搂过任何一个女人走进酒店。
那日之后,他越发沉默寡言,一言一笑,都像是精心策划过一般,虽如此,可却愈发的耀眼了。
他常常登上商业杂志,以房地产业第二代领军人物的身份出现。
他姿态倨傲,言语内敛,可举手投足之间却让人安心。
如此,已是一年。
这日,君奕做客一档财经栏目,录制节目时,女主持人注意到君奕戴在左手的银戒,她不免好奇的笑问:“君总,总是见您再左手无名指戴着一只银戒,我们都知道,戴在这里可是有意义的,不过,我很好奇,为何不是一只钻戒?”
这一年,无人在向他提及关于郁尔安的一切,像是,她彻底从他生活中走出。
而他只有在祭奠那段爱情时,他常会下意识的轻抚那枚戒指。
而现在,他轻抚了抚那枚戒指,轻声浅笑:“因为,这戒子上,有我曾经亲手刻下的字。”
“哦?”主持人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微微一笑,问道:“不知君总介意让我和观众看一下么?”
这枚戒指,从他带着至今,从未摘下。被唐突的提出此种要求,君奕眼中微闪过一丝不悦的情绪,他隐忍下,笑道:“我是一个商人,观众更多关心的,是我如何带领公司给股东和顾客带来更大的利益,而不是花边新闻。”
主持人颇为尴尬的看向君奕,她连忙转向下一个话题。
从电视台录影出来,君奕坐在车后座,寂然轻抚着那枚银戒。
她已离开一年。
而他,从未停止思念。
也未曾停止这爱。
窗外,阳光又是一日的晴好,君奕轻声叹息的慢慢褪下这枚戒指。
两年前,他亲手烙下了那串英语。
Era,love/you。
尔安…
我好怕…
你若再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终会有一天淡忘你。
两年前,那晚,我依旧还记得。
可关于细节…我却已渐渐淡忘了…
我淡忘了那些对话,那些场景,那些人。
可却只记得,我爱你。
即使如此,已经一年了,还未曾有你的声息,今日,若不是那个主持人,我想,我会不会终究会忘记,这枚戒指,曾是我亲手刻上字…
戒子已被他褪至指尖。
君奕错愕的看着戒指留在那行Era,love/you后的那一行娟秀的印痕。
I/miss/you。
尔安…
“郁尔安!”君奕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因狂喜而失声喊出。
I/miss/you。
这才是她要对他说的话么?!
那时,他隐晦的将爱刻在戒指中。
所以她也以此来回应么?
郁尔安,这便是你对我那时的报复么?
我和你说分手,所以你便折磨我,或许是一年,或许两年,或许一辈子么?
郁尔安,你怎么可以这样?!
君奕眼眶微红,他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找到她,对,一定要给我找到,不管她在世界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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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郁尔安最后和谁在一起好呢?最近比较偏向伊珉惟,但如果群中们对君奕的呼声高的话,说不定也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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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此去已经年(1)
原本计划五年的留学课程,她只用了四年就拿到了美法两国的学位证书。
这四年中,她从未回过国。
刚到美国的时候,郁尔安水土不服,伊珉惟便将伊平放在郁尔安母亲家照看,自己飞去美国照顾了她近半月,直到她正式开学。
两人虽然相隔海岸,甚至于昼夜颠倒,可伊珉惟依旧在深夜等待她白日闲时和他视频聊天。
前两年,郁尔安只能在视频中见到伊平一日日长大,宝宝尚小,无法坐长途飞机,伊珉惟便每周飞去美国,将宝宝近期的照片和录像带去,在美国待一两日,便又飞回中国。
看伊珉惟留下的关于宝宝的成长记录,是她每日最大的快乐,宝宝每一日的成长,仿若她都参与其中。
尔安,宝宝三个月了,躺在床上,我摸摸他肥嘟嘟的小下巴,他总是乐呵呵的笑着露出了粉嫩的牙龈,宝宝现在有些不安份,偶尔甚至还能翻身。
尔安,宝宝四个月了,长了第一颗小牙,我高兴的想让闵祁看一下宝宝的乳牙,可是,宝宝却害羞的紧闭着嘴巴。
尔安,宝宝六个月了,若是拉住他的话,他能安稳的坐在我旁边。
尔安,宝宝八个月了,他含含糊糊的能喊出爸爸妈妈了,现在宝宝非常不安分,在床上爬的很快,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将他搂在身旁,却经常担心他总会趁我睡觉的时候爬走。
尔安,宝宝一岁了。生日快乐,宝宝。我给宝宝买了一个学步车,他穿着你给他买的小布鞋胖墩墩的坐在车中,我真的很担心他会把车坐塌了。尔安,你说,宝宝是不是被我养的太胖了?
尔安,宝宝十四个月了,会喊阿姨了,闵祁开心的抱着宝宝非要将宝宝带回家睡觉,最后,我把她给骂走了。宝宝现在吃的很多,尔安,我很担心,生怕宝宝胖的你都会抱不动了他。
……
如此,便是近两年的时光。
两年在美国的时光,郁尔安除了主修服装设计专业,并且辅修了法语,只为了两年后到法国的行程。
两年后,宝宝已能够奶声奶气的说话,他皮肤瓷白,睫毛长长的,湿漉漉的黑眼球不安分的转动着,他脸盘圆圆,身子胖滚滚的,可眉目间却越发的像是玖子默了。
那时,郁尔安已至法国。
两年未曾回国,每次宝宝见到她的时候,总是透过一方小小的电脑屏幕,现在宝宝已是两岁多了,伊珉惟第一次带着宝宝出国。
11个小时的行程,宝宝对第一次坐飞机也并未出现不适,反倒好奇的紧,他转动着圆润的小身子奶声奶气的喊着一同乘坐飞机的同行乘客为叔叔阿姨。
“叔叔,我要和粑粑去看麻麻,叔叔认识麻麻么?”宝宝转过头,看向一旁正在假寐的旅客,他脆生生的问道。
那名旅客听到宝宝的声音,他睁开眼,见到宝宝对自己说话,他一笑,说:“小朋友,叔叔不知道你妈妈是谁,怎么可能认识?”
“那个就是我麻麻。”宝宝无辜的指着那名旅客的笔记本电脑稚气的说道。
“恩?”那名旅客疑惑的看向伊珉惟。
伊珉惟尴尬一笑,他抱住宝宝,说道:“乖,宝宝,咱们这不是就去见麻麻么?现在如果你再打扰叔叔阿姨的话,粑粑可就不带你去见麻麻了。”
宝宝听到伊珉惟的威胁,他瘪了瘪嘴巴,想哭,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转,伊珉惟无奈的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轻叹了一声。
当郁尔安学校回到租住的公寓时,她未曾料想到伊珉惟正在厨房做着简单的中式料理,而宝宝站在料理台旁吃力的抱着一根比他胳膊还粗的胡萝卜,仰着头看爸爸做饭。
“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郁尔安开门的声音,伊珉惟拿着锅铲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你回来了?快去洗手,饭快要做好了。”
“宝宝?”郁尔安看着抱着一根胡萝卜站在伊珉惟腿边的伊平,她惊喜的喊道,“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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