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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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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我就知道,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叫我回去。”
他继续找理由:“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太危险。”
“说的好听!”她冷哼了几声,“我又不是我嫂子,被我哥那样欺负都敢怒不敢言。你自己回去吧,我还要去找我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她说着,果然就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于岭飞追上来,抓着她的手腕:“跟我回去!”
“我不!”澜芝用力甩开他,拼命地往前跑。
于岭飞胴眸一缩,想也不想就追上去,抓着她的衣服:“澜芝,听话!”
她脚步不停,纵使被他拽住,她仍是用力地往前豁:“你走!我不用你管!”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找谁?”
“你管的着吗?我有那么多朋友,我想找谁都可以!”
“你想找他?”他微微有些咬牙。
“他,你说谁?”澜芝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于是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满脸嘲讽地说,“你回去告诉我哥,我就是去找杜宇晟,他是我男朋友,我就算是夜不归宿,他也管……”
“不着”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已经被他如数吞进嘴里。澜芝瞪大了眼,身体如同被电击穿一般,僵硬着,丝毫动弹不得。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嘴唇上一片温热,许久之后,有什么东西钻进来,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维。她不敢相信,于岭飞此时正揽着她的腰,狠狠地吻着她。
这是什么情况?于岭飞竟然在吻她?他吻的急切而贪婪,仿佛是久久渴望,却始终不曾得到,因为珍视,因而舍不得放开。
她的身体很软,就像一根拂摇嫩草,在他的怀里,被动地承受着,羞辱之下,眼泪夺眶而出,如奔腾的江水,浩然而至。
他紧紧地抱着她,捕捉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心跳,这逼他渴望己久的身躯,让一向冷静的他渐渐失的控。
他知道不可以,可就是忍不住,看着她那喋喋不休的两片嘴唇,听着她说要去找别的男人,夜不归宿,他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
以前,他完全忽略了对她的渴望,可就是在今天,他心底里的蠢蠢欲动以天塌一般轰然爆发。
这辈子,他既然抱了她,吻了她,说不会再允许她再去别人的怀抱。
她,只能是他的!
澜芝被他箍在怀里,动不了,身体被紧紧地按进他的胸膛,就连畅然呼吸似乎都成了奢侈。她只能无声流泪。
她想到了杜宇晟,想到他那让她魂不守舍的笑容,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从小到大,一直被薛澜肖管着,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什么决定,也从来没有表达看法的权力。她不是不吭声,她也试过想要改变这种模式,可是她的任何意见都会被否决。
她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可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
她羡慕别的女孩子可以真真切切、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她甚至羡慕薛澜肖,可以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娶了身世背景平凡无奇的简单。
明明只要努力了,这一切都可以改变,可为什么到了她的身上,就毫无机会可言?
她想的伤心,想的难过,想的全身都在哆嗦。
于岭飞感受到了她的惶措,忽然清醒过来,放开了手。简单摆脱束缚的一瞬间,猛地举起手来在于岭飞的脸颊上扇了一巴掌:“你不是想跟我交朋友?这就是你的诚意?于岭飞,你真是给了我太大的意外,我哥那么信任你,结果你却背着他,欺负他的妹妹?”
“澜芝,我……”纵然是无辜,但仍然是语塞,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她给自己的定论。
她冷笑:“无话可说了吧?”
于岭飞想了想,既然一切都木己成舟,索性就一吐为快:“澜芝,一直以来,我都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我喜欢你,爱上你,看着你高兴,我就陪着你高兴,看着你难过,我也跟着你难过。你和薛总吵架,我怕你受委屈,薛总让我盯着你,我怕你知道了以后反感,从来都没有汇报过,只是尽量看着你,不要闹的太出格。可是你呢?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你从来都是忽略我的存在,把我当成空气一样。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就不能真真正正地看我一眼?”
澜芝听了,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于是喝止他:“别说了,我不听!”
于岭飞像是没听见,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敌人,而薛总又太聪明,总是一语揭穿你,所以即使我从来没有向薛总汇报过什么,你也认为我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澜芝,我一次都没有过。你总是说你受委屈,可是我也很委屈。或者你觉得我的爱很廉价,但是,我从来都不觉得它卑微!或者在你的眼里,我还有点无所事事,其实薛总曾经问我,要不要跟着他从头学起,你决无不会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为了能天天看到你,我宁愿推却薛总的一片苦心,整天坐在车里守在楼底下,哪怕只能望望你窗口边小花瓶里的花也是满足的。”
“你别说了!我叫你别再说了!”澜芝听不下去,只觉得头嗡嗡作响,仿佛是聚急了上万只蜜蜂,于是捂紧了耳朵,排斥至极,“别说了,别说了!”
于岭飞见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但不再继续,却是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家里都乱成了一锅粥,都是因你而起,你怎么能置身事外?”
简单见他态度强硬,于是改变思路,开始打软牌:“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于岭飞,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你不是说你看着我难过,你也会难过?那你不要逼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回去面对我哥!”
“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他!”于岭飞咬了咬牙,说,“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回家去!”
澜芝没有办法,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跟他走。
于岭飞带她去的,是一个老式平房,空间不大,但是收拾的挺干净。
“你家住这儿?”澜芝四处打量着,因为刚刚哭过,眼睛一肿,就像是被黄蜂针刺过一样。于岭飞替她倒了一本水,应着:“我存了几年钱,刚好可以买下这个小房子。”
“还不错!”澜芝抬头,刚好看见一个好像阁楼一样的小空间,问,“那是什么?”
“那是我的拳室,里面挂着沙袋,没事的时候,我就打打拳。”
“打拳?”
“是啊,整天和薛总出去,万一有什么事,我好歹也会上几手。”
“原来,你除了充当密探以外,还要充当拳师啊!”
“薛总没让我练。”他解释。
“我知道他没让你练,但你们这前呼后拥的架势,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于岭飞说:“我是自愿的,薛总救过我,所以我练会这个本领就可以保护他的安全!”
简单皱着眉,心里纠结了很久,最终无可奈何地吸了吸鼻子,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想怎么安排?”
“你睡床,我睡外面!”
澜芝看了看房门,翻了翻眼皮:“这儿又没有锁,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半夜摸进来?”
“不会的,我不会那样!”
“不会?不是你说你喜欢我吗?刚才是谁在丰夏大桥下吻我的?”
于岭飞脸色一窘,忽然举手起誓说:“你放心,我如果再碰你一下,就心甘情愿被剁手!”
简单摇摇头:“剁手倒不至于,但是,我不希望我半夜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家里,然后我哥等在旁边准备兴师问罪。你明白我意思吧?”
“这个没问题,但是,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住到我想回去为止。”
“可是薛总他……”于岭飞有些犹豫。
简单冷冷一笑:“于岭飞,你别忘了你刚才对我做过什么。如果我告诉我哥,你猜猜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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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367 22:52:48 本章字数:3701
于岭飞不说话,铁青着脸帮她收拾。她不领情,倒是把东西堆到外面:“我睡外面,别人的床,我睡不惯。”
于岭飞无奈,只好又把她的东西统统搬出来,然后告诉她哪里有饮水机,冰箱里的食物哪些可以吃,还特意找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给她打好铺盖。
澜芝缩在铺盖上,盖着被子,背对着于岭飞,一句话不说,大概是太过紧张,整个人蜷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
她就在他的眼前,虽然离的很远,可是只要能看着她,他就觉得很满足。他不用再苦恼地去想,她今天又和谁在一起,她有没有睡觉,是不是在跟别人打电话……
于岭飞侧过脸,看着她小小的一团,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忽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他就那样看着,竟然睡着了。
半夜里,耳边传来一阵莫名的响动,他微微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
他的房子不大,里外间只隔了一道门,躺在床上,开着门,刚好把外面的一切看的清楚。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在门口乱拉乱拽,她拽了一会儿,实在拽不动,于是又开始想别的办法,一会儿踩着凳子看看窗子,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爬过来看看他有没有睡着。
他知道澜芝古灵精怪,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样子,于是憋着笑,假装闭上眼,看着她还能怎么样。
澜芝费尽了力气,怎么都拉不开那道门,料想是他把门锁了,不得不跑回来,悄无声息地在他旁边找钥匙。
于岭飞没有脱衣服,所以她只找了明处,由于天黑看不清,只好连蒙带摸,桌子上没有……柜子上也没有……最后,她把目标锁定在了于岭飞的衣服兜里。
但衣服紧紧地穿在他的身上,口袋又多,她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犹豫了半天,她才缓缓伸出手去,结果手指忽然被人攥住:“你想干什么?”
澜芝吓的不轻,差一点就跳起来,结果他一把将她搂住,紧紧捂住她的嘴:“别叫,小心把邻居都闹起来。”
澜芝点点头,他这才慢慢地把手收回去。
“你刚才在干什么?想逃跑?”
“你都知道?”澜芝意识到他早就醒了,故意不吭声,就那样看她表演,于是气呼呼地说,“跟你这种色狼共处一室,我睡不着,与其在这里难受,还不如回家去!”
“那好,我送你回家!”他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穿了鞋就往外走。
话一出口无可反悔,澜芝看着他决绝地拿了钥匙开门,只好跟着他回去。
*
简单纠结了一夜,担心了一夜,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接到澜芝的电话,听说她已经到家了,这才真正地放下心来,安安稳稳地睡觉。
结果睡着睡着,就被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来,按了接听键就往耳边放,结果就听见钟宁的声音说:“简单,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
“怎么了?”
“我和付瀚辰吵架了。”
她总算是清醒了,问:“因为什么?”
“他……他把我好几百块钱一条的裙子给撕了。”
“天哪,这你们都能打起来?”
对方哭啼如泣:“反正,你收留我几天吧!”
简单想到薛澜肖可能会不答应,但还是无法拒绝,于是擅自答应下来:“你过来吧,在XX别墅X号,别找错了。”
简单此意睡意全无,于是爬起来走进浴室里,她先是洗了个澡,让自己提了提精神,然后才下楼吃早餐。
阿姨特意煮了牛奶,煎了荷包蛋,然后从面包机里拿出两片面包给她夹着吃。吃到一半,门铃忽然响了,阿姨赶紧去开门,就见钟宁背着背包,拎着行李卷,逃荒似地出现在门口。
“小姐,您找谁?”
“我找简单,她是我好姐妹,我要在这儿住几天。”
阿姨一听,立即开门放她进来。
钟宁把行李放在玄关外,换了一双拖鞋,走过玄关来到客厅的时候,忽然就被大厅里奢华的装饰所吸引,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哇塞,小单,你这绝对是豪门贵妇的奢侈生活啊!”
简单弯弯嘴角,问:“你吃早点了吗?再来吃点?”
“好!”钟宁应着,跑到餐桌前坐下,豪不客气地就拿了面包片,开始抹果酱。
“小单,薛澜肖到底有多少钱啊?”
简单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好奇啊!”她拿起餐桌上的汤勺,“你瞧,连勺子都是银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你都不关心?”
简单说:“那些都是他的钱,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拜托,怎么没关系?”钟宁瞪大了眼,“你是他老婆,就等于是半个女主人,薛家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总不能连自己有多少财产都不知道吧?”
面对钟宁的置疑,简单只是笑。其实,别看她一副坐拥一切的姿态,其实这里的财产不光没她的份,她还欠了薛澜肖不少。如果她不能尽快生个孩子,她就是个半点资产都没有的穷光蛋!
但这些,她不能告诉钟宁,也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吃完早餐,简单就带着钟宁在别墅里到处参观。钟宁看着眼前叹为观止的一切,说:“简单,薛澜肖是不是特别爱你啊?”
他?特别爱她?简单像是听了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话:“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这个别墅的装修特别花心思。你看,吊灯是施华洛世奇的,镶角的边都是金的或者是银的,还有他还专门请了保姆来侍候你。你都不知道,我和付瀚辰在一起的时候,不光要洗自己的衣服,还要像个洗衣婆似的把他的衣服都洗了。”
“这就叫爱啊?钟宁,很多事情不光是发看表面,还要看实质的。”简单顿了顿,忽然想到了她说和付瀚辰吵架的事,于是问:“你和付瀚辰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要撕你的裙子?”
提到那条裙子,钟宁格外痛心疾首:“你不知道,那裙子可是我花八百块钱买回来的,我昨天就是回家的晚一些,他就开始横挑竖拦,还说我一个生产线上的操作工人,买那么贵的骚包衣服,目的不纯。我跟他理论,他不听,反而骂我更凶,最后就直接把衣服给撕烂了。我的好几百大洋啊,半个月的工资呢,你说我怎么能不跟他急?”
“钟宁,你换个角度想,也许他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我想要个IPHONE5,他怎么不给我买?我工作不顺心,太累,他怎么不说亲爱的,咱们别做了,以后我养你!”
简单觉得和钟宁沟通很有问题,不光是思路,还有一些别的说不出来的东西,她无奈地摇摇:“算了算了,不纠结了,我这里还有几条裙子没有穿过,咱俩身材差不多,不如就送给你去穿。”
“真的?”钟宁雀跃地说,“那我就真不客气了。”
跟着简单上了楼,打开试衣间的一霎,钟宁真的傻了眼,眼前的仓储格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鞋,高跟的、平底的,全是世界顶级名牌,感觉都可以组织一个顶级名品秀了。
再往里走,衣服帽子摆放的井井有序,用罩衣袋罩好,整整齐齐地挂着。墙角的地方,有一个小台子,她所有的项链、耳环、手表都被层次分明地摆着。
钟宁一样一样地看着,有很多都能叫的出牌子。她上学的时候英语很差,但是在读顶级品牌的时候,发音都很标准,如果较起真儿来,她能一个一个地默写出来,半个字符都不会错。
“薛澜肖真是好大的手笔。你看你这里简直就是超级大杂烩,什么牌子都有,那些时髦的东西一样不少!”
“唉,那些东西太花哨,除了一些必要的场合,我很少穿它们。而且呀,那些东西捆在身上,跟受洋罪一样,有的开衩开的小,走路的时候就得迈小步,还有那些首饰,要么特别重,要么特别贵,我都不太敢戴,怕丢。”
简单一边说,一边把几件蚕丝的衣服递给钟宁:“这几件吊牌都还没剪,你试试,穿着合适就全送给你。以后呀,别因为这点小事和付潮辰吵架,你们俩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直相依为命,为了一件衣服不值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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