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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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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出去,为什么不早点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啊。”
他咬着唇不回答。
“井言,这阵子我很累。我知道你也不舒服,所以你有要求什么我都顺着你,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你觉得不痛快,我还觉得更不痛快。可有什么办法?我们毕竟住在一起,有时候得相互体谅不是。”她觉得压力山大,“刚才我吼你,态度不好我道歉。”
他扭过头去,压低的音量里依稀带着些许鼻音,“算了……我本来也该和你说一声。钱我放在桌子上,记得收起来。”
虽然他没道歉,可话里的意思她却听得出七八分歉意,以他的脾性能说到这份上就是很大的退让了。她把东西收拾到厨房后又转去他的房间,“井言,你手机号多少?”
他正从衣柜里往外拿衣服,“我不用那个。”
“怎么会没有呢?”现在这社会发展程度,没有手机的日子根本无法想象。就算她死宅,也会备一支手机待用。
他把扭伤的手从衣袖里抽了出来,“为什么一定要有?”
“难道没人找你吗?”
“不管我有没有这东西,想找我的人自然能找到。”
口气还真不小,“总有找不到你的人吧,万一他们有急事,那不急死了。”
“我干嘛要见连人都找不到的笨蛋。”
她无奈地摆手,“好吧,以后我绝对记得带钥匙了。不过,下次要出门的话,麻烦你留个言。”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又问道,“钢丝擦在哪儿?浴缸有点脏了。”她看看他的手,深呼吸一口,“你呆着吧。”
可她清理浴缸的时候他还是跟了进来,挺固执地和她争,“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他的话里多少有些赌气的意味,她也晓得他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看他那手,还是犹豫了一下,“就差一点了。”
他受伤的手别到身后,倾身去抢她手里的钢丝球,“说了我自己来。”
他的动作很快,季风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避,身体的惯性让她的腿直接一弹,就这么踢在他的身侧。要是平常这一踢,井言只当是挠痒痒。但现在他病还未愈,精神状态非常差,再加上身体本来就没有保持着平稳。结果这一踢把他给踢得身体歪斜,整个人直接倒栽进了浴缸里。
季风眼睁睁地看着他毫无反抗能力地一头栽进浴缸里,更可怕的是他栽下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嗒声。就像她上学的时候听到同班男同学扳手指时发出的那种骨肉关节摩擦的声音。
“……好痛,我的手——”
她的记忆瞬间就空白了。



、平静的生活乐趣

季风捏着刚取好的药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决定明天早起去庙里烧个香,顺便求两个平安符。她真不知道自己和井言到底谁更倒霉些,井言那一滑,直接手骨折了。而她作为直接责任人,不必说肯定要负责任地善后。
井言从回来开始就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的。他的脸色比起先前更白了些,精神状态也更差。那双有神的大眼睛失去了往日光彩,变得异常黯淡。医生为他打了个三角板固定,现在他一手弯在胸前动弹不得,连带着另一手的行动也变得迟缓。这和他先前的灵活好动对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人有护弱的心理,何况这次他会这么惨完全是因为她。季风感觉到格外地愧疚,她原想着以他的脾气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谁知道从回来的那天起,他除了三餐时间会出来外,其他的时候都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这让她感到非常不习惯。
“今天天气很好,出去晒个太阳吧。”
他趺坐在地上,手里的书本才翻过几页,“不想下去。”
“不下去也行,到阳台晒晒也好啊。”她试图劝服他,“晒太阳补点钙,这样对恢复也有好处。”
他终于抬头看她,嘴角一抹颇有含意的笑,“你是想让我补钙呢,还是想自己补补眼睛。”
她噎了噎,想着自己果然是多虑了,这只山猫的嘴巴还是这么毒辣,估计现在只是他暂时的情绪低潮期而已。既然人家不领情了,她再多说就是蠢,“随便你吧。”
他把书本一合放在腿上,抬起没受伤的手拍拍旁边,“坐,我想和你说说话。”
她脸上闪过一丝犹疑,可还是坐下。
井言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一声,“我发现,你只有像这样皱眉头的时候才有一点像LISA。”
LISA是季妈的英文名,季风虽然知道,但乍一听起来还是觉得陌生。她有些不自在,“我长得像我爸多一点。”
“LISA说你的脾气也很像那个人。”井言曾经和裘德夫妇一起生活过。虽然时间极短,但那毕竟是他少有的和能称之为家人的人一起生活的时光。裘德很疼爱他,但这个老好人对他的顽劣从来是束手无策,时常是一脸苦恼写在脸上。LISA却不会纵容他胡来,而是会叉起腰教训他,哪怕他听过后依然是我行我素。事实上井言对于这个名义上的舅妈,谈不上讨厌,可也没有多喜欢。只是有一次,LISA不知道为什么喝得很醉,她抓着他说了很多话,英文夹着普通话还有些方言。她说了那么多,主题只有一个,她的女儿。那个她觉得亏欠了很多,一直牵肠挂肚的孩子。
井言亲情的认知仅限于自己那个木讷的父亲,而井老爹却是那种奉行‘无声胜有声’信条的人。井老爹觉得,与其用嘴解释,不如自己参透来得觉悟。在这样的教导下成长,他对于亲情的观念自然变得淡薄。所以他无法理解LISA在言谈中表达出的强烈情感,那种情感的渴望直接而强大,恨不能是把心都掏出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打动。
“女儿像父亲是正常的,儿子也不多像母亲么。”
井言的眼睫微翕,“我不知道。”
她没有留意到他的失神,迳自说道,“以前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父母亲和孩子们分开站两边,都可以凭容貌一下子认出他们的。有的神似,有的形似。还有的分开看着是两个人,可站在一起你却能马上知道他们是一家子。真的,你必须佩服遗传的鬼斧神工。至于性格嘛,孩子是由父母养大的,双方的性格肯定会对其产生影响。这种影响也不是全部,毕竟每个人生来就有了自己的个性。”
井言的手指捏着书本一页的边角轻轻地搓弄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温暖的阳光穿过落地窗铺落一地的灿烂,在光束的间隙间能看到在半空中悬浮的细小微粒。它们总是那么慢悠悠甚至是悬止不动,仿佛能将时光凝固一般。而他就这么坐在像是静止的时间中,异常地安静详宁。
她的心思略动,鼓了鼓气问道,“你和我妈妈,呃,就是LISA。你们很熟吗?”
井言的目光移开些,“熟也谈不上,只是住在一起过。”
她的心紧了紧,喉咙便有些干涩,“她,她常常提起我吗?”
他难得地思酌了一下语言,可话到嘴边就是没说出口,最后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没有再问下去。
过了些天,井言的手拆了板。季风捏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了好一阵子,又拉着问东问西,确定他没什么大碍后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她宣布了一个颇为震撼的消息。
“我找到工作了,从明天起正式脱离宅人行列!”
井言戳在烧肘子上的筷子一滑,直接插到一边的皮蛋豆腐上,飞溅起来的酱汁甩了她一脸麻子,“你?”
季风好脾气地笑笑,也不和他计较地拿起纸巾抹了抹脸,“嗯。没错。”
“好好的找什么工作,你缺钱?”这问得有些废话了,从他来后她就一直处在捉襟见肘的状态。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之前可也没动过去工作的念头。他原先以为她是懒散惯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她不擅与人交流。
季风把脑袋埋在饭碗里,“也不全为这个,我总不能一直都这样吧。人生在世,总得做些什么事。”
井言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心虚反常,他把筷子往烧肘子上一插,“说实话,不然今天你一块肉也分不到。”
她抬起目光瞄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我说的就是事实啊。”她想了想,“总不能一直依靠房租过活吧,有份工作赚点工资也算是旱涝保收。”
“重点。”
季风忖了忖,回答道,“重点是要赚钱,然后我也想出去多认识些人。”
井言的脸冷了一半,“是想多认识一些人,还是想和已经认识的人再多点交流。”
心思被点破,她有些恼羞成怒。其实她出去工作这事儿与他本没有什么关系,自己是出于礼貌才和他打个招呼。索性也把话说开,“反正事情都定下来了,我就和你说一声。你现在伤也好了,早午餐可以自己解决,晚饭的话还是按原来的,轮流做。”见他脸阴得能滴水,她又补充道,“你别忘了,我还得还你的钱。还有,房子过户的时候要出的费用也不少,既然早就说好的一人一半,我也得遵守诺言啊。”
井言有些意外她变得这么伶牙利齿,可是她说的句句在理,一时间自己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她。既然没有直接反对的理由,那就多打听一点消息,“是什么公司?做什么工作?”
“我以前是念会计专业的,也考了资格证。不过工作经验不多,所以暂时先当个实习会计,负责做点简单的基础统计工作。”季风看起来很满意,“薪资待遇很不错哦呵呵呵。”
井言皱起眉头,“你说明天就去上班,可你这几天都没出去,怎么面试的?”
“呃,我我是上网投递资料的。”她脸上的不自在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和对方视频过了。”
井言眯起眼睛,“还真新潮啊,视频面试?”
季风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干笑两声,“是啊,我也很意外呢。”
“没有试用期和担保人也可以吗?”
“不用的,已经打过招呼的——”她还是说溜了嘴,眼看井言脸上越发明显的蔑视,终于坦白,“我拜托了罗先生,请他帮的忙。”
井言嘴角轻扯,“我就知道。”
“正好他朋友公司有空缺。”
井言舀了勺汤轻轻吹着,声音淡淡地,“不错嘛,问他有没有合适的空缺,我也想去试试。”
她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有只蜗牛,她喝醉了

季风已经慢慢地习惯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虽然常常会在午觉的点提不起精神,但是忙碌的工作比起整天看书看片或是网游更打发时间,也更充实人生。
偶尔,她会想起自己刚毕业的那两年。那时她还是个勤奋的小白领,每月固定时候领薪,吃点存款利息,小日子很滋润。后来经济不景气,她接二连三的失业。最后一次就业的结局是替人背了黑锅,还赔了一大笔钱。从那时开始,她便开始了漫长的死宅生涯。
她实在是怕了,怕被人欺骗,遭人背叛。那种像坠入无边黑暗中的感觉,她决不想再次遭遇。
“晚上聚餐我们一起拼个车吧,”同事苏然搭着她的肩膀,“我,你,还有康康和小云。”
季风猛地回过神来,今晚是部门一月一次的聚餐,新员工第一次参加不能缺席。她赶紧打电话回家,她可没忘家里还养了只大爷,还是特别不耐饿的大爷,“晚上我有聚餐,你看看自己弄点什么吃吧。”
电话那头的人出乎意料的没发脾气,只是‘嗯’了一声便切了电话。他的干脆态度让她大跌眼镜,直觉得他是不是又发烧了,或者他是想等她回去后再教训她。怀惴着这种莫名的担忧,以至于吃饭的时候她颇心不在焉,几次弄洒了汤汁。到了K歌房后她更加坐立不安,想找借口先溜也被同事识破,直灌了几杯洋酒后才放她回去。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井言却不在家,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房子让她觉得很不习惯。洋酒的酒劲上来了,她直接趴到马桶边上吐得昏天暗地。汗湿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得要命,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半闭着眼扶着墙摸回房间。
然后,这只醉眼朦胧的蜗牛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井言只比季风晚一步到家。
他今晚过得很不顺利,外出觅食的时候碰见了久未有联系的玄静夜。每次遇见那男人婆他就必定会倒霉,这次也不例外。短暂几分钟的见面带来的后果是,他华丽丽地在汤面中吃出了两只苍蝇。而在搭电梯的时候又碰到了单衍修,对方依然是张冷冰冰的死人脸,冻得他整个胃都在抽筋。现在好不容易到家了,准备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结果开门一看——
噢哟,居然有只蜗牛在跳褪壳舞?!还跳得很HIGH!
井言的大脑破天荒地有了几秒的空白,而当他回过神来时,那只蜗牛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了。大概是这阵子生活规律,饮食正常的关系,她原来看起来挺排骨的身材丰腴了不少,至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这会子她正把褪在脚边的裤子踢开,脚尖一拔,身体的平衡就有些不定。她眯着眼扶墙单脚跳了两下,包裹在内衣里的两团柔软丰盈就像水球一样晃荡着,白花花地让人眼晕。
他的目光已经呆直,连扶在门边的手背上都浮起了青筋。发育健全的青春期,一点诱惑的火星都能燃起熊熊大火。而且,眼看这火还有越烧越烈之势——蜗牛的手已经别到身后准备解内衣搭扣了。可解开一个后,也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呵呵傻笑着一头插到衣柜里。
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转身马上离开,但是男性坑爹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此刻的身不由己——下半身都特么地硬得不能动弹了有木有啊!
“衣服,衣服啊……”蜗牛招魂似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怎么都没我的衣服?嗝……”她大半个身体都没入衣柜中翻找,可屁股却拱在外面,棉质的粉色内裤上印着白色小圆点。她每往柜子里拱一下,桃子一样的屁股就越往上翘起。以他的良好视力,都能看到她臀边被内裤皮筋勒出的桃粉色痕迹,还有……
他的喉咙已经干得快起火了。
“吼吼,找到了!”蜗牛欢快的声音从衣柜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人也拔了出来,“哈哈,我的裤子!”
井言的眼睛暴突了一下,是那裤子!是那平口四角裤!!是那有很多只热带鱼的平口四角裤!!!
“好久没穿你了……呃……”蜗牛摇摇晃晃地撑着裤子打算套进去,可脚刚抬起又放下,“对哦,澡还没洗,”她把裤子一甩,搭在了肩上。又一头扎进衣柜里,“我的睡衣……”她这次扎得更深一些,两条腿撑在地板上,腿部的线条绷得紧紧地。她的身体不停地动着,大概是翻找不着有些恼火。一条腿索性微微抬起,膝盖顶在了衣柜边缘,脚趾头却蹭着另一条的小腿肚,显得急切而又不耐烦。
井言此时很想扑上去把她从衣柜里拔起,再一脚踹出去,‘这特么地是我的房间!你进我房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么么么么!’
可,他现在动不了啊啊啊!
而就在他心中万吨草泥马咆哮嘶吼而过时,只穿着内衣的蜗牛又开始作怪了,“我怎么会有黑色的小三角?”
他眼前一花。
蜗牛眯着醉眼,把刚翻出的三角小内扯在手里,左看右看,表现出充分的好奇与好学,“这是我的吗?”她里里外外翻了几遍,终于记起来了,“……对哦,这不是去年买的帽子么……”
井言眼前顿时一黑……
“是不是缩水了,尺寸不对……”她眯眼凑近看了又看,然后,她把裤子一撑,紧接着就抬起手来,“试试——”
“住手!”他终于暴喝出声,“放开我的裤子!”
他吼得这么大声,不要说醉得月朦胧鸟朦胧的蜗牛了,哪怕是睡得死死的蜗牛,也得被吵醒。
于是,待处于醉酒后混沌意识的蜗牛被他吼醒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么个场景:自己那便宜弟弟正顶着张青红交错的脸,死死地瞪着自己。而自己呢,就只穿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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