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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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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吃痛地蜷起身体,“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得她脑袋一偏。
单太太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我说你们既然只是求财,那肉票的人身安全就得保证吧。你要把人打残了,怎么换钱啊!”
“是啊,秀儿,我们就是求个财嘛,拿了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公鸭嗓也劝道,“我已经按你给的号码打了过去,可一直都没人接。你是不是给错了?有没有别个号码?”
“你猪啊,人就在这里你不会问?”刘秀儿斥道,不忘用踢季风几脚,“你说。”
季风咬牙切齿地报了井言的号码,心想着小样你等着,看我家井爷不秒得你一脸血啊一脸血!
冷不丁边上的单太太哭开了,“呜呜……你们要的是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太倒霉了呜呜……”她原本长得就漂亮,这么一哭更有种梨花带雨的感觉。
小涛忍不住开口求情,“秀秀姐,你看——”
“有什么好看的!”刘秀儿剜了他一眼,“绑都绑来了难不成要放走,好让她去报警?我看她昨晚给你的小费也挺多,说不定家里更有钱。”
“对对对,我家很有钱的,我老公是炒地皮的,有钱的很!”单太太忙不迭地点头,“你要多少他都会给的呜呜呜,不要伤害我……”一边哽咽着一边报了单衍修的号码,眼角却是给季风使了个眼色。季风被刘秀儿踢得全身都疼,却还是收到对方打来的暗号。她知道单先生一旦插手进来了,那刘秀儿和她的同党是一个也跑不了。
公鸭嗓没想到真绑到一只大肥羊,“秀儿,你听听,这女的说她老公是炒地皮的耶,这下我们发财了。”
刘秀儿不耐烦地瞪他,“她说你就信啦,说不定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你,我老公真的有很多钱,”单太太很入戏,“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就一定能拿到你们要的数目。”
“口气这么大……”公鸭嗓一脸的贪婪,“一千万你有吗?”
“我老公去年送我的别墅都不止一千万了。”单太太的语气乍一听很是害怕,可仔细一听却又不乏鄙夷。
公鸭嗓果然动心了,“秀儿,这才是真正的肥羊啊。”又看季风畏缩成一团的样子,嫌弃道,“这个塞牙缝也不够的。”
“你懂个屁啊,这是她欠我的。”
“好好好,她欠你的,欠你的。”公鸭嗓有些无奈,又转向小涛,“去弄点吃的来,别把她们饿死了。”
小涛听话地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抓着几个馒头。
“给她就行了。”刘秀儿下巴指向单太太,“那个不用管。”
小涛有些犹豫地看向自家表哥,见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便鼓起勇气说道,“秀秀姐,不过一个馒头啊,给她……”话还没说完手里的馒头就被夺去扔在地上,刘秀儿还抬脚踩了几下,“好了,这样就能给她吃了。”
单太太和季风看得目瞪口呆。
“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单太太怒目而视,“弄成这样怎么吃啊?”
“哟,我以为这种干巴巴的东西你们还不稀罕吃呢。”刘秀儿冷笑着,原本漂亮的脸蛋被恨意扭曲得不成样子,“连着吃了两天的海鲜大餐,也要吃点清淡的嘛。”
“清淡,你这是让我们吃灰尘!”单太太很没形象地吐了口口水,“太恶毒了。”
季风知道刘秀儿自大自负的性格,刘冰莹和她这对姐妹,一个精于算计另一个则有勇无谋。很多时候都是刘冰莹躲在后面出主意,让刘秀儿来出头挑事。她一直觉得刘秀儿是个即可恶又可悲的傀儡,被姐姐牵着鼻子走。可万万没料到刘秀儿竟然铤而走险,会绑架她来勒索钱财。
她果然是冲动型的,做事从不考虑后果。
“秀儿,你会后悔的。”
“后悔?”刘秀儿哈哈大笑,“我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坏的状况了,再坏也不会比现在坏。不过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原本以为要在这里熬上好一阵子。哪知道这么巧你就送上门来。”
季风怕激怒她,便一言不发。
“不说话是吧,没关系。反正那官司输赢都和我没什么相干了,我那个妈,心里只有儿子,说是养儿就要防老。所有的东西都是弟弟的,和我们姐妹没关系。可她但凡有什么事,却总是让我和姐姐冲在前面。”刘秀儿语言间充满了不满与怨恨,“要不是我们给她钱,她能过得这么舒服自在。我姐会成了那样,她难道没一点责任?哼,要我说,我妈和你爸还真是配,都是自私地透顶。”
“你说你妈就好,不要扯上我爸爸,他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季风平静地看着她,“至少他养了你,供你吃穿,供你上学,该父亲做的本分他都做到了。”
“你都是说做父亲的本分了,难道不应该吗?”刘秀儿嗤笑,“反正事情到这一步了,我便什么都不管了。”
季风看着她怨毒的面容,着实想不到当年的小女孩怎么会蜕变成这个样子。她觉得有些胸闷,似是有一股愤懑之气无处抒发。人是有两面性的,有时会莫名地生出体谅与宽容。认真来说,刘家姐妹倒也是有可怜之处,亦不乏可恶。她可怜她们,但不代表着她们对她的伤害可以一笔勾销。
“你计划了很久吗?”她开口问道。
“计划?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我运气好,你自己撞进来的。”刘秀儿倒是坦白,她和母亲弟弟赌气,从家里出走时刘冰莹也是给了她一些钱的,说是让她去外面散散心再回来。可等她到处游玩观光,把钱花得差不多时才想起和姐姐联系。但突然间刘冰莹像是人间蒸发似地,怎么也联系不上。没了经济来源让她慌了手脚,可让她回家和母亲低头认错,受弟弟的气又不愿意。万般窘迫下她只好回到了故乡,好歹有相识的玩伴,多少有些依靠。但是再好的朋友也没办法让她长久地住下去,她只得去找工作。她学历不高,又吃不得一点苦。好不容易仗着漂亮脸蛋在度假村里找了份迎宾的活,却要一天站上十个小时,累死累活赚的钱还不够她以前买套化妆品的。
她本想到最后熬不下去了,还是回家算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竟然看到了季风和一个漂亮的少妇一起来开海上度假屋。那样的小屋一个晚上的住宿费比她一个月薪水还多,看她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压根就没留意到她。不,她是没认出自己,她没有了漂亮的衣服,没有了精致的妆容,面容憔悴地连自己照镜子时都要吃上一惊。
仇恨的火焰在心里燃烧着,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她恨得要命,也嫉妒得要命。对于金钱的渴望与深深的嫉妒让她丧失了理智,她要想办法摆脱现在的生活,并且好好报复那个倒霉鬼。她知道季风从小就怕事,性格又软弱好拿捏。再想那个少妇说的话,她的丈夫也是很疼她的,肯定不会把事闹大。恰好小涛的表哥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和她也算是打小认识的。而且他最近赌球输了不少钱,还欠了一笔不小的高利贷,正是找钱找红眼的当口。她不过是略略一提,对方马上就领悟了。小涛算是他们拖下水的,可她也没打算亏待他,大不了事后多分他一点钱就好。
她已经计划好了,一拿到钱就找门路出国去,再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已开始下场印刷了,QAQ,七月初就能上市。
QAQ,太不容易了嗷喵!
这本是等得最久最心焦的了……
蹲地……
等我家井爷来,你们就死定了!
这个时候的井爷:
外派的时候最寂寞,只能枕着喵太的内衣才能睡好……




、被井爷的对头抢走了

待到公鸭嗓和刘秀儿走后;小涛才蹲□子捡被踩扁的馒头。他的动作很慢;神情无比的失落。
“别拣啦;都脏成这样还能吃吗?”单太太顶没好气地;“小小年纪不学好……”
“秀秀姐,秀秀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涛慢慢站了起来;“她以前人很好;又爱笑,学习也好。”
季风隐约记起来刘秀儿还没来自己家的时候;是和自己生父亲住一起的;难道这里就是她的家乡?
“……前年她回来的时候还带我们去城里逛了;给我和妹妹们买了很多东西。”小涛的声音越来越小,“怎么会变成这样?”
季风叹了口气,看来这男孩本性纯良;只是不巧被拖下了水。但是他毕竟是做了糊涂事情,追究起来也无法免责,“她这是鬼迷了心窍,你也想跟着她一起犯错吗?”她努力说服他,“她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就算她得手了,也逃不了天网恢恢。如果她现在能回头,或许结果不会那么糟。”
小涛的神情有些松动,似是被说动了,“可是……”
“我保证,你要是放我们走,我们肯定不会报警!”单太太加足火力,“你们绝对不会有事的,你这样不但是帮我们,更是救了刘秀儿啊。”
小涛脸色越发犹疑不定,他站起来来回走了。季风和单太太也对他投以充满希望与恳求的目光,但这小子磨了几趟地板后,还是叹了口气,推门出去。两个女人顿时和泄气的皮球似地萎掉。
“没想到那女人这么狠毒,这小子还跟得紧。”单太太很是无力,“可惜了,年轻轻的。”
季风心想你还替人家可惜,现在自己都是别人的板上肉了。单太太像是看出什么似地,安慰她道:“你相信我啦,肯定不会有事的。我敢打包票,他们一放出消息就要倒大霉了。”见她还是耷拉着眉眼不太相信的样子,她翻了个白眼:“你总得相信你老公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能干。”
“可是,可是我怕他们来晚了。”她抖着嘴唇,“我真的怕啊。”
她现在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人会怕死,是留恋这个世界,但更多的是对家人的不舍。是的,她有家,有喵喵,以后他们还会有孩子。他说一定会让她幸福,所以他才那么努力。努力接受以前不愿意承接的任务,融入以前欲逃不及的圈子。他迅速地成长,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实践给她的承诺,一个稳定美好的未来。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毙!
单太太也有此意,虽然她相信自己的老公总会在危急关头的最后一刻变成超人来拯救自己,但考虑到季风不比自己。她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心情紧张焦虑完全可以理解,所以单太太乐意配合。
她们的手是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这东西很不好割,而且她们也没有刀具。所幸他们绑得不算紧,季风提议用牙咬。单太太沉吟了片刻说用牙咬可以,不过我的牙口不好,啃个甘蔗都会崩掉半颗牙。季风囧了囧,说那我来咬好,就是咬歪了你不许叫疼。
可就在季风吭哧吭哧咬绳子的当口,那板木门毫无预警地被推了开来。两个女人,不管是正在咬的还是被咬的,都像被急冻过一样当场定住。
“你们——”小涛猛地咬住下唇,转身迅速将门关上。他手里提着的袋子掉在地上,滚出几块白乎乎的馒头。
完全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下被发现了会如何,但单太太毕竟跟她那妖孽老公日夜厮混,胆子到底比别人肥,也更会察颜观色。见小涛不但没叫起来,还将门反锁住,立刻知道有指望了。现在必须采取怀柔政策,攻心为上,可她酝酿了许多话还没说出来,小涛却先开口问了:“你,你们要保证绝对不去报警,绝不会追究秀儿姐。”
得,到这份上还只挂着刘秀儿。这小子倒也痴情,可怜是单相思。单太太在心里感叹着,说道,“我保证。”
“我,我也保证。”季风也回过神来。
小涛咬咬唇,从裤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刚要割绳子却又犹豫地停下动作,,“不如……我再去劝劝他们吧。”
“白痴啊你,他们是铁了心要犯法了,你三言两语怎么劝得动?”单太太怒火攻心下口不择言,“你干脆点行不行?”
小涛咬着下唇,缓缓地摇头,“我再去试一下吧。”
季风有些绝望地看着他把刀子收起来,单太太脸上的失望比起她的更重。
“秀儿姐本性不坏的”小涛说道,“要实在不行,就按你们说的做。”
“你傻的啊,你和他们说了他们就起戒心了,怎么还会让你来看管?”单太太知道无法说服他,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真是个傻小子。”
小涛低下头,可并没有改变主意。
季风和单太太正在万分沮丧之际,突然听见呯地一声门被撞开,扇起地上的尘土飞扬。突如而来的强烈光线和扬起的尘雾迷了她们的眼睛,只听见小涛闷闷地哼了一声,人便倒在了地上。两个女人皆又惊又惧,以为是公鸭嗓杀了个回马枪,可待尘土散去后,发现面前站的却是个陌生男人。
他约摸三十出头,白衣黑裤身量修长。他的长相并不出众,但胜在气质温和,举止优雅。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薄薄的唇微抿着,噙着淡淡的笑意。
这看起来就不像是坏人!
对方打量了她们一下,问道,“两位还好吗?”
这架势,这气场,还有问的话,毫无疑问是来帮她们的!
季风与单太太大喜过望,一个劲地点头,“我们都好,没事没事。”
对方淡淡地‘哦’了一声,管季风伸出手来,“你好,我是于槿然。”
那边的单太太是听过他的名字的,一下就放松了,“哇,你就是那个恋……”她记起现在的形势,倏地改口,“你有无搞错啊,我们被绑成这样还能握手不?赶紧松了我们的绳子啊!”
于槿然看了她一眼,“单太太,你好。”
单太太气结。若是不还要让他帮着解绳子,她早就一蹄子飞过去了。什么男人啊,这么没眼力劲还这么多废话。一旁的季风也觉得此人名字有些耳熟,猜他十有八九是单衍修和井言的同僚,便说道,“于先生,你看能不能先给我们解了绳子,叙旧什么的后面再说?”
于槿然看了看她,点头,“也是,这里不方便说话。”
季风心头一喜,感谢的话还含在嘴里,就见那于槿然一扬手。自己的后颈随之一麻,人就酥软在地。
单太太傻眼了,“于,于槿然,你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你才是主谋?你才是幕后大BOSS!”
于槿然看也没看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的确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
“你一直跟着我们?为什么?”单太太挣扎起来,“你就这么跟着我们,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被人绑票?”
于槿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外面的两个我已经处理掉了,也通知了你丈夫,他最晚会在三个小时后出现。”他低垂眼眸,“不过我想,以单太太的充沛精力,再这么绑上十三个小时也不会有问题。所以,解绳子这事还是留你丈夫慢慢享受吧。”
单太太面孔涨红,正欲破口大骂就见他扛了季风就往外走,她头皮发麻,“喂,喂,你扛着谁走啊!你快给我放下来!知道她老公是谁吗?仔细他知道了剥你的皮!抽你的筋!踹碎你的蛋蛋扭歪你的JJ!”
于槿然头也没回,“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至于井言,还得麻烦你替我转告那小畜牲,说他老婆在我手上,想要人的话,他知道带着什么东西、在哪里能找到我。”

阴沟翻船呐!
单衍修冷冷地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一男一女,边上站着的男孩已经颤抖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我,我……我没有杀人,没,没有……不,不要杀我,不……”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站的黑衣男子踢得半跪在地上,疼痛与恐惧让他忍不住哇一声哭了起来,大概是太害怕了,哭着哭着就背过气去。
边厅的门被重重地推开,率静夜像风似地卷了进来:“老大,我一收到消息就赶来了。人还齐全吧,有没有缺零件?”
单先生额角青筋暴起:“你少乌鸦嘴!”想起太太吃的苦头,心肝都疼没了一半。
静夜见他真动怒了便吐了吐舌头,闪去看地上的两个人:“哟,就是这两只怂蛋绑架你老婆啊。啧,真是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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